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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废土-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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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剩无几。

废土世界的商业流通,仍旧以原始的以物换物为主。大型家族机构发行的货币,很多时候只是做为衡量彼此商品价值的参考、衡量依据。在收入锐减的现实面前,费家只得被迫减少武装规模,缩编人员避免不必要的损耗。

费家家族所在地南、北两面均为无法穿越的重辐射区,东面的道路还算畅通,但是距离最近的定居点也远在数百公里外,唯一剩下的贸易渠道,就是西面的流金城。

对于费家,所罗门一直抱有很大的戒备心理。除了高额税金,他还从警卫部队当中分出相当大的比例,在临近公路上设置哨卡和堡垒。为了摆脱被动局面,费家一直尝试着要求与流金城进行商业合作,甚至愿意为此支付大量酬金,然而,所罗门根本不予理会。

“你这头肮脏无耻,卑鄙下溅的猪————”

未等所罗门做出回答,费屠忽然从椅子上跳起,狠狠扣住他握住枪柄的右手反向猛掰,剧烈的痛感使所罗门发出凄厉的惨叫,这越发激起费屠内心的残忍的虐意。他伸出左手抓住所罗门的衣领,用力拖拽到自己面前,贴着对方的耳朵狂吼咆哮着:“老老实实交出所有东西,我会放过你。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让你好好吃点苦头————”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所罗门右手食指已经被硬生生地掰断。脸上一片死样灰白的他张大嘴唇,像脱水濒死的雨一样大口喘息,喉咙里发出意义莫名的低嚎。被拖离座位的身体向前倾斜,勉强保持平衡的腿脚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你他/妈/的压制了费家那么多年,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

费屠神经质般狂笑数声,高高轮起右拳重重砸在所罗门脸上,拳肉相交瞬间,传来鼻骨粉碎的声音。惨叫与哀嚎刺激着费屠久以压抑的心,他甚至觉得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拳头一次次落下,沉闷的砸肉声和骨裂声交替混合。。。。。。很快,所罗门的求救和哀求越来越小,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粗重亢奋的鼻音,以及轻微的挣扎与喘息。

(忽然发现我是一个被老婆赡养的男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天坐在电脑面前什么也不用做,也什么也做不了。嗯还是比较有舒适感的。继续求月票求推荐票)

第一百六九节虐爱

第一百六九节虐爱

克里斯蒂娜退缩在墙边,默默地望着这场血腥肆虐,没有恳求哀切,也没有出声制止。!她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四散横飞的血水溅在自己洁白的丝质衬衫表面,渗开一团团触目惊心的红斑。

她似乎早已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奄奄一息的所罗门,还有地毯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和碎肉,就好像当年父亲醉死之后,被人肉贩子拖到熏肉铺里肆意宰割的画面。

他酗酒、好赌、脾气暴燥、经常打骂自己,但他毕竟把我养大,是我的父亲。

眼前这个男人也一样,他总会给自己手里塞上一块面包,与那个时候的同龄人相比,自己口袋里甚至不时还会出现几块由他赠送,价值昂贵的糖果。这样的举动充满善意,但是克里斯蒂娜却没有丝毫感激。她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错觉————无论所罗门还是父亲,他们都是距离很远的陌生人。对于他们,自己没有爱意,没有眷恋,更谈不上什么忠诚和依靠,尽管自己和所罗门经常都会睡在同一张床上缠/绵仅仅只能带来生理快感,冲动和**得到释放的一刹那,纠缠的身体也会随之放松、瘫软,甚至远远离开对方,丝毫也不想再有任何碰触。

克里斯蒂娜觉得,自己和所罗门之间根本扯不上爱人的关系,充其量只是相互需要。

我本来就是个心肠冷硬的女人。漏*点和爱意,早就随着里多的强/暴和那些混帐男人在幼小身体上的发泄,消失、摧残、绝望得无影无踪,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回来。

