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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流年花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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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有些虚弱的眼眸渐渐的染上神采来。环境造就性格,性格决定命运,这在林以青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世上谁也无法真正了解林以青包括赵刚在内,十二岁以后的林以青为生存,为尊严,为母亲一夜间长大,机关算尽,内心之复杂矛盾不是一般人能真正弄清的,她不是好人,但她是坏人吗?可能是吧,至少对正在医院中抢救的孟星月来说是最根本的祸之源头!
  陆战勋是被电话吵醒的,这一觉他睡的又沉又疲惫。他闭着眼伸手捞到床头柜上手机的瞬间,昨天半夜的画面便浮在了脑海中,缓缓的睁开眼看去,林以青不在床上也不在屋中……被窝里他赤……身裸……体,为免把持不住到最后,他nei裤没有脱掉,手掌触到额头,很凉爽,陆战勋轻轻的吐了口气,扫着来电显示的是自家哥哥,便接了起来,当他听到什么后,皱着眉坐了起来。
  陆战恒电话里说,孟星月出事了,正在协和医院……“怎么回事?”陆战勋第一时间想的是SARS。
  “宋河昨天去找她,两人发生了关系,服务员说孟星月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明显打斗过,后来孟星月出去时门都没关,显然是匆匆跑出去的,没等电梯走的是楼梯,据说昨个半夜11点左右被值班人发现时昏迷在楼梯间,脑震荡,胸骨骨折,左足裂伤,经过3个小时的紧急手术,还未醒来,现在状况不明。”虽然孟家封锁了消息,但陆战恒在guo安局工作,自然不同一般人,第一时间打听点事还是不难的,再加上孟星月和自家弟弟的事闹的圈内人该知道的都知道,陆战恒自然要留心:“是被推还是自己跌下去目前公安局还没有下定论。那宾馆并不高级,平日都是附近学生情侣来住,除了大门口其他地方的摄像头都是摆设,还正赶上疫情,很多人进出时都戴着口罩。”
  陆战勋沉默了片刻,捏了捏鼻梁语声凝重的问:“你觉得是哪种可能?”
  “这真不好判定,因为当时孟星月情绪肯定不稳,现场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跌下去能跌的那么重也算是巧合了。”陆战恒声音极稳,更保持着理性态度:“宋河这次做的过了,孟星月一定情绪不稳,事情因他而起,孟家再不济,他们之间还有老一辈的人情在。好好一个名门闺秀他以为是外面的那些野……鸡?但你最好不要插手,我们静观其变。”
  陆战勋还带着病后的干哑,声音显得严肃:“大哥,孟星月昨天刚回来就给我打了电话,是我让我妈给她妈去的信儿,孟星月住在天元宾馆的事也是我说的,宋河之所以胆大妄为是因为孟星月她妈给了他机会和胆量。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有点天意弄人,对孟家来说更是咎由自取。但是大哥,星月是无辜的,她自小与我亲厚,不管孟家如何,她毕竟是因为我回来,出了这样的事我心里不舒服,其它的我不会管,那是宋孟两家的事,可至少我要知道事实真相,自己失魂落魄跌下去也是她命中有这一劫,但如果真是被人陷害的,那么这个凶手怎么能逍遥法外?”陆战勋同样很理性,也很坚决。
  “我们家现在正是风雨飘摇”陆战恒无奈一叹:“你还不错出行时好歹还有个李晟通给你留的吉普代步,我在这个人心惶惶,谈dian色变的时候每日可都在坚持挤地铁公交,你说我容易吗四儿。千万别给家里掉链子,听到没!”最后一句陆战恒说的颇为严肃。
