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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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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兰羞答答剜了秋鲁一眼。

    “今年赶不上了,明年暑期去吧!”秋鲁正色道

    “一言为定,不准撒赖呀!”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本。阅读时务必按照目录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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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女初试云雨情】………

    水库边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绿绿的草叶儿还挂着清亮的落水珠。

    脸色阴郁的肇辄坐在雨后的草地上,裤子贴近地面的那半截已经湿透了,但他只是望着对岸的朦朦远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蓝蓝坐在他的腿上,侧脸对着他,柔软温润的小手捂着他的脸颊,爱怜地凝望着。

    “蓝蓝姐姐不会嫁他的。”

    “……”

    “姐姐连心里想都不想他好不好啊?”

    “……”

    “真是的,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儿吗。要不是红红姐提起,樊二柱是鸡是鸭人家都不知道!谁要嫁他了?”

    少女红红薄薄的小嘴儿噘得高高的,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小喇叭花儿。

    “不准提那个讨厌的名字!”少年气哼哼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又侧过脸去观望湛蓝的水面。

    “吖,会说话了,没哑巴啊!姐姐不提他了好不好?”少女喜笑颜开

    “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不要你当姐姐了!”

    少年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少女柔软的双手拉向自己的身后,待她环住自己的腰后,凝视着她清澈得可照见自己身影的双眸,语气很平静很坚决地说:“知道吗?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当姐姐。长大了你要当我媳妇儿的。”

    “姐姐听你的!”

    “又说错了。该打你屁股!“

    “哪里错了呀?”少女娇憨憨地傻笑着问

    “从现在起就不准当姐姐了。要叫蓝蓝!”

    “不当姐姐,那要我怎么做啊?”

    “我来教你!”少年用双臂环住少女扎着马尾巴的头颅,在她的唇上笨拙地啄了一口。

    “呸,小屁孩,不懂装懂。你还教我?”

    少年亲吻少女的过程中,脸颊上薄软的髭须在少女脸上磨蹭着,少女耐不住痒痒,咯咯地娇笑起来。嗔了一句后,又在他结实的背上掐了一把,推开他,蹦跳着跑开去。

    少年跃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边笑边退的少女扑去,一把就将她扑倒在草地,顺势压在她富有弹性的温软的躯体上。然后,先是很温柔,小鸡啄米似在她唇上、脸旦上胡乱亲吻一气;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行为了,热血上涌后,他开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单薄的衣衫,他想把阵地转向少女的饱饱满满臌胀的胸脯,但笨手笨脚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湿了?!”

    少女苦恼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湿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裤裆部位浸润出的黏糊糊的一片,惊叫道。

    “我抱你到水里洗洗。”

    在齐膝深的,长着水生杂草的浅滩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弯上,一支手轻轻地无意识地斜向后划着水,另一手慢慢地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对少年敞开了她的身体。俩粉嫩的还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颤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着。少年刚长出的喉结感觉有些梗咽,嘴唇发涸,前不久才喷薄过的下体部位又臌胀起来,顶住了少女紧贴他膝头的身体背部。

    “喜欢它吗?”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腻的声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艰难地轻点头颅。

    “蓝蓝都给你留着,等你快快长大啊!”

    “现在就想吃!”少年象发誓般庄重的说

    “那我不成了妈妈,你岂非成了我的小宝宝了!”少女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个晚上,少女蓝蓝是鸡叫头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满心幸福和娇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尝男女情事的她,尽管还因羞耻感和懵懂无知谨守着最紧要的关口,但是向少年敞开了少女骄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彻底向他敞开了心扉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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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吃了炮弹退回。】………

    秋鲁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个子也显得格格不入。当他看见两年多未曾谋面的安娴的同时,站在昏黄灯影下翘首等候许久的安娴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并迎着他毫不迟疑很勇敢地主动走过去。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双方很有默契的一语未发,安娴率先朝一处没有路灯的黑暗处走去;秋鲁也同样没有开口说话,深深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里安娴依旧没有开口。她先是抓起秋鲁的一只手,低垂着脑袋用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慢慢的,眼里噙满的泪水滑落下来,并洒落在秋鲁的手背上。最后一贯坚强独立的女子,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潮涌的凄苦,搂着秋鲁的身躯,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委屈万分地呜咽起来。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秋鲁爱怜地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气顺,脑海顿时闪现出柳永的那句雨霖铃。可人家那是分手,自己和安娴却是重逢,怎么会想到这一句呢!

    他何尝不知道她的委屈!他的谍报员华幕早就将她这一年多的境遇,不敢稍有隐瞒地完整转述给他了。挑来选去都不过是她抱着那尚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在拖延时间,终究还是得遵循人生的规律和家长的意旨嫁人。所以最后安娴也不再挑三拣四,由王芬秀拍板,和三驾马车中另一家的某远房侄儿匆匆凑成了一双。

    不过那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品行却是极端无耻。婚后安娴才发现那人是抛弃了以前的女人,为巴结上王家的权势才另娶的。安娴原本想既然是过去了的事儿,睁眼闭眼只当没那事儿就算了,可那人婚后依旧藕断丝连和以前的女人纠缠不清。更为无耻地是,那人居然还敢涎着脸和她商量是否能让他脚踏两只船。这下安娴爆发了,一怒之下搬回了娘家再也不见那人的面,任他如何上门纠缠也坚决不回那个新家。

