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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帝师传奇同人)雪海无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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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痕心中一阵发酸。虽然自己没什么意见,但翠烟却是真真实实在为自己着想。这个如同大姐姐一样照顾着自己人甚至远比母亲安氏更让自己亲近依恋,但自己真是太小了,纵然有着二十五岁头脑,却只有一个五岁孩子身子。这样自己,怎样才能够去保护这真正关心爱护着自己人呢?
  “翠烟姐姐……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他轻声说道。
  翠烟微微地笑了,伸手揉了揉他额角,“傻少爷,这里是我家,我不会离开。只要君家还在这里,我就不会离开。”
  君无痕低下了头,声音几不可闻:“可是……君家又能够维持多久呢?”
  香雪海又一次来到这个西北角的小院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其实心里不是没有难过的,只是有些事还不是自己可以了解的,所以只能沉默。什么也不说,也许才是对的。
  其实君雾臣并不像君无痕自己想的那样无视他,相反君雾臣很重视他。
  只是有些不能说的原因。
  只是没有人说与君无痕听,他只是按照自己收集的一些零碎的消息来判断的,可是这样的判断好吗?
  “雪海,要好好的带着。”君雾臣将一块紫色的玉佩小心的交到小小女孩儿手中,那块紫色玉佩一直都是君家主母的身份象征,如今就交到它命定的主人手中吧。
  “谢谢君伯伯。”香雪海小心翼翼的收好。
  “雪海,要好好地,知道吗?”君雾臣笑意蕴满眼眸,美丽的不似人间风华。
  “好。”香雪海乖巧的应下。
作者有话要说:  

  ☆、曲半人不见

  君雾臣在年节的重要时刻,又被传谟阁的事物牵绊住了。
  香雪海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也许是现在的她不需要明白。
  君家。
  从君非凡到君雾臣,君家的每一任家主无一不是一个传奇。
  君家是风氏王朝守护者,从开国君主武德帝风靖宇赐给君家“爱尔索隆”公爵称号,就可以看出风氏对君家无比信任和倚重。
  爱尔索隆,古语里“神之守卫者”意思。
  他们和风姓王族共同支撑着王朝,他们是这个王朝、这个国家缔造者、建筑者、完善者,北洛每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到君家家主建造、修整和完善痕迹。
  而君雾臣,可以说是君家最出色的家主,惊才绝艳、风华绝代都不足以形容。
  他新赋法,鼓励耕织之外更广开商贸之门,大大提高了国库收益,让北洛第一次在经济上足以和传统大国东炎西陵相抗衡。
  他大胆科举考试制度改革,招揽了无数英才,不拘一格取士录用,令北洛成为天下士人之所向。
  所以香雪海也从未想过,如此人物会不知道朝堂的倾轧,她相信像他那样的人会很好的保护好自己,也会很好的护好他性命相托的君家。
  屋外有雪花簌簌的飘落,屋内暖气蒸腾。
  香雪海被父亲拥着,坐在铺着云锦的矮榻上,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母亲手中玉制的长笛,在昏黄的烛火映润下有莹莹的光在闪烁。
  笛音袅袅,美妙仿似天音。
  香雪海听到君无痕离开的消息时………
  悠扬的笛曲还未奏到一半。
  香雪海有一瞬间的茫然,不是都说曲终人才不见吗?
  也许更多的时候,曲未终人已不见。徒留一地忧伤,像花一样的绽放。
  “雪海,你不去和无痕道声‘再见’吗?”母亲风晨雪,放下长笛,走到女儿的面前,轻轻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可以吗?”香雪海不自觉的仰起头看向母亲,也许是屋内的暖气太盛,香雪海总觉得她似乎没有看清母亲的面容,好像连父亲的容颜也不甚清楚。
  “自然可以。雪海想做什么都可以。”香如夜为女儿整了整衣裳,轻轻地说。
  母亲把君雾臣送给她的紫色玉佩小心的装入荷包,又仔细的为她系好,才允许她可以出去。
  香如夜静静的看着,不再说话。那是他和妻子最珍贵与心爱的宝贝。
  “爹爹、娘亲,等着雪海,我会很快回来。”香雪海只想快一点,不然君无痕就走远了。
  香雪海飞快的从屋内跑出去,全然忘记了,可以让人准备马车,而香如夜和风晨雪也仿佛忘记了一般。
  ………雪海,你要记住:血与火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却是强迫做出选择的最好选择。
  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女儿的身影的时候,香如夜才轻笑着把美丽的妻子揽入怀中······
  他们的女儿一定会成为这片大陆上最美的传奇。
  香雪海走了好久,一直都没有发现君无痕的踪影,如果不是确认父母绝对不会骗她,她一定会觉得是谁无聊的恶作剧了。
  ······
  已经是半夜了,好在终于看到他了。
  可是,有什么不对,君无痕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确切的说是看着她的身后。
  难道说她身后有什么值得他目不转睛的东西吗
  他的瞳孔里有漫天的火光在闪烁。
  香雪海仿佛骤然被置身冰天雪地里,无可自抑的颤抖的转过身去。
  火………
  即使在重重地夜幕中,那肆意燃烧的火光也像要把天空都点着。
  可能只是年节时常见一时大意失火,可能只是突然兴起篝火晚会篝火,可能只是……但是无论找怎样的借口也无法掩住内心的慌乱,所以这场火只能是刻意的,是谁,现在她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思考那些。
  她现在只想知道她的父亲、母亲怎么样了。至于其他,她暂时什么也想不到。
  心仿佛被侵入冰水中,有冰凌在狠狠地磋磨,疼。好像有丝线将心紧紧地缠绕,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痛。
  慢慢的走进君无痕,和他一起站在山头上,看着无情的大火将君氏山庄吞没。香雪海眼眶干涩,却怎么都没有半点的泪水可言。是不是伤心到了极致,连泪水都显得多余。
  香雪海,用力的拽紧了身上的披风,用力的手上有了明显的痕迹。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可是她再也不会有那样轻松的心情去想雪停了,她可以做些什么。
  气质飘逸如谪仙的父亲,会抱着她戏说古今的父亲,风华绝代的母亲,会为她细说六艺的母亲,是不是也随着君家山庄的崩毁一起消失不见,是不是从此就再也没有人会揉着她的头,对她说:雪海,是我最心爱的孩子。
  渐渐地松开了紧攥披风的手,笼在披风下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母亲系在身上的荷包:月白的布料上绣着精致的梨花,那盛放的姿态,仿佛要飞舞起来一般。
  香雪海的思绪仿佛和着那梨花一起进入了梦中,梦中,盛放如雪一样的梨花,小小的女孩子,还有疼宠她的父母,他们从未离开那个宁静的地方,他们还在一起,从未改变。
  泪水终于还是汹涌而出。
  他们怎么可以留下她一个人,怎么可以?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神明的旨意吗?
  君无痕,小心的把怔忪中的香雪海揽入怀中,用自己并不宽阔的胸膛支撑她。
  他们已经很熟悉了。
  在陌生的世界里,有一个熟悉的人,即使并未说出来,但总有一股默契。彼此就成了彼此世界里唯一的秘密。
  记忆中的那个仿佛永远安静的女子,那个如月华般清泠的女子,那个一贯淡漠和坚强的女子,现在很伤心。而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她了吧!
  香雪海。
  一无所有的我们要怎么做呢?
  是马蹄声。
  君无痕抬起头。
  不是那些黑衣骑士,他听得很清楚,那应该只是一匹马蹄声。
  灰色马,灰袍骑士,看起来是一个年轻男子。看到一片火海,骑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但让君无痕惊讶是,自己在一瞬间便已判定,年轻男子脸上流露出悲愤无奈乃至绝望表情,却绝不会是因为被毁灭君家。
  应该是为了他自己吧?
  远远看着男子比哭更悲伤表情,君无痕突然有一种想走近他冲动。
  “谁!”
  香雪海,抬起头,努力的想要看清来人的面容,这是一张足以用‘美’来形容的俊雅的面容,然而敛去了方才的哀切的神色,端庄肃穆,竟是如水一般的沉静。他是与父亲、君雾臣不一样的人,他没有父亲的如许洒脱,也没有君雾臣的谜一样的深漠。
  曲未终,人已散场。
  只留下那唱曲的人在霜白的光线下,独自忧伤。
  抑或是这曲半人不见,是另一场命定的相遇的命定的安排。
  香雪海再次看了看君氏山庄,没有人影晃动,没有人声嘈杂,有只是大火中屋宇倒塌图景,梁木崩裂声音。
  也许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也许这首曲子现在才开始奏响。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捧场哈!
  有意见可以提哈!

