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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流年花开-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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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乾有些不齿自己,涩声问道:“你既然爱他,为何后来又嫁人。”
  林以青毫不隐瞒:“因为我有了孩子啊,不得不如此。”
  “姓顾的知道吗?”
  “知道。”
  贺乾皱眉:“他就甘愿给别人养孩子。”
  “他甘愿。”
  终于问出他想问的:“你们……当初为何分开?”
  林以青阖住眼:“陆战勋嫌弃我。”
  贺乾有点不相信,他又不是瞎的,陆战勋那天的语气表情都可以看出对她的重视:“他嫌弃你还说爱你?”
  “或许这就是你说的贱吧。”
  贺乾不甘心,再次问道:“我问你,你跟姓顾的上床时是不是把他想成了陆战勋?”
  “没有。”林以青笑了笑:“我的零距离始终都在陆战勋那里。”她竖起衣领,遮挡着外面的寒气:“好了,贺总,我要回去了。其实我与你一直在说实话,只是你一直不信。我先走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
  贺乾愕然的望着她走开,直到她走远,融入了苍茫夜色,他向自己笑了笑:“世上果真有这种女人!”
  正往B市赶路的陆战勋在听到电话后,眉头皱了起来,眼睛里有暗光流淌,看来必须要找贺乾谈谈了!
  97。  殇迹
  十点半,陆战勋赶了回来。
  林以青洗完澡在厨房里做红豆椰汁西米露,宁宁撒娇卖乖地想吃,真是被惯出的西洋景,她只好按着档下来的资料一步一步的做,明早再切些芒果放进去,吃完了小丫头就可以安心上学了。
  陆战勋进屋子后看了下,客厅里只留着一个玄关灯,这个时间俩孩子都应该回房间睡了,厨房里有人,他扔下公文包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味,让人闻着就觉得温暖。
  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处,林以青立在那手里拿着白色瓷勺轻缓的搅拌着玻璃锅,没了高跟鞋那随体黑长裙几近垂到地面,黑发披在那,背影修长又清秀,让他情不自禁的上前抱拥。
  陆战勋自她背后搂住她的腰,脸贴了过去,轻声说:“我回来了,放下吧,明早我起来做。”
  林以青没有说话,手上不变的搅动着。
  陆战勋歪过头看了看她,红唇微合,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定在一处,还有她身上的清香,一切都让他心猿意马起来,便从后面伸出手关掉火:“这么晚了咱们休息吧,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就能好好陪你们,B市空气不行,以后我们去南边定居好不好?房子我都准备了,原来是一座山后来开发成的小区,周围林木环绕,真山真水,鸟语花香的我觉得你一定喜欢,三层小楼,窗外面正对着湖,我让人专门安了地暖,冬天也不会多潮湿。”
  林以青看着熄了火的炉灶,随手扔掉了勺子,清脆的响动后有液体溅了出来:“在这煮个东西也能被你主控。”她淡淡的说:“我喜欢什么你倒是知道,那好,我喜欢你离我远点,不愿意看你回来。如果不是我妈不乐意在国外,我就一直呆在多伦多,也就没这些事儿了。”
  陆战勋眉头蹙起,明显觉得她情绪不对劲儿,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郁结,耐心又温柔说道:“林妹妹,这几天我多听话啊,都是你说了算,你说下面疼我也不敢招惹你,自个儿在那想入非非。”他轻轻一笑,细细耳语“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得看你照片,就靠着这点念想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还不能有意见,就担心你发火,妻管严就是说我这样的。”
  林以青微微扬起头,忽然道:“怎么总玩甜言蜜语这一套?我是迈三十的女人不是小姑娘,你说了也不会让我觉得脸红心跳,省省吧。”
  陆战勋眼皮动了一动,自打相遇后,她从未真正意义的热情过,好在床上时对他没法,跟他又哭又叫的,他感到她的强硬已经在慢慢软化,而现在好像功亏一篑了。不用说肯定是今晚贺乾对她说了什么,还真是贼心不死!他心里生起火来,面上微笑,柔声安抚:“无论我什么样的你都爱我,我心里明白。”说着别过头来吻她。
  被林以青手疾眼快的挡住,她皱眉漠然道:“别亲,我不喜欢,非常厌烦!你不要以为我在与你欲拒还迎。我明白告诉你,X……爱对我来说一点不重要,可有可无!
