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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中国保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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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自己的已经改装好的LincolnLimousine丢在车库,要阿铮将公司的一台VOLVO XC90 V8开出来每天接送自己,谭光跟鲨鱼、阿明三人坐另一辆S80跟在后边,还不让阿铮在XC90上边装防弹玻璃,阿铮也没有多加劝阻,他有点毛了,还真希望杀手早点出来面对面的解决,可是,他越等,杀手越不出来。就这样又过了一个礼拜。

  每天昊莲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便用征询的语气要求阿铮带她到处去溜达,阿铮的车技不错,但在部队开习惯了越野车走习惯了山路,在广州市内把车开得跟警车似的,好在除了超速之外没出过其他问题。

  ……宝华路,陈添记艇仔粥、鱼皮;宝华面店,猪手面和牛三星;顺记冰室的芒果雪糕;十甫路,南信双皮奶;下九路,皇上皇腊肠;荔湾广场4楼西关人家;长寿西路的成达美食;华贵路转右手的伍湛记粥店;同福东路的芬芳甜品店;糖不甩、锦卤云吞、布丁,惠福西路的专卖花生糖的福记……等等等等,阿铮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原因在广州呆过,可也从来没有到过这些地方,可就在这短短的几天,昊莲对广州的小吃大感兴趣,自己也跟着吃了一大堆。可怜的是鲨鱼跟谭光等人,他们按照事先的计划,只能在附近站位,以防止杀手的突然出现,当然,昊莲每一次出来都是突发性的,没有事前的安排,而杀手也不可能老是跟着自己,这样自己肯定能够发觉。这点阿铮是自信的。

  他看着昊莲坐在对面,lee牌牛仔裤,红黑相间的花格子衬衣,一边用粗制的汤匙舀着瓷碗里的甜品,她的吃相仿佛就是坐在琴声悠扬的西餐厅里边面对着一份昂贵的鹅肝酱加蓝莓慕司一般,同样的优雅、得体、自然。阿铮不得不佩服面前这个女人的定力,还有她身上始终存在的那一种自信跟高贵。

  自己是爱上她了吗?他这样问自己,但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懊恼不已,这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也违背了行规,可是,感情这玩意,又是谁能抗拒得了的呢?

  他看着对面这个女人,虽然早已不再是孩子,却依然笑颜如花。

  笑容的背后又是什么呢?

  “孟铮,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时间真长,也真快。”

  “为什么?我不太懂。”

  阿铮微笑。部队几年,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出来这几年,度日如年。但是,这几个月来,自己却有觉得时间真快,从早晨到黑夜,都是在一瞬间。还有那些伴随着自己的梦魇,也比前几个月来的更频繁一些,也更清晰一些。

  一个人喜欢上回忆的时候,TA已经开始渐渐老去。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职员,她儿子在放学的路上被车子撞死了,司机逃跑了。她丈夫花了三年的时间,用尽一切办法,将警察也无法抓获的司机找了出来,但当他找到司机后,却又没有告他,因为他知道司机为什么要逃跑,司机,根本无法应付这个事故。当然,最终司机也判刑了,可是我职员的丈夫,却又去鼓舞司机重新振作。”

  “噢。”阿铮不置可否,他一直在想,自己的悲痛究竟有多了不起呢?就像那孩子的父亲。

  “有时候,人做错事情,就很难回头了的,如果司机没撞死那孩子,会是一个什么情况?如果司机没逃跑,情况又有什么不同?孩子的父亲难道自己就不痛苦?没有捷径也没有方便之门解决他们的痛苦的,无论如何,他们也要勉强去经历。”

  “你,怀疑我跟我哥哥做的事情有关?”昊莲犹疑了一下,晶亮的眼睛看着阿铮。

  “没有。”阿铮回答得极快。他知道她半信半疑,可是,看起来她还是很高兴。

  如果你高兴,撒谎又有何妨?

