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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妃子有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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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罗皇后抬眼睨着她,“休要胡言乱语,她若有这份心,本宫岂能到今日。”
  林鸾织的一颗心竟如天下的风筝,飘摇欲坠。
  罗绾嫣竟是懂她的。
  想起罗绾嫣之前似乎有宽慰钟贵妃之意,林鸾织忍不住问道:“皇后娘娘对钟贵妃到底是什么态度,嫔妾怎么就看不懂呢”
  兴许从没有人和她谈论过这个问题,罗皇后悠悠地叹了口气:“我们曾经情同姐妹,如今各自被家族所累,但终究不是宿敌。所以,打钟贵妃本人的主意,下不为例。若再犯,定当不饶。”
  这样的话,林鸾织第一次听到,字字句句皆是维护之意。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海又开始起伏,险些红了眼眶:“贵妃娘娘若不为难,嫔妾自当安守本份。”
  罗皇后见她异样,以为自己责怪太过,不由笑道:“本宫不过是说你几句,你可别给本宫哭鼻子。一向只有钟贵妃能入皇上的眼,虽然不知皇上为何对你另眼相看,但贵妃好不容易和皇上和好,难免对你心生芥蒂。就算为难你,也只能受着。”
  林鸾织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罗皇后竟是如此为钟贵妃着想。本来一直都以为罗皇后不在背后拆台就谢天谢地了。可是这番话明显还是将钟贵妃当成妹妹来维护。
  “娘娘不妒忌吗?后宫雨露均沾,当初皇上独宠贵妃,娘娘也能无动于衷?”见此机会,林鸾织趁机将自己多年的疑惑问出。
  “若是换成别人,本宫一定会。”罗皇后伸出自己的两只手,左右翻看,“皇上和钟贵妃就像本宫的左右手,缺哪只都不行。皇上虽然心不在本宫身上,但终究对本宫和罗家不薄。至于钟贵妃毕竟是本宫辜负在先,怨不得她。”
  林鸾织忙别过脸去,她一直是怨恨罗绾嫣当年之事的。但细想这些年来,罗绾嫣虽然嘴上面上总冷着,可是哪里真就端着皇后的架子给自己下绊子。
  反倒是自己,因为当年那股子气,处处与她作对。
  到底还是自己不懂事,终究还是自己任性了。被宠上云天还不知福,非要到如今才算明白过来。
  林鸾织忍了泪意,轻声道:“只怕贵妃娘娘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苦心。”
  “知不知道都不重要,只要她安好,后宫便能安生。只是贵妃落水之后,本宫总觉得换了个人似的。”罗皇后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愁眉不展。
  林鸾织又心疼又心急,又不能说实话,百转千回之后,只好道:“娘娘不要一味宠让。人,兴许都是会变的。”
  “再怎么变,她都不可能对本宫下手。”罗皇后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奇了怪了,本宫明明一向讨厌你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见识到林鸾织种种表现之后,居然再也没办法讨厌她。虽然也曾经为难过她,更何况本来借着今晚上相好之事定能让林鸾织无法翻身。
  但自己却下不了手。是因为在她身上看见了当年钟贵妃的影子吗?
  林鸾织已经露出了今天最真实的笑意来,这一刻她忽然庆幸,上前给罗皇后捏捏肩,心头一热:“嫔妾都说啦,人兴许是会变的。以前不懂事,总不能一直不懂事吧。”
  罗皇后显然不适应林鸾织突如其来的热情,一挥手,自己站起身来:“行了,别给鼻子就上脸。你和裴王爷的事情,皇上没有发话,本宫也不多问。若是其他人说出来,本宫早就责问了。只是偏偏是淑嫔,不得不防。”
  “皇后娘娘不喜欢淑嫔?”林鸾织扬眉问道。
  “行了行了,早些安置。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就不要出门了,也不用来请安了。”罗皇后吩咐完,捂捂嘴角即将呵出的哈欠。
  淑嫔明明长得与钟贵妃六分相像,先前钟贵妃便不喜,自己便使了法子让她落了宠。可是钟贵妃落水之后,居然会与淑嫔亲近。
  越来越多的事情捉摸不透,自己似乎也越来越看不明白钟贵妃。
  而林鸾织,自己对她又是什么心情,居然说不上来。
  这厢,裴池初兴冲冲地走进御书房,散漫地朝顾杞城行了一礼,玩笑道:“皇上,这么晚唤臣进宫,难道是煮好了酒要与臣秉烛夜谈?”
