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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综]数风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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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已遣使与这些豪族取得联系,纷纷允诺只要我军入蜀,立刻起兵响应我军,或为内应接我军入城。具体情况明日会上再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蜀中豪族……

听到王琅的答案,众人齐齐陷入无语状态。

荆州牧刘表在襄阳宽待世家是出了名的,被刘焉排抑打压的蜀中豪族欢迎刘表,甘为内应很好理解。问题是真正用兵的这一位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位公子即使对南阳豪强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半拉半打的情况居多。蜀中的这些豪族恐怕是前脚赶走了狼,后脚却迎来了虎,辛辛苦苦白忙乎一场不说,还自己迎进来一个更厉害的!

都是这对父女太奇葩的错!

大厅里寂静良久,杜袭出面为众人圆了个场:

“太公、管子以后,想不到还能遇见这样的庙算,袭算是服了。”

与孙武齐名的著名军事家吴起曾言:

“天下战国,五胜者祸,四胜者弊,三胜者霸,二胜者王,一胜者帝。是以数胜得天下者稀,以亡者众。”

意思是说想使国家强盛,仗要打得越少越好,因为战争对敌我双方的破坏性和伤害力都太大,即使胜利了也会损伤自己的实力,减少能够从敌方获取的利益,所以应该尽量用战争以外的方法解决问题。

类似的意思在《孙子兵法》中也有记载: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翻译成白话,大致意思是:

不通过交战就降服全体敌人才是最高明的。所以,上等的军事行动用谋略来挫败地方的战略意图或战争行为,其次用外交战胜敌人,再次用武力击败敌人,最下等的策略才是攻打敌人的城池。

太公就是姜尚,管子就是管仲。

杜袭之所以说这两个人之后很少听见今天这样的庙算,是因为在各种战争手段中,姜尚主要通过谋略取得胜利,即使在最终决战的牧野之战中也是摧枯拉朽式的大获全胜;管仲则主要通过外交手段取得胜利,真正用兵的情况很少,也就是孔子所谓的“九合诸侯,不以兵车”。

这两个人都是划时代的出色战略家,一个“伐谋”,一个“伐交”,远远超出战国时期以“伐兵”、“攻城”为主获得胜利的一干军事家。因此,在听到王琅已经把益州渗透成筛子,预见即将取得的轻松胜利后,杜袭才会把她的庙算比作姜尚、管仲的谋划。

但杜袭说的也不全对。

因为姜尚、管仲之后,同样以“伐谋”、“伐交”手段为主取得最终胜利的还有一人——辅佐秦始皇消灭六国,统一天下的秦国名相李斯。

秦国要凭借一个国家的力量扫平六国,一个个真刀真枪凭硬实力打下来是不可能的,损耗太大了,因此李斯“阴遣谋士赍持金玉以游说诸侯。诸侯名士可下以财者,厚遗结之;不肯者,利剑刺之。”把六个国家的君臣全部离间了之后,“秦王乃使其良将随其后。”

这才在保留秦国实力的情况下统一六国。

当然,历朝历代对姜尚、管仲都是持称颂赞扬态度,对秦始皇和李斯则持否定批评态度,杜袭要是敢拿李斯做比喻,那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

“子绪过奖了。”笑了笑,王琅走回主位,自己取下屏风上的地图,递给侍从,又面向众人道,“今晚先这样,具体情况明日会上再议,大家先回去休息罢。对了,两位军师留一下,我还有些事情要麻烦二位。”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更新只要2000,入V以后就要3000……QUQ

感受到了大家的厚爱,加更什么的……臣妾做不到啊TUTTTTTTTTTTTTTTTTTTTTTTT【飙泪

我今晚努力一下,看明天能不能有两章,别抱太大希望QAQ

第47章 先手优势

食案和酒菜被移到面积较小的偏厅;主位两旁各置了一具半人高的九枝灯;出于主人的喜好习惯,僮仆们又在下方客位一左一右设置的两具食案处置上造型小巧的青铜卧羊灯。

添酒回灯重开宴;借着彤彤明亮的烛火;王琅的目光落向坐在下首的荀攸身上。

虽然辈分上是荀彧的侄子,荀攸的实际年龄却比荀彧还要长六岁,着一身朱色丝质深衣,中规中矩,挑不出错,就是表情总像在神游天外,眼睛里看不到智者常有的湛然神彩,反而一片质朴迟钝。

孔子说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当国家有道时,他就展露智慧;当国家无道时,他就各种装呆。他的那种聪明智慧别人可以做得到,他的那种装傻充愣别人就做不到了。)”荀攸也是这类人。

怎么让他发挥才智;从装呆到卖力,就要看她展现的才华志向能否打动他了。

王琅在打量荀攸,荀攸也在打量这名少年得志的一方诸侯。

正如传闻所言,尽管到了夏日,这位少年公子却没有随五时色服朱,而服了一身深沉玄色。一眼望去,最先让人注意到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深重威严,那种翻手为云覆手雨,一语可决万人生死的威严。

沉沦宦海数年,荀攸并非没见过这种威严。比如千夫所指的董卓,威压之重足以令满朝公卿鸦雀无声,但失于暴戾,非明主所有。再比如庶子出身的袁绍,地位本不及袁氏嫡子袁术,却能在弱冠之年名重天下,何进与宦官争衡时,麾下士人皆以他马首是瞻,关东诸侯起兵讨董时,没有一家不是打着他的旗号,但袁绍的威严失于宽厚,并没有那种凛然不可触犯的气势。

相较而言,这位公子年纪虽轻,又是女子,身上带有的威严却犹在两者之上。不仅让人知道顺从她的就可以昌盛,违抗她的就会遭到灭亡;还让人觉得她的心意判断全部正确无误,对天下有利。

寂静片刻,王琅轻轻挥手,让身后僮仆将一只木匣摆到荀攸面前:

“我与先生两清了。”

两清?