。。。。。。

银行大厦周围到处都设置了火力点,从建筑窗户和沙垒里伸出的黝黑枪口,无声地注视着射界范围内的一切动静,大楼顶部和周边建筑视野高阔的位置,也隐藏了狙击手的身影。

聚集在大楼外面的雇佣兵们正在渐渐散去,克罗瓦的前车之鉴是最好的实力证明。比他贪婪的雇佣兵大有人在,但是从目前稳定的的局势来看,这些人显然要比他聪明得多。为了一颗价值昂贵的头颅把自己的命搭上并不划算,尽管有些不舍,他们仍旧还是站在“秃鹫佣兵团”设置的防御圈外面,用嫉妒和羡慕的目光,久久打量着这些配备统一制服,装备精良,动作矫健彪悍的战士。

“走吧我们的目标应该是所罗门。别忘了,他还欠我们一大笔钱————”

不知道究竟是谁说的这句话,雇佣兵们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开。很快,大楼前原本拥挤不堪的空地上,只剩下几个不多的身影。

“杨华负责留守,仓库里的物资装满卡车后立即运走。考伯特,带上你的人跟我来,我们还得从所罗门那里拿回他承诺过的东西————”

林翔的命令一向简单明了,当他带领十余名护卫队员,沿着来路返回城市封锁线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守卫森严的防线上,竟然看不到一个流金城士兵的影子。

这时,远处中央大厦的方向,传来几道沉闷的爆炸和密集的枪声。

“看来,所罗门的麻烦比想象要大得多。”

考伯特抬起右手斜搭在额头上,眯缝着眼睛说:“这家伙的仇人应该不少,至于我们。。。。。。嘿嘿嘿嘿”

“你说的没错。”

林翔平静地点了点头:“不过,出于利益的关系,我们应该稍微拉他一把。至少,在付清欠帐以前,他还不能死。”

。。。。。。

流金城里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烈火,冲天而起的火焰疯狂吞噬着一幢幢古老的建筑,从窗口喷出的火焰可以到数米远,不时有浑身被烧着的人从房屋里跌跌撞撞地跑出,在街道上声嘶力竭地惨叫,横躺在地面来回翻滚、扭曲,如同被无形的线牵扯着。。。。。。很快,只剩下一团倒卧在冰冷之间的黑色人形碳块。

城市中到处都是尸体。他们大半多死在道路两旁,骇然的神色仍然保持在僵硬的脸上。除了手持武器的壮年男子,死者当中还有老人和孩子。女人的尸体大多全/裸,尤其是那些稍有姿色的年轻女性死状都很凄惨,她们的下面一片肿胀,被揉捏破裂的ru房上绽露出丝丝血迹,散发着腥浓恶臭的白色**几乎涂满整具尸体,远处楼房隐约传来绝望的惨呼和哀求声,绵延不绝,令人震颤。

战斗服前胸佩有费家标志的士兵在街道上来回窜行,他们从街道上横亘的尸体上跨过,手里拎着从民居里抢来的各种东西,兴高采烈地相互炫耀、夸赞着。

一个大约三十岁年纪的女人被四名士兵围在墙角,尽管恐惧和绝望使她的脸扭曲得有些变形,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成熟的美丽韵味。她赤着脚,衣服也被撕去大半,露出光滑的肩膀和白腻修长的大腿,她弯着腰,用双手紧紧捂住胸前,尽量把残破的衣服拢遮在身上,惊慌失措的眼睛里流露出惨然的目光。这种哀羞的姿势越发刺激着士兵们强烈的**,他们站成一圈,为首一个魁梧男子早已按捺不住扑上前去,一手用力扳住女人的胳膊,一手插进她的胸前肆意抓捏,旁边围观的另外几个人也飞快解下皮带,脱掉碍手碍脚的军裤,露出一根根青筋盘绕,如同藏满了虫子一样快速蠕动、昂张的充血****。