  顾杞城望着裴池初和往常一样一脸的玩世不恭和没正经,心中的怒火一个劲地往上冲,手握成拳,毫不客气地挥了过来。
  一连两拳。
  裴池初始料不及,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两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嘴角血丝分明可见。
  “皇上,臣做错什么了?”裴池初被打得莫名其妙,抬手一擦嘴角,生疼的紧。
  顾杞城背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整个五脏六腑都被雄雄烈火燃烧着,声音又冷又硬:“你可真是朕的好臣弟。你倒是说说你和林鸾织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池初一怔,只觉得脊背一下冒出冷汗,更不知顾杞城所问何意,自己翻身跪下,连忙磕头道:“臣死罪,臣不知林婕妤要进宫来。”
  唯一能查到的便是此事,毕竟是事实,躲是躲不过的。
  顾杞城慢慢地蹲下身来,眸色沉沉地盯着他:“这么说你承认和林鸾织有染?”
  裴池初突然心里不安起来,这话该回答才好。
  若是不承认,当初自己和林鸾织的确相好过。若是承认,只能将林鸾织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见裴池初不语,顾杞城自然看出他的顾虑重重,他伸手擦去裴池初嘴角残留的血迹,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池初,你我虽非亲生,但情同手足。你说不愿入仕,朕便随你。你说想要入朝为官,朕亦如你所愿。可是你却选择欺骗朕,知而不言。”
  “皇上,臣没有。若是知道林鸾织迟早要进宫,臣就算有十个豹子胆也不会如此。”裴池初又磕了个头,并不敢抬头。
  他的心里如同吊着个酒瓶子,七上八下。他和林鸾织过去的确算是相好,摸摸小手之类的亲密之举,自然也是有的。
  单单只是这样的话,自己说实话,皇上也是明事理的人,念在多年兄弟情份上也不会太过责怪自己。可是自己的心里还藏着一件惊人大事。
  他实在是吃不准,皇上因何而动怒。
  顾杞城便盯着他,眸光略微闪动,见他不肯松口忽道:“朕打你这两拳并不是因为你和林鸾织有染,而是因为你没有和朕说实话。如果连你都能发现的事情,朕若不知,岂非真成傻子了?”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越来越轻,似乎是自责又像是低喃。
  可是落在裴池初耳里,有如惊天擂鼓,他难以置信地回望着顾杞城,就见对方的眼睛在大殿通明的烛火里,似一束细小又炽烈的火苗,无法忽视,煎熬异常。
  裴池初忍不住闭上眼,片刻再睁开,举手立誓,沉稳落声:“臣和如今的林婕妤一清二白,绝无半点苟且之事。婕妤娘娘心里只有皇上一人。”
  得到印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火花四散,顾杞城本来蹲着的身子颓然往后,一下便坐在了地上。
  裴池初就见顾杞城面色灰白,连眼珠子都不转了,慌得赶紧抱住他,伸手就去掐人中,扬声高喊:“快去传太医。”
  顾杞城这才拉住他的衣袖,摆了摆手,低声道:“让朕静一会便好。”
  裴池初想要扶顾杞城起来,可是顾杞城由于太过震惊,双腿还有些发软,两人便靠着书案就地而坐。
  御书房里只听到静静的沙漏,一点一滴在流逝。
  好半响,顾杞城幽幽的声音传来:“你何时发现的?”