荀攸心中一动,似乎猜到了什么。停一下,他抬头看了眼王琅的神情,随后收回视线,伸手打开摆在自己面前食案上的木匣。

匣子里放的是一柄羽扇,造型中颇具西域元素,与中原一带风格迥异,正是王琅当年在洛阳街道上乔装游览时所携。

面面俱到是少数人才具备的素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只能落到有限的一两点。王琅不愿意他人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便在手上拿了柄造型独特的扇子,将他人的注意从她本身转移到扇子上。

王琅的心思没有白费,一看到这把扇子,荀攸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这位公子就是当年他在洛阳街头看到、打算招揽收买来刺杀董卓的异士,白龙鱼服,却真被当成了鱼,难怪今晚的宴席上问都不问,直接造出既成事实,现在又说和他两清,敢情是为了报当年险遭利用之仇。

想通这一点,荀攸心里的石头反而落了地。

刚才的宴席上已经见识过被渗透成筛子的益州,对于对方知道自己曾起过这样的心思,荀攸并不感到很意外。而且对方也说过要“分兵送他去蜀郡赴任”这种话,可知对方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告诫他威严不得触犯,本心上还是一个比较宽宏大度的人。

其他人说“两清”这种话或许不足信,对方却没有这个必要骗他,否则直接不提这件事即可。说两清就是真两清,说放下就是真放下,这种坦率磊落的性格不能不让人生出好感。

见他已然明了,王琅让人收起木匣,自己执起酒爵,含笑道:

“本该两年后再征辟先生,到底不能眼睁睁看着先生这样的大才从手边放过,这杯酒算在下向先生赔罪,望先生念在在下心诚意切,勿要见怪。”

居然用起“在下”这种谦辞……

荀攸心中对她的看法既已改观,这时便有些动容,半侧过身以示只受半礼,又举爵回敬道:“不敢当公子此言。”

一杯饮尽,荀攸不免思考起对方话中的“两年”。益州自古易守难攻,但按刚才会议上的那些准备,半年之内被扫平已成定局。长安城内不过是一盘散沙,况且天子对荆州印象极好,北上司隶不过反掌间事。如果谋划顺利,甚至不需要怎么动兵就能入主河东河内,只有入关时要费些功夫而已,两年已经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届时这对父女坐拥三州之地,荆、益二州更都是天下最富庶之地,可以称得上“天下三分,其二归之”,四方之士争相投效的场景一点也不难想象,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连哄带骗。

咦,连哄带骗?

在脑海中把王琅刚才的那句话又过了一遍,荀攸忽然回过味来。

两相还清之后,他们之间应该没有瓜葛了才对,怎么被她三言两语弄得好像是他理亏一样。而且之前那句话的言下之意分明是“被我看到就归我”,简直土匪!

联想到杜袭那句理所当然口气的“公达与公子同车而来,当然是公子的人”,荀攸哪里还猜不到,对方平时根本就是这个土匪作风,以至于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甚至被同化思想,也变成土匪逻辑了。

自己过两天该不会也步上杜袭后尘,被同化成土匪吧……

想到这种可能,荀攸抽了抽嘴角,觉得还是继续装呆下去算了。

王琅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本性已经被人看透,见荀攸这边没有异议,她微微一笑,转向郭嘉:“我这里有许多公文,奉孝花三天看完,安置一下产业,就该挥师了。”

第一天至便直接安排工作,这是极信任之下才能有的举措。想想自己一别三年,连封书信也没有,郭嘉眨一下眼睛,笑道:“若为求田问舍,嘉定不会来寻公子,留在袁本初处才好。”

他若知道王琅给他的都是各地细作搜罗来的情报,垒起来足能装满两车,想必就笑不出来了。

益州之战的事宜王琅皆已策划妥当,郭嘉、荀攸的到来顶多算锦上添花,真正大用肯定要落在中原战场,也就是与袁绍的对决之中。

听郭嘉提到袁绍,王琅眉毛微扬:“怎么说?”

“袁本初爱士养民,对前来投奔自己的士人都能宠以优厚的待遇,得到悍勇之士也不吝惜赏赐、官职,南阳虽富,奈何公子太过小气,和袁本初怎么能比?”

“南阳郡可从来没人说我小气。”

“那是因为目光短浅的人看不到公子的小气;目光长远的人虽然能看到,但一部分畏惧公子,不敢说话,另一部分偏爱公子,不愿说话。”

郭嘉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用语隐晦地提了提王琅的用意。

历朝历代,后政无非为纠正前政之失。

《左传》中说:政策宽松,国民就会散漫,这时应当用猛烈的法令来纠正;太猛烈了,民众又会变得残忍,这时应当再实施宽松的政策。用宽松来调剂猛烈,用猛烈来调剂宽松,政治才能平衡。

周过多地运用仁德,因此被运用刑法的秦消灭,秦过多地运用刑法,又被运用仁德的汉消灭。然而汉朝虽然因为仁德得国,到了现在,仁德已经泛滥,刑法彻底松弛,到了亡国的关头。这时候一定要运用刑法去纠正国家,而不能使刑法更加松弛。

环顾四方诸侯,行事无道、迟早败亡的袁术姑且不去提他,余下诸侯中势力最大的无非是袁绍、刘表,然而这两人在境内都奉行宽政,不符合郭嘉对长远的判断。有严刑峻法、运用重典治国倾向的诸侯,莫过于兖州曹操以及他眼前的这位公子。

在郭嘉看来,这两个人都具备统一天下的明主素质。所不同的是曹操开局太差,不得不采用等而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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