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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惊魂十四日2之新房客和活死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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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坦桑尼亚、韩国、埃及、澳大利亚、德国等等各个国家的不同地区,纷纷发现了这种奇特的病例。似乎一瞬间,病毒就蔓延到了世界各地。这种现象只能说明一点:丧尸病毒并非是从墨西哥传播扩散开来,而是同时滋生于世界各地。至于它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直到现在都是个迷。
显然,在这事的初期,世界一片惊骇恐慌,就像历史上的数次瘟疫一样,人们诚惶诚恐,唯恐避之不及。宗教信仰者宣称审判日终于来临,活死人的出现是上帝给予人来的终极惩罚。
但令全世界都意想不到的是,大概半年后,事情发生了戏剧化转变。接连发生的几起事件,使人们开始渐渐觉得——活死人病毒也许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有可能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礼物。
第一件影响巨大的事件是:瑞典皇家科学院公布了他们研究六个月的结果。研究报告表明,solanum病毒的感染方式为血液和体液传播,也就是说,只与活死人进行正常的交流和借出,是不会被感染的。而重要的一点是,活死人不会像恐怖电影所描述的那样袭击人类,然后把更多的人变成他们的同类——这类电影中的经典设定纯属想象力过于发达。根据科学家们长达半年与活死人的密切接触,发现他们是完全不具备危险性的,他们就像小动物一样温顺。
另外,这项对活死人的研究透露出一些令人感兴趣的细节,这些细节成为人们重新看待活死人的关键:
第一,活死人身体内的消化系统和循环系统是无用的。这意味着,一个活死人不用进食也能“存活”;
第二,活死人不会出现任何人类生活中的物质需求(如饥饿、喝水、休息等),可以被视作一种完完全全自给自足的生物。
第三,活死人没有痛觉——这意味着它们不会受到疾病和痛苦的侵扰。
第四,活死人并非像刚开始出现时人们所认为的那样,完全没有脑活动和思维。事实上,它们的大脑保留了一些和低等动物相似的思考,使它们能做出一些本能的反应,比如它们在被呼唤的时候,会做出转身等简单动作。
本来,我猜想瑞典皇家科学院公布这些研究成果的初衷,是想消除人们对于活死人以及solanum病毒的恐慌——他们认为,活死人的出现从某种角度实现了人来一直以来的三大梦想:
一、长生不老。
二、不用吃饭也能活。
三、摆脱痛苦。
于是,大概在solanum病毒出现的一年之后,世界迎来了第一个主动变成活死人的人。
突尼斯的一个艾滋病患者,因为无法忍受绝症对身体和心灵带来的双重折磨,主动接触到一个患有solanum病毒的女人(当时这个女人还没有变成活死人),与其发生性行为ie后,他成功地感染上了丧尸病毒。
一段时间后,这个艾滋病患者变成了活死人,彻底地摆脱了病痛的折磨,转换成另一种新的生命形式。据媒体的跟踪报道,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他还“活”得好好的。
这件事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些有着类似遭遇的人似乎获得了某种启示——与其忍受生命中得种种痛苦,不如以这种方式解脱,从另一个角度获得“永生”。
新的一批注定变成活死人的人类,就这样接二连三的产生:
日本札幌的一个高中生,因为接连三年高考落榜,再加上和女友感情破裂,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念。本想自杀的他,采取了“折衷”的方法——他找到一个丧失病毒感染者,抽取他的血液。
保加利亚埃尔霍沃的一个商人,因公司破产而欠下巨额债务,最后选择以变成活死人的方式来逃避人生。
埃塞俄比亚的一家四口居然集体变成了活死人,原因只有一个:太贫穷了。在长期缺乏食物的情况下,他们干脆选择了永远不吃饭。据说,这家人在千辛万苦找到当地的一个活死人后,表现得异常激动,为他们即将迎来的新生欢呼雀跃……
一开始,选择变成活死人的都是这些有这某种悲惨和痛苦经历的人。后来,一些生活优裕、甚至是令人称羡的人,居然都以旁人难以理解
的、莫名其妙的理由加入到了活死人的阵营。
英国利兹一个七十多岁的亿万富翁,他以前就幻想能通自己的庄园和财富永远厮守在一起——很明显,活死人出现后,他找到方法了。
如果说这个富翁的想法我尚能理解,那么巴西那个著名女模特的想法就让人匪夷所思了。她才四十七岁,没有任何疾病。她选择变成活死
人的唯一理由是——想永远留住自己的美貌。
类似的例子太多了,无法一一列举。从第一个主动变成活死人开始,全世界有成千上万的人相继加入了这个行列。毫无疑问,各个国家的
政府首脑都慌了。当他们发现自发变长活死人的势头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时,意识到必须采取强制措施来控制事态的发展——他们不想看到
自己的国家因为活死人的逐渐增多而最终陷入瘫痪。
于是,各国都采取了相应的限制活死人增加的强制手段。各种武装力量将国内的所有活死人——包括感染上丧尸病毒,还没有变成活死人
的人全部集中隔离、关闭了起来,使人们无法解除到他们。但此举显得太过专制强横,激起了民愤,所以才出现了后来国际上一连串的大型~有【此字防和谐替换了】行~shi(和谐)~威~活动。
现在,全世界的国家都面临着一个问题:政府必须出台一套关于活死人的政策或法律。摆在当前的难题是,要在掌控和妥协之间作出权衡。
说了这么大一通关于这个时代和全世界的整体情况,现在我觉得该把话题缩小了——回到我自己身上来。
我生活在中国,B市。
