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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流年花开-第70章

小说: 流年花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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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青好笑的看着她,穷大方穷大方就是说她的,这样的孙玲媛分外让人喜欢。林以青没有客气,她们一向是打工的,从未当过那里的正式客人,孙玲媛建议梳妆打扮做一回名媛淑女,林以青赞同,孙玲媛请林以青洗澡,两人做了个牛奶浴,B市天气这两天异常,有些热,校园里穿短袖和裙子都有,虽然晚上有些凉,但可以打车,林以青没有礼服,回寝室后她穿上妈妈给买的及膝牛仔A字裙,上面葱绿色吊带外搭短款黑色针织衫外套,沈珮的眼光自来就好,给她专门配了双浅绿色牛筋坡底小皮鞋,她身形修长,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腿纤细笔直,骨肉均匀,自12岁起,她从未穿过裙子,明明不是多招摇的装扮,配上她的发型却有股子说不出的灵气儿,室友们惊呆了,盯着她赞不绝口。从呆板老土到美丽多姿,怎能不令她们下巴脱臼,感慨连连,越是这样的绝对逆袭,越让她们印象深刻。
  电话响起,林以青没有急着接,室友们不是同一个系的,但她们平日关系都还算得上友好,她们的夸赞自然而亲切,不久之后就会毕业分别,从此天涯海角,不知何时再见,她一一与之回应……那熟悉的号码已经五天没有联系,她凝思着轻轻按了接通键。
  “你在哪里?”
  他开门见山的问,林以青细细品着他这几个字的语气,恕她无能,什么也没听出来,语调非常平静。
  她按捺住心里的波澜,与室友们挥手往外走:“马上要和朋友出去吃饭,她明天要出国了,我们提前吃散伙饭,这次去美国,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最后的晚餐说是要大出血一次。”如果了解她,就会知道她现在已经在说废话,因为心里隐隐不安而需要用语言来平复掩饰。
  “准备去哪里吃?”
  林以青还是听不出什么,她想了下还告诉了他名字:“ROSE HOUSE ”。
  陆战勋淡淡的唔了声,兴趣不大的样子,他轻声问“好久没联系,你有没有想过我?”
  五天算是好久吗?林以青呼吸微窒,沉默了片刻。那边似乎在耐心等她回答她停住脚步:“你呢?”
  “不想你会给你打电话?”他似乎有些不悦,跟着不紧不慢的说:“好好吃饭,同学一场不容易,稍后联系。”语气恢复如常。
  “好,那先再见。”林以青说完,手机依然贴在耳边,十秒后,那边似乎也没有挂断。直到楼道间往来的同学频频看过来,她才按了结束键离去。
  林以青眼前闪现出这样的一副画面,那是她看过的一个电视记录片,风浮沙,在茫茫无涯的戈壁,一个苍老的阿婆趴在那虔诚的膜拜,好像看透浮华,心身合一,不染纷乱,闭着眼心好像陷入空灵……整个人静若成佛,不知她先前是否也曾遁过魔道?
