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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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奇见老子发了火,一时有些气短,恨恨的看了冷笑不止的曹鸾一眼,咬了半天牙,最后还是没敢扇下去,忍气吞声的坐了回去。
“阿鸾,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还有转机?”
曹鸾轻轻了吐了一口气,她虽然也没什么主意,可是她也知道,宋家父子都不是有主意的人,如果她也乱了,那宋家马上就能陷入一片大乱。
“父亲,你们觉得皇后和刘修会做这样的事吗?”
宋丰沉吟良久:“刘修这个人,我不敢保证,但是我的女儿我自己清楚,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就是了,既然我们都相信皇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又何必担心?”曹鸾恼怒的瞥了一眼宋奇,接着说道:“皇后生出皇嫡子,皇嫡子又由刘修抚养多年,如今回宫,不仅健康强壮,而且聪明无比,有明君之相,上至太后、天子,下至宫女、郎中,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天子虽然还没有下诏,但已经露出要立他为太子的意思。皇嫡子如果成为太子,皇后的地位不可动摇,将来她就是皇太后,扶风宋家就会成为下一个外戚,大将军非宋家莫属。这个时候,有人心情不满,狗急跳墙,想要一举击倒宋家,击倒皇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啊。出了这样的事,并不奇怪,如果没有这样的事,反而风平浪静,那才叫奇怪。”
宋丰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可是天子禁足车骑将军府,这已经……”
“你闭嘴!”宋丰和曹鸾不约而同的喝了一声,宋奇顿时哑火,瞪着眼睛,看看横眉怒目的老子宋丰,再看看柳眉倒竖的老婆曹鸾,张了张嘴,又把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
“阿鸾,你继承说。”宋丰向前倾了倾身子:“如今天子禁足我府中,这事情已成定局,我们还有什么希望?”
“父亲,不管证实了什么,现在都是那些想攻击宋家的人出手,我们还没有还击……”
“我们怎么还击?”
“我们不知道怎么还击,可是卫将军呢?在他没有做出反应之前,又怎么能肯定我们就败了?”曹鸾突然有了些信心:“父亲,你觉得卫将军会坐以待毙吗?”
宋丰眉头紧锁,想了很久:“这个人……不可能这么认命。”
“他不坐以待毙又能怎么样?难道像上次杀入曹节府中一样杀入皇宫?”宋奇忍不住说了一句:“说来也真是报应,他现在那座府邸,可不正是当年曹节的府邸。”
“你还真说对了,就算这件事确有其事,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就算不杀入皇宫,至少也会杀出洛阳。”曹鸾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他没有杀出洛阳,那就说明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
宋丰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只要刘修不死,我们都还有一线生机。怕的不是他没有反应,而是他现在杀出洛阳,到了那时候,我们才真是没希望了。”
“你们怎么知道他没有杀出洛阳?现在车骑将军府已经被封了,也许刘修……”
宋丰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跳了起来,两步跨到宋奇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咄了宋奇一脸的唾沫:“竖子,你能不能给老子说两句好听的,你就这么盼着我宋家灭族?”
宋奇被这一耳光扇得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星,面对暴怒的老子,他一个字也不敢再说。曹鸾看了他一眼,又生气又心疼,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丈夫,孩子都满地走了,他居然还被自己的老子这么教训,固然是他不争气,何尝又不可悲。她不忍再看,扭过头,匆匆的下了堂,回到自己的小院。
唉,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刘修身上了,希望他还能和以前一样逢凶化吉,要不然宋家就真的完了,曹家也完了。曹鸾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她刚才在堂上镇定自若,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都不过是做给宋家父子看的,在她自己的心里,她也在怀疑那一线生机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
刘修现在是已经杀出了洛阳,还是已经俯首认罪了?
……
第二天,河南尹何进露布上书,弹劾卫将军刘修不忠不孝,其父失踪五年,卫将军刘修应以其已经死亡,辞职回家守孝三年。经查,其父形迹诡异,疑为逃罪之徒,卫将军刘修隐瞒不报,有欺君嫌疑,当予以追究,以正视听。
紧随其后,又有人上书天子,宋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出身名门,不思修身持正,以匡辅陛下,反崇信道术,在宫里修习各种巫术,有违皇室风范,当免去皇后之位。
卧病在床的天子接到这两份弹劾奏章,冷笑一声,叫过张让和赵忠:“你们各自去传诏吧。”
张让和赵忠领命而去。
第五卷天下崩第429章疾风知劲草
感谢寂寞哥的月票和打赏,加更一章,并求更多的月票……书友上传更新……赵忠拂袖而去。ishu。刘修耸了耸肩,不屑一顾,反身叫到:“阿楚,出来吧,我们继续下棋。”
王楚就在后院的廊下站着,焦急的看着中廷,一听到刘修的呼唤,连忙跑了过来,急急的问道:“诏书说什么?”
“谁知道,莫名其妙。”刘修不以为然的说道:“又有人想坑我,别理他,我们继续下棋。”他搓了搓手,带着几丝兴奋的说道:“说好的,要是我赢了这局,你得……嘿嘿。”
王楚脸一红,见刘修轻松的样子,倒也没想到会出那么大的事,只当是天子又被谁蒙了,一时冲动,过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平安无事,也放下心来,娇嗔的瞥了刘修一眼:“你也真是,家里那么多的侍婢,你不肯要,非得要我……那么做,是不是风雪那丫头带来的妖术?”
“嘿嘿,你这就可说错了。”刘修凑到王楚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王楚的耳朵被他的口气吹得痒痒的,一时有些脸红耳热,再听了刘修的话之后,更是吃惊的掩住了嘴巴:“不会吧,长公主……会做那样的事?”