  ☆、表心俱澄澈

  “跟我走吧,孩子。”
  凝视着他眼睛,半晌,君无痕轻声说道,“好。”
  香雪海什么都没说,现在的她,似乎只有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在今夜之前,她有父亲、母亲,有君伯伯,还有许多关心着她的人,一切看起来就是那么的美好。仿若梦境,轻轻一推梦就醒了。
  功高震主。轻轻巧巧四个字道尽了君家灭门的命运根源。
  香雪海望着那双似乎可以看透一切黑亮眼眸,嘴角不由得扯起一丝轻微的弧度,这才是他呀!这才是她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也只有这样的他才值得她念念不忘不是吗?
  君家山庄。
  自己······终究是迟了一步。
  那个人,无论做什么,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令出必践。
  想到那场冲天的大火,离去之时回头映入眼中的被血色笼罩的承安京,柳衍忍不住伸手掩住自己的面容。明明,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那个人对付敌手的剪绝无情;明明,从一开始就明白那个人命途中被身份所注定的淋漓血色;明明,逼着自己沉默的去习惯,去面对了整整十年······可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依然对那个人周身满满缠绕的戾气束手无策······
  更明白君家对那个人来说是根背芒刺,所以即使不择手段也要除去,因此用上了极尽卑劣的手段。
  只是君雾臣,那个从来都圆转自若进退有礼男子,确实是难得社稷之臣。无论旁人议论如何,他总是知道那个身居宰辅二十余年男子,为北洛今天强盛做出了多大贡献。
  雾臣不是没有私心,但他总是很恰当地将自己私心与朝廷公事分得很清,清到就连那个人都挑不出任何有违北洛律法事情。而君家事情,只有有君雾臣出手,也总是轻巧地避开那些精心设计已久陷阱。
  有人都很清楚,只要有君雾臣在,要拿下君家,便是难于上青天。
  君雾臣比任何都更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更小心翼翼。
  只是到了如今,只怕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那个淡淡一笑,便是朗日,便是明月的人从此再也见不到了。
  而自己………
  十年,不计凡俗的倾心追随,为那份动心乃至动情的相知相投,毅然出谷历世,放弃清修;十年,并肩携手轻骑纵横的快慰,让自己每每几乎要忘记自己修道之人的身份;更将一门执掌的至尊地位视如粪土,然而这一切的情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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