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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穷困女留学生闪婚异国富豪:爱过飘零-第6章

小说: 穷困女留学生闪婚异国富豪:爱过飘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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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刀并没有落在我身体的任何一处,因为杨天恩出现了,他奋力地分开了我们。
  但是那把紧紧拽在阿红手里的刀子划破了他的手臂,血水濡红了他的白衬衣,那颜色让我感到晕厥。
  接着一堆人拥了进来,厨房的大师傅,玲玲,跑堂阿圣等。
  “你们这些死妖精,死留学生!……”阿红跌坐在地上,惯性地骂着。
  “我要叫警察抓你!”杨天恩恶狠狠地对她说,他拿出了手机,准备拨号。
  阿红一脸的木然,似乎并不惧怕警察的到来,她只是嘴里在叨念那些让我觉得不堪的字句。
  我终于确定了一些事,她的丈夫被一个留学生夺了去。
  “别报警。她是受了刺激。”我劝杨天恩,他应允了我。
  后来几日我终于明白了整件事,原来阿红的丈夫和我们的姐妹娜娜搞在了一起,那一日娜娜来餐馆找丽嘉拿东西,恰逢阿红的丈夫也在此处,他们因为同时离开,丽嘉便托他送娜娜去火车站。
  仅是那么不经意的相遇就拆开了一个家庭,拆开了阿红的人生。
  娜娜一脸的甜美与青春,而阿红只有一脸的雀斑和忠贞。
  而那男人的脸,我不想再忆起,那三个人排列出的悲剧让我开始讨厌阿姆斯特丹这座城市。
  我没有和娜娜道别,她把阿红栽培了十几年的男人掠夺走了,当玲玲骂她贱人的时候,我觉得那是恰如其分的。她并不是为了爱情,那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杨天恩一直提醒我欠他一句:我喜欢你!
  那是一个玩笑?还是一个爱情?或者仅是一个像玩笑的爱情,或者仅是一个像爱情的玩笑。
  在我替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兑现了对他的诺言。
  他却说:“别在这时候说你喜欢我,听了那话,我的血液会从伤口里喷出来的!”
  听着这个男人说得如此动人煽情,我仍不能忘却那个男人的冷酷无情。
  时间若磨去了我们的美貌和平滑,男人啊男人,是多么不可思议的爱憎分明。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王子与小丑(3)
我们对爱情和男人都是无能为力的,所以在我听到有人说爱我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喜悦。
  杨天恩对我说他的姐夫教会了他如何做一个金牌“威打”。
  “如果你要拿七个装了食物的盘子给一张桌子的客人,而你一次能拿三个盘,你会怎么拿?”他问我。
  “当然是分三次啊,第一次拿三个,第二次拿三个,第三次拿一个。”我说,我看很多威打都是这么办的。
  “错!对于我这样的生手,拿三个似乎有点难,风险有点大,如果第一次拿两个,第二拿两个,第三次拿三个,那么就比较安全了。”他解释说,大概这是他姐夫的教诲。
  “那为什么不是第一次拿三个,接下来拿两个呢?”我又问。
  “那如果第三次刚好有人帮你拿,你不就是更安全了吗?”他说。
  诸如此类,他说了很多,而且都十分在理,也许他口里的姐夫实在是高人,能短短两个星期就栽培出了一个合格的威打,实在厉害。
  他该不会只是一个写四字日记的男人而已。
  而老板的儿子最近好像给了丽嘉很多权利,她甚至可以把玲玲安排去迎宾,那个玲玲向往已久的职位。
  玲玲那天没有吃任何东西,愣是穿上了那件XL码的红旗袍,我们都笑了,她却哭了。
  林大为笑得尤其厉害,他是一个没有同情的人,上次厨房的一个炒饭面的男留学生因为生病想请假一日,他竟炒了他。
  我对他一点儿好感也没有,我只是敬而远之。
  不过他偶尔会过来和我闲聊,比如说:“南希,你和TN到时候程度了?一个晚上几次啊,要不要今天到我家去啊。”
  恶心至极。
  可是他实在愿意为漂亮女人花钱,丽嘉生日那天,他特许我们在餐馆里开生日会,还自掏腰包买了整只烤乳猪,若干只龙虾。
  而给她的生日礼物惹得玲玲尖叫不已,一个LV羊皮手袋。
  那天的生日宴阿坚没有出席,似乎没人在意那个矮小的脸上泛着油光的男子的去向,大家都在羡慕与自叹,还有大朵盘中餐。
  接下来的日子丽嘉对林大为很是殷勤,而对阿坚甚是冷漠,她已不似从前了。
  或者爱情最初大概就是座游乐场,我们坐在旋转木马上把自己转晕了,然后就把屁股下的木马当成心中的白马。
  而男人在爱自己的女人面前是王子,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是小丑,爱是件变化多端的外衣。
  在丽嘉面前,王子是林大为,小丑是阿坚,那是显而易见的。
  丽嘉总是对着王子笑,对着小丑叫。
  终于开学之前丽嘉推翻了她和阿坚的爱情,搬去和林大为同住了。
  也许这是又一个让留学生蒙尘的爱情故事,可是这时候的我们仍然愿意祝福丽嘉。
  开学时我也停了工,搬回到耳其大妈的阁楼上,可笑的是现在我的房东是杨天恩。
  我付给他一个月230块,他付给耳其大妈250块,我说他实在是个二百五,他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说我在骂人。
  缴了学费,我口袋实在羞涩,第一个月的房租交了去,第二个月的还差50块,短期内我还未找到兼职,这让我觉得头疼,但是杨天恩大概觉得追我的房租是名正言顺的一种“追”,或者以此“追”来亲近我。
  “你要交房租了。”他站在我的房门口。
  “明天给你。”我说。
  “不行,今天得给我。”
  我终于哭了出来,在荷兰两年,我的房租和生活费都是即兴赚来的,从来没人给垫,也从来没人给我预备着,若我实在没办法了才向林通借点。

