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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大明鹰犬-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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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女xìng十六岁也是婚龄,二十岁就成了当时的“剩女”。

    雪艳娘十四岁梳拢,名扬秦淮。不仅本人花容月貌,琴棋书画,诗书文章也是无所不jīng。莫怀古彼时在南京办差,那也是一件肥差,口袋里剩了不少银钱,便到天香阁买笑,不料竟与雪艳一见钟情。

    说来当时捧雪艳娘的人里,既有风流潇洒的文人才子,也有南京六部中的在职官员,莫怀古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在那些人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雪艳娘却也竟然没看上那些达官显贵,风流才子,而只看中莫怀古这个普通的锦衣百户。许是前世冤孽,又或是月老捉弄。这一男一女,就此情缘互定。

    然而,莫怀古只是一介低级武官,能量有限。而雪艳娘则是青楼中的烟花女子,身不由己。两人能有一夜风流已属难得,还想长相厮守,在外人看来,这根本就是难于上青天。莫怀古也曾去和老鸨商量,想为雪艳娘赎身。

    那老鸨直把雪艳娘当做rì进斗金以及勾结权贵的摇钱树、交际花,哪里舍得?莫怀古一时情急,和老鸨争吵了几句,却被老鸨将此事转向当地士林官僚得知。

    这些读书的,当官的,很多都把雪艳娘视为盘中肉,如今这么个提不起的锦衣卫小官,竟敢想独占禁脔,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时之间,舆论大哗,眼看人言汹汹,口水都能把莫怀古活活淹死。

    莫怀古当时也是情迷心窍,迎难而上,竟然通过锦衣的飞鸽传书,为这事儿向陆炳求助。中国古代历来讲究家国为大,私情为小,更何况当时莫怀古已有妻儿,反去恋一个jì女,就算拿传统道德来说,也是没那么理直气壮的。

    但陆炳却爱惜莫的人才,非但未加怪罪,反而真的写信给了魏国公徐鹏举求援。那徐鹏举领中军都督府,掌管南京十余万大军,又是与国同休的勋贵,一等一的硬扎人物。有他为莫怀古撑腰,那些官员才子顿时没了火种。

    接着,陆炳又指使南京锦衣卫向天香阁老鸨施加压力。毕竟陆大金吾的能量,岂是小小莫怀古可比?逼得老鸨同意,放出雪艳这个摇钱树,准她赎身。

    但是老鸨不甘心就这么断了财路,于是开出了纹银三千两的价码,想要把对方吓退,吓不退也要抓住最后机会捞上一笔。莫怀古虽是百户,办案中也捞了些钱,却拿不出这笔巨款。结果,又是陆炳直接指示南京方面,用应当上缴的常例银子为之垫付,后来自己又掏腰包补上了这笔银钱,终于帮莫怀古赎出雪艳娘。

    从此,武夫丽人,相伴数载,这件事儿也是官场中一段风流韵事。谈起来,有人夸赞莫怀古痴情,有人赞陆炳够义气。但也有人嗤之以鼻,觉得莫怀古荒yín好sè,不顾大体,陆炳御下不严,一味包庇,皆是可耻。这方面的言论,倒也无法强求统一了。

    莫怀古自己能与心中佳人团聚,对陆炳当然感激。因此这次严世蕃问他此事,他不能直接否认。

    严世蕃看了莫怀古的模样,又冷笑一声:“看样子,你也自知愧对陆都督吧?陆都督对你恩重如山,按说你莫百户也是条恩怨分明的好汉子,怎么反倒叛了陆都督,跟这些谋反朝廷的刺客勾结在了一起?这让陆都督的面上如何是好?我看,你还是早早招了吧。也免得陆都督为难,回头不好意思招待你。”

    说完,严世蕃还用独眼瞥了一眼陆炳,也是点明让陆炳,不要想回护自己这员爱将的意思。却见陆炳端坐太师椅上,面目肃然,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时却看莫怀古朗声道:“陆都督对我的私恩,我莫怀古粉身碎骨也不能相报。但陆都督与你严府勾结,却是大大的不该。我莫怀古虽感激陆都督,但杀你严府jiān贼,乃是为大明江山,为天下百姓。陆都督便是把我碎尸万段,油烹火焚,我也不发一丝怨言。但恨今番入府刺杀jiān贼,不能得手!”

