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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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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神医世家,我看就是江湖郎中,什么义兄,弄不好就是你亲兄弟,你将他叫来,让他说个明白,医死了人,连问都不可以了吗?”宛烈童咄咄逼人,怒目圆睁瞪着白如霜。

白如霜再也忍不住了,冷声质问道:“八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义兄多了,司马枫跟司马栋也是我义兄,八王爷你太欺侮人了。若不是我去请,三哥根本不会来医治娘娘,阮家不喜跟权贵往来,更不想攀附权贵。这样的人,他害娘娘干什么?更何况,三哥早说,娘娘的病需要按他的药方服用,先前那个药方,是加速娘娘的病情,就好比,给花施了肥,这瘤才会发出来。你们是按三哥的药方抓药了吗?再说了,就算不能治愈,也不是三哥的错,本来就是恶病,若是太医行,为什么太医不治了?”

皇帝越听越惊,若真是别人故意的,那可了得,这后宫就没有安宁之日了吗?可是湘妃又没有得罪谁,谁会对她下手?这是为什么?皇帝微微摇头,不敢置信地道:“如霜,你有证据吗?这种事岂能信口开河,那阮家住哪儿?朕要当面问个清楚!”

白如霜抿了抿唇,决然地道:“当然的证据,药方就是证据,三哥他们一家回南州了,现在不在京城。父皇,你要相信我,而且太子爷早在暗中调查太医院了,我想不久就会有结论的!”

“南州?阮家?”皇帝的目光有些呆滞,好似陷入了深思,只至宛烈童的声音,才回过神。

“父皇,定是畏罪潜逃,您好快派人去捉拿吧!”宛烈童催促着,起身跺着脚,恨不得立刻将阮燕北捉到面前,来祭奠母亲。

白如霜不甘示弱地道:“八王爷,你别血口喷人,我阮哥哥才不是这样的人……”

“我血口喷人,你才是血盆大嘴呢?”

“够了,老八,你吵什么?你母妃尸骨未寒,你想让她死不瞑目吗?出去,这件事朕会查的,来人,给皇贵妃淋浴更衣……”皇帝厉声命令,宛烈童这才忍住怒气,抽泣起来。白如霜随着皇帝出了房,心里堵的比死了她娘还难受。如今害得阮燕北受牵连,宛烈扬怎么还不回来,突得想起了药渣,命宫女前去提来。

正说着,静妃、宜妃、许嫔几个也陆续而来,围着皇帝了阵悲啼。白如霜呶了呶嘴,全都是哭给皇帝看的吗?想不到人类是这般的虚情假意,越来越觉得人类的劣根真多。白如霜顺着余光望外探去,见宛烈玄与宛烈新提步进房。宛烈玄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迅速地闪开了眼神。

“皇上,以臣妾看来,还是找道士来做个法事吧,就算平平人心也好。刚刚平息了,怎么又出事了?臣妾真是伤心,姐妹一个个离去……”听得静妃的声音,白如霜迅速地回头,静妃说的话,好怎么这么耳熟啊?这跟废后不是一个口吻吗?难道她们真的是中邪了吗?难怪阮燕北说,后宫是逼人发疯的地方。平常人家的妻妾虽是明争暗斗,但是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分得清清楚楚,而且一般是妻出身高贵,而妾都是出身低微,真正能取代妻的人并不多。而且妻妾除了争宠,还可以出门走亲戚,烧香,上街,有了事做,自然也分散了些心思。而后宫的娘娘却是出身相似,只因一时皇宠,改变了地位,而且只要皇上高兴,从低微的宫女,也能直接升至皇后,再则这些人,长年累月的关在深宫,此生唯一的乐趣也好,抱负也罢,就是争宠夺利了。

白如霜想着,自己决不会步她们的后尘,倘若有一天宛烈扬也要均分雨露,那么她就放弃好了。红珠跟宫女一起,将药渣拿了过来,白如霜提步出房。刚一接过,又一阵干呕,包在布上的药渣,撒了一地。白如霜捂着胸口,立在桂花树下,只呕得只剩下黄水。

宛烈玄担忧地望着她,正欲提步,被静妃凌厉的目光,硬生生的给定住了。他低下了头,他是不能,她是太子妃,他不能这样。上次只是个意外,他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宛烈玄还是忍不住,侧头探去。

“啊呀,太子妃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喜了?”许嫔探问道。

红珠抚着她的背,八成是有了,至从她回来,就没见来过经血。红珠担忧地道:“娘娘,好点了吗?要不咱们回太子宫吧?这里太子爷会办的?”