第五章 王子与小丑(4)
也许对杨天恩这个有钱人来说,这点房租只是拿来利用的背景道具,而对我来说是挟持我入绝境的匕首,我会失了方向感,失了安全感。
  我得去做按摩女吗?我暗自嘲讽。
  “我和你开玩笑的,不用给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他又说。
  我哭得更凶了,觉得屈辱极了。
  终于他没再来追房租,但我还是向搬去别处的林通借了点钱,把那230块补齐了,等他随时来取。
  但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IND的来信,信中说我得14天内离境。
  我打电话去询问,被告之原因是我办学生居留卡的保证金有问题。
  那些保证金是我们几个红色娘子军的姐妹向林大为借的,共八千五,我们每一个人都把那八千五存入自己的银行卡开了一张存款证明,再将钱全数取出交还给林大为。
  银行因为发现短期内有一笔钱呈规则性地流动,结果展开调查,竟发现都是中国的留学生开的户口,结果通知了警察局,警察局再至移民局。
  结果我们要被驱逐出境了。
  丽嘉是第五天和林大为办了同居,她申请了同居居留卡,算是能留下来了。
  雪帆在第八天和她的荷兰男朋友领了结婚证,申请了结婚居留卡,也能留了下来。
  她们都成了传说中的“挂腊肠”:挂了ID继续上学,可是她们都借了爱情的名义,那是神圣的。
  而我找不到一点依附,在第十天,我开始考虑杨天恩,按照丽嘉的话说,这样的名义总比黑在这做按摩女强,总比回国让父母发心脏病强。
  我的父母在刚过去的这个暑假丢了工作。
  他们因为要给我筹新学期的学费,而和几个老师偷摸着办了一所补习学校,为了广纳财源,他们招了很多学生,但宿舍太小,他们就干脆来个男女大杂居,心想初中生都还是小孩子,如此是不要紧的。结果暑期结束时就有一个女生怀孕了,女生的父母闹到学校,结果我父母等人的工作都丢了。
  我思前想后,还是给杨天恩挂了电话,我说:“我过几天要回国了,我想见你最后一面。”
  他说:“好啊,下午来接你。”
  这一天似乎是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做我女朋友。”这是他见到我的开场白。
  “屁!”我不理会,心里在窃喜。
  我爬上他的摩托车后座,结果差点没被那速度吓死,我本能地搂紧他的腰,那实在容不得我去想要不要那么做,或者这是不是他故意的。
  我们在高速公路上飞翔,那时候我感觉很接近天堂,下车的时候我的双脚颤抖不己。
  我们来到游乐场,他说带我去一个神秘的地方,我傻傻地跟着去的,结果进入才知是“鬼屋”,我一边尖叫一边搂住他,闭上眼睛任他带领我在里面行走。邪恶的他居然不往出口走,在里面兜圈。
  出来的时候,他对我说:“我的耳朵快聋了。”
  我捶了他一拳,叫:“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先去坐那个!”他指着云霄飞车。
  “不去!”
  “去嘛,一点都不可怕的,真的!我发誓,刚才那么可怕的地方,你也不是出来吗?你如果不去,我就把你扔在这里算了。”他又说,伸手拉我。
  结果我又被游说着上了云霄飞车,整整八个大圈,简直把我的胆转到了喉咙口,眼泪顿然失禁,冲垮了眼线。
  “你这个骗子!”我大哭不已,旁人向我行注目礼,其中有十来岁的小孩,那孩子刚就坐在我前面。
  “哈哈!小胆鬼!哈哈!”他落井下石,“小胆鬼”是他错用的“胆小鬼”,他对于汉字的排列或者是人生的排列都还有点混乱,我一直觉得是这样。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王子与小丑(5)
“大骗子!”
  “小胆鬼,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吧。”他搂住我,这句话让我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离出口处不远的地方有一排摆满玩具熊的玻璃柜,我看中了一只穿粉红衣裳的小熊,我指着它很坚定地对杨天恩说:“我要那只!”
  我要为了今天流了眼泪和冷汗换回一点奖赏。
  他去柜台换了一些硬币,投了进去,然后按着控制钮去钓那只玩具熊,但是才两下我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钓杆力度不够,根本就无法承载一只熊的重量,他每每钩住了,却总是很快掉下来。
  十几次的尝试已经花掉了他手里所有的硬币了,他又去换了一把硬币。
  “算了吧,太费钱了。”我对他说,林通曾说我这个女人对钱总是比对男人心软一些。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他的表情很坚定。
  终于第二轮的硬币又败光了,仍无所获,他拿出一张面值五十欧的钞票又去换,我急忙拉住他:“别换了,你看那小熊才卖6块钱,我们买一个就好了。”
  “不,我一定要钓到!”
  我无奈地看着一颗颗硬币落入了那个“钱眼”,它们皆是殉了他的偏执,我突然窥探到了杨天恩内心的一隅,一点儿也不招人喜欢的。
  我们花了近一百欧钓了一个零售价六欧的玩具熊,他竟然很高兴,接着随手把小熊塞给我,典型的过程大于结果,那大概是杨天恩的喜好吧。
  我们来到出口处,杨天恩又给我买了个棉花糖,粉红色的。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嫁给卖棉花糖的大叔。”我说,并接过棉花糖,他再要了一个,白色的。
  “我可以和你换吗?我要白色!”我说,我在追忆幼年时那个可笑的梦,在我记忆里的棉花糖永远都是纯白色的,小时候吃过的,和陈居庸分享过的。
  “不换!”他竟不同意,破坏了我吃棉花糖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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