  

  ☆、借酒询情

  事到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裴池初便一一道来:“臣一向风流,的确与林鸾织有过亲密之举,但绝无越规之事,对她品性也了解一二。她被父兄所言,竟嫌弃臣是个闲散王爷,转而入宫。臣被如此落面子,哪里肯罢休。可是进宫遇到之后,臣发现林鸾织性情大变。初时不过是以为被宫中染化,可是后来越来越发现不同之处,直到上次绑架,林鸾织杀了人,那种气度绝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改变的。臣这才确定的确不是同一人。”
  “你又是如何知道她才是真正的钟芮曦?”对于这个问题,顾杞城满腹疑惑。
  裴池初摸了摸嘴角,已肿了半边,略带委屈地看着顾杞城,说道:“臣总觉得她的气度和举止似乎出自名门,上次绑架之事回来之后,便让人去查查宫中可有异样事情发生。打探的人都说若论奇怪之事,便是钟贵妃落水之后性情大变,还记不得许多事情。臣有疑惑便时时在边上打转,正巧就遇上刺客之事。皇上可能对真正的林鸾织不了解,但臣接触时日多,有心留意,一下便试出来了。”
  “真没想到,朕居然还不如你个脑袋瓜子,当真以为是落水受了惊吓。”顾杞城自嘲地笑了笑,转而想起另一个问题,“朕瞧她刚才听说和你是相好的时候,似乎大吃一惊。难道她不知道此事?“
  “想必是没有人和她提起过,所以才给了臣机会。林鸾织,不,是现在的婕妤娘娘一直当臣是朋友。”裴池初低低回答。
  顾杞城转头看着他,嘴角现了一抹冷冷淡淡的笑:“你相信世间上居然会有这么诡异的奇事吗?朕堂堂一国之君,不语怪力乱神,可它眼睁睁就在发生了。要不是亲眼所见,要不是有太多疑问,朕实难相信。可笑的是,朕都做了什么。”
  裴池初沉吟半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臣有段时间一直处在崩溃之中,说不能说,又无法求证。皇上若是想弄明白,唯今之计只能是问本人。长禧宫那位若用强硬手段势必能说出真话,但牵一发而动全身,未知之数不可预测。不知有没有法子可以让婕妤娘娘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说出真话来。”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说出真话来?”顾杞城重复着这句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此事事关重大,在没有定论之前,一定要三缄其口。”
  裴池初往自己嘴上一抹,又一次举手发誓道:“臣一定会守口如瓶。”
  “你这嘴可真是守口如瓶,连朕也瞒着。”慢慢地接受了事实,顾杞城稳了稳心绪,斜睨了一眼。
  裴池初慌忙起身,又跪了下来,直道:“仅此一事,再无隐瞒。”
  顾杞城挥了挥手,示意起来,他的神思已然飘远。
  要如何才能让现在的林鸾织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说出真话来呢?
  林鸾织足不出户已经三天了,心里有事,她甚至歪在榻上一点也不想动。
  屋外黄昏落日,枯黄的梧桐叶子落了满院,一地缤纷秋意。
  她习惯性地将大拇指下意识放在食指上不停地来回打圈。
  这些天得来的讯息,还不够好好消化。
  先是裴池初,很冲动地想见他一面,可是又不能。有太多的疑问,可是身不自由,总不能在这么风口浪尖给自己寻麻烦。
  再是罗皇后,争锋相对这么多年,却意外地发现是自己太过固执了。罗皇后待自己终究是留有情面的。
  可是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什么?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年少的时候仗着宠爱,养成了古灵精怪调皮的性子。后来摊上一件又一件伤心事,性子虽说愈发沉稳,可到底还是偏执了,只让自己只以为是的理。
  对顾杞城,爱时热烈不管不顾,恨时同样伤得不管不顾。一个男人,一个作为九五之尊的男人可以容忍至斯,果真是忌惮钟家而已吗?
  这样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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