  不远处的鲨鱼冲阿铮做了个手势,阿铮看了看表,“昊小姐,该回去了。”

  “你还是叫我昊莲吧,可以吗?”昊莲站了起来,阿铮微侧身子让她走在自己的前面。

  “你知道吗?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昊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偏着头对阿铮微笑。阿铮撇撇嘴。

58。安详,安详
夜色渐浓。别墅区的灯全部都打开了,地上与天上的灯光一起亮了起来;家家户户的草坪上彩灯闪烁,将整个别墅区照得光彩夺目。

  昊莲从电脑边抬起头来,举起手伸了个懒腰,再看了一遍自己的博客,用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脸,笑容浮现在脸上。

  电脑里显示一张照片,阿铮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青色牛仔裤,棕色高帮登山靴,背景好像是某个江南古镇的小桥边,短发凌乱,胡子有几天没刮了,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嘲笑,手里夹着半截香烟,憔悴而颓废,唯独他的那双眼睛,依然坚定、镇静、无畏。

  照片下方配有一篇短文,是这样写的。

  ……我喜欢他。 

  这样的喜爱,深刻得有如光线和呼吸,早已无法从生命中剥离。

  他,是不同的。

  别人如何与他比?别人象新茶,每冲一趟都是下坡;他却象陈酿,在心底一层一层地沉淀。想到他的时候,就似闻到酒香,不及入口,就已经醉了。

  如果他想的话,他可以是顽皮佻挞的,每个微笑背后都是狡黠的影子;如果他想的话,他也可以是白马英雄,在枪林弹雨里倜傥风流。

  可是他骨子里,是忧郁的,一种没有来由、也无人能够了解的忧郁;是平静的,一种千帆过尽、从厌倦中升华出来的平静。

  他倚在昏暗的街角,低着头,抽一根烟,只那一种姿态,已胜过人间无数。

  他抬起眼来,那眼神!那眼神?那是不能形容的,只能去看,然后沉醉其中。

  他象是很累,每一个姿态都带着疲倦;他象是很懒散,每一个微笑都不够完整;他象是很无奈,每一个动作都传达着厌倦的信息;他当然很忧郁,然后,他也很迷人很性感。

  他沉默着不说话,漫不经意地,入世的潇洒中含混着出世的超脱,整个世界都不曾被他放在心上。

  因此当他偶尔展露出一丝柔情,我轻易地被他击中心灵——爱与信念,顷刻间粉身碎骨。

  昊莲又再看了一遍自己的文字,关掉BLOG,伸手去摸了摸屏幕上阿铮上扬的嘴角。她的BLOG是不公开的,它是记录自己隐藏的情感的一个地方。BLOG真是一个好东西,用虚假的ID、虚拟的网络宣泄着自己的情感,即便的别人进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需要担心电脑被偷被入侵。

  她被敲门声惊醒,没做思索,她赶紧的将正在浏览的图片关上,才轻松的叫来人进来。是谭光,他微笑着告诉昊莲可以吃晚饭了,昊莲点头答应着一边关电脑,临了,谭光说,其实她不应该在黑暗降临后还开灯坐在窗边做事的,这样她的身体会将阴影投射到外边,很危险。昊莲一边将电脑丢在床上,答应着将灯关掉。

  她想,谭光这人还是不错的,但是,谁也看不懂他心里的事情,他将笑容挂在脸上,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

  她常常感概,国人总是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掩盖真实的感情和动机,可以做到让人吃惊的地步,将自己的目的跟意图很认真的包裹起来,用各种语言、各种理由、及各种借口去围绕着事情的真相去做说明来达到目的,这似乎成为国人的天性。

  可是,自己不也是这样么?

