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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凡月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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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楚某都疏忽了,还望岳大人海涵。”我笑道。
  “哪里,是这书太精彩了。”
  老东西话刚说到这,心里便觉得隐约有一丝杀气。可是碍着权力,也不能和他撕破脸,当下笑道:“不知岳大人到此,所为何事呢?”
  “我岳某人今天呢,有两件事。其一呢,楚掌柜昔时有为,如今地方叛乱,朝廷中缺少楚掌柜这样的将才,特来请楚掌柜出山啊。”
  “哈哈,廉颇老矣,不可出战。何况楚某远不及廉将军神武,又疏于兵法多年,只怕要辜负岳大人美意了。”
  “哎~楚掌柜雄才伟略可比兵仙,怎是那不谙世事的廉颇可比。况且廉颇老年虽每食七碗,可也是肠胃难负,楚掌柜可是武功盖世,健壮胜虎啊。”
  “哈哈,岳大人过奖了,实不相瞒,自从从那沙场上退下来,身上的旧伤可是反复折腾,一条命,如今只剩下半条了。何况那半本《孙子兵法》也早就忘光了,恐怕着实是难当重任啊。”
  “楚掌柜如此推辞,可真是不给我岳某人面子啊,钱大人,您少时和楚掌柜可是情同手足,不说两句吗?”
  一直品茶不语的钱宁终于还是被点了出来,轻轻放下茶杯道:“岳大人,依我看不平身体的确是不如从前了,您看,肚子上的油水都出来了。”
  “哦?还真是,这么说,是我岳某人有眼无珠了。”
  “岳大人您是太过操劳国事,为国,而忘己了啊。”我道。
  “是啊,我东厂真是没个省心的,连我的生辰纲都没保护好,非要我亲自出手解决,还能指望他们成什么大器。”
  “岳大人生辰,楚某竟然忘了,还望岳大人恕罪。楚某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儿,倒是有几两陆羽栽种的‘镇山茶王’还望岳大人笑纳。”
  “这茶可是千金难求,楚掌柜好本事啊。”
  “哪里哪里,只是有几位常来的茶客,言语投机,赠予楚某的。”我笑道,随即又说:“只是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碰大人的生辰纲啊。”
  “哼,还不是狮虎岭上的那一群草寇,近日又和云华那群叛逆勾结一起,在东南沿海残害东瀛商人,今日来请楚掌柜,就是所为这般。”
  我打了个哈哈道:“只可惜楚某今日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上大人的忙了。大人方才说有两件事,不知这第二件。。。。。。”
  “哦,这第二件嘛,岳某人听闻前几日楚掌柜救了一东瀛女子,安置于此。今日来嘛,也是受东瀛使者所托,带那女子回去。实不相瞒,这女子,可是东瀛特使妻妹。”
  我不禁暗道:“老家伙,她姐姐刚动身去少室山,把她托付于我,你来要人,可笑!”虽然心里这么说,脸上还是堆着笑意道:“是么?楚某倒是不知道这些,哎呀,坏了。”
  “怎么了楚掌柜?”看着那老娘娘腔翘着兰花指假意的关切嘴脸,着实是想吐。
  “前几日那姑娘有感于楚某搭救之恩,已经委身下嫁楚某,岳大人您看。。。。。。”
  “哦?楚掌柜好福气啊,哎,我这也没准备什么。”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打银票递了过来道:“一点意思,祝楚掌柜续弦之喜啊。”
  “那楚某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知楚掌柜何时办的啊。”
  “就在前几日,续弦嘛,就没大操大办,岳大人要是早来些时日,就能赶上喝一杯喜酒了呢。”
  “岳大人。”钱宁听了也不禁道:“您这么大手笔,钱某真是不知道该送我这兄弟什么了。”
  “哈哈,钱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道,钱大人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如此薄礼,才让钱大人见笑了呢。”
  钱宁也打了个哈哈,从怀中摸出一个吉祥结道:“不平,我这次来的仓促,没带什么,这是几年前出任务时拙荆为我编的,红线之中暗藏金丝,昔日救了我好几条命呢。”
