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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分手美学以及其它艺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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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遇到克星了。”林鹤这样说,满意当下的对持,各有所长。
  “我遇到克星了,我该说自己很幸福吗?我不该炫耀的,可你们俩太可恶了!”卫来张扬的炫耀。
  我插不上嘴,喝光了冰水。谷司淡然:“两个男人很难白头到老,我不羡慕短暂的幸福——”
  “我跟旻攸能白头到老!”卫来着急了,越发孩子气。
  “曾经我以为你能跟林鹤白头到老。”谷司四两拨千斤。
  林鹤扶额:“如果你们俩要吵架,能只限定你们俩吗?我跟卫来的黄历再翻出来也是没意思——”
  “我真的那样以为过。”谷司按灭了烟,看向我:“旻攸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没关系,我也好奇。”我欣赏林鹤。他比我更能包容卫来的神经质。
  “我更好奇你和闫岑昕!”卫来不服气,反将一军。
  沉默一刻,都没忍住笑。林鹤按住太阳穴:“我们这都是怎么了?”
  “都想利用别人的痛苦建立自己的欢乐。”谷司一针见血,碰了卫来的杯。
  卫来东倒西歪的,喝的酒,洒了一半:“全都自娱自乐了!”
  “幸好你们都乐得起来。”我总结陈词,没多余的念想。痛苦吗?活着就痛苦,随时都有小欢乐,这就是人生。而知根知底的人方寸间为彼此保留余地,便是万幸。
  午夜道别。林鹤坚持谷司回家,他是担心他的,不说业已明了。我看着谷司的背影,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谷司转过了头,对我笑:“没事儿。”
  没事。我知道没事,可——卫来亲吻了我的脸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卫来,我——”
  “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如你关心关心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到不行!”
  “神经病——”
  “那你喜欢神经病吗?”
  我被问倒了。
  “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神经病。喜欢卫来。
  回卫来的工作室,还没上楼就被他扒了个半光。“冷。”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
  “呆会儿就不冷了。”卫来把我拉进房间,扯下我的裤子。
  “等下!”我挣扎着,拿过了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真的冷,虽然身体是热的,我有点儿害怕,又觉得必须这样做。“卫来。”我轻声,忍不住叹气。“你醉了。”
  “我没醉。”卫来埋在我的胸口,莫名柔软。“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
  “我愿意。”我是愿意的,尽管害怕。
  卫来抬起头看我,瞳孔泛银,是月亮的光彩:“你确定?”
  “想让我后悔吗——”话断了,他咬了我唇,疼,疼得暖。
  “是你自己同意的,别怪我。”卫来摸出了抽屉里的润滑剂,挤得满手都是。黏腻湿滑的手指顺着耻骨往下滑,没有停留。我被激得躬起身体。他轻吻我的耳垂,低语:“难受吗?”
  “还好。”我不由的皱眉。身体的排斥和身体里的焦躁交织。他耐心而温柔,我却快被玩笑似得探入折磨疯了。“进来!”
  “什么?”卫来挑眉,因为掌握节奏而坏心。
  “我让你进来!”
  “可我还没有戴保险。套——”
  “进——嗯。”我说不出话了,被体温侵袭。
  “是你让我进来的。”卫来拖过枕头,垫高了我的腰。“深呼吸,对,慢慢的,放松,放松好吗?别让我卡在一半,旻攸,我要你,让我要你。”
  “疼。”我吸着气,放松,身体被充满了,满到想吐。
  “一会儿就不疼了。”卫来架起了我的腿。“乖。”
  我深吸一口气:“动吧。”
  “确定?”
  “我确定我不想做了,能不做吗——卫来!你个混蛋!”我被顶得难受,声音颤抖。卫来只确定他想确定的。身体里热得快化了,心里却有一处是冷的,我搂紧了他,j□j细碎:“卫来。”
  “我爱你。”他说。
  爱太具体,我无法思考,像是浮在波涛凶涌的海面上,失了意志,凭浪而行。卫来的话,成了我的浮木。热的,冷的,安心。
  逼仄的房间,铁皮火车被扔在墙角,母亲穿着泛黄的白棉裙子坐在床沿边,招呼我坐下。她问我爱不爱她,我摇头,她就哭了,我看不清她的脸,眼泪打在了我的脸上,烫得伤人。“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不说爱我?”她不甘心。我很迷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直在问我,那么急切——我醒了,卫来睡在我的身边,他爱我,等我爱他。他让我安心。
  我撑起身体,点烟,身体里的精。液流了出来,带着我的体温。我想我应该对她说爱的,因为她的是我的母亲,可我不确定“母亲”对我的意义——“醒了?”卫来不甚清醒的亲吻了我的腰际。我没有回答他,抽完了烟,起床,精。液干涸了,大腿根的皮肤紧绷。“一起洗澡?”卫来揽过了我。
  “再来一次我会死的,让我自己洗好吗?”我不是什么纯洁的人,至少要懂得防患于未然。
  卫来轻啄了我的唇:“好。”
  我拣了卫来的衣服穿,没食欲,烟抽完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性。爱是很好的,性。爱后的空虚也是好的,我只是得花些时间慢慢消化。“你的笔电呢?我帮你整理录音笔——”
  “先吃饭。我让陈妈给你熬了松茸鸡丝粥。”
  “我不饿——”
  “该怎么理解这句话呢?我把你喂饱了?”卫来讪笑,酒窝酿蜜。
  “你的黄腔很有格调。”我有些忧郁,每当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走的时候,就忍不住悲观。我讨厌那个梦,却无法跟卫来说起。手机响了,情绪崩散,我突然感谢柏康昱的来电。“喂。”我接起电话,背对卫来,理智才逐渐收拢。
  “旻攸,你去A座把我卧室的床垫翻开!我记得好像还有五千块钱的定存单!”柏康昱的急躁都是小明媚。
  “五千?”
