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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鸟不依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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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行,我早就盼着开开眼呢。”梅敏拉起我不容分说就往外走。
  我无法理解梅敏对看球的狂热,若不是韧儿在追风社,我才懒得大老远找车告假的来看马球。
  通往马球场的土路尘土飞扬,梅敏挑起车帘看看:“依依姐,你看,京郊没下什么雨,好多尘土呢。”
  我探头瞅瞅,前后都是奔跑的马车,也不知今天是什么节日。
  下车之后,才惊见马球场门口已经停了无数的马车,轿子,梅敏摇头叹道:“天哪,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么?”
  我俩跟在几个姑娘后面往里走,听的她们在小声议论。
  “听说刚刚九王就站在门口张望呢,好像是在等人,后来大家都看他,他才不耐烦的走了。”
  “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允许女子看球了。”
  “咱们就别管为什么了,趁着九王允许就赶紧看看,说不定赶明又不准了呢。”
  “是啊,是啊,九王那个人据说性子阴晴不定的,我今天只愿能看到郭小将军,将来死也能瞑目了。”
  难怪有这么多人来看,追风社的二十多人都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奔着哪个人来的都有,可不就形成了如此盛大的规模么。
  “几位姑娘留步,九王有令,凡进门者必定要让属下作画一幅。”一位美髯公拦住去路。
  我不懂:“这是什么规矩?”
  梅敏笑道:“管他什么规矩,你看别人都画了,咱们也画吧。”
  旁边一位黄衣女子惊喜道:“哦,我懂了。这位大哥,烦劳你把我画的美一点,小小谢礼不成敬意。”她从荷包掏出一个小巧的金元宝放到桌上。
  这时一位红衣女子道:“大哥,我今日来的匆忙,不曾带什么值钱东西,明日你只需到城南赵府,我爹爹自会重谢你的。”
  旁边两名女子见状,纷纷褪下金钗、玉镯,只求能把自己画的漂亮几分。
  一时竟让我想起为昭君画像的毛延寿,莫非九王要给他的手下选老婆?
  美髯公笑道:“众位小姐不必客气,这些礼物在下断不敢收的,只不过简单几笔描画五官即可。”
  那几位并不肯收回东西,生怕自己的画像画不好。
  美髯公沉了脸:“小姐们若再不收回,在下只得将礼物一起画上。”
  她们这才不情愿的收回东西,站好等待画像。
  画师手法很快,但人很多,一个个画完,轮到我们时也等了许久了,好不容易才到了场边。
  “你看,是韧儿在运球。”我惊喜的拉着梅敏的手,指向场中。
  “是啊,看不出这小子竟有这般出息了呢。”梅敏也是满脸兴奋。
  “韧儿从马肚子底下传球这一招应该叫做海底捞月吧?”
  “依依姐,你快看,韧儿把球传给的莫不是郭翼?”
  我笑道:“我从没见过郭翼,怎么知道是不是他?”
