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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流年花开-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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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颊酡红,脖颈嫩若凝脂,编的发辫早被他给解开披散下来,带着微微的蓬松卷,整个艳若桃李,妩媚盎然,软绵绵的楚楚动人。
  陆战勋看的眼热心跳,又想起刚刚她那些迷人言语,心中又开始荡漾,可那娇嫩处已经鲜红充血,用手洗一下她都打他,他心里高兴,发自内心的欢愉,没有谁能像她,无论怎么样,哪怕一句骂人话都能让他热血沸腾,发癫疯狂,他的魂儿早就被她给吸去了,他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轻啄着她的唇:“衣服都脏了也没有换的,一会儿给……阿姨和孩子们打个电话,今晚咱们就在这休息,明早一起去红星苑。”
  他可真会见风使舵,投机倒把,以为这样就烟消云散,皆大欢喜了?
  林以青待呼吸平稳些,脑袋也清醒了,刚刚简直被他给俘虏了一样,真是又羞耻又难过,就像被黑压压的雾霾给笼罩住透不过气,她明白,放不过的最后成了她自己……都是陆战勋!
  “什么一起去红星苑,跟你有什么关系?陆总是不知道害臊的人,但有些话说出来我都替你汗颜,你赶紧的拿东西把镜子给砸了吧,省的照出我脸来。”林以青冲洗的差不多也没用暖风烘干,甩出一句话后推开他就站了起来:“我们就是彼此睡睡,还把我累着了,你觉得你多伟大?”
  陆战勋一听就着急了,抓着她手臂:“爱之深责之切,当年有些事我确实过了,可你带着孩子去嫁人,隐瞒我这么多年,惩罚的还不够?你能不能大度一点放过我一次!”
  被来来回回折腾的太狠,立起后林以青两腿都在发抖 ,她更生气了!
  嘴角之间几分淡漠:“什么惩罚?我没事做了要惩罚你,你可真会想。”一瞥眼看着那抓着她的手,皱眉道:“松开!我簌簌口行吗?”
  陆战勋抿着唇一时没有说话,只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浴柜前,翻出一只玻璃杯给她,又去找毛巾新牙刷。
  chi…身…Luo体的林以青觉得太薄弱,她眼睛左右一扫,就见散落在浴室里的衣服鞋子,她忍着不适把地上的大衣捡起快速穿上,拉上链子。嘴干的厉害,还有他胡乱后的味道,她要洗漱一番,尽快回去。
  陆战勋视线没有离开她,见她除了两条腿露在外面,把自己都给遮住了,不知为何他觉得她跟套上了一层铠甲武装了一样,让他有想再次扒下来的冲动。
  林以青打开水龙头接水,陆战勋透过镜子盯着她说:“孩子是我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不承认都不行,我要听他们叫我爸爸。”
  林以青面无表情的打开牙刷,也没用牙膏做着简单清理,不紧不慢的回了句:“知道不知道是别人的事,我就是不承认。”
  陆战勋果然砸了东西,是手里拿出的另一支牙刷,眼中怒气一瞬间都转成愠郁:“我明白的告诉你,曾经我多希望那俩孩子是我的,可我当初给了药。”他攥起手,唇边流露出苦涩,低声说“这几乎成了我心魔!就是因为孩子我后来才没去找你,一切算我咎由自取,可林以青我已错失太多,就算你恨我,怨我,你也不能剥夺我认孩子的权利。”想着俩孩子,脸上其他情绪慢慢消退,只剩下悲伤难过,他执着的看着她。
  蓬头垢面的,林以青看的心烦,拿双手顺着长发,淡淡的说:“你没有这权利。”
  陆战勋好像没听明白,这两年因为钱她和孩子们受了不少苦,那点钱还不够他给人玩的,再有钱又有什么用?!想想他就心口发堵:“以后我会护着你们娘三,再不让你们吃苦受累。”
  时至今日,什么叫吃苦受累,林以青早练就了一身钢骨,她接着自己的话头:“我嫁人后一辈子都打算平平静静的过,如果不是顾建城去世,我也不会抛头露面,我们之间根本不会见,我们什么都不算。”
  陆战勋浑身一震,凑近林以青,抓牢她的手腕:“你是真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
  “我遇见你就绕道走,这是当初你说的。”
  “我那是气话!”
