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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票房女王-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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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过年的关系,公司也是要放假的,是以许佑和季岩都有假期。

这一年,已经是杜沅和季岩重逢后的第二个春节。

杜沅和季岩现在都不愿意说“复合”两个字,因为在她和他的眼里,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分开。

在腊月二十三,也就是二月八日,俗称小年这天,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跟踪者的位置。他们拍摄了照片,用邮件传给季岩和杜沅,正文内容列举了该人的身高、体重、体型、生活习惯、生活来源等相关讯息。

杜沅看着照片里,那个身材已经变得瘦小的、穿着一身儿廉价服装的女人,不由得皱了眉。

这个人,不复从前在她面前指点江山时的高傲,也没有了从前的丰腴,衣着、发型、妆容都不再考究。从前她虽然长得不好看,好歹还有被名牌服装撑起了一丢丢气质,然而现在看上去,却俨然已是一个大妈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法律上早已死去的叶雨。只是,杜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明信片上的字,不像是叶雨的字体,而且还是以男性的口吻……

但是,但是……

杜沅转念一想,这些东西,都是外在的,都可以伪装。她甚至还可以找人代笔,这都不是很难办到的事情。

在杜沅和季岩手里拿着叶雨的照片,心下十分惊异的同时,在廉价破旧的出租屋里,一团杂乱之中,那穿着黑色卫衣黑色普通牛仔裤运动鞋的人手里也正拿着《完美实验品》的杀青宴上的照片。

在照片上,大家推杯换盏,满面都是喜悦的笑意。TA目光痴迷地看着杜沅,回想起当时杜沅的助理秦卉被劝酒时,杜沅为秦卉说话,还有秦卉喝酒喝得有些多了差点儿摔倒时,杜沅竟然扶着她,让她倒在她身上,即使后来秦卉被一个男人接了过去,TA依然觉得……妈个鸡!简直不可饶恕!

倘若TA的怨气可以化形,这屋子里必然已经有一场不小的黑旋风了!

旋即,TA怨毒的目光又落在了季岩身上。

照片中,杜沅和季岩正好一边和众人碰杯,一边对视,那含情脉脉的一眼,说这俩人没关系都不会有人信。

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的,一面是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一面是一个简单的行李包,里边儿装着几套欢喜的衣物和两件棉衣,还有一沓现金。

而床对着的那面墙,上边儿密密麻麻的,全是照片,甚至还被分了类,有杜沅单人的,有杜沅和季岩在一起时的,有杜沅和秦卉在一个画面的……

远在南水市的那边,杜沅和季岩已经回到了凌波园。他们看着手里的照片,季岩却已出离了愤怒。

私家侦探那边儿也接别的私活儿。

季岩看着杜沅,点到为止:“也许,我们可以……”

这确实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她确然很讨厌叶雨,也害怕叶雨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如果能让叶雨永远消失,那确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杜沅的心“砰砰砰”地乱跳着,她迟疑地回望季岩:“她确实是一个威胁。”

语气中带着惊疑不定,心内早已不知道是躁动还是害怕。她的每一根神经似乎也在躁动着,绷紧地躁动着,让她无法冷静思考。

这个人,叶雨,叶雨知道她和季岩的一切。然而她并不是如实地说她和季岩是两情相悦,只会说季岩猥亵未成年少女,而她借这个把柄威胁季岩上位。

原本以为已经解决掉的麻烦,如今还没到一年的时间,又再度和他们打了个照面。

季岩却已经决定了,他说:“我现在就找人,如果,如果你有认识的朋友有这方面的人脉,会比较可靠……”

他话没说完,声音却渐渐地低了,最后,后文竟说不下去。

杜沅身披一身丝质的唐式睡衣,即使有暖气,她身体的热度却像是因为这件事儿一去不复返,浑身都是冰凉的冷汗。

她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旋即抿住:“等等,岩岩,等等,我觉得……我们不能。”

她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叶雨又是她所讨厌的,她从前从未招惹过她,可她却对她耍尽手段……

但是……

“岩岩,有一句话,叫做纸包不住火。”她似乎是找回来了一丝理智,“我们这样,迟早被暴露,到时候,我们现在所有的这些,都会……都会灰飞烟灭。为了一个叶雨,不值得。我们应该想别的办法。”

季岩和杜沅二人对视一眼,片刻之后,又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会想……这显然是不科学的。也许不管哪个圈子里都有这样的事,为了掩盖一些东西,总是要做一点儿违背良心的事情,可是,像季岩和杜沅这样并不能坚定地坏着的人,要是做了什么事儿绝不可能会安稳地度过余生,仅仅是自我折磨就够他们受的了。

两人相视片刻,旋即唇边又都逸出了笑容。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害人性命的事,他们永远无法坦然地做到,所以便不能去做。毕竟,他们是在这个社会上生活的人,便必须要遵守最基本的规则。如果他们因为一己之私而可以去害了别人的性命,他们和他们所讨厌的叶雨,便也没什么分别了。

“那,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第141章 沅沅有些懵逼了

善良是什么?人性又是什么?

