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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俏女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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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

“因为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浇薄寡恩,你是一个不懂情爱的人,你,根本配不上我。”

“放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用这样狂妄的言词挑衅他,即使她令他颇为倾心,但也不被允许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毋需咆哮,我不吃你这一套。”寒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再也不回阳羡城当一个供他呼来唤去的奴才。“后会有期。”

“不许走。”他长臂横过她胸前,挡住去路。得不到的方教人恨得牙痒痒、心戚戚。他豫鹰扬决心到手的,无论是物是人,绝无错失的可能。

“行,你拿什么留我?”她兀自笑得冷艳且撩拨人心。 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单刀直入,剐心剖肺是一种,以色相迷,令其神魂颠倒是一种。不管哪一种,只要能酣畅淋漓一雪前耻即可。

“你要什么?”金银珠宝,田地华宅,只要她开得了口,他就能给。

“你。”你这条狗命!寒奴的冷笑变得狰狞嗜血。面对他的询问,她有了新的计谋。“给我三个月的专宠,三个月后咱们一拍两散,从此天涯各一方。”

好个江湖豪放女,她确实与众不同。

豫鹰扬直睇着她,发现她的水眸于黯夜中更是灿如星辰,亮如皎月,明媚得勾人魂魄。

“成。”

在这样的因缘里,谁先爱上谁,谁就先输了一着。寒奴朝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忍不住暗暗得意的笑了。然,她却没注意到,豫鹰扬也狡黠地一笑。

???

是夜,豫鹰扬带着她到“凤华楼”,该处是不允许平民百姓进入,里头只服务王公贵族和达官显要。

整个酒楼,集一切罪恶之大成,美酒、女人、豪赌、暗娼名妓……像个不夜城,豪富在里面纵情享乐,极尽奢华。

璀璨的灯火中,四名乐师努力吹奏着荒淫的乐曲,大厅里处处可见男女陶醉在酣歌妙舞,醇酒美人中。

寒奴踯躅无措地交握着双手。这样灯红酒绿的场所,是她所不曾经历的,这里是男人轻贱女人的罪恶渊薮,不免令她一阵惊惶。

“别怕。”豫鹰扬很自然地往她腰间一搂,将她引入大厅。大厅上一盏盏精致的碧罗纱灯微微颤动,发放媚眼似的风华。

低低垂下的绒丝纱缦,给人恍惚迷离的感觉。寒奴被动地由他牵着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上房,这上房充满芳菲的气息,金兽炉中燃着醉人的馨香。

寒奴发现自己倒在他怀中,很自然地,一如多年的夫妻,遂行私密的欢爱。寒奴很惊讶这样的过程居然完全不需要经过排练,她驾轻就熟地成为他的俘虏,犹似遥远的记忆,她不顾天帝反对,非委君下嫁不可,终至毅然决然走向不归路……

骇愕地张开水眸,他正俯身向下,含住她的唇,令她胸口一窒。

实在已没有后路可退,当那身男装衫裤滑落床畔时,寒奴不免惊心的了悟,这一切似乎是潜藏她心底的渴盼,她其实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与他再度交颈而眠,抵死缠绵。

她甚至有一种快感,得以延续几生几世的欢愉。如今的她已失去狼性,像个心灵空虚,贪得无厌的俗气女人,全神贯注在一个男人身上。

上穷碧落下黄泉呵!

“豫君,豫君!”她全心全意的呼唤,让他迷惑了。原来她比他陷得更深?

“看着我,张开眼看着我。”他专注于她分不清是痛苦抑或快乐的神情。这一刻,他明白,这女人是爱他的。

宛似受到了鼓励,他粗暴地攫住高耸的ru房,恣情蹂躏。

寒奴受不住折腾,开始低低哦呻。从旷古的洪荒痴等至今,她求的莫非只是这一次激越的付出?不,她为什么要付出?明明是他亏欠她的呀。只是当她在付出时,不也同样获得?

