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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让我替你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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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是。”程维树对严临漾出一个友善的笑脸,目光转回到彭煜身上,“但是现在,我可不可以请妳让我和煜煜单独相处一会儿?”他的态度很温和,但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行。”
  严临的行动丝毫不拖泥带水,转身离开病房,走出房门时顺手拉上木门,把这里的空间留给余下的两人。
  另一边医师的办公室里,程维枫坐立不安地等待医师告诉他程维树的会诊检查结果。
  他的手紧张得交握在一起,待到医师们整理好所有资料和检查报告时,他的手心已经微润。
  “程先生……”
  其中某位医师刚一开口,程维枫立刻整襟正坐,摒息等着医师接下来要说的话。
  “咳……程先生,您不用那么紧张。”另一位医师咳嗽了一声,想缓解程维枫过分紧绷的情绪。
  “程先生,”先前对程维树提问的雷医师紧接着启口说,“根据我们刚才的检查,我想,令弟基本上算是清醒过来了,并且目前看来并没有丧失记忆或者出现类似的状况,不过……”
  “不过什么?”程维枫刚有些放松,为这二字但书又马上紧张起来。
  那位雷医师淡笑着,抬手晃了晃,示意他不用担心:“程先生不要紧张,我是想说虽然令弟目前的状况不错,但还需要继续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以确定他是否有什么后遗症。您放心,依照目前我们检查的结果,令弟各方面恢复情况都良好,但是……总是要仔细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安心,是吧?”
  程维枫终于又松了一口气,颔首表示同意。
  “医师说得对……那我现在可以去看他了吗?”他着急想和刚醒过来的胞弟说话。
  “可以。”
  医师们都点头。
  “对了……”雷医师突然又出声唤住“归心似箭”的程维枫,“令尊令堂方面,您希望院方出面通知令弟的情况,或是您要亲自联络?”
  程维枫没多作考虑,条件反射似的回答:“我通知他们就好了,谢谢。”
  语罢,头也不回走出办公室。
  医师们对病人家属这种急迫的行为似乎见怪不怪,相视笑笑,各自忙去了。
  程维枫从医师办公室飞奔回程维树的病房,却不得其门而入——严临像个门神,在他的手将要踫到门把的那一刹那将他拉开。
  “他们想要单独相处一会儿。”她特别强调“单独相处”四个字,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喜怒哀乐。
  “是吗?”
  他收回手,从房门上的小窗往病房里看了几秒钟,眉间带着淡淡的愁绪,走到一旁靠墙的长椅坐下来。
  半晌,他叹了一口气,右手烦躁地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最后索性把它们拢在头顶,背重重地靠在墙壁。他仰起头,棕褐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眸中没有焦点。
  严临挑高眉梢,怀着好奇也朝病房里瞧了瞧——映入眼的是彭煜的背影和程维树开心的笑,不难看出他们正聊得愉快——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能理解程维枫此刻的心境,遂抱着一种类似同病相怜的情绪看了颓在一旁的程维枫一眼。
  原本只是同情的视线在触到他右额额角上一抹与周围肤色不尽相同、甚至显得突兀的淡粉色的痕时,顿住了。
  好像被一道雷轰到一般,严临整个人愣在原地——
  她陡地发觉,她……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枫……呃,维树,午安!”
  彭煜先探了颗头进病房,秀了个特大号的笑脸、打完招呼之后才大摇大摆走进去,“今天感觉怎么样?”
  她还是改不了口,总是习惯称呼他为她记忆中差不多唤了一辈子的“枫”。
  程维树一看到来人是她,立刻放下手中正在阅读的原文书,也回报给她一个欢迎的微笑:
  “还不错。妳呢?今天在学校过得好吗?”
  “嗯,很好啊!”彭煜带来一大束香水百合,献宝似的捧到程维树面前,“……锵锵锵!这是送给你的,好不好看?”
  他伸手接过来,凑近鼻尖闻了闻,眼眸弯得像新月一样:“很香!谢谢。不过可能要麻烦妳帮我把它放到花瓶里面了。”
  “遵命!”
  她俏皮地行了个军礼,抓起窗台上的花瓶到洗手间盛水去。
  程维树一路盯着她的背影走进洗手间,才收起笑意,换成一副难以理解的寞落神情,低垂的黑瞳甚至流露出一丝令人心痛的为难……
  “枫……维树,今天严临来过了吗?”彭煜的话语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夹杂着流水的声音。
  “嗯?还没。怎么了?”
  “哦……没有啊。”说着,彭煜拿着盛了半瓶水的花瓶走出来,“早上的时候在教室门口遇到她,她说她一下课就过来,所以好奇一下。”
  最近大约是她们俩时常到医院里探访程维树的缘故,抬头不见低头见,有的时候还会长时间一同待在病房中;虽然还谈不上彼此有多少好感,但原本两人之间总是争锋相对的会面减少了,而和平相处的时段益发增多。
  程维树瞬间又换上愉悦的表情。
  “是吗?那我不知道,反正今天还没有见到过她就是了。”
  严临每天都会到他的病房来晃晃,偶尔没有其它访客——也就是彭煜或者他老哥之流的人——的时候,他们也会聊上几句。她的言谈举止间充满贵气和知性美感,平心而论,程维树对她的印象很不错,因此还蛮欢迎她的到访。
  另外,通过那些闲聊,程维树才知晓原来严临竟然也是从幼儿园起就认识他和彭煜了,但是她也和彭煜一样以为他其实叫“程维枫”。只不过……
  他不由得记起不久前,严临曾经很突兀地问过他一句话:
  “那时你说你叫‘程维枫’……其实别有内幕吧?”