曾有古代先哲说过“人性本善”,也有先哲说过“人性本恶”。

在杜沅看来,她自己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诚然,她的父母曾经教过她,为人应当虚怀若谷,应当温恭自谦,应当有君子之风,与人为善,宽以待人,严于律己。

曾经,季岩也和她交流过,他们的三观基本相合,彼此相处皆是至情至性,不必敷衍,也无所谓包容,在对方面前都是自己最舒服的状态,甚至是可以引为知己的存在。

他们认定对方是灵魂伴侣,所以对对方是极为了解的。

二人都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既知书达理,又具有常人都有的同情心,也提倡能与人为善时便与人为善。平时也有原则和底线,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多的时候,也会与人方便。

然而,叶雨已然多次踩过了季岩和杜沅的底线。

曾经,季岩因为和杜沅分手而伤心的时候,叶雨明明可以告诉他真相,选择及时中断她的错误行为给他带来的痛苦,但她没有,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中伤杜沅,说杜沅配不上他,不值得他伤心,还一直扮演着好人的角色,说会一直陪他。

季岩好歹也是在圈内浸淫了好几年的人,什么勾心斗角的手段没见过。他是不喜欢应酬,不喜欢逢迎,不喜欢溜须拍马,甚至不喜换和用虚伪来堆出笑脸社交的人。但他并不是傻,叶雨踩杜沅想自己上位的想法,他看得一清二楚,也做不出因为杜沅让自己心伤就另结新欢的事,所以他决定重新振作后,就一脚踢开了叶雨,不再和明娱续约,选择带着罗集自己单干。

原本这样,叶雨就该和他桥归桥路归路的,以后大家各不相干也就完事儿了,然而叶雨却在杜沅和他重逢后,在杜沅面前中伤他,把他的动机说得尤为不堪。杜沅没有中计,她又选择了发帖黑他和杜沅(并没有成功)……

到现在,她竟然又跟踪杜沅,故意送花故意写那种恶心的明信片……

这已经让季岩忍无可忍。

对于杜沅也是一样的。叶雨曾经设计让尚且没有什么阅历尚且还很单纯的她相信,为了不让季岩在自己和家人中间为难,主动离开,趁了叶雨的意。

后来她和季岩又在一起了,并不知道这事的首尾,结果叶雨偏又巴巴地跑来告诉她,说自己也是被季岩骗了,说季岩故意害自己的父母,还说季岩和她在一起是为了报复。

要是她稍微有一点不相信季岩,就有可能会被叶雨骗到的。比较幸运的是,她选择信任,把这些事儿都说开了,也知道了当年之事的真相。

这也倒罢了,叶雨还不死心,要毁她和季岩的前途,季岩便只能采取借刀杀人的办法,让明娱的高层对付叶雨,好叫叶雨在B市待不下去。

当时,杜沅和季岩的目的,只是想要叶雨知难而退,离开B市,打消毁他二人前途的念头。结果,亦是杜沅和季岩没能料到的。

可是,如今才约莫一年的光景,叶雨便像是那不散的阴魂一般,又出现了。

人为在大部分时间,人都是善的,但在某一些特定的时段里,人们会展示出自己的恶的一面。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动物的生存法则,但其实也适用于人类。毫无疑问的是,社会经过长期的变迁和发展,已经成为一个文明的社会,提倡的法则是尊重生命。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现实生活中还是有不少人会犯偷盗、抢劫乃至于杀人等罪行。

这些人,有些是因为生活背景的原因,纯属有病,有些则是为了生存。

是以,人本来就有两面。一面是善,一面是恶。这两面的关系就像是情人一样,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没有人是完完全全的好人,也没有人是完完全全的恶人。一个人会不会做坏事,全看他得到的和失去的是否足够让他下定决心。

同样的,人的本能是自保。当遇到威胁时,第一时间想的,是如何铲除威胁。这是成人的丛林法则。

换一句更白的话来说,就是每个人都有价码。只要达到了那个价码,人就能被收买,或者会违背本心做出一些恶的事情。

毫无疑问的是,频频被踩线的季岩和杜沅目前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他们最不能失去的,就是对方,所以他们的价码就是对方。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产生某种不好的想法。

而这种想法容易让他们失去对方,还会让他们的良心受到煎熬,所以他们又放弃了,决定选择一种更曲折的、能让他们自己接受、不那么痛快但又相对安全的办法。

“那,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杜沅沉吟片刻,问季岩。

季岩半垂着眼,声音冷凝道:“我记得之前警方已经判定叶雨死亡,而且还是自杀。”

杜沅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说,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叶雨不可能自杀,应该是有人动手。这人有后台,叶雨的死才会轻易地被判自杀。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一定会确认,叶雨绝对是死了的……那这个叶雨又是谁?”

杜沅把自制的梅真粉的盒子旋开,递给季岩,解开唐式睡炮的系带,那袍子便顺着她光洁的肩膀话落在纤尘不染的地上。她趴在他腿上,让他给她敷粉保养。

灯光之下,杜沅白皙而细腻的肌肤上有几处青紫,是拍戏时受的伤。季岩感觉到紧贴着他大腿的绵软,眼眸深了深,修长干净的指沾了芬芳怡人的粉往杜沅身上敷,他的力道很轻,一下一下的,在她的雪背之上涂抹着。

他触摸到的地方,泛起一阵阵儿的酥麻,让杜沅舒服得眯了眼,碰到青紫的地方,会觉得疼,只是那疼并不真切。

她有些心猿意马,但思绪仍旧在叶雨身上。

静默了两秒,她似乎抓到了问题的核心:“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叶雨是不是真的叶雨。”

季岩的手停留在杜沅的肩胛骨上,一边继续手上的轻柔的动作,一边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

季岩的话点到为止,杜沅秒懂,她手往上一伸,手机便已被季岩递在她手里。

她拨通了汪乐意的电话,被他“奚落”了一番。他一边挖苦杜沅当初没有选择计算机以至于现在如此被动,一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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