    “你把我的衬衣当成了手绢,把鼻涕、眼泪、口水都朝擦。你自己看看,把我的白衬衣搞得脏兮兮的。”

    过去的一切总是要说开的,未来的事情也得赶紧做出决断。于是秋鲁开了一句玩笑。

    安娴听了秋鲁的嘲弄破涕为笑,并毫不犹豫顶撞道:“你才脏。把你身上的脏东西不知道播撒到多少和你同样脏的女人身上。”

    要不是在黑暗中,此刻尴尬羞惭万状的秋鲁,脸色肯定紫的像茄子。他想这就是北国胭脂和南方脂粉的最大区别了。沪江的女孩心里即使这样想,也绝不会这样说,很可能是通过娇滴滴的撒娇去拐弯抹角暗示,哪有这样直通通嘲讽男人的!

    “好好的女儿家,一结婚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秋鲁苦笑着猛摇头。

    “你能做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好好,我投降。不谈这个行不。让我们还是像朋友那般,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会谈。”

    “你又不是外交部,我和你之间讲什么亲切友好的氛围。我对你只能像对待阶级敌人,要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

    “行行,还有什么怨气就趁这会儿赶紧一次发泄出来,不要影响你待会的的食欲。”

    “还记得关心我的身体?这两年中你给过我只言片语的安慰吗?我在受苦受煎熬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走投无路恨不能死了的时候你在干啥?你的所有消息我还是从那个人嘴里才能知道,我哪知道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别这样。今天我们就是老朋友叙旧,只谈咱们俩的事儿,不谈她。”

    “我才不和你是咱们。”

    “不是自家人?难道你和今天来的那人是一路?”

    “什么今天那人?我就是一个人来的。”安娴感觉莫名其妙。

    “外贸系统在天津举办了一个全国性的培训班,舅妈好不容易为我争取了一个名额,还好心让我有机会顺便来看看你,劝你早日回家探亲。所以我这才提前两天动身过来的。”

    “嘿嘿,是顺路。今天那人也是顺路,他到京都参加全国年度计划会议,所以顺路到了我们这唐山。”

    “什么意思呀,死东西。”

    秋鲁放声畅笑起来,搞得安娴更加摸不着头脑。于是气哼哼在秋鲁胳膊上使劲拧了一把,见秋鲁呲牙咧嘴这才松手娇斥道:“老实交代,今天又招惹了什么人?”

    “姑奶奶,不是女人。是我老岳父的副手。”

    “黄韬?”

    “不是他还能是谁。据说我老岳父临到动身前就突然蹦出个心脏病发着,还住进了医院,把参加会议的重任临时交给了这个伶牙俐齿的家伙,让他赴京顶替我岳父去舌战群儒。”

    “他顺道到你这里?这道顺得真是莫名其妙。”

    秋鲁也懒得解释里面的弯弯绕,更不想让安娴参与到诡诈的政治中,于是换个话题问道:

    “你舅妈晓得不晓得我和闻慧的事儿?”

    秋鲁尽管在猜疑,但还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他才询问起这个关键的问题。

    “因为我近期总是住在娘家,前几天有一次在家闲聊时,舅妈突然问起我你为什么那次刚回沪江,晚上连家也不回就匆匆忙忙返回豫南。我当时有些措手不及,不好解释当天我俩在一起的事儿,就把你去军报门口那家小食店的事儿和她提起了,也没说你去干啥。但我估计她猜出了些什么。”安娴有些惴惴不安地说:“会不会对你有啥不好的影响呀?”

    “不会。恐怕你舅母这会可能正高兴。”

    “闻慧那样了我舅母还高兴?为啥?”

    秋鲁也不解释,很神秘地笑笑,牵起她的手领着她慢慢朝火车站广场的方向走去,因为这么晚了,几乎所有店铺都关了门,剩下的一些秋鲁是不方便出现在那种地方的,也只有火车站一带还能找到吃的。

    安娴感觉非常满意,这是秋鲁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于是她又像以往一样,挽着他的胳膊,将头倚在他身上,似老夫老妻一般朝前走去。

    近期唐山的鲜鱼似乎特别多,渤海的海水鱼和陡河水库的淡水鱼品种都齐全,价格也分外便宜。秋鲁搞不清是啥原因,仅记得安娴喜欢吃鱼,找好一个包间坐下后,知道这北方人不擅做鱼,所以只要店里有的也不管煎、炸、煮、炖,反正感觉菜名好听就给她点上,尽管知道她吃不了,但这是表达对她的一种宠爱和歉疚。也忘却了整天挂在嘴里用来教育别人的那句老人家“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的伟大教导了。

    安娴起初还讲究个淑女的优雅,上来的每道菜先只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但朝一旁笑眯眯瞧着自己的秋鲁瞪过几次眼睛,他依然固我地把自己当做盘中美味般,只看自己不进其他饮食,想想此行自己的目的,安娴突然感觉心情大好,最近两年一直不振的胃口也大开,于是不再理睬秋鲁,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埋下头放开手脚似饕餮般猛吃起来。

    “慢点,没人和你抢的。小心鱼刺卡住喉咙,或者吃成贵妃的体型了。”

    秋鲁用手绢替她擦擦嘴角的油渍,很体贴地劝慰到。

    “我愿意。你管不着!”

    安娴赠送了他一个白眼仁。

    秋鲁脸上笑眯眯,心里却在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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