  孙玲媛长衣裙,高跟鞋,长发盘起,化了妆,粉色的唇膏让她看起来走在了时尚前端。
  这绝对是孙玲媛第一次见林以青穿裙子,她简直想把林以青两条腿砍下来和自己的换,两人一路过去,回头率极高。
  孙玲媛对林以青已经惊讶到头了,她马上快出国,到了ROSE HOUSE两人和熟人打了招呼,孙玲媛对林以青这样的朋友是舍得花钱的,特别要了一瓶九百多元的红酒,菜点的也都很硬,都是店里的招牌,平日她绝舍不得这么败家。
  最后红酒三分之二都进了孙玲媛肚子,因为林以青不太习惯那味道,孙玲媛舍不得银子。事实证明孙玲媛嗓门大酒量不行。
  喝了酒的孙玲媛将最后瓶里的都倒完后就去敬法国老板娘,两个人用简单的法语祝福彼此以后好运。最后孙玲媛忍不住兴致勃勃,去台上高唱了一首她的拿手金曲,崔健的 《一无所有》。
  孙玲媛用情在唱,用心在唱,声音中有着洒脱的胸怀,唱出了坚强和豪迈,越来越多的人挺直手上的餐具,双手跟着节奏轻轻的挥舞。
  因为非典,店里人不多,但也有五六桌,大多外国人。老板娘拿出了摄像机给孙玲媛录下这难忘的一幕,有人叫好,让她再来一首,也许是醉了,孙玲媛耍酒疯,竟然众目睽睽之下一遍遍喊着林以青:“谢谢大家,可我好像把气氛搞的太沉重了,下面请让我最好的朋友林以青同学献上一曲欢快的歌曲《sexy music》,她的歌声非常美妙,大家欢迎。”
  在众人的掌声和老板娘惊讶的邀请声中,林以青不想扫兴,大方的走上了月亮舞台,并不大的地方,曾经留下了许多客人的笑容和注目。Sexy music 是孙玲媛经常唱的曲目,林以青耳熟能详,和孙玲媛在歌厅唱过。
  当林以青亮嗓唱出第一句时,在场的人就知道她的声音条件非常好,穿透力极强,有种懒懒的性感,唱功也好。
  她穿着休闲与歌曲极配,她的台风,举手投足,每一记眼神,都收放自如,一沉一扬,相得益彰,激情四射的表演,散发着自信的光芒。她自然、炉火纯青的用英文演绎着一首老歌,感性、灵韵、神秘、淡淡的叛逆加上她独特清丽的嗓音带给人们数不尽的惊喜,耀眼无比,声线一次又一次地撩动人心,彻底融化在她的美丽和歌声里。
  老板娘的录像机也将这一幕幕收入其内,好久没有看到selena了,真是个令她惊喜的美丽姑娘。好开心,自从闹SARS,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最后老板娘给孙玲媛打了三折,只收了食物的成本价。
  两人打车回学校,红酒后劲大,孙玲媛摇摇晃晃的,说话都不利索,满嘴的感谢后又是各种握拳的雄心壮志,林以青不放心的将她送回宿舍,最后孙玲媛还洒下几颗金豆子以示不舍之情。
  一番折腾,累的林以青几近虚脱,孙玲媛实在不算瘦,她刚出楼裙兜里的手机就叮铃铃的叫起来,拿出一看,是陆战勋?
  “吃完了?”当接到他第一句话时,莫名的林以青身上感到一阵凉意,她下意识的向周围看去。
  她没有说话就听他继续开口“吃完就出来吧,我在西门口等你,还是那辆牧马人。”
  西门口离孙玲媛的宿舍楼最近,她们刚刚从那边过来的。林以青沉默片刻,不是凉意那么简单,她心中有了惊悸感,她缓慢的转过身,面向西门口:“好,你等会儿,我马上过去。”还是定力不够,林以青深吸口气,心已乱,但她步伐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他直接站在西门口,英俊儒雅的脸上没有表情,雪白的衬衫还如第一次相见一样随意的挽了起来,路灯下,他抬起头来,用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睛注视她,在她走近时,他眼帘垂下打量了她的双腿片刻又扫向她的脸,他嘴角微抿,唇边泛出柔润地光。
  “去我家里,我有点事和你说。”他狭长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来,或许是灯光全部被他吸去了,让她看不分明。
  林以青轻轻的开口:“什么事?在这里一样可以说啊。”