  “宁兄如此厚礼,楚某定好好珍藏。”我抱拳道。
  钱宁笑了,虽然和昔年别无二样,可是,总觉得少了那几分天真,大概,是久在官场的缘故吧。
  那老东西道:“既然事已至此,岳某人倒是也不好强求,不如贤伉俪通往,和那特使见上一面,岳某人也好有个交代呀。”
  “岳大人有所不知,实在不巧得很,拙荆昨日偶感风寒,不知可否待她病好,楚某定择良辰吉日登门谢罪。”
  姓岳的刚要说什么,钱宁便抢道:“不平爱妻如此,岳大人,咱们还是成全了他吧。”
  老东西眼中溜过一丝杀意,却马上笑道:“钱大人都这么说了,岳某人再执意,岂不是不近人情了。”姓岳的吃了口茶道:“这茶啊,是好茶,可是不对岳某人的胃口啊。”
  “是楚某疏忽了,下次定让岳大人满意。”
  “那我岳某人,就等着了,但愿楚掌柜不要叫我失望啊。”
  “一定,一定!”我笑道,暗自说:“下次?你也要有命喝这杯茶啊。”
  “岳大人,这茶吃完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午时可还有约啊。”
  “是啊,楚掌柜,我们也要告辞了。”
  “岳大人慢走。”说罢,便小心翼翼得取出久藏的两饼茶赠给了姓岳的和钱宁。
  接过礼品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钱宁的祝福和岳梁的诅咒却是最鲜明的对比。我缓步走到林江身边道:“你说今天下午再开一场,生意怎么样?”
  “再开一场?嗯。。。。。。”思考了片刻便道:“也不是不行啊,毕竟昨天虽然是中秋,可今天才是赏月的好时候啊,人应该会多一些吧。”
  “好,那就这么办。”
  所谓续弦,不过是哄他们走的谎言,可是,如果不告诉她的话,还是不合适吧,也难保以后不会露馅。这么想着,从厨房取了饭菜后,便敲响了她的房门。
  “是楚大人吧,请进。”熟悉的声音安静的传来。
  我慢慢走进,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床上,摆弄着眼前的花瓶。带上房门,把饭菜放下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看了看我,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期望您来。”
  皱起的眉头带着嘴角的弧度,这就是我现在的表情。“刚才有为位高权重的人来,我们的对话,你,听到了?”
  “不是很清楚,不过,大部分都听得到。”
  “嗯,我骗他们说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妻子。”
  “嗯,姐姐才把我托付给您,他们却想带我走,太奇怪了。”
  “你不介意吗?”
  她摇了摇头道:“楚大人在保护我。”
  我沉默着,良久道:“以后不用叫我楚大人了,三年前我就不是了,如果想的话,叫我一声楚大哥好了。”
  “嗯”,说着,她点了点头。
  “你先吃饭吧,晚一会儿我再过来。”
  “是。”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从袖中取出那个锦盒,小心翼翼得放在桌上。向后迈出几步后,才运气弹指,打开了锦盒。
  和预想的不大一样,一没暗器,二没毒烟。这才让我更是奇怪,那老东西到底在卖什么药。近前一看,锦盒之中只有一个纸团,别无他物。纸张也不是什么名贵的纸张,和这雕花精细的檀木锦盒简直是天壤地别。我皱了皱眉头,屛了呼吸,慢慢打开纸团。熟识的笔迹在比命还薄的纸上留下入木三分的劲道——“此地不宜久留”。
  我倒吸了一口气,慢慢回想起方才的情景,不禁笑道:“难怪了,原来他早就看过。恐怕里面的东西也是被他掉包了吧。”
  “不知道是哪路朋友,何不进来吃口茶呢?”正要放松,窗上不寻常的日影,又勾起了我的警戒,忙把手中的纸条藏了起来。
  “掌柜好本事。”话音刚落,窗便被推开。杏黄布衣,流云纹路,灵州长剑,悬于腰间。眉宇间透着些仙风道骨,却又不失少年人的不羁。
  俊朗的脸庞勾起不久前的记忆,眯着眼睛道:“你是之前和无尘大师到小店听书吃茶的那个青衣剑客。”
  “楚掌柜好眼力。”
  “武当掌门大弟子司徒旷就是你吧。”
  少年人笑道:“掌柜好厉害,佩服!”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少侠该不会是找楚某喝茶的吧。”
  他目光滴溜了几圈道:“其实在下听说那两位要来,本想来套点情报的。”
  我仔细打量着他,笑了笑道:“不去守着吾妻兰姑娘可以吗?”
