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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黄河捞尸人-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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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果果指着不远处的山腹中,激动地叫喊:“看!那便是地狱神木!我们已经到啦!”

第三百二十一章那一抹白发倾城!

地狱神木。

一棵参天大树。

在没有见到地狱神木之前,那些三五十米高的树子已经是参天大树了。

但是在我见到地狱神木之后,那些三五十米高的树子跟之比较起来,都像低矮的小树苗。

我不知道地狱神木究竟有多高,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世上竟会有如此高大的树木,这绝对是一棵经历了几千几万年的神树。

地狱神木长在一个低陷的山谷中央,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么高大,它就像是从地心里面长出来的,不知道它埋入地下的部分有多深,仅仅是露出地面的树干,就超过了五十米。树干就像焦炭一样的乌黑色,极其粗壮,枝繁叶茂,犹如撑开的巨伞,挡住了整个山谷。它的根茎就像是魔鬼的巨爪,朝着四面八方蔓延,纵横交错成了一张巨大无比的蛛网,覆盖在山谷底部。

更为奇特的是,这棵地狱神木竟然生成在一个熔岩湖里面。

是的,熔岩湖。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这颠覆了我的固有认知。

熔岩湖占据了整个山谷底部,红色的岩浆咕噜噜地沸腾着,热气腾腾。

山谷底部几乎没有其他活物,一切生灵都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下存活。

然而,地狱神木却奇迹般地生长着,而且还格外的茂盛,难道地狱神木竟然是汲取岩浆而活吗?

我不知道。

也许这是一个连生物学家都无法解释的问题。

大自然的奇妙无处不在,也难怪这棵参天大树会被称为神木了!

我们满怀惊讶地站在熔岩湖边,不过片刻的工夫,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这里的气温实在是太高了。

小果果说:“据说地狱神木的树根一直深入到地心里面,而岩浆就是它的养分!”

“古枚笛在哪里?古枚笛在哪里?”我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翻滚的岩浆映红了我的双眼。

小果果指了指天上:“主人被困在地狱神木顶端!”

“古枚笛!我来啦——”我撒丫子就要往外冲。

厉亦风赶紧伸手抱住我:“拓跋兄弟,你冷静点,下面是岩浆啊!你冲下去岂不是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

“那要怎么办?怎样才能爬到树上去?”看着面前的熔岩湖,我的心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地狱神木距离岸边起码有几十米,根本就没办法过去。我都已经来到地狱神木了,明知道古枚笛就被困在树上,但是我却无法救她。

“我没用!我真是没用啊!”我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脑袋,心中无比苦闷,有一种心死如灰的感觉。

“喂!”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起头来,看见乌鸦的脸庞。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乌鸦手臂一抬:“小莫,去叫点兄弟姐妹过来帮忙!”

呱——

小莫扑腾着翅膀,在乌鸦头顶上盘旋一圈之后,迅速飞高,飞入了原始森林。

乌鸦环抱着臂膀,一脸淡定地说:“耐心地稍等片刻吧!”

望着面前的熔岩湖,那咕噜咕噜翻腾的泡泡,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片刻之后,天空中传来呱呱呱的叫喊声,隐隐挟带着闷雷之声。

“小莫回来了!”小果果指着天空,欣喜地叫喊起来。

我抬头望着天空,只见天空中密密麻麻飞来一群乌鸦,少说也有数百只之多,汇聚在一起,犹如一片黑色的乌云,由远及近,迅速来到地狱神木上方。而在这群乌鸦前面,小莫就像带头老大一样,呱呱的叫喊着。

小莫在空中盘旋一圈之后,飞回乌鸦肩膀上站立,呱呱叫喊着,一脸傲娇的模样,像是在跟乌鸦邀功。

“不错!干得漂亮!”

乌鸦摸了摸小莫的脑袋,递给小莫一点食物,小莫高兴地吃了起来。

就听呼啦啦声响,风声大作,数百只乌鸦穿破滚滚热浪,全都飞下来落在我们四周,仿佛在等待小莫的命令。

乌鸦对我说:“拓跋孤,现在你全身放松,这些乌鸦会把你送到地狱神木上面去!”

说着,乌鸦把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数百只乌鸦哗地飞了起来,密密麻麻地将我包裹在其中。

我按照乌鸦的嘱咐,全身放松,缓缓展开双臂。

那些乌鸦团团将我围住,有的用嘴啄我的衣服,有的用爪子扯,众多乌鸦同时上阵,在我的身上覆盖了厚厚一层,我都快变成一个乌鸦人了。在这些乌鸦的共同努力之下,我感觉自己轻飘飘地离开地面,晃晃悠悠飞了起来。

脚下的事物渐渐离我远去,厉亦风他们的身影也在渐渐缩小。

小果果在下面冲我挥手:“快去把主人救下来!”

滚滚热气扑面而来,我的心就像岩浆一样滚烫火热。

古枚笛!我来啦!你听见我的呼唤了吗?我来啦!

我看见了远方的山峦,看见了火红的夕阳。

当厉亦风他们的身影化为一个个黑点的时候,我被那群乌鸦成功送上了地狱神木顶端。

那些乌鸦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地狱神木上空盘旋打转,发出呱呱的叫声。阵来找划。

我轻身落在了一根粗壮的枝桠上面,光是一根枝桠的宽度,都足以行驶过一辆汽车,在茂盛的枝叶下面,有种走在林荫小道上的错觉。

走了几步之后,我开始提气疾奔,我的心已经激动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片刻以后,我穿过了枝桠,然后我看见了古枚笛,看见了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子。

面前的古枚笛,还是……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古枚笛吗?