  梅敏眼睛一刻不离场上:“怎么不见球头呢,九王该是和他们的衣服不一样吧。”
  我也想看看九王长什么样子,在场上搜寻一圈也没见到有穿球头衣服的。却在不经意间,发现美髯公抱着一摞画像走向球场对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一个人。
  远远望去,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是衣服却与场上的人不同,我想那个应该就是九王吧。
  “依依姐,我……”我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梅敏。

  京郊看球

  她满脸焦躁,红着脸凑到我耳边:“人有三急……”
  我强忍着笑意环顾四周:“这里原本都是男人,没有女厕啊。”
  “马车上有恭桶,快。”梅敏来不及多说,跑向门口,我也只得一溜小跑跟上。
  待她满脸轻松的从马车里下来,我俩边议论刚才的情况,边往里走。
  突然,十几个人把住了门口,面色紧张,像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站住,九王有令,外面的不得在进,里面的不能出来。”为首一人喝道。
  “可是,我们刚刚还没看够呢。”梅敏很不甘心。
  我抬眼观望,隔着茂密的树木,隐约可见几匹快马冲向观众群,惊得那些姑娘们大呼小叫。
  心跳瞬间快了几拍,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
  梅敏还在不依不饶的要求进去,看门的人却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我拉起梅敏,快速说道:“三妹,我们走吧,你看里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家里正是多事之秋,咱们还是少惹闲事为好。”
  她看一眼里面,也觉得情况有点诡异,便和我迅速离开了。
  心中存着一个大问号,便无心入睡,让翠叶传话给红琴,等柳韧回来,让他来见我。
  左等右等,不见人影,晚饭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小姐,你先吃吧。等柳少爷来了,奴婢再去做。”
  “翠叶,你不明白……我心里烦闷,吃不下。”我干脆撇了才绣一半的手帕,站到依人居门口张望。
  月上柳梢,淡淡的光华笼罩着亭台楼阁,高高的飞檐斜插入云,名贵的花木争奇斗艳。这里的一切都与儿时在柳安州大相径庭,让我心里总有不安全感。
  “韧儿,你怎么才回来?”我刚一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快步迎了上去。
  “姐姐,你怎么站在门口?”
  “你喝酒了?”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眼神亦有些空蒙。
  柳韧挽起我的胳膊,笑嘻嘻的往屋里走:“你猜今天我去哪了?”他故意卖个关子,调皮的挑了挑眉:“想不到吧?九王府。”
  脚下步子一顿,我无意识的捂住胸口:“他有没有为难你?”
  “呵呵,姐姐太杞人忧天了,好好的,为什么要为难我?你说的他又是哪个?”柳韧轻松的拉我进屋,笑吟吟的看着我。
  “你这臭小子,学会拿你姐姐开涮了是吧?”我气哼哼的坐下。
  柳韧慢悠悠的自己倒了一杯茶,把脑袋凑到我跟前,我故意不理他,偏过头去。
  “嘿嘿,姐姐别生气嘛,听我慢慢跟你说。我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昨天九王下令允许看球,原来是为了找一个人。今日一大早,九王就站在门口等,等来等去只有一堆不相干的女人来纠缠。他才进了场,让长史穆谨给每个进场的女子画像。后来九王果然见到了他的心上人,马上吩咐封锁大门,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他飞奔到那群女子中间,挨个找寻,你猜最后结果怎样?”
  我转头看看他晶亮的双眸,顿时觉得好笑,柳韧何时也开始对这等八卦事感兴趣了,莫非是随我?
  “必定是找到了呗。”
  “奇就奇在这,分明有画像在,应该是进了场的,却偏偏没找见人。九王连周围的树丛、草窠都找了,最后伤心的抱着头蹲在场边,唉!我们看着都难受……”
  柳韧喝了口茶,纠结的皱着眉。
  “你可看见画像了?”
  “没有,他像宝贝一样抱着,谁也不给看。”柳韧把杯中茶一饮而尽,接着说道:“晚上,九王请大家到王府吃饭。我们在后花园摆的桌子,我在那里还见到了一桩奇事。”他故意停下,等着我询问。
  哼!姐姐我虽说好奇心强吧,也不至于被你小子吊着胃口,翠叶端上饭菜,我便只顾吃饭不理他。
  柳韧见我为等他还没吃饭,心里应该是有些愧疚了,也不在卖关子,只接着往下说:“王府花园的荷塘边竟然种着我们柳安州的水曲柳,看样子像是今年春天才栽下的,枝条还很柔嫩。九王请我们喝的是南疆进贡的琼花酿,真好喝,嘿嘿!九王还说等找到她,和她成了亲就把她介绍给我们认识,再请我们去喝酒,不醉不归呢。”
  柳韧很开心,我却高兴不起来:“韧儿,要不然……你退出追风社吧。”
  “为什么?”他瞪大眼睛,愣了。
  “你在那里跟那些高官贵族打交道,我总也不安心,我们毕竟是戴罪之身,若要追究起来恐怕免不了牢狱之灾。”
  “姐姐,你怎么总是这样担心。你想想,郭翼是谁?”
