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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故园情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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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蝇头小利,靖河地段好,还可以发展我们的戏园,到时候还不是财源滚滚?〃鲍威放下酒杯拉开身边的妖艳女人,坐到唐安宁的身边,语气诡异,〃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唐兄是对这靖河有所忌惮吗?为什么每次回去都神神秘秘的?还是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不能让人知道呢?〃

  唐安宁不着痕迹避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鲍爷倒是关心我,连我去哪里做什么都一清二楚。〃

  鲍威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我是合作关系,当然要知根知底,不过话说回来,我被唐兄骗得可不清啊!〃

  唐安宁眉毛一挑:〃鲍爷何出此言?〃

  〃这就要问你了,明明应该坐牢的人,怎么在我桐安县招摇了五年?〃

  唐安宁放下酒杯,缓缓道:〃鲍爷这话我不明白。〃

  〃我是该佩服你还是该笑话你?〃鲍威懒懒地说道,〃犯了事还敢用本名到处招摇撞骗,你就不怕有人将你告上公堂?〃

  〃鲍爷口口声声说我犯了事,不知所说的是何事?〃

  〃五年前,你被你夫人因骗婚之名告上公堂,人证物证俱在,你伏法认诛,被判五年刑罚,算起来应该刚刚刑满释放啊。〃

  唐安宁抿了抿唇,垂着眼眸看不清情绪:〃所以鲍爷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我只是怪你不够坦诚……〃鲍威站起来,慢悠悠地说道,〃可见你对我不信任,这可是合作的大忌,你让我怎么再放心把生意交给你?〃

  终于说道正题了,唐安宁心中冷笑,面上却还是一派泰然,只听他道:〃鲍爷口口声声说我在骗您,可有凭证?还是说,鲍爷您眼看我如今势不可挡,想要借机铲除我?〃

  鲍威被说中心思也不恼,笑不及眼道:〃那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好让我放心啊!〃

  唐安宁慢慢站起来,傲人的身高让人有一丝压迫感,目光深邃地看着对方,唐安宁嘴角上扬,勾出一丝嘲讽的弧度,对鲍威道:〃这么跟我说,想必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那么,你待如何?〃

  〃我要你手上忆清和戏园的那半份控制权。〃

  〃也就是我的全部。〃唐安宁似是一声轻笑,〃不可能。〃

  鲍威额角抽了抽,面不改色:〃你想好了回答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唐安宁抓着扇子在手中不经意地把玩,威胁意味十足地说道:〃你真是一点也没变,自负有余,聪明不足,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肯定能够扳倒我?〃

  鲍威直觉不妙,变了变脸色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鲍爷你心急了!〃唐安宁魅惑一笑。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对里面道:〃爷,关七回来了。〃

  鲍威知是去拿李清吾的,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失败,没接到人。〃

  〃一群饭桶!〃鲍威气极将酒杯摔到了地上。

  唐安宁闻此,刚刚略紧张的心情顿时放下,不紧不慢地对鲍威道:〃鲍爷,我一直都按规矩办事,书局和戏园所得也和您五五分帐,要知道我做的只比您多,不比你少,所以对您也是仁至义尽,极尽尊重,可您这翻脸不认人的做法未免太过小看我,不说你找到能威胁我的把柄,即便是你抓破脸皮将我送入狱,也讨不了我一点便宜。〃

  〃你说什么!〃

  〃就是我早已准备好了退路,安排好了一切手续,你要抢,没那么容易。〃

  鲍威冷笑:〃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的地盘,我就是现在做了你,你能奈我何?〃

  〃你不会。〃唐安宁拍了拍衣服,拿起扇子走到门前,〃桐安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言毕,不知何时从暗处跳出几个身手极好的黑衣人将唐安宁护在了中间,动作快如闪电,几招之内就将鲍府的护卫收拾得服服帖帖,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紧接着,一个为首的黑衣人出其不意地拔剑将鲍威身前的护卫头子刺倒,以剑抵着他的喉头。