  虽然当时他用“等哪天我哥、彭煜和妳都在的时候我们一起解释给妳们听”作回答,但这句话着实教他心惊了很久。他不得不佩服,严临拥有的敏锐直觉。
  另一方面,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明……或者说,他还暂时不想对她们说明儿时的情形,所以……
  “维树?维树?”彭煜的手在程维树面前左摇右晃了好一阵子,终于等到他的反应,“哪里不舒服吗?”
  程维树这才发现他刚才走神了,连忙摇摇头。
  “没有,我很好。”
  “那就好!”彭煜好像放心似地拍拍自己的胸口,“那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他敛住心神,集中精力在彭煜的问题上。
  “就是……”彭煜忽地觉得方才的问题她很难再说出口一遍,事实上她之前已经费了很大气力才问出来。
  程维树疑惑地看着她:“就是什么?”
  “嗯……”彭煜扭捏了许久,才硬着头皮再开了一次口,问,“这个问题我想问好久了,就是……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告诉我你叫‘程维枫’?”
  自从知道那个程维枫不是她的“枫”开始,她就不曾停止过思考这个问题,可惜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她自己比较满意的理由。
  程维树四两拨千斤地摆了摆手:“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找个时间把我哥叫过来,我们一齐解释给妳听吧。”他用了相同的借口回避这个问题。
  “哦……好。”彭煜不疑有它,点点头,顺带把他手中她带来的香水百合插进花瓶里,放回到窗台上。
  接下来她一会儿擦擦桌子、一会儿叠叠衣服,站立的位置不停在变化,嘴角噙着的淡淡笑意却维持不变,仿佛做这些是件让人极为愉快的事情。
  而程维树一言不发,黑眸锁住她在病房里忙碌穿梭的身影,陷入沉思。
  ☆☆☆☆☆
  “学长!”
  前进中的人置若罔闻,连一点沓步都没有。
  “程学长?”
  这下,前进中的人不仅没有停下的打算,步伐反而有愈加快速的趋势。
  “程维枫学长!”
  一听到这五个字,程维枫差点没干脆跑起来,走得更快了。
  “程维枫!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给我站住的话我就……”严临话还没说完,就撞进一面墙……哦,不是,是撞到一个人怀里,她高挺俏丽的鼻子光荣成为第一线伤员。
  “哎哟!好痛好痛……你,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严临一面含泪揉着自己受伤的鼻尖,一面委屈得大声抱怨,以往特别留意保持的淑女形象在遇到彭煜或者程维枫的时候总会在转瞬之间销声匿迹。
  “不是妳叫我停下来的吗?”程维枫一挑眉,冷冷地答道。
  对、对哦!严临呆呆地想起自己才刚刚说过的话。
  等一下……不对吧?!如果她喊他停他就停的话……那为什么在那之前她叫他连反应都没有?
  “你耍我哦?”她叉腰,生气地鼓起双颊。
  “像青蛙。”程维枫吭笑了声,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
  “我说很像青蛙。”他指的是她气呼呼的模样。
  严临花了大约一分钟才明白过来,原来……
  “喂!哪有人像你这样形容女生的啊?太过分了!当心你以后找不到老婆!”虽然严临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但毕竟程维枫是她曾经——即使后来她发现此“枫”非彼“枫”亦然,那张神似的容颜说出来的话语,杀伤力也相同,更何况……因此她感到她的心抽了一下,不过嘴里还是不饶人。
  程维枫棕褐的眸子黯下来,喃喃地说:“是很有可能……”
  “什么?”她又没听清。
  他眼神闪了闪,摇摇头,转了个话题:“没什么,妳叫住我做甚么?”
  “我有问题要问你。”严临回答得很直接。
  “说。”
  “你才是真正的程维枫?”
  他愣了愣,瞳中漾着浓浓的不解:“我本来就是‘程维枫’啊,不然妳想看我的身份证?”他不明白严临这么问的用意是什么?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否认过自己是“程维枫”本人啊?!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严临的唇角有些无奈地抽动了几下,作得很哥儿们气概地拍拍他的肩,暗示似地说,“装傻?”
  “什么装傻,没明白。”
  程维枫没多想,全凭直觉讲;同时,他不着痕迹推开她的手,不想和她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真的?”严临压根不相信。
  她告诉自己暂时不要太在意他不绅士的举动,她这会儿最在意的是她想知道的事实,其它的,她现在都不想计较。
  程维枫面无表情瞟了她一眼:“没什么真的假的,妳可以直接说清楚,别卖关子。”
  他承认他现在的态度十分不好,可是他友善不起来,自从他的“煜煜”和他的关系不再近起,他每天的心情都很低落,对谁的态度都是冷冷冰冰。尤其是面对严临,他的表情更好不了,因为每次一见到她,他就不由自主想到他和彭煜的关系会变得像现在这么僵,完全都是这个女人的缘故。
  “好嘛!”严临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瘪瘪嘴,“那我问你,你和程维树,谁比较更早见到彭煜?”
  程维枫当即呆在原地。
  “妳……是什么意思?”他不禁向她确认。
  不应该的!她一定不是那个意思。还是说……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还不就是那个意思啰!”严临两手一摊,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是说,你和程维树不是都见过彭煜?”
  他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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