  陆战勋自然知道分寸:“大哥放心,这点儿事我还懂。”
  “知道就好,快起来吧,喝点水,看你嗓子哑的,挂了。”陆战恒很看重这个弟弟,跟他很较亲,奶奶对他们都有着厚望。不用言明,那眼神便是无声的鞭策和激励。
  在电话响起时就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林以青将陆战勋的话都听进了耳中。她垂眸深思着,包括她和陆战勋以前种种。他们俩果然隔着千山万水,在一起会是一种沉痛伤害,他会伤她,或者说他已经开始了,他嘴里刚刚的话让她有种冰凉又细微的切割感,一点点加深,真实存在着。有句话说的很好,想让一个女人永远记住一个男人,那么就扒了这个女人的内裤。想到什么,林以青无声的背靠上墙壁,微微的扬起头来,心中一阵颤栗伴随着一阵翻涌……在陆战勋穿鞋下地的时间,她悄悄的走进了隔壁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温水自掌心流过,有着暖暖的感觉,她又洗了一遍脸,洗掉眼中不能存在的记忆。
  ……
  陆战勋立在卫生间门口,因为心里有着孟星月入院的事,便冲淡了昨晚那些Q欲。林以青抬起头看去,镜中的他显出病后的憔悴,脸颊清减了一圈,显得那双眼睛那么深邃,有着无法掩饰的犀利,他好像看她,可又没有看她,眼神定在一处。
  林以青知道目前的他还不知道那最后的黑手是她,可是触及这样的眼神,林以青觉得心里跟长了蒺藜似得,咯住了她心肺。
  她突然的就笑了,趴在那边笑边洗着脸。最幕后的那个黑手是我!她心中喊着。
  陆战勋抽回神来,闻见了饭菜的清甜味道:“早饭你做了什么?”
  陆战勋的声音明明很近,但隔着水音又飘忽出很远,带着沙哑的磁性。
  “大米粥。”林以青低声的开口,本来应该尴尬的时刻因为各有心事,他不会尴尬,她更不会:“看见有冻的小笼包,我蒸了。”
  陆战勋瞧向她,脸上露出一抹笑来,柔和了他的面容,本是斯文儒雅,很英俊,刚刚那一刻的神色于他来说相当违和。他因为头发睡的有些立体,看起来又有一种疏朗,一种傲然:“有你在我身边,我发现我很安心。”
  听着这样柔声蜜语,林以青已经没有了丝毫波动,她沉默不语。
  “烧退了,我没事了。”陆战勋走近一步,看着仍在那细细洗脸的林以青:“小白脸儿不用洗都是干净的。”
  他的‘诙谐幽默’很另类,昨晚真的让她招架不住。就不知狠起来会如何?
  林以青收回情绪,取毛巾轻轻擦拭:“好吧,你不用去医院,算命的说的非常准,你是福大命大儿孙满的好命人,恭喜你。”
  林以青明明在微笑,不知为何陆战勋却感觉不到里面的笑意,只感觉到疏离,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陆战勋无法理解自己的敏感多疑,而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有些怪异,他是对林以青有感觉,但还不至于为她思绪百结吧,他摇头:“可我还是要去医院,一个妹妹在抢救,我马上要去看她。你呆在我这里别回学校,那里人多。”陆战勋体贴的建议:“我回来时给你买菜,你们现在应该着手准备论文了,我这里有电脑很方便。”
  “不了,我先回学校看看,还要借一些文献。”知道她想知道的,还有什么可守可防的,陆战勋能查到她是他本事,查不到是她的幸运,如此的简单,都不必庸人自扰,剩下的就是她如何面对的事。
  “那你小心一些,有事打电话。”陆战勋简短的说。
  林以青点点头:“洗漱吃饭吧。”
  “你先吃,一会儿我捎你到学校。”他向主卧,林以青向外,背对背的两个方向。
  陆战勋刮胡子的时候手一顿,忽然意识到林以青表现的完全不是个刚在他身下情动过的女人,她清淡的性子让她看起来极特别,好像天地间没什么可让她在乎了一样。