  唐安宁一派泰然向他走过去,目光冷然:〃知道我们的区别吗?我永远不会把自己的安全交付到别人手上。〃说完,从扇中飞出一根软剑,没有犹豫地刺向了鲍威的胸膛。

  桐安县变天了。

  原鲍威的手下,没有投诚的,三三两两各自为政,散布在桐安县鲜为人知的地方等待反击,想要扳回一局,然兔死狗烹,再怎么做都是垂死挣扎,唐安宁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扫除了鲍威余党,真正把持了整个桐安的经济命脉。

  所有以为自己认识唐安宁的人都没想到看上去温和无害的人竟有如此手段,纷纷庆幸没有跟错人,这其中最多感触的就是监工郑河。

  唐府曾经派人联系过他,想要套一些忆清的内部消息以便对症对抗,郑河是个明白人,见证了忆清的成长,坚信忆清是一个能够长久发展且兴盛不衰的存在,故而没有给对方任何有用信息,他不知道的是,唐安宁养着一批情报人员,忆清底下任何员工的一举一动都记录在案,所以为了给郑河护主的行为以奖励,唐安宁将戏园内正当红的花旦白练飞指给他做老婆,郑河的人生自此美满。

  唐老爷坐不住了,不忍眼睁睁地看着忆清推翻墨轩在魏梁的地位,便想从别处暴露忆清的缺点。众所周知,忆清最出名的就是书,以及出自众多名家和唐安宁本人的书法字帖,但忆清有一个一直发展不起来的缺陷,丹青。

  唐安宁是个偏执的完美主义者,他不愿意忆清有一点不美好的地方,宁愿没有也不能凑合,就像李清吾,若是没有他,唐安宁的人生就谈不上完整,然而在对方有可能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基础上,唐安宁又不会将目光转向他人,甘愿这么孤单地活着,只有清晰的寂寞感才能告诉自己曾经多么认真投入地爱过。

  林嫣回来并没有带来好消息,李清吾像是凭空消失般,不知所踪。

  林嫣直言定是出狱时和狱卒打过招呼,不能透露行踪,才没有一丝一毫的踪迹可寻。唐安宁沉默不语,半响问道:〃他在狱中与何人较为亲厚?〃

  林嫣想了想道:〃他对谁都好,那几个牢头都很喜欢他。〃一会儿又道:〃好像一个长了大胡子的经常带酒给他喝,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牢头叫什么?〃

  〃我问了,不过……〃林嫣脸色有些差,〃那几个狱卒认得我,不愿告诉我,想必是怨我当初凶狠,将他害入狱。〃

  唐安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淡道:〃就算是求得原谅,也要先找到他,五年了,我想他早就忘了我们也说不定。〃

  〃忘没忘我不清楚……〃林嫣揉了揉红了的双眼,赌气般说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恨我们,他就是这样,永远能把不开心的事化作灵感和酒量,再大的打击好像在这两样面前都不是问题。我担心的是假若我们真的遇到了,该如何应对?道歉吗?明显迟了,而且我们还有事情瞒着他,若他知道他才是唐府三公子,又该做何感想呢?〃

  唐安宁放眼窗外,桃花花瓣点点落下,铺得满园芳华,似乎一个清瘦的身影摇晃着一手提酒壶,一手执画笔,于纷繁飘落的落花之间展开笑靥。闭上双眼,唐安宁轻声道:〃无论他会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放手了。〃