  她走到楼下,NIKE快乐的迎接上来,在她的银灰色长裙下蹭着。

  晚餐跟通常一样,十分完美,由昊莲请来的酒店里的大厨专门烹调,保姆在餐厅上菜,墙上名画是昊莲私人收藏品,淡黄色柔和的灯光照耀着众人,鲨鱼感叹着自己迟早会身材走样,但却继续着狼吞虎咽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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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他又是谁?
凌晨四点。

  一辆小汽车无声无息地从广州大道驶下五仙桥,转过省测绘院,停在白云山风景区后旁边的某个小区的围墙外边,在墙外停了几秒钟后,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推开副驾驶的门,迅速闪下,几步便隐进了路边大树的阴影下,左右看了看,后退了一小步,像一只豹子般敏捷的爬上树桠,再无声无息地跳进围墙。墙外的小汽车又无声无息滑行了一小段,迅速驶离,路灯下,车牌好像是粤O; 又好像是粤D,看不清楚。

  小区里,黑衣人在草坪上半跪着,朝上看着头上方的摄像头,自己落下的地方正是摄像头的死角,这是来之前就已经设置好了的线路。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对准摄像头摁了摁,摄像头发出“叮”的一声,他知道从这个时候开始,摄像头显示的就是镜头里边的图像了,即便是自己大摇大摆的从下边走过,也是无法拍摄到自己的。

  几名结伴巡逻的保安从小区的一角以纵队走过来,黑衣人朝后方退了退,身子贴在了墙角的阴影里,这里的保安还挺专业,走到一角的保安亭,其中的一名还进去看了看,问了几句什么后,在墙上拿下一个本子在上边划了划,然后又转过头去其他地方了。黑衣人沿着墙侧行几步,弓起身子越过花坛,低头疾走到中间的一栋大约10层的楼边,绕到楼后,两手攀住水管,双脚蹬在墙上,左右交替用力,猿猴一般地爬上5楼。

  水管的旁边是厨房的窗户,所有的地图全在自己脑海里呢。黑夜人用缠在腰上的绳子简单的固定了一下自己,从鞋筒里爬出一把刀,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刃薄而利。他将刀刃侧着插进窗户的缝隙,轻轻挑动了几下,直到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他将刀插进鞋筒,一条腿从水管跟墙相贴合的部位用脚尖部位勾住,一只手按在窗户上,另一只手贴在玻璃上用暗力推动着玻璃,窗户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动,没发出一丝声音。

  他一只手扶助水管,一只手解开固定自己的绳子,双手一撑窗台,像狸猫一样闪进黑暗的厨房,他透过玻璃朝下看,时间计算得只差几秒,巡逻的几名保安队员排成纵队从对面楼下走了过来。

  他在灶台边蹲了几秒钟,让自己的眼睛习惯厨房里边的光线:灶台旁边如自己所料,凌乱的散落着一些花生壳,自己翻身进来的时候脚尖着地,腰身用力的时候朝前一蹲,花生壳烂了几个,但却没发出声音。

  鞋底下的棉布很管用。

  他弯着腰走到门边,侧身站立,一只手去扭门锁。他全身紧绷,腿上的匕首已经拔了出来,他的匕首握法很奇怪,是用拇指跟食指捏住刀刃,这样的握法只适合在较远距离的飞刀杀人。

  门被拉开一条缝,他斜靠在门边的墙上,他知道地上还会有陷阱,愈加小心起来。他蹲下来,用戴着手套的手在门口的地板上扫了扫:有一些瓜子壳。黑暗中,他仿佛笑了笑,开始脚尖点地,闪出门外。这点东西挡不住自己,他想。

  这是很普通的三室两厅套房,他来之前熟背了地图,他知道,出去后,向右走米左拐,这是书房,里边有一张床,朝前直走米,还有两个房间并排在一起,左边是主卧室带阳台,一米八的大床,右边的卧室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床是一米五的,还有一个衣柜。按照常规,老大肯定睡在主卧室,不过今天不一定,毕竟违反常规的事情总是会有的。

  他轻轻一旋书房的门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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