  “五千呐!我就指着这五千块钱了!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天天吃半价便当——”
  “公司呢?不是有签约金吗?”我被卫来从后抱住了,尾音轻颤。
  “签约金和存款都取出来还给边飒了!我来日本就算是一穷二白重新开始,版税要到年终才拿得到,公司已经帮我预付公寓租金了,我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去找公司预支。你快去帮我看看,我记得是有五千块钱的——”
  “我现在不在家。”
  “在店里?”
  “不是。”
  “卫来家?”
  “我——”我在卫来的怀里。
  “就是在卫来家吧!正好!你问问他买不买房子!我把A座卖给他!一梯两户黄金地段绝对超值!他要住那儿还省得你两边跑——”
  “闭嘴!”
  柏康昱半天没提起气儿,好一阵才委屈道:“可我缺钱啊!”
  “你的账号开了网银的吧?我上网转给你。”
  “转我多少啊?太多了我还不起。”
  “没让你还。”
  “有钱了我一定还!”
  “这话我就听着吧——”
  “我说真的!有钱了我一定还!”老少女是认真的。
  “你得照顾好自己,缺钱了就给我打电话——康昱,你开心吗?”我的老少女漂泊在外,而立之年还在为一日三餐发愁,本来她可以过得很好。
  “开心啊!穷开心嘛!在语言学校认识了一个云南来的女孩儿,她也挺穷的,我们俩经常买一个便当分着吃!啊!对了!她还是白馆优的粉丝,可我不会告诉她我是白馆优!”柏康昱真正开心。“旻攸,虽然我现在很穷很狼狈,可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慌,我在为我自己生活。只为自己生活!你也一样!跟卫来好好在一起!既然都决定跟他一起了,就好好生活!”
  我被老少女教育了,喜忧参半。挂断了电话,卫来亲了亲我的脸颊,问道:“柏康昱很拮据?”
  “非常拮据。”我苦笑。“借你的笔电用一下——”
  “把她的账号给我。”
  “卫来——”
  “跨国转账没那么快拿到钱,我有通路立刻到账。把她的账号给我。”
  “我把钱打给你——”
  “别跟我算账。”卫来致电陈越,跟陈越说了个大概:“——十万可以吗?”他问我,我愣住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先打十万过去吧。好,谢了。”卫来揉了揉我的头发:“你怎么了?傻了?”
  “我存折里只有两万三。”我确实有点儿傻。
  “都说别跟我算账了!”
  “可——”
  “说其它的!柏康昱呢?除了说借钱没说别的?”卫来不听我的忐忑。
  “说在语言学校交了个朋友,两个人穷一块儿了——”
  “没提谷司?”
  “没。”
  “提我了吗?”
  我怔了怔,轻道:“她让我跟你好好过。”
  “这话我爱听!你就得跟我好好过!”
  “能行吗?”
  “能行什么?”卫来偏过头,稚气。
  “跟你生活。”我想要跟他好好的。
  “池旻攸,你这辈子都得跟我呆在一起!”
  “这辈子还挺长的,我害怕。”
  “你这个懦夫!”
  “我就是个懦夫。”
  卫来抱紧了我:“不管你在害怕什么,你都有我。”
  “卫来——”
  “别用你的过往折磨我,又亦或折磨你自己;你可以不相信你,但我相信我自己;你害怕的,我不害怕,我只害怕你不知道你是爱我的。”
  我不知道。感情的去向如何决断?可能,我欠缺一些神经质。
  大多数时候,我的跟卫来呆在工作室的别墅里。他处在休整期,以做木工为乐,我则整理录音笔的资料输入文档。陈妈说我们俩过得是老人生活,毫无年轻人的活力。我跟卫来都不约而同的认可。
  “你们俩还耗着呢!”陈越跟陈妈一个观感。
  “找我有事?”卫来放下了锉刀,绕过茶几,赖在我身边。
  “当然有事!你打算休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美国那边在筹备一个新晋大师的拍卖会,我要你的新作去那儿试水。”陈越是绝对尽责的艺术经纪人。他不遗余力的帮助卫来打入国际主流圈子。“最近能画吗?”
  “就想跟旻攸呆着——”
  “能不能不这么死于安乐!”
  “这么死也挺好的。”卫来拿过了我的唇间的烟,深吸。“但死之前,我还要活很久,我得跟旻攸一起活着,他还没说爱我呢——”
  “求你别秀恩爱!”陈越捂着耳朵逃跑。“甭管你画不画,我已经给你安排模特练手了,明天就来!还有啊,我整了一出版社,决定把旻攸那书给出了!多好的题材,整得好还能卖版权拍电影!就这么着了!你们谁也别说!我不听!”
  “书?”我想了一阵才反应过来。陈越已经走了。“别以我的名义出。”
  “只能以你的名义出,我的名字不是十项全能。”卫来咬着烟,坏笑。“出书也挺不错的,就用这本书入股他的出版社好了——”
  “你到底是艺术家还是生意人?”我自惭形秽了。
  “看你想让我变成什么样。”卫来按灭了烟,吻我。口中的苦涩丝丝甜蜜。
  第二天,模特如约到了。“哟!你还为他工作呢!”当初的那个女模特,头发长了,染成了紫色,还是一样爽朗。“卫来涨你工资没?这回他可得涨我的工资!别人都回家过年了,我还这儿脱衣服赚钱呢——”
  “涨工资的事儿你跟陈越说去,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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