隐去初时的粗暴,他的抚触逐渐转而温柔缱绻,恍若倾注千斛醇酒,欲迷醉她千年万年,直到永生永世。

豫鹰扬盯着她陶醉爱欲中的眉眼,不觉得意的一笑。没想到得来是这么容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哼!一个坚贞的女人,尚且无法长期把持,何况一个出身酒肆,贫贱无依的孤弱女子?

世上只有不屈的英雄,岂有不屈的女人,只是没有足够的火力罢了,例如:钱!

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金钱关。女人不是屈服于钱财就是屈服于甜言蜜语……她呢?再矫情造作,身段摆得再高,不也仅仅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

在酒意烟薰迷惑下,人总是荒唐而又无谓的。抚着她柔嫩同体的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光彩夺目的项圈,那项圈上镶嵌着十二颗黑色金钢钻,每一颗均圆润有致,晶莹剔透。

寒奴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至此她是他的人,她有义务供其“肆虐”,当然也有权利挥霍他的不义之财。

“喜欢吗?”说话时,他的嘴仍不舍离开她的嫣颊,唇瓣仍眷恋地摩挲着。

“喜欢,但,太少了。”她是虎狼之女,该有颗虎狼之心,才符合贪得无厌的本性。

“胃口不校”豫鹰扬被激起了兴致,支起上半身,正视着她。“说吧,你还想要什么?”钱对他而言,绝不是问题。寒奴装模作样地咬唇一笑。唉!真假,没事学人家沈凝香做什么呢?

“我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好。”豫鹰扬富可敌国,财富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他不怕她要,就怕她不要。一个怀着贪念的女人,要比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尽是谈情言爱的女人容易应付多了。

“我可不可以拿你将来要送我的珠宝跟你作个交换?”极度沉沦之际,她心里依然惦念一件事。

“说来听听。”豫鹰扬疲 惫地枕着她的藕臂,闭眼假寐。

“那个封华,他只是个文人,其实——”

“不准。”他面上不愠不火,但却是十足冷酷。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轻易原谅一个挑衅找碴的人,将来怎么压得住局面。

寒奴望着他刚毅阴郁的脸,知道再多说无用。他给得起成山成谷的钱财,却绝不容许女人干涉他行事的准则,在事业和情感上他都是绝对的独裁者。



第六章

整整被禁锢在“凤华楼”三天三夜,寒奴对镜一照,汪汪的明眸蒙上了一层薄雾,眼底下的黑影是极度睡眠不足所造成,恍如暧昧颓唐、荒淫的烙印,诉说着一宗不可告人的露水情缘。

豫鹰扬给得越多也讨回得越多。一则,他不肯便宜她,比他曾经有过的任何女人还要使劲的欺凌。再则,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是征服也是驾驭的满足。

她经历永暗岭五百年长夜漫漫的桎梏,也没像现今这般憔悴。他的体力却宛如永远耗费不尽,那样无度的需索,让寒奴产生可笑的错觉,和他相较起来,他更像一匹狼,狂烈狡诈,贪婪成性的野狼。

他不知何时离去,而她则沉沉入梦,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像又过了五百年,永暗岭第一道晨曦射入石缝中,将她温柔唤醒一般,有着骇然惊梦的悸颤。

“醒了?”豫鹰扬布满沧桑仍倜傥依旧的脸庞沐浴在金黄的曦照中,刀裁般冷毅的五官,竟现出难得的圆润和儒雅。

“抱歉,我睡晚了。”寒奴支身欲起,长发形成波浪惺忪地傍着荏弱的身躯,忽一阵凉风袭业,方警自己几个朝夕都是这样袒裎相见,了无遮蔽,忙重新躲回被祸里。

这娇羞的一幕,令豫鹰扬龙心大悦,立刻欺身上前。

天才堪堪破晓,他一夜未归,如今又惶急的需索,难道整晚他身畔都没有女人?

霎时,他又成了霸王,而她则是他众多艳姬中的一个。寒奴累得张不开眼,黑暗的前景,有个清晰的身影,紧紧扣住她的心扉。

“今儿我又收拾了一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

他故意气她的吧!明知她最恨他的狠戾恣为,却尽谈这些无趣的话题。

“所以特别开心?”因此拿她当庆祝的乐子?

