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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九重春华-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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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只想让她活着走出去。”
  “如果你跟她只能活出一人呢?”坤麟嗤笑,人在生死抉择的时候,总能暴露贪生怕死的本能。
  闻言,赖笙歌苦笑,“我只想活着。”
  语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坤麟谩笑,“也不过如此吧!”
  “至少比你有情义。”拓跋沙儿双手抱胸,站在后头。
  “你说什么?”坤麟眸色一沉。
  拓跋沙儿冷笑两声,“听说你对上官燕下药,打算占为己有。如此卑劣的行径,枉你身为大漠的男儿,何来的顶天立地之说?”
  “那又怎样?我就是看中那丫头!”坤麟冷喝。
  音落,拓跋沙儿干笑两声,“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没看人家上官燕与应无求是一对吗?这横插一杠的事,亏你做得出来!还特么玩下药的勾当!”
  “机沙,你别欺人太甚!”坤麟挥拳相向。
  “怎么,要动手吗?”拓跋沙儿将冷剑丢掷一旁,“随时奉陪!”
  坤麟怒然,纵身飞起,一拳击向拓跋沙儿。
  “谁怕谁!”拓跋沙儿一个凌空,反手为掌,狠狠迎上坤麟。
  两个高手在回廊里过招,自然动静不小。
  “你们干什么?”炎风一声低喝,脚下陡然移动,说时迟那时快,一手扣一人的腕部,将二人按住,“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拓跋沙儿扭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恨然收手,“下次绝不会跟你客气。”
  “走着瞧!”坤麟拂袖而去。
  “你是来找帝都的,不是来打架的。这么多年,还没打够吗?”炎风眸色通赤,俯身盯着拓跋沙儿。手,死死扣着她的腕部,终于压低的声音,暗哑的低吼,“闹够没有?”
  他鲜少说话,可是此刻,却有些情绪失控。
  拓跋沙儿挣扎,“放手!”
  “不放!”炎风直接拽着她出了客栈,去了僻静的一角。
  “你放开!”拓跋沙儿一掌落在炎风的肩头,这才算脱身。
  四目相对,她环顾四下,好在没有旁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炎风冷了眸。
  拓跋沙儿冷笑两声,“这话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当初说得难道还不够清楚?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炎风眸色陡沉,“好,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纵坑反巴。
  “我……唔……”
  还不待拓跋沙儿开口,身子已经被炎风重重的按在墙上。下一刻,炎风陡然扣住她的双肩,狠狠摄住她的唇,容不得她丝毫的挣脱与喘息。
  “你是我的。”他附在她耳畔呢喃。