  说着一侧身,隔开他的手往厨房门外走。
  她的话让陆战勋有些不安,他在后面拉住她的手,将她扳过来看着也不说话,仿佛要窥探到她的心底!片刻后又将人搂入怀。
  他的身上有烟草味道,她不是他对手,躲避间歪过头面无表情的伸手抓起酒架上的白色鎏金水晶瓶用力砸在地上,碎裂声在夜晚中清脆的响起,她知道这样有多泼妇多暴躁,可是她忍不住就想砸,当年他就半强迫的让她与他靠近,现在他还想故技重施?骗她的身子骗她的心!
  陆战勋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怀中的林以青,看着她那燃着冷漠的凤眼,他眸中变的幽深,抬起胳膊抽出一支琥珀色瓶子递给她。林以青抿着唇接过,毫不留情咣的又一声,醇厚芳香在柚木色暗纹地板上渲染开来,液体蔓延流淌了一片,她别开头。
  陆战勋闻了闻,淡淡地说:“五十五年轩尼诗,味道还行。”
  华丽的水晶垂钻吊下,林以青清冷的问“心疼了?”
  陆战勋看向她的侧脸,不咸不淡地回道: “这算什么,你可以把这屋里所有的都砸了,只要别让俩孩子听见、看见。”
  林以青垂下眼睑不说话。
  陆战勋静静的抱着她,刚刚路上心里就有着隐忧,面上故作疑惑着:“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大?都说女人来了月经会烦躁,你是不是啊?”说着拿手就去摸。
  林以青隔开他放肆的手,眼含讥诮:“陆总对女人的事儿倒是门清,什么都懂呢。”
  这话是越来越不对劲儿了,陆战勋眉头微蹙,语气不知不觉的严肃了一些“到底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一样,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她现在的举动和话语简直冷漠极点。前段时间他的努力,她的稍稍妥协,还有那旖旎销魂的种种意境像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了。
  林以青晚上吹了冷风,头痛心乱,说起话来也没有丝毫客气可言:“就是厌烦,还能怎么的,你不要以为自己多受欢迎,是个女人都能被你征服,骗鬼去好了!你愿意找什么样的都可以,但你别找我,因为你配不上我,至始至终你都配不上我!”
  陆战勋眼睛微眯,眼底浮现出强烈的复杂情绪,一时间变幻莫测起来,最后都转变成一种强势来:“那又怎么样?”他凝视她,缓缓说:“别太无法无天,配上配不上的、你这辈子都得跟我配。”
  心里似有尖锐狂魔在作怪,林以青用力推开她,扬起头,笑了:“早干嘛去了,这些年你早干嘛去了,奸诈货一个!你这样的糟粕谁稀罕!”她突然狠狠道“你信不信,你再敢跟我大言不惭,我就去培养兴趣,一天一个男人,我让你憋屈死!”她咬低声音,轻声说:“你会的那些花样太油太L…荡了,我喜欢清纯干净一点的,我喜欢师弟,找些没经验的师弟与我一起探讨研究,一起睡,一起翩翩……”
  陆战勋惊愕的勃然变色,怒不可遏的厉声道: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找抽呢你!”他气的浑身直哆嗦,铁青着脸一双锐利眼睛暗沉沉的有着摄人的阴光,声音因为激烈情绪变的咬牙切齿:“你不要以为我惯着你,你就飞扬跋扈,你敢找,我就一刀一刀剐了你们!”
  林以青双眼一眯,蓦地扬起手就是一耳光!