  “不敢去?”陆战勋垂眸看她,带着几分玩味的意味,随后高深莫测的一笑:“又不是没去过,怕什么。”轻飘飘的语气却让林以青挺直的脊背僵硬。
  “……”
  “那走吧。”几句对话,表面看似没有什么,但林以青已经心知肚明,陆战勋找上她了!躲不掉只有迎难而上,一直是这样。但她心中所猜想的还是令她的头脑一时间转不过劲儿来,即使演练过无数次,事情真的要到跟前,她的眼前,竟是出现了缤纷而至的混沌。
  看着率先走向车的林以青,后面的陆战勋眼中有了浓浓郁冷之色。这一次,谁也没有说话,飞逝过去的光亮忽明忽暗,在他的脸上横切过去,让本是英俊儒雅的面孔显得鬼魅冷硬。
  下了车,有个路灯坏掉了,物业可能没来及修,暮色黑沉,加上周围树木枝蔓遮挡,林以青深一脚浅一脚的跟他走,他走得不紧不慢,阴暗的光线里,他的背影如孤寒料峭的山峰,明明近在咫尺却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隔的十分遥远。
  有时候细微不经意的举动就能反映出这个人的真实心理。
  上了电梯,很快就到了他的家。那个她来过三次,这是第四次的家。
  防盗门被他轻轻开启,又被她轻轻关闭,一切动静都很轻,却在她心中无限的放大。
  屋里明显很久没人住,有着清冷气息,但依然一尘不染,除了桌上那小半杯水已经风干,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了浅浅的一圈痕迹,林以青见陆战勋坐到了沙发上,她也走过去坐下。
  林以青盯着茶几上的杯子看了好半晌,才朝外看了看,只见外面霓虹闪烁,冰冷的璀璨,而她只感觉双目已经有些疲累。
  陆战勋偏过头静静的凝视着林以青,沉静淡然如故。原来他以前并不是敏感,她是非常不对劲,他明明已经一眼看出,那为何不继续看透?难道是有意识的在回避,不愿意无缘无故的去调查她?!现在他仍然没让人深入的去调查,他要让她说,亲口对他说!
  “你是哪里人?”他低声的问。
  她坐正双手轻轻交握,垂眸缓缓的回“M省。”
  陆战勋很突然的一声笑:“那你认不认识刘梦瑶?”
  或许是已经猜到,先前的那股颤栗劲因为一路至今的缓冲,林以青平复了许多,她转过头看向陆战勋,出其不意对上他冷漠锐利的目光,在这样的目光下好像一切都暴露无遗。
  “认识,我们同来自H市。”她不知他了解到什么程度,但是他问什么,她会答什么,答不下来再说。
  “既然认识,就不要让我一句一句的问,你自己说。”命令的语气,陆战勋脸上仍挂着笑,可那狭长的眸底冷光幽幽,哪里有的丝毫笑意?!
  她压下心里的各种情绪,轻声问“从哪里说,你给我起个头。”
  陆战勋啪的点起一根烟,站起身慢慢的踱过来,隔着茶几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我知道刘梦瑶吸毒过量死了。”陆战勋温和优雅的说,带着吸烟后特有的磁性,可他接下来的话听起来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阴冷:“那是什么感觉,你要不要体会?”
  林以青瞥见了他狭长双目中的的漠然,原来一个温和的人冷冽起来可以如此的慑人,像那高原覆雪之巅,高不可攀,不能触碰。
  她眼眸微垂看着那燃着灰烬的颓败烟头,淡淡的雾自上面飘荡到她的鼻端,接吻时他的唇内就有这种烟草味道。明明亲她爱抚她的男人此刻像个终极判决者一样在审判她,甚至赤……裸……裸的威胁恐吓,这角色多有趣,她忽然就镇定下来,淡淡嘲讽:“虎父无犬女,对于自甘堕入的人,对于孜孜不倦会害我的人,我一点也不同情。”紧绷的脊背也一点点的放松,她迎向他的眼,不紧不慢的开口:“去年的事,刘梦瑶父亲刘政入狱,牵出很多事来,她的表姑和她父亲合伙害我母亲被判刑二十年,如果不是刘政被双规,我母亲不会被提前放出来。”
  这个他知道,林以青入狱九年,这个他也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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