☆、第308章 我要的,始终没有得到

  拓跋沙儿的羽睫骤然扬起,下一刻,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炎风的脸上。俊逸的容脸。瞬时浮起鲜红的五指印。
  “我最后说一遍,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你是你,我是我。今日同为盟友,来日便是争夺的敌人。我不会对你留情,你也不需对我心软。我此生此身,不会婚嫁,也不会轻许他人。我是生是死,都与你没有半点干系!你听明白了吗?”她一字一顿的说着诛心话语。
  炎风定定的望着她,而后直起身子,冷笑两声。“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拓跋沙儿转身就走。
  下一刻。炎风骤然扣住她的胳膊,“你根本对我还有感觉,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不过就是为了帝都,你想毁灭帝都不是吗?既然如此,我与你一道去,难道不可以吗?”
  却换来她的一声低冷谩笑,“就凭你,你配吗?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炎风眼底的光愈发冰冷。“抛却身份,你还能有什么托词?”
  “我是帝都的公主,可是你呢?你不过是个侍卫长的儿子,你凭什么来指挥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拓跋沙儿想要挣扎,可是这一次,炎风哪里容得她挣脱,“你放手!再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就连你的武功都是我父亲教的,你能拿我如何?”炎风切齿。
  拓跋沙儿冷哼,“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音落,她忽然抬手,一掌击向炎风。
  这一次,炎风没有生受,肩头陡沉避开她的掌风。脚下飞旋,一个凌空落在她的身后。等到她转身欲拔剑。哪知炎风身手极快,一掌将她几欲出鞘的剑推回剑鞘。
  身手一拦,刚好扣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扑倒在地。
  身子落地的瞬间,炎风抱着她一个打滚,减去了她落地的力道,免去受伤。
  羽睫陡然扬起,拓跋沙儿喘着重气望着压在身上的炎风,咬牙切齿,“我会杀了你!”
  “为什么不能听你娘的话,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哪怕离开漠北都可以,为何还要卷进去?那个地方吞噬了所有人,为何还值得你去毁灭?”他冷眸直视。
  “我要去带我爹娘还有姐姐的骨骸出来,就算死,我也不能让他们留在那里。”拓跋沙儿红着眸。眼角有晶莹的泪缓缓淌出,“谁挡我,我就杀了谁,你也不例外。”
  那一刻,炎风定定的望着身下的她,通赤的眼底,充满了仇恨与毁灭的绝望。
  “我随你一道去。”他的声音带着历经沧桑的沙哑,有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轻颤。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我不会感激你!”拓跋沙儿忽然用力,狠狠的推开了身上的炎风,快速起身。
  炎风跌坐在地上,眉目依旧,一如往常般的淡漠疏离,“我要你的感激作甚?”
  语罢,他缓缓起身,“我要的,始终没有得到。”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拓跋沙儿一眼,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拓跋沙儿站在那里,看着他从自己跟前走过,而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客栈。眼底的倔强却在顷刻间溃散得不成样子,羽睫止不住颤抖,却有种欲哭无泪的艰涩。
  凝了太久的往事,即便被人提起,也早已忘了最初的泪流满面感觉。
  那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痛苦,又有几人能体会。
  大漠里的夕阳,美得教人心醉,也让人心碎。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房内一片漆黑,房外却夕阳正好。
  楼止抱着千寻看着那日头一点点的消失在地平线,看着最后一丝阳光彻底的覆灭,却始终没有松开彼此的手。
  还能说什么?
  还要说什么?
  说离别,太伤人;说保重,太矫情;说各自坚强,又太难。
  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
  外头,应无求的鹰隼刚刚飞回他的肩头,嘴里叼着一只信鸽。
  “这是什么?”上官燕一怔。
  “是你们背后的螳螂,发出的信鸽。”应无求取下鹰隼嘴里的信鸽,而后解下信鸽腿上的信件。上头清晰的写着:指挥使将归。
  上官燕的眉睫陡然扬起,“消息这么快。”
  应无求环顾四周,“防人之心不可无。五大部落的人,多看着点,估计有些鱼龙混杂。”纵坑斤划。
  这话说得隐晦,上官燕行走江湖,也算听得明白。
  点了点头,上官燕看了看活蹦乱跳的鸽子,“这个怎么办?”
  “大人有命,拦截书信后,放归!”音落,应无求伸手便将信鸽重新放飞,“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份了。早前的书信,所幸也都拦截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语罢,应无求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条,上头的字迹可见都是一人所写。
  指挥使来大漠,望指示;五部齐集;夫人是继承者;五部图纸聚齐……等等信件。
  “看样子,是有人混在了五部中间,与外界联系。”上官燕不是傻子,这分明只有客栈内部的人,才能知道的一些消息,外头的人,不可能轻易探知。
  外头有锦衣卫,有五部的随行,还有这么多的高手在客栈内,探知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那么……是内部有内鬼?
  “大人并不打算清剿内鬼。”应无求轻叹一声,“毕竟这里是大漠。一旦把各种势力都清理干净,对你们与外界的联系而言,没好处。”
  上官燕迟疑了一下,“这话什么意思?”
  “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只要能有你们的消息,大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应无求深吸一口气,“多一双眼睛盯着你们,总是好的。”
  闻言,上官燕垂落眉睫,“明日你就该回去了吧?”
  应无求点了点头,“嗯。我……会等你。”
  相顾无言,本就是不多话的人,此刻更是沉默得教人心慌不安。
  “你放心,少主让我们的人假意行刺,所以此刻……”上官燕握紧了手中的血蔷薇,“尽量跟你们保持联络。如今少主没了孩子,也只有姑爷一人可以依靠。我会陪着少主,找到流兰石,这样少主才会幸福。”
  孩子?
  应无求张了张嘴,容色一怔,“其实小公子……”
  上官燕蹙眉,“小小主……怎么了?”

☆、第309章 回朝

  应无求敛了眸,“没事。”
  上官燕松一口气,“没事就好。这事以后别提了,少主若是听见……”
  闻言,应无求点了点头,避开了上官燕的视线。很多事,楼止都早有安排,不管基于什么样的原因,只要能看见希望,看到结果,都值得一试。
  明日……
  楼止小心翼翼的替千寻重新上药,夜里的时候,千寻有些烧。身上一阵寒一阵热。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始终不变的是,嘴里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不是九哥,而是爷……
  是楼止!
  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撩开她披散在面颊上的发丝,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她青黄交接的脸。额头上满是细汗,出了这身汗,烧才能退下去,他才能安心的离开。
  “姑爷。”上官燕端水进门。
  楼止不说话,只是捏了湿毛巾替千寻拭去身上的汗,一寸寸肌肤,一寸寸细腻。纵阵系亡。
  千寻肩头有伤。趴在床榻上,露着脊背。
  应无求不能入内,只得守在外头等候。
  “小心伺候着。”楼止起身替千寻改好衣衫,尽量压着她的伤处。继而缓步走到窗口,外头暮色沉沉,月色将圆。
  闻言,上官燕颔首,“燕儿明白。”
  “旁人不知道她的担当,你却是懂的。很多事,原本与她无关,也不是她本该承受的。只是现如今她决定承担,本座便由着她。”楼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若琴弦拨鸣般的悦耳,却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悲凉。
  “是。”上官燕望着床榻上的千寻,“这些事,原就不是少主的错。”
  楼止转身。凤眸眯成狭长的弧度,唇角微冷,“那你该知道本座要说的是什么。”
  上官燕重重点头,“就算我死,我也会保全少主。”
  门外,应无求俯首不语。
  音落,楼止眷眷回眸,凝着床榻上还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千寻,眼底的光寸寸微凉。拂袖,转身,天知道他该有多少决绝,才能跨得出这个房门。
  “姑爷不等少主醒来?”上官燕心惊。
  华贵的皂靴在门口止步,烛光中,红衣蟒袍上的金丝绣蟒纹,溢着烁烁流光。外头有风拂过,轻轻拨弄着衣袂。发出细微的声响。
  凤眸微挑,眼角斜飞,眸光冷之又冷。
  艳绝的唇角缓缓勾勒出迷人的弧度,竟是亦正亦邪的魅惑邪肆,“明知离别苦,何必苦离别。”
  音落,他终于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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