  “郭翼?自然是郭英老将军的儿子啊。”
  “这就对了,乌龙诗案最主要的不就是针对郭老将军么,你想,九王跟郭翼是铁哥们,还能追究乌龙诗案么?追风社里除了我就数杨老令公的孙子杨可枫最小,我悄悄问过他,梁相这个人如何?他把梁相臭骂一顿,还说早晚有他下台的那一天。”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我糊涂了,防人之心太重,韧儿长大了,懂的自己去分析事情,这样姐就放心了。不过,你也不可太信任别人,要知道人们说话总不是那么讲诚信的,就算信誓旦旦的跟你保证了什么,也可能不算数的。”
  柳韧笑道:“姐姐,看你的样子,像是被别人骗过似地?”
  “你少没事研究我,有那功夫不如去研究别人。”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他又喝下一杯茶,似乎酒劲上来了些,趴到桌子上歪头看着我:“我有研究别人啊,只是不明白,九王那么痴情,为什么不多派些人去找呢?若是满大街贴满画像,怎么会找不到呢?”
  “傻瓜,一看你就是没有喜欢过人。你若真心喜欢一个姑娘,舍得把她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么?有人指指点点,有人评头论足,有人拿鼻涕去抹,有人揭回家贴厕所……”
  我话没说完,柳韧已经笑得抖做一团,我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你以前最崇拜博远哥哥,如今是不是喜新厌旧崇拜九王了?”
  柳韧不服,摇摇晃晃的站起:“我哪有喜新厌旧,好男儿朋友遍天下。”
  看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就和翠叶扶他回春香院,又塞给守夜的老妈子一把铜钱,让她帮忙看好柳韧,别酒后失德做了糊涂事。
  其实,自己的弟弟我是放心的,只怕有的小丫头爱慕他,主动献身。

  宠辱不惊

  梅姿的婚期定了,选择的是钱家送来的三个黄道吉日之中的最后一个,明年六月初一。
  两家都不情不愿的,我真不明白这婚还结个什么劲。
  若是梅妃重新得势,说不定钱家的态度会好些,偏偏天不遂人愿。
  那天梅妃作了一首伤感的情事,希望唤回老皇帝的心。皇上倒也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想起旧爱孤枕难眠,自己就良心发现的把自己的老身体奉献过去一回。
  可是这下蓝妃不依不饶的,竟关起宫门不让老皇帝进门了。
  男人就是犯贱,不分老少。
  蓝妃如此大的胆子,皇上满可以下令满门抄斩,事实上梅妃也是这么做的。当听说皇上在蓝妃宫门口晒月亮,就欣欣然前往,柔声邀请皇上去自己宫里,还间接鼓励他下旨把蓝妃打入冷宫。蓝妃也不是草食动物,瞬间打开宫门哭倒在皇上脚边,说自己兄弟都无官职,便要受人欺负。一时又寻死觅活,老皇帝舍不得他那心肝宝贝死了,立马就封了蓝妃兄长蓝淡做个闲散的一品大员。
  蓝妃不依,说别的后妃兄长都是公侯什么的,自己兄长有职无权,不如还是死了吧。只可惜不能再伺候皇上夜夜春宵,就请皇上到别的宫妃那里凑合凑合吧。
  想必蓝妃在某些方面很有些手段,让老皇帝焕发了第二春,下半身支配了大脑。
  一听这话老皇帝急了眼,谁说有职无权?当朝丞相梁松权力最大,就让他做个左相,蓝淡为右相,统领朝臣。
  此言一出,官场大乱。
  数不清的穿着官袍的狗腿,跑向右相府。突然之间,蓝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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