  林嫣呆呆地,半晌对唐安宁道:〃你知道吗?我曾经很喜欢他。他比所有男子都好看,风流却不轻浮,那时候,桐安的所有青楼女子都对他青睐有加,视他为完美情人,因为他对女人特别温柔,发自真心的体贴,还没晓事的时候,单纯的以为那种好只给我一个人,我大了肯定是要嫁给他的,然后让全县的人羡慕我有一个众人都肖想美相公,可是见他对谁都是一般好,我就知道他谁也没放在心上。〃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你娘知道我的心思,一早就知道,我恨她将事态变成此番模样,便有意刺激她会断子绝孙,不想她虽不愿承认却十分肯定我必赢不了你,确实,他看你不一样,看着你,他的眼神中有在乎。记得那时合伙骗你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想要跟你坦白,不想骗你,这些原本都不是他在乎的东西,可是为着你,他在意了,我一直在想,你们的关系是怎么来的,不小心的意外衍生还是情愫暗涌之后的水到渠成,若是那时我说出自己的心声,现在又会不会不一样了呢?〃

  唐安宁不语,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当初诱惑李清吾是蓄意还是本能,只知最后一切都归于想要拥抱的欲念。林嫣的话让他很开心,因为她看出来李清吾对他的特别,就证明无论怎样,自己都是一个例外的存在,那么是不是这次也能再次进入那紧闭的心门呢?

  唐安宁再一次秘密来到了靖河县。多番打听之下,才了解到狱中五年,一个名叫王虎的牢头对李清吾十分照顾,出狱的事应该是他打点的,李清吾的人缘极佳,多数人考虑到他出狱后可能被指指点点,对他的行踪一律缄口不谈,唐安宁心里颇不是滋味,安排护卫暗中跟踪王虎,看能不能查到些蛛丝马迹,可能真的是上天眷顾,王虎往李清吾处送些家里腌制的腊肉,被追踪到了李清吾的住处。

  王虎来的时候,李清吾正躺在床上养病,前两日去山中喝酒作画,感染上风寒,加之在狱中阴冷潮湿之地患上了阴寒之症,每至雨雪天气,双腿关节处便如钻骨之痛,苦不堪言,这时候,酒倒成了良药,暖身暖胃、醺香宜人。

  王虎没有留多久,嘱咐李清吾记得吃药便急急忙忙回去,他夫人这几日待产,家里离不得人。人走后,屋子里又静了下来,闭上眼睛将甘苦的药灌入嘴中,李清吾翻身埋进被子休息。

  入夜,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喉咙干痛,李清吾无意识地□,哑着嗓子低声叫道:〃钱叔……水……〃

  不消片刻,嘴上传来一片温润,半热的茶水缓缓流过唇喉,湿了衣襟,半醒之间睁开眼,看着黑暗之中模糊的影子,李清吾低低地问了一声:〃你是谁?〃

  对方并不说话,只是轻柔地用毛巾帮他嘴角擦干,李清吾躲了躲,嘟囔着〃走开〃,坐在床边的人轻笑了一声,动作熟捻地将他乱作一堆的头发顺好铺散开来,痴痴地看着他,缓缓靠近,贪婪地呼吸对方温热迷人的气息,情动之处,不禁附上那片香软的唇,细细品咂,苦的。

  感到身上突然增加的重量、粗重的呼吸,李清吾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混沌之中叫了声〃安宁〃,惊得上面的人停下了动作,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地轻声问道:〃你没忘了我?〃

  李清吾晕晕糊糊的,试图躲开灼人的热量,唐安宁直起身子,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没有醒,还在昏睡,好看的眉毛拧着,眉间的皱起怎么都抹不平,梦魇、困缚住双手的看不见的绳索,令他久久不能安睡。

  唐安宁描摹着他的眉眼,轻轻地哼起了歌,语调低沉轻快,给人安抚,简简单单的词句里饱含了无限深思,直到李清吾痛苦的表情不再,他才喃喃低语:〃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清晨,李清吾头没那么痛了,摸了摸额头,不热了,便起身穿衣,命人打了些热水将身上擦了擦,一身清爽地走出来。

  钱管家见他已无大碍,笑着道:〃还是王官人的药好,一喝就见效。〃

  李清吾胡乱地点了点头,面色不尽分明地问道:〃昨天除了王虎大哥,还有谁来过府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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