他深沉地望住她,颇满意地说:“越来越了解我的心意了,很好。”

“谁不了解你?你是个百分之百的恶棍!”方才的缠绵柔情,顿时化为呕心的憎恶,她忿忿地推挤他的身子,不让他搂着自己。

“唔,连用词也越来越入木三分了,有长进。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亦非善良之辈,但我并不因此而嫌弃你,为何你对我却百般挑剔?”他从来没想要当好人,好人有什么好下场?一个翻身,寒奴又在他的掌控之下了,瞧,这就是当恶棍的好处,总是能方便行事,让手掌心的禁国敢怒不敢言。

臂膀稍一使力,轻易便让努力想挣脱的寒奴重新倚进怀抱,他像呵护孩子似的呵护着她。

“我使坏是为了填饱肚子,是百万个不得已而为之的,哪像你,天生的坏胚子。”寒奴愤怒地把手挡在胸口,依然不敌他的孔武有力,挣扎未几已宣告投降。

“不必气馁,做坏事就跟生手人赌场一样,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就会熟能生巧。以你的聪颖慧黠,相信假以时日必能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是哪门子歪理?寒奴懒得跟他争辩,反正争也争不赢。

“你一定从来不曾爱过。”才会了无人性。

豫鹰扬先是抬一下浓眉,继而看着她,然后纵声大笑。“爱情值多少钱?它敌得过贫穷、撑得过饥寒吗?你一定不曾受过诱惑,才会不明白面对诱惑而抵抗比面对死亡还要困难。”相较之下,她更缺乏人性,所谓的人应该是脆弱、自私、荒诞……千疮百孔,一无是处。

“你面对过吗?我指的是情爱的诱惑。”哦,寒奴忘了,在情字这条路上,他永远是高高在上,是掌舵的霸主,他拥有比任何人都丰富的伎俩和筹码。

“当然,我对每一份情缘都是一心一意。”至少在拥有的时候,他的确以诚相待。

“维持多久?每一个你青睐过的女人,能获得你多久的爱?”

“不久,但已足够。”他肯定的口吻,听在寒奴耳中,又刺又麻。

“谢谢你帮助我更加了解你的可憎可恨。”寒奴切齿一笑,把汪汪明眸闭起,拒绝再继续这无趣的谈话。

“不准恨我,至少在这三个月内,你必须竭尽所能的爱我,把我当成生命的主宰。这是命令。”

???

更深露残,耳畔传来他均匀的鼾声。寒奴枕在他臂弯里,良久没能成眠。逐渐在体内复苏的青春活力,令她有如一团火延着血液浑身乱窜。顷刻之间,她发觉身上有一种焕发的,来自亘古却重生于斯的力量,那是可喜又可怕的,远古的她正一步步褪去往昔的旧衣,如历经几世轮回的人类,自紫河车遁入六道之中。不同的是,她仍牢牢记住前世今生,并耿耿于怀。

唉!再过不了多久,天帝加诸予她的封印即将解除,到时她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他呢?

如今,她是耗子进了铁笼,四面没出路?不会的,一切仍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只是选择在报仇雪耻之前,来一段小插曲,最终他的命仍是她的。

顺着窗子望出去,满天的星辰繁密麻乱,虽然静悄悄的,却有千百种深奥的意义蕴含其中。

转头见他如婴儿般沉沉蜷伏,古铜色的面容上透着黝亮,香甜而安然地。

如果这时候抽出长剑一举送他归阴,所有的恩怨情仇全部一笔勾消。

她蹑足下床,操起他挂在墙上的青铜宝剑,悄声抽了出来,剑鞘丢弃于云石桌上,利刃则紧握手中,缓缓逼到床前。

豫鹰扬乍醒,像从一场香甜好梦中挣扎而起,眼神朦胧涣散地看不真切眼前的情景是如何地险象环生,千钧一发。

寒奴急中生智,把长剑往床梁上头一抛,正巧刺向一只正忙着结网的蜘蛛。

“咚”一声,剑把连同那倒霉的黑寡妇,一起掉下。所幸豫鹰扬及时伸手接住,那柄名贵的宝剑才逃过掉落在地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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