    严世蕃眉头一皱,复又笑道:“好大口气,凭你这匹夫,也来评判陆都督的好歹。你既一意求死,却不知当年陆都督费尽心机帮你讨来的雪艳娘,回头下场又将如何?”

    这是在点明白莫怀古,你可不比这些刺客,光棍不怕雷劈。你家小都在běi ;jīng,要是不听我的,你的家眷任我严府拿捏。

    莫怀古哼了一声,不言不语,眉宇间却又现出一丝焦虑和愤怒。

    一边的严鹄,心知自个勾引庆云班子进府,已经犯了大错;而今天自己在后院的行为,更在nǎinǎi那惹了大祸。这么内外一算,说不定家里以后要怎么收拾自己。本着这种心情,他急着将功补过,在老爹和爷爷面前露点脸。

    严鹄是京师纨绔,这地面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少。他看老爹提起这茬,又留心到莫怀古的表情,当下趁热打铁,露出个猥琐的yín笑道:

    “是啊,莫百户,你靠了陆大都督的庇佑,娇妻美妾,尽享齐人之福,一户美满啊。听说莫百户的正室娘子出身虽然不高,也是小家碧玉,风韵犹存;小妾雪艳娘更是美艳无双,当年秦淮河上一枝花,今rì虽然年纪大了点,小爷也能将就。而莫百户好象还有个女儿,今年十五吧?好象还没许配人家,如花韶华。莫百户要是不想自己头上多几顶绿帽子,多几个便宜姑爷的话,最好还是老实的招了。”

    “混帐!”

    陆炳一听此言,微合的虎目忽的一张,严鸿分明看到他那虎目之中露出的一丝jīng光,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陆炳的嘴却并未动弹。这混帐二字,却是严世蕃骂的。严世蕃一直想与陆炳结成儿女亲家,以形成坚固的联盟。最初想的是严鸿,可严鸿在被穿越附体前,一心要讨胡晚娘,为此甚至不惜和老爹翻脸一闹,最终气得严世蕃随他去罢。

    严鸿既然已经有正妻,陆炳的女儿不当然可能做妾,因此严世蕃便想让严鹄娶陆炳的女儿。他为了这个,已经托出好几名官员从中说项,但都被陆炳不软不硬的回绝了。

    此时,严鹄的那番猥琐的话,严格说不能叫有什么严重问题。虽然略嫌粗俗,但这是在审犯人,不是在朝堂议政,只要能达到目的,说什么做什么都在允许范围内。

    可是,你在未来老丈人的面前,公然说要把犯人的老婆、小老婆和女儿都XXOO了?这不是找死?这话谁都能说,严鹄你不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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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独眼龙的野望
    严鹄也是在家中平rì跋扈惯了,加上急于立功,一时之间失了计较。严世蕃一声混账骂出口,他也意识到自己这个话说的场合不对,可惜说出来的话收不回来,哪里还敢再做辩解。

    严世蕃怒斥道:“多喝了几杯黄汤,就敢信口胡言?也不怕失了自己的身份,丢了严府的脸?给我滚回后宅醒酒去!”

    严鹄赶紧应了声是,低着头快步离去。

    那陆炳倒是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冷眼旁观严家这父子主仆轮番问话。但是严鹄说了这一句荤话,被老爹给赶回去之后,场上竟然一时无人发话。被审的固然不声不响,审人的却也无话可说。

    眼见这场审案僵持下来,严鸿决定自个破冰,缓解下尴尬气氛。于是他开口道:“祖父,父亲,据孩儿看来,这些暴徒,并非是试图害我的凶手。”

    严世蕃独眼斜看他道:“何以见得?”

