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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宠你一辈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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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宛如不仅是个美人,而且是个知书达理的美人,为了不使米家绝后,不让自己亲爹打下的家业落在别的女人生下来的儿子手中,她不顾医生的劝阻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了米芾,结果,因为孕龄太大,她得了产后并发症,身子孱弱的堪比林妹妹,周家有钱,一直以名贵中药帮她续命,可,即便这样,她也只撑了五年。
  那五年,是她受苦受难的五年,吃的药比吃的饭多,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多。
  若不是放不下米芾,她也不用那么吊着。
  米家、周家向来阴盛阳衰,米烨伟中年才得这么一小祖宗,自然是宠的不行,绝对比叶柏成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凡他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星星也给摘。
  米芾独享霸王地位十数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八面威风,两个姐姐都比他大上十几岁,母亲早逝,对这个小弟弟更是宝贝的不行,直接把他宠成了二世祖,再加上他生得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别说是他的亲人,就是旁人看了,也要生起三分怜惜、七分感慨。
  你说,这样的宠溺、骄纵能教导出什么要的好货来?
  确实,不是好货,整个一乱世祸害。
  不过,却是难得一见的灵物
  若是祸害也就罢了,还是个十分有灵性的祸害,于是注定他掀起一场血雨的风波,注定他会有一番‘不凡’的作为,注定要祸害一批‘凡’人、也注定会遇到一个能牵制他心魂的人
  米芾长叶修谨两岁,两人在各自圈里都是有名的‘祸害’。
  两人的相遇,可以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以说是惺惺相惜,可以说是物以类聚,可以说是找到组织
  可套用东邪黄药师悼念他聪明绝顶的亡妻时说: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愈有灵性就愈短暂。
  只道是:无可奈何,花已落去,曾似相识,燕不来归。
  血玉在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几许诡异而妖冶的光芒,就像它的由来选上一块上好的美玉,放入年轻貌美却香消玉损的妃子喉咙中,经过百年、千年,用美人血养成
  怡怡常自笑人痴,尽日忙忙费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减,偎红倚翠莫教迟。 
  且将酒钥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  
  有限流光休错过,等闲虚度少年时。 
  这诗的意思是说,人生在世,光景无多。好事难逢,莫教虚度。既跳不出酒色财气这重关,又躲不过生老病死这场苦,倒不如对着这雪月风花,拚着个偎红倚翠………
  这诗、这话是米芾一次酒醉后的宣泄
  米芾问:叶子,你寂寞吗?
  叶修谨笑,不做声。
  寂寞是什么?锦衣玉食后的产物。如果一个人一周工作七日,每日超过十二小时,为了生计疲于奔命,哪还会有时间来寂寞。
  所以,寂寞,是富贵病。
  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多少都有吧
  虽然矫情,但是事实。
  米芾说:愈快乐就愈堕落、愈堕落就愈快乐。叶子,我一个人在地狱里太寂寞了,你陪我,好不好,好不好?
  昏暗的灯光温馨而又暧昧,闪闪烁烁,隐隐约约地照射在米芾的身上,使他犹如暗夜里的妖精,妖娆而魅惑着……
  他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唇间娇媚的低吟,似痛苦的哀叹,又像愉悦的歌唱,双臂紧紧地缠着你,竟比女人还来得娇媚……
  只道是上善若水,女人如水。却不知男人柔到极点、媚到极致也能将男人化了,化成一摊泥,让你不知不觉地溶进他的血液之中,无法自拔。
  丢不得、舍不得、那半刻心儿上。守住情场,占断柔乡,美甘甘写不了风流帐,行厮并坐一双,端的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
  叶修谨说:好,我陪你,我们一起堕落
  于是,寂寞的男人,放荡的灵魂,看不见的感情,chi裸裸的性他们一起沉沦,一起沉沦
  爱是人与人之间的强烈的依恋、亲近、向往,以及无私专一并且无所不尽其心的情感。在汉文化里,爱就是网住对方的心,具有亲密、情yu和承诺的属性,并且对这种关系的长久性持有信心,也能够与对方分享私生活。
  却也没说,爱,只存在于男女之间。
  不伦之恋?
  什么是不伦之爱?
  不伦之恋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激情与悲情碰撞的火焰往往照亮人生的毁灭之路。
  瑞兰乐府云:「泪潺潺,愁破肝。别君易兮见君难。见君何处是,除在梦魂间。呜乎命薄兮瑞兰!」 
  令予心碎,令予肠断,令予泪倾,令予魂消,令予如有求而弗得。


洛丽塔(上) 
  浴室门打开,叶末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向外走去,屋里开着暖气,暖暖的。
  “哥哥?你怎么来了?”一抬头看见赵惜文坐在沙发上,正整理她的书包,听见她说话,扭头看过,却眉头蹙起,视线从下而上地看过,“怎么没穿衣服?”
  “反正要上床嘛”微笑,粉脸桃腮,眼波流动,一举一动,一嗔一笑,皆媚态横生。
  她习惯裸睡,所以晚上洗澡,如果没有人帮她准备睡衣,她都是这么出来的。
  “小畜生,就你理由多,”愣了愣,赵惜文起身走到她面前,点了下她的额头,随即拦腰将她抱起,“反正也要拉出来,你干嘛要吃饭?”
