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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漠苍狼:绝地勘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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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猫并没有理会他,他说这谁也不知道,如果发射天线真的一直接到地面上,这么多年风吹雨打,也难保不会早就坏了。
  这么说有点打太极,就在他们争论的时候,老唐和那个电话兵就在摆弄那只自动电报机,就在裴青嗓门大起来的时候,带着耳机的老唐就把他们阻止住了。并把耳机拿掉,让他们听。
  原来自动发报机除了发报之外,同样有收报的功能,此时老唐为了验证老猫说的陆上天线是否损坏,就开启了机器的收报功能,此时,正从耳机中传来急促连续电码。
  听到这里我相当的惊讶。虽然通过发报机截获电报不是困难的事情,特别是那个年代还是密文电码时代,不存在跳频的发报机,但是截获电报往往需要相当长的调频准备,一打开收报机就收到电报,这说明这台发报机和对方的发报机有着相同的频率,这样的可能性很小,除非就是两台机器事先约定好的。
  裴青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认为这电报肯定是露在地表的天线截获的国内电报,这说明这发报机天线肯定是有用的。
  但是老唐和电话兵却已经发现了问题,电话兵努力听码听了十几分钟,发现编码方式完全不对,根本无法听出,接着他们查看了日本人的听码本,发现耳机里的电码频率竟然是日本人的编码。
  要知道这是军用编码,就算日本本土的电报能发到中国的内蒙古,也只会是民用的编码,不可能和当初的加密日本电文相同。这马上就变成了一件糟糕的事情:在地下1200米处的关东军基地电报室的自动电报机,能收到日文的军用加密电码,而他们却不知道,这电码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而且无法解释,这电报机肯定有一个天线,这天线在什么地方?
  当时他们的推测,就是在我们搜索的内蒙古原始森林深处,肯定还有一处另外的日本人秘密基地,这发报机收到的电报,肯定是来自于那里。
  当时所有人都接收这个解释。因为事实上没有其他的解释了。第一,他们认为电报不可能来自地下,因为不符合物理规则,那么电报必然来自于地面上的“天线”。
  第二,在1962年,地面上的天线不可能接收到日本本国的军用电码,而且还是使用1942年密码本的电码,所以这电码必然来自于1942的废弃的另外一个地方,这地方也应该在内蒙古。
  因为没人懂日本,所以就算有所有的读码本,也没有办法知道这电报讲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电话兵听了相当长的时间,发现电报的内容有点长度,而且也是循环频率,即对方又是一只自动的发报机。
  老猫此时倒是放松了,因为虽然没有救到人,但是找到了这段电报,以及这么多的资料,对于他来说,也应该可以交差了,于是他们记录下了所有的电码频率,拆掉了背上了发报机,然后带上了所有的电码本和解码机,准备先返回,让专业人员破译了这段电码再说。看看到底电码里说的是什么。
  在收拾那些电报资料的时候,老猫他们却有了一个惊喜,一个小兵在成叠的资料本里,意外的发现了一张工程截面图,这张关键的图纸只有一半能看清楚,在那一能看清楚的一半上,就清晰的画着我们所在的大坝,飞机起飞结构,以及大量的暗河支流信息。
  靠着这张图纸,他们通过了所在溶洞的岔洞,进入到了落水洞下的溶洞发育系,在里面跟着电缆穿行了十几个小时,才到达了大坝的一端,来到了那一处暗河濒临的巨大深渊边上。之后,又经历了一些事情,最终在这里碰上了我们。
  事情相当的清楚,我的脑力也理顺了脉络,显然老猫和裴青他们经历的事情相当的轻松,这让我有点懊恼,因为让我们进入到落水洞的是一张纸条,这张纸条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塞给我的,那我就感觉似乎是给一个不负责的人推入到了相当危险的境地。
  不过我后来想想,我们摔入那条巨大暗河之中完全是意外,如果没有发生这种意外,那么我们进入到落水洞下的溶洞发育区,最后会走到哪里,实在不可预测。
  我们经历的事情,王四川早已经讲述给了他们听,连队伍中可能有敌特都和他说了,此时老猫的脸色是相当难看的,因为加上他们遇到的牺牲者。可以知道的死亡名单就很长了。
  电报室三人死亡
  落水洞发电机一人死亡
  吊装仓库一人死亡苏振华疯了
  加上之前疯了的袁喜乐
  这第一只我们所不知道的勘探队中,我们找到的人已经有了7个人,其中竟然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我就问老猫,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和我们说一些事情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这一只队伍到底有几个人。
  我一说裴青马上附和,一边的王四川,马在海和副班长也都帮跟着我问,裴青相当的激动,之前他就和老猫吵的相当厉害,这一次我们都站了起来,他就更加的按乃不住了。
  老猫和老唐都沉默,他们下面的兵肯定是不知道的,要知道情况也应该是他们两个知道。
  两边僵持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最后老猫突然就松了,叹了口气,对我们道:“好吧,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一点,你们不能再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们和我们,都没有好处。”
  我就道你说吧,我理解你。我们出去后不会提这个事情。
  老猫有点古怪的笑了笑,道:“这只队伍是半个月前进入这里的,一共十个人,4个专家,五个工程兵,一个特派监督员。”
  九个人,马在海就吸了口凉气,道:“那么说,我们还有两个人没有找到?”
