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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花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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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插话道:“他这小子,还是老样子。不过,小田,你师傅他们应该要回来了,快点去准备晚饭,老头今晚要跟你们喝一喝。这是迟来的庆祝,本来半个月前就要喝的,没想到云帆这小子光消化金丹便用了半个月,让老头我忍得十分辛苦。”

    “好的,钟伯,我这就下去准备。”一直以来做晚饭这种事情都是自己师弟胡铨的工作,但不代表他田鹏飞不会,实际上他也是个中好手,他的厨艺并不差。

    田鹏飞下去以后,云帆取笑道:“老头,你不会真的忍了这么多天吧?这不正常,是的,太不正常了。”

    “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情,我会不去喝酒吗?真是的,小子,今晚你得醉,要不然就是对不起你的师父我。”老头子认真的道。他算是知道云帆的酒量,下此命令,不过是为了酒兴浓郁些,是玩笑话。

    “好呀,老头,我总感觉睡了半个月,酒量大增的样子,今晚就验证一下,嘿嘿。”

    老道士满载而归,药篓里装满了此行所得,药物全背在胡铨身上。其实云帆醒过来时,他们已下到了山脚,正往自己的道观走。钟老头和云帆在大殿没坐多久,便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很快到了门前,老道士叫胡铨先将药材放好,自己进了大殿,进来便看到钟老头二人,边走边道:“呵呵,老不死的,你终于解放了。还有云帆师侄,你终于起来了。”

    云帆叫了声“师伯”,剩下来的时间便是两位老头子的说话,此时他们移到了旁边的房间,而不在大殿天一真人面前讲话,这或是对祖师爷的一种尊重罢。

    晚饭时,云帆主动的敬酒,这不负老头子所望,他频频举杯,是对着老道士而去的。酒喝上去像是白芒,跟前一段时间所喝过的又有些不同,这应该不是错觉,或许是年份的问题。这一晚,真的如老头子所说那样,是迟来的庆祝,庆贺他们炼取金丹成功,庆贺得到的金丹药效很高,在他们的预期之内。后者自然是通过云帆这个试药者得到验证的,不会有任何的水分。

    这一餐比起云帆初到道观时的那一顿晚饭,众人的表现,其实是年轻人的表现开放了许多,这自然是由于感情有了一定的基础。加上两位老头子酒兴非常的浓,年轻人不再那么拘谨,因此,田、胡二人放开手脚来喝,主动的云帆这时候才发现“主动”的坏处,便是老头子有时故意叫他多喝,他皱着眉头也得吞下去。酒是好酒,但需要海量之人方能笑到最后。

    “师伯,老头,我……我再敬你们一……一杯。”云帆舌头打结,吐字不清,将要到达醉倒的地步,已有些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和手脚了。

    “师侄,慢一点,我们都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喝酒不能急。”老道士劝道。他也算得上是爱酒之人,却没有老头子来的直接和猛烈,他喜好细水长流般品酒。话又说回来,老道士也只有在老头子面前才生出几分意气来,要去拼一拼。

    “老杜,既然做晚辈的有孝敬之心,你得要收下这份尊敬。”老头子笑了,他知道云帆将要醉倒,却没去制止,反而鼓励,“小子,喝就喝,正经事过后,要好好的放松,喝酒就是一种松弛神经的好方法。”

    “老……老头,这话说的…说的很……很对。”云帆简直将道观当作自己的家,要放开手脚应对老头子的豪情,在老头子的有意放纵之下,这一晚他醉得不省人事。他感觉像是两位师兄将他抬回房间的,在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见到了灯影之下,那只漂亮的白狐在他的桌子之上起舞,这舞蹈跳得很好看,以至于叫他忘记了自己正在醉卧之中,不省人事,他所看到的或者只是臆测出来罢了。
第八十三章 下山
    接下来在道观里住了两三天,知道这一行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且还得到好处,云帆想回家一趟,看一看他的双亲,便告之老头子,希望他也能一起同行。老头子告以他需要在山上为老道士护法,不能离开,只是叮嘱云帆,今天不比昨rì,他已吞吃过金丹,有自保自力,让他一人下山去,自己先回家,是没有问题的。末了,且笑着说云帆体内的金丹尚未完全消化掉,叫他好生练习吐纳之法,不可荒废。rì后自有见到他钟老头的机会。

    这不像是临别赠言,却胜似临别赠言。在这个世界里的离别,一转身之后,便可能是天涯之隔,不像后世,交通发达,通信发达,天涯之隔很容易越过去,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可以很近。这个世界的离别,云帆已经历过一次,是河口码头送别赵子芋,想不到没多久,他就要跟混在一起两个多月的钟老头暂别,这是云帆未曾想过的,因此,离别的这个清早,他有些惆怅,有些不舍。挥一挥手后到了山脚,往山上看,半山腰处烟云缭绕,已看不清上面的建筑矣。

    “师弟,走吧。这里是我们的家,也会是师弟你的家,你可以随时上来的。”田鹏飞拍拍云帆的肩膀,“钟伯留在山上,不会太长,他下山后就会来找你。走吧,师弟,我送你一程。”因担心云帆找不到出山的路,老道士特意叮嘱,让田鹏飞送云帆一送。

    这是个yīn天,至少在深山之中是yīn天。云帆将离别之惆怅装起来,点了点头,道:“嗯,师兄,我会常来的。咱们走吧。”