  “我一天吃三到五顿饭,可我一天才上一次大号,”她歪头,靠着他的肩膀,反驳道。
  “拖鞋也不穿,说过你多少回了,天凉,地气重,得了病,又折腾死个人,还有,不是说了吗,晚上不准洗头,万一头疼了,你明个还要不要考试?难不成你想留级?当抱窝鸡?”朝卧室走去,掀开被子,赵惜文将她放了进去,用被子包好,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帮她擦了起来,力道拿捏得很准。 
  叶末不喜欢用吹风机,喜欢头发自然风干。 
  晚上洗头对身体不好,赵惜文从不让她晚上洗头,若拦不住,也等着她头干了之后再睡。
  叶末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缩着脖子,下巴轻轻磕在膝盖上,任他擦,任他吼,不吭声。
  “狗崽儿,我说话,你听到没?”见自己吼半天,没人应,赵惜文急了,歪头看过,见她一副乖顺,实则神游的样儿,掐上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恨得不行地问。
  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不想放手,却也没舍得下狠力,不过,即使这样,放手后,别掐的地方,红艳艳地一片。
  “听着呢?听着呢?”眉头微蹙,叶末抬起脸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委屈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淡淡地不耐烦。
  打赤脚是一种最轻柔优雅的行走方式,它甚至象征着一种生活态度——对周遭真实、脆弱、敏感的体验,纤毫毕现。比如,脚趾下涌动着的温暖细砂,或者,黑暗中穿过石子路面硌到的“锐利”。这种最轻微的“冲撞”,掀翻了我们生命中自然和身体最后的樊篱……
  叶末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光着脚走路,当然这跟生活态度无关
  她是穷孩子出生,习惯了光着脚撒丫子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像奔腾的马儿,有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尤其盛夏时节,触脚的微凉让她全身舒爽,有解暑去热的功效。
  初来时,叶家人对她这种‘乡土’习惯很是看不惯,主人碍于身份、碍于叶修谨不好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而佣人们更没有那权力、资格去勒令、要求她,虽说她是‘不受宠的养女’,可再不受宠也是小主人,只多一个敢怨不敢言。
  后来,她成了叶家的宠儿,这个赤脚的习惯还是没改,老首长倒是说过几回,可叶末自小脸皮就厚,听话从来只拣自己喜欢听的听,别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仍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几次过后,老爷子也便随她,但凡她爱呆的地方都铺了地毯,房间里更是铺了进口的长毛地毯,脚丫子触上去,毛抚过脚心、脚面,柔软而温暖,痒痒的很舒服。 
  “那你说,我说什么?”气的脸一抽,精致的面容淡定的气质尽数破坏,眉拧着。
  “你说,又不穿拖鞋,说过你多少回了,天凉,地气重,得了病,又折腾死个人,还有,不是说了吗,晚上不准洗头,万一头疼了,你明个还要不要考试?难不成你想留级?当抱窝鸡?”抱着他的手臂,叶末身子一倒,歪进他的怀里,爱娇的蹭了蹭,嗓音软软的、糯糯的一字不落地重复着他的话,连语气都不带改的。
  “你听见了,怎么不照着做?”点着她的额头,赵惜文气的没法,又疼的没法的低吼着,只是声音就柔和多了。
  “我记住了,下次注意还不成?”叶末窝在他的怀里,将头埋在软绵绵的蚕丝被中轻轻地蹭着,淡雅的橘红色灯光倾洒在她细嫩润泽的肌肤上,眼睛闭着,很是享受,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狗东西,养你这么个玩意,操死个人心,” 他顺势把她搂住,连同被子整个地拥起,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沐浴过的馨香,撩拨着他的小心魂。
  记住了?确实记住了,可下次注意?信她个鬼喏?
  下次,下次不知多少个下次哦。
  但还是那句话,舍不得!
  “不是说今天跟朋友聚会么?”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画着他的胸膛,叶末仰着头,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他,明亮的眸子在灯光下越发地晃眼。
  “你明天中考,我哪有那心思跟别人聚会,”捉住她不规矩的小手,一只大手覆盖到小手上,把它拢紧,哑声问,“明天考试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你不是查过了吗?准没准备好,你不比我清楚?”有点热,她蹭着身子,脚踢着被子。
  “老实点,”隔着被子拍了下她的屁股,“我热,”嘟着唇,叶末眉头都皱了起来。
  初夏,天气虽还没有真正燥热起来,可还温度还是有的。
  因为怕她感冒,开着的暖风,这会子竟成了热风。
  “老实呆着,我去把空调关了,”拢了拢被子,将她放在床中央,起身去关拿遥控器关空调了。
  从柜子里拿了条干毛巾过来,健臂一伸,搂住她的小腰,带到怀中坐下,继续帮她擦头发,“困了,就睡吧,等你头发干了,我再走,”
  “你今晚不在这睡?”舒服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叶末懒洋洋地磨蹭着,好像渴求主人爱抚的猫咪。
  “你明天要考试,自己乖乖地睡个安稳觉,我在这,你睡不好,”宠爱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赵惜文轻叹道。
  目光刹那间柔和下来,唇角,一丝笑意如涟漪般轻轻泛起,如同春风吹过冰河,俊美的容颜,温柔得像一波春水,波光潋滟。
  叶末撇过头,沉静几秒后扑到他怀里,撒娇道,“你抱着我睡,我睡的更香更甜更安稳,”嘟着嘴,
  赵惜文摇头,轻拍她的小脸,“乖自己睡,等你考完了,我们就去云南、大理、西藏,到时候,我天天抱你睡,今晚,真不行,”贴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抱着你这小东西睡,哥哥睡不着,”
  “哦,”嘟着嘴,叶末可怜兮兮的仰着头,点着自己的小嘴,“晚安吻,”
  赵惜文低头啄了下她的小嘴,拢着她,像哄宝宝般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乖乖,睡吧,”
  “等等,”叶末推着他,指指梳妆台上的体霜说,“我还没擦体霜呢?”
  明代文人李渔在《闲情偶寄·声容部》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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