  陆战勋的脸被打偏了。屋内明明温暖如春,却像有冷风吹过,眼前仿佛有千万条白纱在无声浮动,又安静又悲凉寂寥。外面墙角不知哪跑来的小野猫嗷的一声鬼哭狼嚎的吓跑远了,可能也感受到了这森森煞气。
  林以青用力攥住麻木的指尖,陆战勋缓慢的转过脸来,那儒雅的五官冰封在那,犹如电影里的特写,一点点的定格。唯有眼睛在严厉地瞪着她,眼神像结冰了一般,有着雷霆万钧之势!
  林以青双目幽深,凤眸冷冷与他对视。就是眼前这双眼睛曾厌恶的看她,无尽的鄙夷和羞辱,他有什么资格?!
  “不好你就踹掉,得不到就毁灭,你就是这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她控制自己的声音,强迫的把话一字一句说完:“耳光还给你,咱们两清。”她攥紧了颤抖冰凉的指尖向外走去。
  “很好。”陆战勋声音低缓,点头称赞,她垂下眼眸不再看,突然间,她在门口处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了攻击,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擒住,反手推上门便拖着直接将她按倒在中岛台上,林以青两只拖鞋也跟着甩了出去。陆战勋舌尖强硬挑开她的牙齿滑入她的嘴里,凶悍地搅动着,蛮横的将她的双手压在上方索求着……林以青的眼前是他墨黑眼珠,射出的两簇光像贪婪的魔鬼企图把她给吞噬。
  她咬了他,他没动眼睛微眯腾出一只手去撩起她的裙子。
  那是林以青洗完澡后随意套上的,房子有地暖,她里面只穿了底裤,陆战勋的手直奔重心,扯下来后就随意的仍了出去,同时顺势解开皮带,从里面掏出来抵到她的缝隙。中岛的高度完全可以让他大开大合。近一个星期没碰她,微一贴合,他就条件反射一样更坚硬,手里握着在她穴口来回扫弄,好让她流出一些水来,柔软娇嫩把他刺激的喘了口气……两人双唇微分,林以青也没过多挣扎,心里有黑雾翻腾不休,不断的吞进吐出,困顿、痛苦、窒闷不停缠绕着她,作祟的想要释放出来,又疯狂又悲伤。她眼底越来越暗,皱眉问:“怎么总强迫我?”下面被他骚动撩拨着,酥酥麻麻的,无法阻止□□的热躁,可她清醒的与他对视着,笑了笑:“我十二岁那年夏天,我妈打工那家服装厂的老板要强………奸她,被我妈用剪子扎成了重残,那老板妻子嫌丢人便诬陷我妈偷盗不成故意伤人,我妈被判二十年。也是这年冬天,我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拽进了牲口棚,他一身油腻,至今我还记得他披着一件土黄色的大棉袄,胸前蹭的油光锃亮,跟牛皮一样,他指甲里都是黑泥,头发脏的一绺一绺的,八百年没洗过了,浑身上下都是牲口的臭味……”
  早就停在那的陆战勋像是没了呼吸,他凝视着她,有什么灰蒙蒙的东西在脑中旋转,她的话像是一把锤子在他的心上反复砸击着……不见血光,筋脉已断……她整个人没有情绪的躺在那,睁着美丽双眸,瞳孔里满是倨傲之色,连那薄薄泪光也能让人不寒而栗,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能直捅人的要害!有着诛心之痛,五脏都要跟着破裂……陆战勋嘴唇蠕动着,想立马阻止她的恶毒,可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来!急的他双手直颤,眉头紧皱!
  “我的c……女之身就是被这个老男人给弄没的,疼的我真是……撕心裂肺……”林以青吸了口气,极力睁着酸涩的眼继续笑着说: “怎么样,是不是更恶心了?像不像瘟疫?没办法,传染给你了,陆公子你对我还能硬的起来吗?还要不要给我口………交啊?”看看,她有多坏?她痛,就让他也痛!
  一转眼的工夫,陆战勋觉着胸口要爆裂开,他仰起头喘了两口气,双手撑在林以青头两侧,略一垂眸,狭长的眼睛俯视着她,那泛红又冰冷的眼光,落到她带着泪痕的两鬓。
  “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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