我的家庭是一个学者之家,我父亲是著名的人类学家和社会心理学家,我母亲是著名的法律学家,两个人都是学术界举足轻重的人物。我还有个哥哥,在国内一流的大学读研究生,专业是生物学,这个学期就要毕业了。
我这么说,也许你还没意识到我这个家庭的特殊之处。那就让我说的明白一点儿吧:中国是否成立《活死人法案》,或者说这套法律的内
容和规定究竟如何,我父母的意见将会占很大比重。
但我父亲常说,这个世界已经疯了。从这句话中,你就能看出他的倾向。
没错,他是一个坚决反对人类变成活死人的人。在他的影响下,我和母亲、哥哥也对这件事持否定态度。
我父亲认为,人不管出于何种逆境,都应该保持作为“人”最基本的人性和尊严。他觉得,人如果变成了活死人,固然摆脱了一些痛苦和困扰,但同时也失去了作为人的意义,不能再算是一个人了,而是一种退化了的低等动物,那是一种应该受到鄙夷的生存状态。
而且,我父亲还有一种预感,他认为,活死人的出现在目前看来,似乎没有造成什么危害或混乱,但是,他隐隐觉得这只是一个序曲,是某种毁灭性的大灾难来临之前的短暂安宁——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一样。
说实话,我不明白我父亲的这种担忧有何来源或根据,甚至并不关心未来会不会发生什么大灾难或可怕的事,我现在关心的只有一样——我自己。
有个秘密,我瞒着我的家人已经好几天了。
也许……几天或者十几天之后,我就会变成一个活死人了。
1丧尸时代
事情得从上周日说起。
那天中午,冯伦打来电话叫我去他家玩。作为我仅有的几个好朋友之一,冯伦算是其中最有特点的一个,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丧尸迷。在我的印象中,他除了看丧尸电影和玩丧失类游戏,几乎没有别的什么娱乐。可以想象,像冯伦这样的人,发现自己真的迎来了丧尸时代后,会激动成什么样子。我现在都能回忆起五年前冯伦那欣喜若狂的模样。
但是有一件事似乎是上天在故意跟他作对——五年多了,冯伦没有看到过一次真正的活死人。我觉得这是一种幸运,而他却觉得是莫大的遗憾。
思忖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来到冯伦家门口了。他家就在一楼,我按响了门铃,很快就听到了回应:“门没锁,你推门进来就行了。”
我走进客厅,看到冯伦光着膀子,正玩着Xbox上的一款游戏《丧尸围城3》,我翻了下眼睛,他的娱乐方式简直没有任何新意可言。
冯伦转身跟我打招呼:“洛晨,你来了。”
我环顾这所装修豪华的大房子:“你爸妈呢,又没在家?”
“他们一天到晚都不在家,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冯伦耸了下肩膀,“不过这样最好,自在些。”
我坐到冯伦的旁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电视屏幕,一批批向主角袭击而来的丧尸被枪枪爆头,解决的可谓干净利落。娴熟的技术显示操纵者对游戏早已驾轻就熟。
看了一阵,我忍不住问道:“有意思吗?”
冯伦按了手柄上的暂停键,扭头望着我:“没意思,真没意思。这游戏我都不知道通关多少遍了。”
“那你还玩?”
冯伦叹了口气:“没办法,现在又没出新的丧尸游戏。电影也是,好像这类题材已经很难有突破了。”
“我猜是因为现实中出现丧尸后,大家就不想再在虚构的世界中看到这类东西了。”
“也许。”他顿了一会儿,“要是我能生活在游戏中的世界就好了。”
我皱起眉头:“难道你希望世界都变成那样?”
冯伦做了一个抡起球棒打上市的头的动作:“你不觉得这样会很刺激吗?”
“我会觉得很恶心。”
冯伦撇了下嘴:“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好了,我们出去玩儿吧。我请客,怎么样?”冯伦拍着我的肩膀,从地上站起来,关闭了电视和游戏机。
换了衣服出了门,本来我以为冯伦有什么好的提议,结果是我们从一个游戏场所转移到另一个更大的游戏场所而已。在一家大型电玩城里,我们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看这我垂头丧气地从电玩城出来,冯伦意识到他似乎俺怕了一个乏味的下午。为了补偿,他提议道:“我们去哈根达斯,我请你。”
我们打了辆车,来到充满小资情调的冰品店。冯伦点了一份冰激凌火锅套餐。当这些蘸着巧克力酱的可爱小雪球滑进我嘴里时,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种绝妙的享受。
冯伦一眨眼就吞了好几个冰激凌球,看上去吃得十分过瘾。我调侃道:“如果你变成丧尸,就没法品尝这些美味了。”
“没错。”他深表同意地补充道。“但我最在华的不是这个。”
“那你在乎的是什么?”我叉起一块像小蛋糕一样的双色奶油冰激凌,将它送进嘴里。
冯伦用手中的小叉子指了指我的斜后方:“在那儿。”
我扭头望过去,看到靠窗的一张小桌子上,一个穿着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玉腿的妙龄少女肚子一人坐在那边,翘起兰花指优雅地吃着迷你杯。
“噢。”我哑然失笑。“你简直是个禽兽。”
“你可别说你对这样的美人儿没兴趣。” 
在冯伦这样的家伙面前,我总是要尽力维持一种正人君子的形象,否则我们两个人都会被旁人当做纨绔子弟的代表。
不一会儿,那美女注意到了冯伦对她“持之以恒”的关注。和设想的不同,她站起来,走出了冰品店。冯伦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时他发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已经停止了吃冰激凌。
“喂,你不会又发现了某个美女了吧?”他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发现我一直注视着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是谁?”冯伦问道。
“我常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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