听得许嫔一喊,皇帝也提步出房,些许的欣喜,有死有生,皇家至少没有少人。皇帝关切地道:“真是有喜了?若是有喜,还不回去歇着!”

白如霜泪眼婆娑,用丝帕拭着泪,急急地摆手道:“不是,不是,是这药太难闻了,呕……药方呢?将药方拿给我,我要一味一味的对过……”

“太子妃,懂得草药?”宜妃冷眸瞄着白如霜,淡淡地探问,韦琪英的死跟白如霜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宛烈扬独宠她,也不至于就这样冤枉了韦琪英,若不是韦琪英委屈地留在废后的身边,也不会伤心欲绝,被人利用,又被人暗害。

“我是在阮家看到过一些,曾经对过一次,白芍、川芎……”白如霜蹲在地上,搂着药方上的,一样样捡回布上。

“看过一回就懂草药了?看来太子妃还真是神仙了,既是神仙,为何不救救湘妃呢?让宫里太平些呢?”宜妃依然见机生事,语气不阴不阳,显然是讥讽,而非夸赞。

宛烈玄依然禁不住回道:“宜妃娘娘有所不知,太子妃的确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这药有错吗?肯定没有错,母妃就是被她给害的……”宛烈童已换上了素衣,听得宛烈玄帮忖的话,愤慨地指责道。

皇帝厉令了一声,他才不服气地撅着嘴,闭上了嘴。白如霜诧然地皱起了眉头,捏着手中的一根草药,闻了闻,又偿了偿,边上的红珠惊声道:“娘娘,快吐了吧,不能吃!”

“父皇,你听听,这丫头说不能吃,分明就是有毒……”宛烈童似抓住了把柄,又一次吼出了声,震得边上的几位嫔妃,急忙闪到一边,捂住了耳朵。

“如霜,你在干什么?林太医里边请……”宛烈扬扶着林乔年进了院,见白如霜眼里闪着泪光,还以为受了欺侮,急忙将她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眼见无大碍,才放了心。

不等林乔年请安,白如霜捏着手里的一根根须,递到林乔年的面前,探问道:“林太医,这是古羊藤吗?我怎么觉得不对啊?”

林太医也顾不得礼节,捏了过来,闻了闻,也试偿了一口,随即吐掉,回禀道:“回太子妃,这的确不是古羊藤,这是雷公藤,是……有毒的……臣叩见皇上!”

“快起吧,你的病好了?脸色这般难看,怎么进宫来了?”皇帝见林乔年依然脸色苍白,胡子都全白了,像是霜雪一般,林乔年已为他看了三十年的病,如今也是垂垂老矣,这太医治得好别人的病,却未必治得好自己的病,也斗过老天爷,林乔年已病了大半年了,所以这太医字也由周协忠来掌管。

“父皇,让林太医坐下再说吧!应子荣,扶林太医进房。”宛烈扬回禀了声,见红珠拉着白如霜到一边,让她从吐几口,诧然地探问道:“怎么了?”

红珠眸里光亮,上前轻声回禀道:“太子爷,刚刚娘娘呕吐不已,奴婢以为,既然林太医来了,不如让他给娘娘把把脉!”

宛烈扬闻言,喜上眉梢,又跟红珠一阵耳语,红珠笑抿着嘴,连连点头,白如霜拭着嘴,不解地道:“你们背着我说什么?”

宛烈扬别有用意地瞥了她一眼,朝红珠闪了闪眼神,提步进房,白如霜撅起了小嘴,红珠扶着她,轻声道:“娘娘,太子爷说,这件事只要你配合林太医,就水落石出了!”