古枚笛双手缚在背后,被几条乌黑泛光的铁链一圈又一圈,紧紧捆绑在树干上面。她的长裙满是裂口和污渍,脑袋无力地低垂在胸前,那一头雪白的长发宛如花瓣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尊风化了的雕塑。

我的心猛地一抖,然后一颗心就像橘子一样,一瓣一瓣地裂开了。

我感到无比的心酸,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面前的这个女人,为了保护我的性命,才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这一年多以来,她一直被捆绑在这里,经历日晒雨淋,经历每时每刻被地狱神木吞噬灵魂的痛苦,我拓跋孤就算豁出性命,也无法报答她的恩情呀!

“古枚笛……”我颤抖着嘴唇,轻轻呼唤了一声。

没有反应。

她就像睡熟了一样。

雪白的长发随着晚风轻轻拂动,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那一头白发也是为了救我、为了救河子村的村民们,她无私地献出了自己宝贵的鹿魂丹。

可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天使!

“古枚笛!”我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这一声饱含着一年多来我所有的思念、内疚、悔恨还有悲愤。

我一个箭步冲到古枚笛面前,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哆嗦:“你撑着……撑着……我来救你……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我的双手抓着铁链,啊!天长日久的炙烤,那铁链竟然像烙铁一样滚烫。

我紧紧抓着铁链,掌心被烫出水泡,冒出缕缕白烟。

但是我不在乎,比起古枚笛所承受的痛苦,我这点痛苦算得了什么呢!

呀!

我的双臂猛然发力,仰天怒吼,这一刻几乎咬碎银牙!

嘣咯!

铁链竟然被我用双手硬生生扯断,寸寸断裂,落入下面的熔岩湖。

我伸出双臂,将贴着树干滑下的古枚笛一把揽入怀中。

一触碰到古枚笛的娇躯,我的双手猛然一阵颤抖。

以前的古枚笛非常丰韵,而现在的古枚笛十分消瘦,几乎只剩下一副轻飘飘的骨头架子,憔悴得令人心碎。

我伸手轻轻拂开她的白发,那张朝思暮想的绝世容颜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瘦了,很瘦,嘴唇干裂,脸上还有一道道血痕,昭示着她曾经遭受的磨难。

即使如此,她在我的心目中依然倾国倾城。

我将古枚笛紧紧拥在怀中,就像拥着自己的全部生命。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不争气地往外掉,我嘶哑着嗓子,不停呼唤着古枚笛的名字。

但是,古枚笛紧闭着双眼,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的心疯狂地颤抖起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的气息非常微弱,时断时续,生命的蜡烛已经燃烧到尽头,那一小簇火焰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古枚笛!撑住!撑住啊!不要死!你不能死!我给你找到了不死草!你会醒过来的!你一定会醒过来的!”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中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恐惧和害怕。

古枚笛的体温在迅速降低,娇躯渐渐变得冰冷。

我火急火燎地从贴身衣兜里摸出那颗形同玉石的不死草,轻轻撬开古枚笛的嘴巴,将不死草塞入古枚笛的嘴里,然后在古枚笛的胸口上轻轻拍了一掌,不死草咕噜滑入了古枚笛的肚子。

不死草!

古枚笛能不能醒过来,全靠你了!

希望传说中的不死草,真的能有起死回生的神效吧!

第三百二十二章九黎大军

其时,夕阳西下。

一抹残阳的光晕穿透枝桠,落在古枚笛憔悴的脸上。

虽然消瘦,但她的模样依然像童话里走出的仙子。

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这句千古绝句,大概形容的就是古枚笛这样的女子吧。

我在古枚笛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将她拦腰横抱起来,一路走到树枝边缘。

看见我走出来,天上盘旋的乌鸦呼地一下俯冲下来,又将我团团围住。虽然我的怀中多了个古枚笛,不过并没有给乌鸦群造成什么影响,它们将我和古枚笛平安无事地带回地面,然后呼啦啦冲天而起,呱呱叫嚣着往绯红色的西方天空飞去,在残阳中渐渐变成黑点。

“怎么样?”乌鸦微笑着问我。

“谢谢你!”我将古枚笛轻轻放在地上,冲乌鸦真诚地道了声谢谢,我从来没有发现乌鸦笑起来的样子这样迷人,充满了男人味。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说乌鸦是小娘炮了!

“主人!主人!”小果果冲过来,扑通跪在古枚笛的身边,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晶莹的泪珠子哗啦啦地落在古枚笛的脸上:“主人!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醒醒!你醒醒呀!”

“这就是你心爱的人?啧啧!这是绝美!绝美呀!”厉亦风赞叹道。

“那是!”小果果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说:“这个世界上……比我小果果还美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主人……”

小果果这话也不是大话,凭借她那副狐媚的绝世容颜,世上真的很难有女子能够超越她的容颜。

“喂!拓跋孤,你给主人吃不死草了吗?”小果果问我。

“吃了!”我重重地叹了口气,难过地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苏堇夏说:“不死草虽然具有神效,但也需要发挥一下药效吧?”

我点点头,苏堇夏说的也不无道理,就算是仙药,也要等药效发挥之后才能看见效果吧。

想了想,我阴霾的心情顿时明亮了不少。

小果果抚摸着古枚笛的脸颊,泪水涟涟:“不知道这一年多来,主人究竟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都怪你,臭小孤!”说到这里,小果果狠狠掐了我一把。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拓跋兄弟,这是古枚笛自己的选择。我相信即使可以再做一次选择,古枚笛还是很这样做的!”厉亦风说。

在路上的时候,我跟厉亦风他们讲过我和古枚笛的故事,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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