几滴冰冷的雨水从天空坠下,滴落在士兵们额前,很快就被原始的**狂热烘烤一干,以汽化状态重新返回自己的出发地。

被围在圈中的女人,忽然发出一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嚎。顿时,围观的士兵也随之爆发出阵阵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欢喜的喊叫。声音越来越大,也变得愈发高亢起来,其中夹杂着一声声女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还有类似哀求般的呻吟。。。。。。。柔弱的女声渐渐变得呜咽起来,她的嘴唇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音调也越来越模糊。士兵们的的轰笑尖叫声却越来越高,更伴随着野兽般的粗重呼吸和畅快淋漓的狂吼。。。。。。

“砰————”

带着尾部淡淡的火焰。一颗子弹以迅猛无比的速度冲出枪口,旋转着钻进人群外围的一名士兵头部,爆起一团浓烈血腥的肉浆。

第二名士兵惊愕地转过头,只看到十余米外的街道上亮起一团刺眼的火焰,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道带着狂暴能量的气流,已经钻进眉心,贯穿整个头颅。

与此同时,第三名士兵本能地弯下腰,丝毫不顾赤/裸下身与粗糙地面碰触带来的刺痛,飞快抓起扔在旁边的突击步枪,正准备朝着那一方向射击,却看见一条矫健的身影突然冲到近前,保留在他脑海里最后的意识,是一把口径大得惊人的M500手枪,以及从枪口**出的炽热火光。

骑在女人身上的士兵呆呆地望着这一切,心里下意识地一颤,那是莫明的对未知的恐惧。死亡的同伴使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他甚至忘记从女人身体里抽出自己的生殖器,只能张大嘴,震惊无比地看着跨过尸体走到面前的林翔。

“你们是什么人?”林翔的声音像冰一样冷。

“我们。。。。。。我们是隶属于费家,费家的私人军队。”士兵觉得自己喉咙一阵发干,说话变得异常困难。

“费家?”

林翔皱着眉,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目光落在对方胸前的白底行书图案上:“为什么要杀死这些平民?是谁下的命令?”

“是,是费家的长子。。。。。。费,费屠少爷。”面色苍白的士兵拼命吞吐着喉咙,对方手里那枝口径粗大的让他有种死亡临近的绝望。

林翔默默地点了点头,从另外几具尸体旁边捡起一颗掉落在地面上,长度和外形颇为特殊的子弹,专心致志地看了很久,把它凑近士兵,问:“这是什么?”

“这是费家刚刚开发成功的特种弹头,破裂的弹体具有非常强烈的麻醉气雾效果。”

也许是察觉到对方脸上的杀意正在逐渐淡化,士兵说话的速度也流畅了不少。他战战兢兢地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防毒面具递过,用明显带有希冀和迫切的口吻说:“戴上这个,可以有效防止麻醉气体吸入体内。。。。。。说,说了这么多你可以放过我吗?”

林翔接过面具仔细端详着,没有说话。

这是一种制造工艺粗糙的机制品,外观与旧时代式军用防毒面具类似。也许是为了节省材料,面具后部的捆绑套带竟然是两根还算牢固的麻制纤维,虽然有些难看,却并不影响实际性能。

林翔点了点头,转过身,把面具随手扔给站在旁边的考伯特,说:“命令其他人,从尸体上尽量搜集这种东西。至少要做到人手一个。”

说完,他举起手里的照准士兵头部,用力扣下扳机。

冰冷的雨滴仍在落下,浑身赤/裸/的女人在微热的尸堆中呻吟颤抖。挣扎与反抗几乎把她的体力消耗一空,但她并没有死,还清楚地看见、听到发生在身边的血腥场景。也许是觉得林翔等人会像刚才的士兵一样,在自己身上肆意发泄蹂躏的缘故吧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躺在那里,用仇恨和哀求的目光,望着这些身材高大、可怕的男人。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林翔转身离开,朝着传来枪声的流金城中央大厦走去。

废土世界每天都在上演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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