  林以青坚定的说:“可我从不觉得!”
  陆战勋脸白了,当初他言语行动折辱了她,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迟。他心生自责,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无法了只有不依不饶,死缠烂打:“我一定要认孩子,我要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不然你别想走,咱俩继续做,一直做到你答应为止!在我身下你怎么都是乖的,软的,我刚刚失了分寸,把你给弄肿了,接下来都用嘴好不好?”说着拉住林以青的胳膊。
  又开始颠三倒四,胡言乱语!林以青咬着唇,手抓起浴台上的杯子就泼了过去:“冷静了没有?!”
  “……”冰凉的水浇的陆战勋身体一紧,他抬起手取过架子上的睡袍披上,随意的一系,漆黑眼眸凑近她:“冰坏了,下次不让你G潮。”
  林以青气的想打人,奚落道:“你以为自己多大本事,能让我G潮的不是你一个。”
  陆战勋一张脸又开始转沉转阴:“以前就算了,以后随意你怎么刁,不准找男人,这是唯一底线!”他撂下狠话后又意识到这话题现在不能再说,缓了缓语气,带着恳求的味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咱们生活在一起,我让你来祸害我。”
  林以青有些不屑,眯着眼问:“在一起 ?怎么在一起?”
  陆战勋毫不迟疑的说“先领证,婚礼稍后办。”
  林以青递给他一个似笑非笑,得理不饶人的说:“陆总,我克夫克子啊。”
  “……”陆战勋呼吸一窒,他自知理亏,当初的恶言都反噬过来,而她伶牙俐齿,能言善道,有些招架不住了,再次将人抱住,温柔万千,态度坚决:“我混蛋,可我那是嫉妒的!你是我的心头好,却被我冲动的给弄没了,你可知道那种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的痛苦,是那种抱憾终身的悲哀,这些年我表面风光,心里却愤懑,长年累月的只有用事业来武装麻痹自己。”虽然是哄慰她的话,却是他的心声,多年来一直都是抑郁伴随着寂寥,好在他们之间并未断,失而复得,还有了俩孩子,简直老天爷开恩了,赶明个就给佛祖渡金身,如果分离多年是为了这一刻的重聚,过往的心酸和煎熬他都认了,陆战勋低声说:“我们刚刚多好,多合拍,你哪一次不是又求又叫的,我简直都快死在你手里了。林妹妹,不要口是心非,以后我供你享乐,任你骑乘,咱们海角天涯,比翼□□。”
  想起刚刚陆战勋种种作怪,林以青羞愤不已,强压住心头涌来的种种浪潮,嘴上讥讽:“真担心把陆总给骑毛了,哪天一不高兴就踢我两脚,我哭都没地儿。”林以青冷哼一声:“你今年三十四了,不是小孩儿,总说些幼稚话丢不丢人?!要飞你自己飞去,我没工夫陪你。”
  明明她是冷着脸的,而他心里也是不踏实的,可听了她的话他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抱起她转了两圈,脑门抵着她额头,眼睛对着眼睛温柔说:“林以青,我就算死你手也是甘愿的。”
  林以青别开脸,面色疏离:“我家里今天有客人,还有孩子等着我讲故事,我要回去。”
  “都十点多了,我给阿姨打个电话,就说你和我在一起。”陆战勋实在不愿意林以青走,有她妈在,别说住了,呆时间长了都有些尴尬。
  这人简直天下无敌了。她没力气废话,严肃的看着他:“我要回去。”
  见她坚持,陆战勋想了想,不想逼的太紧,也担心孩子们找她,只好以退为进的答应。
  两人开始各自穿衣服。
  林以青的N…裤被陆战勋先前甩到了地上,她本想垫纸将就一下,陆战勋拎来一条四方形的白毛巾给她:“消过毒的。”说着给她放到里面,林以青不想让他碰,一弯腰间,有ru白色的东西自li…面流出来,一滴两滴……坠到了毛巾上。