“是嘛,我就是三哥的药方怎么会有问题呢?原来药被人换了,这非得让八王爷给我道歉不可,太气人了。若是这样,以后谁还做好人啊?”白如霜撅着嘴,甩着帕子,跟进了厅。

幸亏这厅里宽敞,这么多人也不显挤,宫女将白绸带端了上来,每人一条系有腰际。宛烈扬扶着林乔年坐下,回禀道:“父皇,臣听得阮燕北说,湘妃娘娘的病有三种可能,一是庸医,二是有人将错就错,以错归避责任,三是有人故意为之,诱引了娘娘这瘤的生长。儿臣以为,第一种不太可能,这太医院的太医,都是层层严审下来,而且都经过林太医的考验,倘若是后两种,事关重大,且是罪在恶极,所以儿臣,早就让三弟暗中调查,不想真像快明朗之际,娘娘却……儿臣也没想到此人还会对娘娘下手,儿臣也想不明白……”

皇帝目瞪口呆,脸色急速的暗了下来,倘若有人对他下手,那还了得?林乔年作揖道:“皇上,老臣惭愧,老臣只一味注重医术,却忘了考查医德。而且老臣自己也深受其害,只是老臣一直没有证据,关系重大,也不敢随便出口。现在老臣觉着,老臣中的慢性毒药,定是有人下在老臣的茶里。而这一下,至少有一年之久,等到老臣,已是毒侵肺腑,好在老臣自己懂医,这半年在家想方设法排去体内的毒素,老臣身体虚弱,也是因为排毒之药,伤了胃,饮食不周,不想宫里发生这样的事!三王爷来找老臣时,老臣还不敢置信,老臣刚刚去了太医字,简直大吃一惊,这太医院的药房里,有一半的药都掺了假,就连野山参,都变成了萝卜根了……”

“什么?这是谁干的?可恶……”皇帝怒不可竭地拍案而起,厅里不知情的人,听得此话都大吃一惊。

宛烈扬愤愤地道:“父皇,如今管太医院的是周协忠,所有进来的药,都是通过他的手,这贼以假充好,中饮私囊,那假药真伪难辨,药性却是截然相反。这倒也罢了,他不害湘妃娘娘的药里下黑手……”

宛烈童不敢置信地盯着宛烈扬,瞪大眸子,追问道:“真是如此?我娘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宛烈扬欲言又止,皇帝环顾四周,冷冷地目光从嫔妃的面上流过,这些人的目光都似闪烁不定,厉声道:“快说,是不是还有主谋划?是有人指使的?”

宛烈扬上前,在皇帝的耳际嘀咕了一声,皇帝脚微微一颤,拍着台子怒吼道:“太子,将那个恶贼千刀万剐,周家满门抄宰!还有国舅若是真的有份,她决不姑息养奸,一查到底。”

“父皇,你息怒,龙体要紧,儿臣会去办馁的,你放心吧!好了,亡羊补牢未为迟矣,三弟已在太医院严查进出的药单,顺藤摸瓜,将那些假药贩子,一网打尽。噢,林太医,请你帮太子妃把把脉,刚刚她偿了药……”宛烈扬若无其事将白如霜推坐在一旁,白如霜抬头眨巴着眼睛,这药又不是砒霜,不至于吧!

林乔年捋着胡须,把了把脉,起身作揖道:“恭喜皇上、恭喜太子爷,太子妃有喜了……”

“啊?林太医你是不是弄错了?你要是弄错了,我可……要烦死了……”白如霜听到这消息,真的想哭,惨了,倒霉,这下出宫什么的,全都成了泡影了。

“是嘛,太子妃说的什么话?哪有女人怀了孩子,说烦死的?生儿育女天经地意,这是好事。这丫头,是不是聪明过头了,连自己有喜了,一点都不知道!”皇帝的语气回缓了许多,脸色也暖了。

宛烈扬无奈地斜了她一眼,别的女人日算夜算,就想怀个孩子,能母凭子贵,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她呢,却避之不及,这下好,总算有了锁她的链子,至少有理由,不让她上窜下跳,爬房顶了。宛烈扬因禀了声,扶着她先行退出房。他可不在乎什么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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