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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银色的秋天-第20章

小说: 银色的秋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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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抓到了杨致远的衣角,或者前面正好看到了马云的背影。

  “亚夫,我们先把你同学约出来喝喝茶,联络联络情感吧,我知道有家茶馆,价廉物美,童叟无欺,如何?”我问邓胖子。

  邓胖子微微颔首,回答道:

  “好的啊,我先去约下时间,到时候你定下地点。”说罢,邓胖子出去忙碌,我则想着应对之策,比如机房的建设,后期维护等等相关事项。

  初夏的傍晚,只见血红的太阳在落山前依旧彪悍地咆哮,整个城市沉浸在闷热之中。在马当路,我和亚夫见到了他的同学。

  同学大约三十左右,白白净净的,个子一米八左右,黑色套装衬托出此人身份和地位;正如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我,亚夫介绍着:

  “大徐,这是我同学,叫方丹,方块的方;丹田的丹;方块,这是大徐,徐骏,我的合作伙伴,和你说过。”

  方块立即堆满了笑,伸出手,拍打我的肩膀,口中不停念叨:“久仰大名”;我亦如此。我看到方块的领口已经渍出了黑色,知道他很热,立即提议去找地方坐下喝上一口。

  来之前,亚夫就和我打过招呼,说方丹外号方块,人比较爽气,爱财,只要现金交易;好色,尤其成*性;其它则暂无。我漠然的点点头,这年头,真的很少有不爱财不好色的男人,如果有,也基本是柳下惠,有隐疾,属于去男子医院的一类。

  方块很能侃,对朝鲜问题颇有研究,从高句丽到高丽,再到朝鲜,从隋唐一直讲到现在。开玩笑地说:老金干好了,就走了(日成),于是留下儿子继续日(正日)。我愕然。

  酒过三巡,切入正题。亚夫闪着诡谲的眼睛,和方块畅谈起这个项目的利益分成。这个方案是我和亚夫事先谈好的,我眯着眼睛,听着他们细谈。给的回报很丰厚,我的原则是宁愿自己少赚些,也要让关键人物满意。

  一只玉手搭在我肩膀上,只见暗红的指甲油映着灯红酒绿,分外诡秘。我回头一看,神哪!严姐姐赫然在侧。

  “小鬼,怎么不联系我啊?怕我吃了你啊?”严姐姐言辞间,从眼神,到嘴角,风情不下万种。我立即注意到了边上方块的眼睛异样起来,我能感受到与仲夏夜之热不一样的热情。

  “大徐啊,这位美女是谁啊,也不给我介绍介绍,不够意思哦。”方块站了起来,手像魔爪一样向严姐姐伸去,“你好,我叫方丹,是大徐的朋友,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也顾左右而言他地笑着打招呼:“怎么会呢,严姐姐,我不是忙嘛。”忙这个动词,已经成为这个社会用来敷衍,用来交际,用来欺骗的工具之一了。对方明明知道你的“忙”纯属胡说,他/她也会很附和地回应,是啊是啊,大家都忙。上帝好久没见到死神了,有一天在酒吧遇到死神,问到:“你最近考勤很差,办公室老看不到你哦。”死神诚惶诚恐,回答到:“我忙啊,没看到最近自杀率和凶案率不断增加吗。”据说他们那个世界考核不看GDP,看死亡率。

  严姐姐和方块竟然自顾自地热聊起来,严姐姐谈日本,谈银座,方弟弟也谈“日”本,也谈“yin”做。两人好像一见如故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方块吼着,“缘分哪,服务员,上一打喜力。”严姐姐丝毫不惮方块的唾沫横飞,说道热切处,方块终于解下了黑色西服,殡仪馆的感觉立刻转为保险公司的待遇。我很怕方块神聊高潮处继续解衣,拍拍他肩膀,“怎么样,兄弟,我严姐姐风采昭然吧。”

  方块瞪了我一样:“大徐,你会说话吗?怎么说话的?这是严妹妹,最多也就十七岁。”边说边拉住严姐姐的玉手,借机看手相:“看看这手相,看看这肤色,绝对只有十七岁。”