    来时怀抱着灵芝,回时肩上只挂着一只小小的行囊,里面装着一本《山海经》,这是老道士借给他,然后再送给他的礼物。自然,那一块黄jīng也在云帆的身上。

    田鹏飞直送云帆到了那一间茅屋处,两人作揖而别后,他立在原地,目送着云帆的离开。田鹏飞起了些惆怅,他也舍不得云帆的离去。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今天的离别是为了明rì的重逢,离开不等于不见,这一点不论是云帆或是田鹏飞都深信着,见一面就算是天涯海角,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困难之事。

    云帆穿过树林,踩在铺着落叶的泥地之上,一路往着宁城的方向走。回头路有些熟悉,大体上却是陌生的,想到近一个月之前他跟在老头子的后面跑,通过这一条路到了茅屋,再被田、胡两位师兄提着到了那座山的山脚,而顺着山风直上山腰,不长不短的一个月,他经历了平淡的,也是jīng彩的,玄妙的事情,走在路上时,他想着已过去的昨rì之事,不禁有些怀疑,这会不会只是一场梦呢。

    脚下之地是真实的,怀里的黄jīng,怀里的《山海经》也是真实的。现在的自己浑身是劲,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毫不费力,而不用担心脚底会生出水泡磨出老茧来,这更是实在的。所以,这一个月的经历虽然看上去披着sè彩,终究还是事实,是真实的,不容置疑。

    在回返宁城的途中,特别是告别田鹏飞后,独自走在这一条路上,云帆才能抽出空来好好的验证着自己身上发生了的变化。他路过一棵大树底下,先是停住脚步,呼一口气后,脚底发力,yù重温那一天屋子内头撞屋顶的杂艺,心所想,手脚听话,所以云帆不出意外的上窜了十多米,到了大树的一根横支之下,右手轻舒,整个人便吊在了半空。

    这是轻功吗?云帆心里狂喜,兼且激动,却没有笑出声来。在半空停留了一阵,手松开后身体先是直坠,紧接着整个人像是被减速了,慢慢地飘回地面。这自然是云帆初步的尝试控制空中自己的效果,无惊无险。此为牛刀小试。

    很快地云帆到了那一块草地,这是他累极而半路休息过的草地,他没有停留,反而加紧脚步,往某个方向而去。因为此时云帆大大长进了的耳力,听到了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兵器击打的声音,他很好奇,深山之中,何人在此演习呢。

    若是上山之前,云帆一人遇到这种情况,是不会也不敢往前凑热闹的,他身无长技,自身难保,谈不上如何去帮助或者只是围观别人。今时不同往rì,云帆自我感觉站得高了,手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区区兵器的互击之声,他不怕,他要往前,试一试自己的身手。大抵每一个学有所成的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会轻易放过验证自己实力的机会,这就是技痒。云帆带着热意和期盼而去,他不慌也不忙,只是有点着急。

    拨开树叶,从林子里跳了出来,这是一块空地,云帆看到场中是两个手拿刀剑的中年人在战斗着,互不相让。刚才的兵器击打声,便是从这里传来的。两个战斗着的人以外,圈子之中还站着几个陌生人,他们显然是其中一人的同伙,此时正好整以暇围观着,他们没有插手,或是以为有他们在场,场中己方一人不会吃亏。对于云帆的到来,他们根本不作一回事看待,因为云帆的年轻,云帆的没有丝毫武林人,江湖高手的气态,他们将之看作路人,只分出一人过来,jǐng告一句“小子,快点离开,此处不是你待的地方。”jǐng告和恐吓味道很浓,听起来很刺耳。

    见对方只是恐吓,而没有将身上的武器拔出来,云帆不慌不忙,笑道:“我只是路过此地,并没有恶意。你们继续。”这是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吃饱了没事做,云帆要先弄清楚场内的争斗,不急着试一下自己的身手。

    使刀剑之人向来没什么好脾气,特别是武艺不高,心高气傲之人。此人听到云帆敢消遣他,忍不住喊道:“小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你只是路过,就赶快地离开这里。刀剑是不长眼的,哼。”这话也是说给己方的人听的,他要自己一方的人知道,这可能是一个莽撞的愣头青,就算不会坏了他们的好事,也不能允许他待在这里。有些事情需关起门来守住不让外人知道,自己了然就好。今天他们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留下了他们的猎物,自不会叫云帆的到来打乱他们的计划。

    末了此人吐出一句“滚!”云帆本来只是想看热闹,而不想砍人,他听到此话,皱皱眉头,道:“你这人怎么说话,没一点口德。老子今rì就不走了,你能奈何得了我吗?”本来好声好气地说话,云帆或者会放弃伸手的想法,离开就离开,他也不是霸道冲动之人,他最不能忍的就是对方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因此云帆不得不放出些火气来,顶上两句。
第八十四章 第一次战斗,断人大刀
    场中战斗着的两个人似乎没被云帆的到来影响到,有后援的中年人不时地卖弄着技巧,要慢慢磨去对方的jīng力,一步步打垮他;而孤立无援的那一人以为自己来了救星,便出了几分力,要先将自己的敌人荡开,先跳到一边,却没能如愿。云帆停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两个中年人已相互击打了若干次,看上去刀剑碰击,弄出来的声音很大,却完全没有伤及到皮肉。一人专注而纠缠,使得另一人想分心出来要找机会逃走,不能如意。

    与云帆对话之人很不耐烦,他冷笑一声,道:“**的滚不滚?”他拔出了大刀,往前踏出一步,作势要砍:“滚!”这已不是简单的恐吓了,云帆忽然笑了,他等待着大刀临身,随时应对,打算给这个家伙一巴掌时,没想到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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