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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婚姻这条路-第20章

小说: 婚姻这条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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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问出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张晨玥起先愣了一会儿,眼球不自在的游离了一会儿,郑重的点点头“我愿意。”
  你愿意,你愿意个妹啊!冷汗直冒,这个我愿意很像结婚再说誓词一样。
  利落的推倒在沙发,不是疼爱的女人,在哪里也是无所谓,迅猛扒掉她的衣服,不带一丝柔情。
  要他和张晨玥做这么亲密的事,只能将她当作白果,不过又不是白果,他对白果的点点呵护,满带温柔的丝丝柔情,蛮横中的温柔体贴,全然不在张晨玥的接受范围以内。
  粗暴,霸道,不可一世,将眼前女人扒个干干净净,皮肤白皙,肤如凝脂,腿长腰细胸大,要是叫小姐,似乎这样的十分够格,不过这倒贴的滋味,言不由衷。
  张晨玥欺身上他,灵动的舌尖伸出,隔着白色背心舔舐他胸前的两颗硬果,寒毛丝丝颤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唤醒了。
  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人,十足的小荡妇形象,不得不说张承扬心里生出一种男人征服世界的满足感。
  胸前两坨布料半透不透的白,能衬的看出里面两颗挺立异常的黑果。
  柔夷轻轻漫过腹肌,徐徐的卷,徐徐的卷,将白色背心卷成一圈,从张承扬头上脱了出来。
  她自认十分懂男人,进退也知分寸,在张承扬意识动荡之间知道温水煮青蛙,出其不意之间早已动弹不得。
  修容恰好的指甲,挑逗意味十足的按捺在张承扬的腹肌上,剩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十足的暧昧。
  张承扬嘴里发出一声喟叹,伺候与被伺候,真是一个技术活。
  这么一来更是受到鼓励了,放心大胆的将他底下的长裤慢慢褪去,露出坚硬有力的大腿,肌肉发达,此刻正紧绷着,块状的肌肉十分好看。
  连最后一丝防守都在张晨玥掌握之中,柔柔的褪“别。”小媳妇一样的张承扬还是出了声。
  “都到这了,别什么?”是暧昧挑逗的词眼,甚至抬头看了看他,一脸还未开始就餍足的神色。
  不知为何,张承扬突然发起疯来,站起来推开她“我还是不行。”
  张晨玥看着眼前这一幕莫名其妙的场景,眼中闪过受伤似的晶莹“不行?!你的身体可老实的很,没有丝毫告诉我你不行。”
  神色不耐的别了别“是,我的这里是行,可我这里不行。”指了指下面的勃然大物,又指了指自己的内心。
  年少轻狂,总以为自己有大把的青春与时间去挥霍,去纵情享乐,去嬉戏人间,到最后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到了等到自己喜欢的人时,自己已经挥霍的差不多,如何给对方幸福。
  张承扬想明白了,未来面对的问题会一直存在,并不是一个张晨玥一个李菊英就可以打垮的,男人,就是扛过所有苦痛,不让自己的女人受伤。
  张晨玥渲然欲泣,在两人几乎赤身裸体的境遇里,这么谈论着关乎一生的事情“最终我还是比不上她?”泪光晶莹,嘴角苦涩的笑意不言而喻。
  没有回应,在最能看清对方身体的表象里,张晨玥觉得自己真的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的内心。
  “我仍然喜欢你,我也恨我自己无能为力,为什么要再次喜欢上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抽搐着继续说“虽然她眼睛比我小,鼻子比我塌,嘴巴比我难看,但是既然你选择了她,我仍然希望你幸福。”认真无比的看着张承扬。
  张承扬点点头示意接受她的祝福,没想到她又破涕为笑“祝你幸福是真的,祝你们幸福是假的,不过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这算不算是我的温柔?”
  利落的穿起地上的衣服,坚定的往门外走去。
  高跟鞋踏在地面上能听到清脆的回响,她的尊严与骄傲不允许她低头,纵然泪眼迷蒙,她依旧是傲视世界的存在。
  菱形的嘴角抿着生出一种凌厉感:前任也曾是对的人。 
  以后我会做世界上最勇敢的事情,微笑着,听旁人诉说你们之间的爱情,多年后见面,能不能藏你在心上,说一句“别来无恙。”
  这个多年,或许有吧。                        
作者有话要说:  很简短的小故事,不到十万字。