“这有什么,闺房之内,趣事多多。”刘修扶着王楚到上坐下,拈起一颗棋子:“只要你肯学,有的是学问。”
“且,你那又是什么好学问。”王楚红着脸咄了他一口,也拈起一颗棋子:“今天就杀你个落花流水,让你独守空房。”
“那得拿出本事来才行。”刘修哈哈大笑。
……
“他也不肯认罪?”天子怒不可遏,气息粗重了起来,“他也非要撕破朕的脸皮?”
赵忠也有些无奈,他本以为说出那个真正的罪名后,刘修会伏首认罪,不料刘修更硬气了。。坚决不肯接诏,他说了,天子要杀他可以,不过要用这种罪名来杀他。他坚决不肯接受。不仅如此,他还反咬一口,说有人诬陷他和宋皇后,要天子夫妻反目,父子相残,是最大的奸佞,这样的人才该死。而不是他。
“诬陷?”天子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后面有袁家和何家推波助澜,他是知道的,也清楚袁家、何家为什么这么做,如果的确是诬陷,他当然不会要刘修死,他会要袁家和何家去死,可问题是证据确凿无误,合血的结果证明刘协的确是他刘修的种)是他和宋皇后私通的结果,这是对他的莫大侮辱,更是企图谋篡帝位的大罪。他不能因为这是袁家、何家揭发的就姑息刘修。
袁家、何家用心不良,其心可诛,但最该杀的还是刘修和宋氏。他本想用一个其他的罪名杀了他们,然后再找一个借口处死刘协,把这件丑闻遮掩过去,可没想到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硬气,就是不肯体谅他的一片苦心,非要让他在天下人面前丢脸。
不认?证据确凿,容得你不认吗?
宋皇后和刘修的不认罪,让天子怒火中烧。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加迫切的要致他们于死地。要按他的脾气,他现在就想调北军去包围刘修,把他碎尸万段,可是他也知道,以刘修的能力。如果他不肯认罪伏法,就算把北军调过去也未必制得住他,反倒可能把事情闹得沸沸洋洋,人人皆知。
“你们说怎么办?”天子无计可施,只得向张让和赵忠问计。赵忠沉默不语,张让迟疑了片刻,却说道:“既然如此,那只有先杀了他,再公布他不忠不孝的这个罪名,到时候人死了,又有谁会有疑义?”
“几百缇骑,恐怕制不住他啊。。”赵忠提醒道:“刘修武技过人,他身边还有不少勇悍的亲卫,仅凭缇骑、宫里那些郎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要是调北军入城,这事情可就遮不住了,而且,北军五校,王匡、淳于琼是袁家的人,蹇武是蹇硕的从弟,长水营校尉夏侯惇是曹家的人,曹家和宋家也是一体,仅凭步兵营,只怕……”
“北军不行!”天子被赵忠这么一提醒,不假思索的否决了。如果说北军现在还有点战斗力,那可都是刘修的功劳,当初如果不是刘修整顿北军,现在的北军也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他想了又想:“让骠骑将军去,他有两千经过战事的亲卫营,想必能解决那个逆臣。对,这就么定了,让骠骑将军去!”
赵忠、张让听了,连连点头,他们倒真没想起董重来。这个骠骑将军虽然也只是个空架子,那两千兵几乎也没上过战场,但对天子的忠诚倒没什么问题,更重要的是,骠骑将军府的长史董卓可是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悍将,由他去负责这次任务,比缇骑强悍得多,就是北军也未必比他们更合适。
董重接到诏书,不敢怠慢,连忙入宫请计,天子恨得牙痒痒,对董重说,你去了之后,唯一的任务就是杀死刘修,不要听他花言巧语,那个逆臣口才了得,你说不过他。
董重躬身领命,转身出了宫,迎面正碰到蹇硕。蹇硕一看到全身戎装的董重,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他连忙上前一步:“请骠骑将军留步。”
董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有事?”
“我想进去请诏,与将军一起去,请将军稍待片刻。”蹇硕见董重不悦,连忙又说道:“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一定不会耽误将军的公务。将军曾与卫将军共过事,处得也非常不错,难道这么一个机会也不肯给吗?”
董重瞟了他一眼,沉思片刻:“那你快一点,我最多在宫外等你一巡酒的时间。”
“多谢骠骑将军。”蹇硕连忙叩谢,辞别了董重,快步向宫里走去。董重出了宫门,叫过长史董卓,吩咐他带着人先去包围卫将军府,不要让刘修跑了。董卓领命,带着李傕、胡轸等人飞驰而去。
蹇硕进了宫,来到德阳殿请见,天子听说蹇硕来了,一时有些犹豫。蹇硕和刘修交情好,这他是知道的,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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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蹇硕知情,恐怕也不见得。现在蹇硕一无所知,来为刘修求情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更重要的是,他相信蹇硕的忠心,只要知道了真相,不会站在刘修那一边,另一方面,也许他和刘修的交情能派上用场,让刘修不要这么坚持。
他让蹇硕进了殿,等蹇硕行过礼之后,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然后盯着蹇硕额头的汗珠,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现在还想去吗?”
蹇硕浑身颤抖,他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个情况,可是当着天子的面,他还是紧张到了极点。他咽了口唾沫,头在青砖上磕得咚咚响:“陛下,臣想去。”
“哦,你想去干什么?”
“臣……臣要当面质问刘修,如果他有充足的理由,那臣就愿意尽对陛下的忠心,全对朋友的情义,如果他没有充足的理由,只是一味贪生怕死,不顾陷陛下于两难之地,那臣愿意与他决一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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