  突然又想到,第一次相见时,她挂在他身上,他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炙热,那样的只属于女人看男人的专注眼神,他从不自作多情,类似的眼神他看多了,非常明白是什么。可之后几次相见又不一样了……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陆战勋从小就是一个很理智之人,这种理智包括处理周围的人和事。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喉咙还是有些疼,但比昨晚上强,龙脉上分明还有着肿胀,那是她留给他的针孔。想到她那些卖力气的举动和守护,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出来一看,她摆了两碗米粥,上面摆着整齐的筷子,四个小笼包,一盘小咸蔡,本来他急着走不想吃,但见她温顺的坐在那等着他,见他出来,很柔软的看了他一眼,他也就耐心坐下来。
  两人安静的喝着米粥。陆战勋是自小养成食不语的习惯,而林以青是长年累月的没有说话之人。简单的早餐,只有外面偶尔车路过的声音。
  吃完后,这次是林以青刷的碗筷,她手脚利落,很快的就收拾好,拿上她的东西,随他出去。
  早晨鸟语花香,阳春三四月,一年中最好的时光,一阵春风吹来,小区绿化区的花枝随风轻摇曼舞,像个羞涩的少女。东方阳光正好,林以青抬起头,刚一触及就被刺的有些睁不开眼来。
  林以青发现陆战勋将车开的很快,虽然脸上看不出情绪,心里明显装急切。刘梦瑶说孟家不同意孟星月和陆战勋交往,在她听来看来,陆战勋也很在乎的,那么孟星月在陆战勋心中是一个什么位置?她想起今早上他说‘一个妹妹’住院抢救。妹妹这个词不错,至少是被关爱呵护的对象,可以让他为之出头,做一个好哥哥。
  陆战勋发觉车里过于安静。几次以来好像他不说话,林以青就不会起头。虽然心里担忧着孟星月,但因为她在,有些分神,他偏脸看了眼,笑着问:“你总是这么安静吗?我都怀疑昨晚的到底是不是你,莫非是个狐狸精?”
  窗外车来车往,非典没有减少流量,大灾大难面前,人们心里害怕也没用,不得不面对了,生活总要继续。林以青回过神来,反问 “没有吸男人精魂的狐狸精怎么配称为狐狸精?”
  闻言,陆战勋低声笑起来:“怎么,遗憾?”
  “我是好人心家的女儿。”林以青秀美微微的蹙起,几分无奈的说:“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就卖乖。不,也不是,你明显的是在撩拨我,想看我如何不自在,可我偏就不表现出来,对不起了,无法满足你的心意。”陆战勋,我是好人家的女儿,而我脱了衣服钻进了你的被窝,任你各种放肆,你知不知道,那是因为爱你,虽然我们的感情基数是10%。
  陆战勋笑意不减的问“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
  “小小年纪,竟是千年的道行,不简单。”陆战勋在心里想着,可不是千年道行吗,淡定自若,神清目明的他都要给她竖起大拇指了。
  “就算道行再深有什么用,早晚有一日也会散去所有内丹,魂飞魄散。说着说着林以青浅浅的笑:“好了,到了到了,别开过了,这里停下就行,换个门口走,我算是怕了东门……”
  林以青微扬着下巴,配上她乌黑浓密的睫毛和翘起弧度的眼角,美态十足,笑容之间好似凝了秋魄春华的清灵之气,带有淡淡水雾之韵,三分柔软,七分飘渺,让人想一把拉住她。
  陆战勋手微动便握住她的手,他大拇指用力捏住她的虎口处,在林以青惊颤的目光里,他另一只手伸出,一握一推。
  林以青只觉手腕处沉甸甸冰灵灵的多了一物。
  他眯着眼好像是欣赏,满意的笑了笑:“正好。”而后收回双手又扣在了方向盘上,低声说“注意安全。”
  林以青看着那碧绿色晶莹剔透的镯子,静静的看了几秒:“你也是,注意安全。”她挥手告别,轻声嘱咐:“慢点开。”
  陆战勋点头,车缓缓滑行,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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