  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哪里。
  林以青身体有微微的灼烧感,在陆战勋专注炙热的目光下,从那里一直烧到脸上。
  都是他给的,陆战勋心里激动了,手指不由自主的就伸了过去,来回勾抹着,轻柔的抚摸着:“我又起反应了。”
  “……”林以青气急败坏的推他脸:“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见的多了,更有人精心打探我喜好,用三年时间培养了个姑娘,专门用来给我下套用的。”陆战勋平平淡淡的说着,他手指借着滑润感动着,嘴角微微翘起:“可他们不知道我心里早就有人,除非他们碰巧找到你,不然什么套都不行。”
  是不是女人都爱听这样的甜言蜜语?林以青被他抚摸的颤了双眸:“你还以为我年少无知,随便几句话就被你诱骗?”她恼火的狠狠推他一把:“别搞的跟情圣一样,谁信啊。”她提上裤子。
  忽然,岿然不动的陆战勋唇边微微一动:“你早晚都会信的。”他站起身 “走吧,看孩子去,明个这里要多准备些换洗衣物。”
  林以青瞪着他,两个人对视,陆战勋淡淡说:“尤其你的n…裤,随时都会湿随时都需要换。”
  听的林以青上前踩了脚陆战勋,到底是羞是怒,只有她自己明白,或许她也不明白了。
  ……
  林以青是第二次经历男女之事,又因为陆战勋太狂猛,她走路时才发现很受折磨。陆战勋看她别扭的姿势,不知为何,有种痛快淋漓的征服感。
  一路上,陆战勋虽然没怎么说话,但因为欲……望纾解,神清气爽。可到了红星苑不远处的24小时营业大药房,林以青进去买了一盒避孕药抠出要吃时,他脸就不好了,跟被刺激到了似得,一把抢了过去,把药仍到了垃圾桶。
  速度太快了,林以青被抢的有些愣神,恼火的瞪他,回头冲服务员说“麻烦再来一盒!”
  “我们不买。”陆战勋随后跟了一句,说着就拉着林以青到了外面:“我再也不让你吃这样的药,你不想要孩子,以后我做安全措施。”
  林以青看了他一眼:“什么以后,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少坏我名声。”说完先行而去。
  立在后面陆战勋胸口起伏不定。
  这一折腾,眼看着都十一点了,按响门铃后,沈珮从里面出来,张振也没走,跟在她身后,两个孩子睡眠规律,十点钟就各自进了房间。
  刚刚车上林以青把头发编了起来,又把衣领拉到最上,但心里有鬼很怕被母亲和张振看出什么来。
  电视机在播放着连续剧,茶几上摆着果盘瓜子,还有泡好的铁观音,客厅里都是茶果混合的淡淡香气。
  进门后,林以青看着张振“抱歉张叔,晚上也没陪您吃个完整饭就走了。”
  “没事,吃饭的时候多着呢,有事办事,不用太见外。”因为沈珮吐口了,张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容整个展开,卸下了八分严峻气息。
  说话间他的眼睛看向同林以青一同进来的高大男人身上,他冲沈珮礼貌的唤了声阿姨,又朝着自己点点头。
  只消一眼,他便明白了几分,不动声色的对林以青说:“既然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回宾馆了。”
  陆战勋见林以青也没主动介绍,便开口道:“我是辰辰宁宁的父亲,我叫陆战勋,初次见面,我以后同以青一样叫您一声张叔吧。”说着伸出手来。
  “可以,你好。”张振点头与他握了握手。干警察一行阅人无数,早就练一双火眼金睛,他看出眼前的男人气定神闲,身有贵气,绝非寻常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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