  老猫就摇头,对他说:“不,是一个。”
  马在海掰起手指,数了数,道不对,9减去7,不是2吗?
  老猫道:“还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了。”
  我们顿时都吃了一惊,马在海就问是谁?
  老猫眯着眼睛,指了指自己:“就是我。”
  我愣了很长时间,好长才反应了过来。其他人也是一样,王四川还又问了一遍:你说你进来过?
  老猫掏出烟,点上点头。这些人就乱套了,好几个人脸都白了。
  我的脑子还是混沌,可转念一想,突然就想笑,发现这事情其实相当的合理。而且早就有迹象了。
  首先老猫在我们下来之前,就知道大校那帮人早就发现了那个洞。起初我以为是他熟悉组织的一些做派问题,现在看来他早就进去过了,他当然知道这个事情。
  第二,在暗河涨水的时候,他能够及时出现,并且能够知道继续往前的通道是在暗河的顶部,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他的经验丰富,此时想,也是因为他进去过了。
  这真不知道是我们太单纯还是怎么的,竟然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王四川刚才还是客气的,此时也忍不住了,不等裴青发难,他就上去一把揪住了老猫,问他道:“毛五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你要是不说清楚,别怪我不讲阶级友情。”
  老猫不慌不忙,用烟头把王四川的手烫缩了回去,就摇头,对我们道:“对不起,同志,我现在还不能说。”
  “毛五月,你他娘的装什么干部!”裴青就跳了起来,要冲上去打老猫,才挨上去,一边的老唐一下就冲上来, 把裴青整 个人扭成了一个 麻花。老唐是练家子,手上力气再轻裴青也受不了,一下子裴青就给扭的哇哇直叫。
  我本不打算把事情闹僵,眼看王四川也冲了过去,吓了一跳,以为要大打出手了,不过王四川是去劝架的,把两个人拉了开来,老唐就指着裴青骂道:“你是不是当兵的?充什么知识份子大爷,老猫不说是有纪律在,你他娘的算那根葱,我们听你的还是听团部的?”
  这话看似不猛,其实老唐已经在里面提了两点:第一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第二,命令是团部下的。这是暗示我们别问了。
  工程兵团团部都搬出来,我是知道老猫打死也不会说了,裴青是那种血气上来政委也敢打的人,我怕他再说什么废话,要给别人定性套反革命的帽子了,忙拦住他让他别说了,两边都少说两句,马在海在边上看气氛不对,忙见风使舵,岔开话题就说:“那不对啊,如果毛工是一个幸存者,那这洞里应该只有一个人了,会不会就是刚才想杀吴工的那个人?”
  这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一说有人要杀我,老猫都感觉到很意外,问我什么杀人?我就把刚才差点给人埋死在冰坑里的事情和他们说了。
  老猫听完后,皱起了眉头,老唐就问要不要派人去搜搜?老猫马上摆手,道:“不要派,这事情不对了!”
  我问怎么不对?老猫就说,按照他之前拿到的消息,这一只在我们之前的秘密勘探队,一共是9个人,而且其中有3个是女人。而根据发现的尸体,我们已经发现了7个人,而据说老猫自己也是探险队的其中之一,那么就是还有一个人没有发现,而这一个人,经过性别筛选,可以知道应该是一个女人。
  但是根据我刚才形容的袭击我的穿日本军装的人,显然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王四川问我,当时我在被袭击的时候,是否能看清,对方是男是女?
  我回忆了一下,就坚决说那肯定是一个男人,长这么大,小时候村里大家打的多了,是给女人打还是给男人打,我总是分的出来的。
  那这事情果然就不对了,如果打我的是一个男的,而勘探队没发现的是一个女人,那就说明打我的人不是勘探队里的一员,那么,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会多出一个男人来。
  难道这基地里真的有日本人?
  所有人议论纷纷,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来,后来裴青就一击掌,对我们道:“会不会是陈落户!这里只有他不见了。”
  王四川就摇头,说不可能,陈落户那胆子,怎么可能打人。
  裴青说怎么不可能,不是说有敌特吗?这小子一直装的闷声不响的,可能就是敌特!
  我此时感觉裴青有点不对劲,好像有点激动过头了,说着他又要和王四川吵起来,这时候老唐就摆手,再次把他们的声音压下去,说我和副班长身上都有伤,他们一路到这里也疲倦了,需要修整,这些事情暂时不要想了,让我们休息,他会安排他的人稍微搜索一下这里,等精力恢复过来,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我确实已经相当疲倦了,老唐这么一说,裴青也不好意思再闹,我们都安静了下来,老唐就让我们快休息。
  老唐说的是对的,我们在当时再想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于是各自分开,一下子气氛就松了。
  他们已经烧了水和煮了压缩的蔬菜糊,几个工程兵给我盛了一碗,老唐看我冷,就给我加了他带来的辣椒浆,我吃的浑身冒汗,人一下就暖和了。
  不过我也困了,吃着吃着,我就感觉眼皮耷拉了下来,几乎要睡着了。
  我真的是需要睡眠,以前有人和我说过,打仗的人坐在马背上都能睡觉,我在各地勘探队里奔波,不要说马,四条腿的家畜除了狗我都骑过了,却没有一次能睡着,所以我一直不相信这种说法,但是现在我却相信了,我的困意上来,只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都让他去吧,就算是有人要杀我就杀吧,现在我只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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