  严姐姐笑的花枝招展,轻轻的拍着方块的大腿道:“瞧这小伙子,多会说话。小鬼一天到晚叫姐姐,把我叫老了。”

  然后严姐姐隐晦地对我说道:“难道我真只是你姐姐嘛?”我脑子突地嗡嗡,想起数年前的真人武打片,一阵羞愧。“方块,喝酒,你也不给严姐姐,哦不,严妹妹发名片啊。”

  方块绝对是个人物,见到女人的那种无耻度令我汗颜,自愧不如。他对面这个少妇绝对是毫无缺点的,鱼儿纹是风情万种;嘴角的小黑痣是美人砂;

  亚夫则笑而不语,我笑而数语,方块却笑且演说着,严姐姐边笑边喝酒,眼角不停地瞟我。

  我不敢回视,脑子里却想着这个生意该如何办?
  作者题外话:这个世界,帮助你的人往往你想不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似是故来人
亚夫接到了他儿媳妇公婆的查岗电话后,嘿嘿嘿地和方块打着招呼,先行撤离了。然后只见方块朝我挤眉弄眼,于是我借口去洗手间,方块随即也跟了过来。

  “大徐,刚那美人,你认识?给我介绍介绍吧?”方块边抖着某物事,边和我说着。我似乎看到了这大色巨上下“口水”齐流的丑态,心里想着,如果生意能成,一切皆有可能。于是我把严姐姐的一些情况告知了方块,并且隐晦地提起了生意和天气问题。

  方块听罢,继续眉飞色舞,估计他的思路已经到了那种极限发射阶段。我很同情他,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阶段。我是回头了,方块却还在迷糊,色字头上一把刀,这道理简单,参透的却不多。

  严姐姐眼角冒花,正和桌边一个陌生人聊的很高兴,妖娆的身子不停的颤动,倒颇为引人注目。只见方块呆住了,嘴里喃喃道:“我死了,我要这个女人,我要娶她。”我也呆住了,一个人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竟如此仓促,不晓得是折服他,还是揶揄他。但我真的从方块的眼睛里看到了坚毅的决断。

  看来严姐姐要第二春了,我倒是有些欣喜,一来可以笼络住方块,二来严姐姐虽荡却不乱,能有个归宿,自然好事。

  说实话,严姐姐还需好几年才到四十,身材很棒,这点我可以佐证,虽性子烟花灿烂些,但本质及其善良,乐于助人。况且还是夺我初夜之女,无疑在我心中还是烙下很深的印记。一袭白衣,个子高挑,严姐姐在众人之中,尤为出挑。怪不得方块先是色心大起,后是爱意巨增,更甚者,居然要娶之为妻,奇哉!

  严姐姐看到我和方块过来,便和身边聊天的人打了个招呼,笑吟吟的看着我们,眉角不停的跳跃,似乎在朝我诉说什么,我大窘,而方块则大勒勒地径自坐下,特诚恳地向严姐姐表达了要继续交流且做朋友之类的“求欢”前奏。严姐姐倒没有执意拒绝,顾左右而言他地和方块周旋着。

  我凑过头去,说道:“两位,我有事先走了,方块,记得联系我,告诉我更新信息哦,等你好消息;姐姐,要不你就多玩会,下次再找你喝酒。”

  方块求之不得,要我离去,立即应道:“行呢,你放心,少不了你的,我明天给你电话。”

  严姐姐却道:“哎呀,我这几天不方便,身子也不舒服,我也想早点回家睡觉呢,方块七,明天我给你电话吧,我跟我弟弟先回去咯。”她特地把“弟弟”二字咬的很清楚,似乎让方块七(就这一小会,严姐姐给方块又起了个外号)放心,她和我没什么的。

  方块七似乎有点失望,但却燃气了希望,明天有电话,那么后天,大后天就不远了。他对我千叮嘱万嘱咐,交代很多很多,似乎我会把严姐姐卖到越南,又抑或我会载着严姐姐从大桥上直接开到黄浦江里去。我只是唔唔应着,严姐姐一手捂着肚子,凄惨地和方块七告别着,方块七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们离去。

  “你准备去美国拿小金人吗?看来要当奥斯卡影后了。”我朝严姐姐笑道。

  “去你的,我真的不舒服,那个方块七太色迷迷了。”严姐姐娇声回答道,“那个家伙和你有生意来往?”