  “哎?”他的意外之色恰恰印证了我的判断,惊奇道:“楚掌柜您怎么知道?”
  “少侠一直都在无尘大师左右修行,如今无尘大师约吾妻兰姑娘在少室山见面,怎么会不照顾她孤身一人的安全,恰巧少侠又出现在这。楚某就猜想,是无尘大师安排少侠沿路暗中保护她。”
  他竖了竖大拇指道:“不愧是楚掌柜。”随即也笑着道:“您放心吧,有个比我更在乎她安危的家伙在那守着呢。”
  “段残叶吗?”
  “哇!掌柜您真神了,这次。。。。。。”好奇的眼光在我身上寻找着答案。
  我道:“段残叶曾经领命去暗杀无尘大师,可是却在群英会上不顾生命危险和齐天雷撕破脸,说明他去暗杀无尘大师并不是真的为了领功,而是单纯为了帮某个人才去的。正巧楚某听到了些风闻,就做了个猜想。”
  少年支着脑袋道:“我要是也有您这么神机妙算就好了,也难怪前辈们口中都称赞您,就连无尘前辈都说,如果吾妻姑娘来这的话,我就能不管了。”
  “无尘大师过奖了,不知司徒少侠可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没有,本来以为锦盒里能有些有趣的东西,可是您已经藏好了不是吗?”
  “这里面的东西无关大局,司徒少侠尽可放心。”
  “嗯,楚掌柜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没错。”顿了顿又道:“况且我就算是抢也抢不到的吧。”
  我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品了口茶,等再看去时,门窗紧闭,仿佛他从未来过。心道:还好他走了,不然万一被那老东西发现,对谁都没有好处,更会暴露她姐姐的行踪。
  看着纸上的字迹,字字用心。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才让老东西在不知情的时候掉了包,但那一定是凶险万分的计划。
  钱宁,天下人说你狡诘猾巧,但在我看来,你却是有情有义。但愿,官场的浊气,不会染了你那颗有血有肉的心啊。。。。。。
  “义父,《兵法》是孩儿拿的,不是楚杰偷的!”
  “大人,《兵法》就是我偷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求大人成全!”
  “楚杰你疯了!府里规矩,盗窃要被杖责五十的,明明就是我拿的,为什么非要说的你自己偷的!”
  “别吵了。我不管是怎么样的,既然你们兄弟情深,就一人一半吧。宁儿,你要记住,保护,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你,楚杰,你的错误,有时会给你身边的人一同带去灾难!”
  那时,黄发年少,二十五杖下来,屁股都快给打开了花,疼得要命,有好几天都走不成路。可是,我们虽然挨了打,心里,总还是乐呵的。年少的我们,还比着谁先好得快,记得那次你先站起来歪歪扭扭得像个螃蟹在那横行炫耀,我就把书丢了过去,正好砸在受伤的地方,你马上就从螃蟹变成了滚地虫,在那喊疼。
  回想起来,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可是,如果是昨天,你的眼神里为什么就没有那样的天真了呢?如今的你,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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