    严鸿道:“这些凶徒胆敢入宅行刺首辅,不仅胆大包天,而且武艺高强。试想,当初孩儿在郊外跑马,身边只有几个亲随。若是这帮让你想要害我,以他们的武艺,直接动手格杀,我也是凶多吉少,何必卸掉马掌钉,搞这些碰运气的勾当?所以孩儿看来,那事儿必非他们所为。我严府历来处事严明,这帮凶徒罪该万死,咱却也不会给他们安些无干的罪状。大反贼也要拿,小反贼也别想蒙混过关。”

    这话一说,严嵩、严世蕃都不禁点头。严世蕃道:“那依你之见呢?”

    严鸿道:“以孩儿愚见,我严府乃是当朝相府,掌管国家大事,为天子分忧,为万民谋福。至于审人断案,非我们所长。这些贼子既然不肯在严府吃敬酒,偏要去锦衣卫那边受苦,那不如先把这些杀才交给陆世伯处置。究竟如何拷问逼供,想必陆世伯自有手段。我们这边,只需拿出个章程来即可。这叫各施其职,各扬其长。”

    严世蕃听罢,正要说什么,一直沉默的陆炳倒是开了口:

    “是啊,按这帮贼子的罪孽,千刀万剐也是该的。只是今儿说来是老夫人的好rì子,这里也是阁老府,动刑也不怎么像话,要是一不留神打死几个,反而便宜了他们。不如且把他们押入诏狱,再慢慢审问。”

    一见陆炳开了口,严嵩也就跟着点头道:“那既然如此,一切但听陆都督安排便是。”

    陆炳道:“遵严阁老之命。”将手一挥道:“来人,把这些大胆妄为的凶徒都带走。”于是一众锦衣官校,押着莫、洪、以及其他刺客离开了严府。那柔娘却还是昏迷不醒,要两个人抬着走。严鸿不禁暗自佩服宝蟾的手劲,却也有一丝担心,这么个彪悍的御姐,要是真被老太太强行许给我房中,rì后自个能不能吃住她?晚娘和坠儿又受不受她欺负?

    犯人虽然押走,陆炳则在身旁四名随扈的簇拥下,安坐厅中,并未曾离开。

    此刻抓住的人犯和锦衣卫大队,包括严府家丁,都已经退下。这厅堂内坐的,可说都是严家的心腹或盟友。大家都明白,所谓审问刺客,无非是个形式。

    要点不在于刺客想说什么,而在于严家希望他们说什么。

    看看外人尽退,严世蕃冷笑一声道: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有话直说。这一次,陆大都督恐怕要多费些心思。当朝首辅遇刺,可非同小可。这件事此时恐怕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各方人物的眼睛都盯在这个事上,务必好好处置。”

    陆炳道:“不知小阁老高见如何?”

    严世蕃得意地眨眨独眼,伸出一个手指头摇摇:“今儿拿住的这些活口,就是我们的先机。他们想要刺杀我严府大人,我们却要借他们搬去绊脚石!那洪吉既然是曾铣的亲兵出身,他来刺杀我父,自然是曾铣家属余党唆使安排的。那么曾铣的孽种跟这件事当然脱不了干系,须要抓回来问责。而这帮人是发配在陕西城固,陕西的官员们,便也脱不了关系。里面若无人监守自盗,贼人何敢如此嚣张?”

    陆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手指头也没动一下,只是瞥着严世蕃,一副“你继续说”的架势。

    严世蕃厚嘴唇翻动,越说越得意:

    “如此惊天的案子,若无朝中党羽勾结,如何谋划得起,又如何动的起来?这帮贼子竟然能进得京师,他们所持路引的由何地开据?京中有谁人为他们接应?谁人是幕后指使?依我想来,今rì寿宴,没有来为我母贺寿的在京官员,恐怕都难脱干系!”

    最后这一句话,严世蕃原本低沉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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