  “是啊,他那边可能有个项目,我想做,这不今晚就谈这些嘛!倒是蹊跷,老在酒吧遇到你。”我打着方向盘,观察着路边,生怕遇到警察,虽然喝的不多,但毕竟酒驾了。

  “小骏,你不要玩消失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也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干吗躲着我呢?”严姐姐在批判我上次的逃跑。

  我打着哈哈,用世界上最牛的一个字回应严姐姐,“忙”啊,我的确很忙。“还住哪吗?快到了。”我提醒着严姐姐。

  “呃,是的,还是那里,房子我买的,当然还那里哦。你又不让我住你那去。”严姐姐说罢,朝我手臂上轻轻的拧了下。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觉得自己又要失去些东西,而严姐姐似乎将要获得些东西。

  于是上去喝一杯再走,或者借个厕所上上,反正严姐姐已经帮我想了很多借口,我还是被诳了上去。严姐姐的屋,其实蛮有艺术情调的,毕竟搞艺术的,不像我这样的俗人,不懂得高雅,虽能闻弦音而知雅意,去不会拨弄琴弦,获得芳心无数。

  严姐姐姓严,有点像废话哦;单名一个瑾。此处不得不佩服严老夫子才华横溢,为女取了的名字既像严谨,又似严禁。却不晓得严姐姐如此山花烂漫,热情蓬勃。严瑾姐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我看到这瓶红酒,就知道今晚我算认栽了,献身是免不了的,被玩弄也是必须的,早晨逃跑还是肯定的。

  我一向属于既来之则安之的人,通常能够把痛苦暂时作为享受,否则我如何生活呢?

  “其实,我一直很寂寞,小骏。你知道的,我的人生也不很如意,很多时候在苦中作乐,或许也算及时行乐。找不到能依靠的男人,只能自己靠自己。我知道你心里恨我,骗了你的第一次,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所以才哪样的。”红酒映着昏黄的灯色,似乎也映射到了严瑾的脸上,噗噗的发红。

  我不禁苦笑,我又何以不了解她的心地,我的确恨过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阅历的丰富,又如何能继续恨下去呢,而没有爱,哪里来的恨,男人总忘不掉夺取自己第一次的女人,似乎女人也这样。

  “好了,过去的,何必再多说呢,姐姐,我知道的。我们何不展望未来,可以做特殊的朋友嘛,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我喝着小酒,说道。

  “嘻嘻,知道了,不说了。”严姐姐乘势倚靠了过来,左手捏着红酒杯,右手有意无意的开始挑衅我。

  她的舌尖还是这般诱惑人,唇下还是异常的温润,我不禁心意一抖,应该是激素开始起作用了。

  这次我没有让严姐姐骑我,我断然地拒绝了被骑,我骑上了她,好象是大漠中的骏马被骑术高超的牧民所驾驭,苍天哪!大地哪!浩瀚而又神秘。我感觉到了草原的广漠,看到了天边的霞彩,触摸到了云翳的一角,沉浸在潺潺的溪流中。似乎腾格尔在耳边高唱:“这就是我的家,我的家!”

  五星级宾馆,我把歌词中的家改成了五星级宾馆。哦不,应该是迪拜的超五星宾馆。

  严姐姐的确是妙人,在我耳边嘟囔着:“我要吃了你。”浑身炽热的她,将我紧紧的裹住,我感受到了她似乎冲刺到终点的狂热,我似乎真要被她吃掉了。

  香水味,红酒味,烟味,还有其它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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