  ☆、第二十四章 情归

  四五月的微风徐徐刮过,刮散了一地的不愉快,只剩下沁人心脾的暖意朦胧。
  轻快的踏着风步入医院,不是节假日,来看诊的人并不多,平日里拥挤的大堂此刻倒也显得几分冷清起来。
  很自觉的按电梯上楼找到徐腾的病房,医生说下午他上班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徐腾。”象征性地敲敲门推门而入。
  看到室内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徐腾半躺在床上,餐桌被立了起来,腿曲折拱起,那双手似乎坐立不安无处安放,面色窘迫。
  “果果你来了。”转而变化成欣喜,面色和善,身子却一动不动。
  白果不疑有他,点点头,将保温盒放在桌上,拉开房间的窗帘让阳光透体而入,洒满满屋,温暖瞬息万变。
  徐腾看向她,逆光中的少女,小麦色的皮肤笼罩在光线中,边缘处能看到寒毛轻轻颤瑟,能看到光晕中她肤如凝脂,如同天使般向着自己走来。
  “鸡丝粥,你试试,一早上起来煮的。”庆祝你出院,这句话并未说出。
  有时候白果也会过来送早饭,不过都是街边买的,哪有自己做的来的实在。
  立即打开保温盒盖,闻了闻似乎还不错,看着也蛮好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也是要是不好白果也不敢拿出来送人。
  满怀爱意尝了一口“怎么样?”白果期待的眼神,她没试过,不知道咸淡如何?
  “嗯,很好吃。”竖起大拇指,不忍辜负她,还立即在嘴里喂了好几口,还是强忍之下才没喷出来。
  鸡肉不知怎么的没熟,混杂着原本属于鸡的腥味,粥里不知加了多少盐,感觉不是鸡丝粥,是鸡丝盐,偏偏还得装作一脸享受的样子喂进嘴里,不能打击小姑娘的自尊心。
  白果站在一旁开心的笑,她瞬间觉得离开张承扬她也是能自力更生的,平常饭都是他做,说女孩子不好天天在厨房待着,对皮肤不好。
  想起这句话,眉眼低垂,怔愣了一会儿。
  “果果,我吃完了。”举着保温盒给白果看,只剩下残渣。
  利落的收拾着餐桌,却听到徐腾慢悠悠的冒出一句话“希望以后每天早上醒来都有你的爱心粥喝。”
  手势瞬间凝固,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太明显,她想逃脱都逃脱不了,若是以前还能以做朋友回复,现在恐怕不能躲开了。
  徐腾看到她的瞬间僵住,将她手势的手握住“果果,我想了很久,既然你我都是单身,那么我想请你给我一个与你并肩的机会,我很喜欢你,请你接受我。”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束艳丽的红玫瑰。
  徐腾藏在双腿弯曲拱起的那个弧度,花被压的有些褶皱,白果是感动的,不过她没有接,她很清楚自己喜欢张承扬,不喜欢他,何必辜负?!
  “徐腾,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成熟的男人,跟在一起的这么多天,最大的感受就是,你能看穿我的一切,却又以正确,理智的方式照顾我,包容我。能压制怒火开诚布公的交流讨论。你确实比张承扬好很多很多。”
  看到徐腾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满满的心伤的,忍不住再解释。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还是不死心,他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甚至受伤都在所不惜,能比全心相待却得不到垂青更难过么?
  “他虽年纪与你相差无几,阅历很浅。估计仍旧够不上“成熟男人”的标准。
  他可能打网游打一天,完全把我抛在脑后,还说脏话什么的,额,这些毛病因为时间的淹没,我都没怎么在意过。
  直到被你提起,我才开始思索,不错,我们认识的这些年,我见过比成熟的男人,比他优雅的男人,比他博学的男人,比他优秀的男人。
  可是,只有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爱的男人。”这段话够不够,确实够也不够。
  徐腾突然笑出声了,他没有办法在她心里抹去张承扬的印记,是他无能,他认输,他退出祝她幸福。
  手边的花盍然落地,沉闷的砸在地上,散落几片零星的花瓣,不再出任何声响,一如他的这段单恋,沉闷到得不到任何回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站在一旁无措的鞠躬道歉。
  无力的伸出手挥了挥“你走吧。”喜不喜欢这种事,如何道歉跟勉强呢?
  “真的对不起。”深深鞠了一躬,还是觉得抱歉。
  。。。。。。
  “妈,我要娶白果,你陪我去提亲。”一回家就跟炸了锅的火鸡一样。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冲出来一个大白菜的人影,咋咋呼呼,有其母必有其子也是通的。
  随意的靠在桌角“我说我要娶白果。”郑重其事,一字一顿。
  李菊英这回算是听明白了,锅铲子往桌上一拍“我就不同意,你要是娶张晨玥,我那是一点意见都没有,要是白果,门都没有。”气呼呼的在一旁椅子上坐下。
  “我和张晨玥都恩断义绝了,您怎么还天天肖想着她说你儿媳妇呢?要娶你去,我是不要。”脸色也是黑的吓人。
  “嘿,儿大不由娘了,好啊,张承扬。”声音带了哭腔,说着呜呜哭了起来“你这大了妈管不了了,一心为家为你,到头来还讨不着好啊。。。”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
  这一波三折的,老太太简直是戏骨。
  “好好好,您狠。”忙伸手制止这一幕,一早上随意吃了两口,这都快到晚饭时分了,还水米未进,张承扬被这一急一怒,转身后胃痉挛,手撑着腹部缓缓倒地。
  “哎呦,儿子诶。”母狼护犊一般,箭一样的射出去。。。生生扑在了张承扬的身上。
  一阵兵荒马乱,叫救护车,还跟着李菊英,平时掉链子,在儿子生病时展现无上的母爱情操,关键时刻算是有条不紊了一回。
  张承扬父亲赶到医院,看到憔悴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以及在一旁陀罗似的转的妻子,心中漫过一阵酸涩。
  “菊英,怎么回事?”
  忙迎上来“这小子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来和我说要娶白果,让我准备准备去提亲,我没答应,吵了几句嘴,就这样了。”越说越心虚,声音越小。
  张父深深叹了口气,这张晨玥回来,这好好一个家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他一直没发表意见,不代表他对局势没有判断能力,还不危及根脉,他就任李菊英和张承扬瞎胡闹,不过眼下看来还是要管一管这事了。
  “这件事情承扬说的也没错,说到底还是我们亏欠白果的,你那么大年纪了还跟着掺和,和你说了多少次,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管年轻人的事。”张父语重心长,说出这么一番话。
  李菊英刚要打断,张父拦着她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那个高个的丫头,可你不想想人家家里什么身份,让女儿下嫁,你若是那个母亲你会同意么?再者说,你帮着那个小姑娘拆散张承扬和白果,心里最苦的还不是我们自己儿子么?”
  握着李菊英的手,坐在病房前冰冷的座椅上,两人很久没有这么面对面谈心,他主外,吃喝不愁,她主内,衣暖不忧。这些话虽然道理清浅,但还是一定程度上撞击了李菊英的心灵。
  她一个女人,家里独当一面,也会渴望关爱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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