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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穿之年贵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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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秋月已经能闻到那男子口中喷出的酒气,惊慌之下,她向左挪到了小路边的苗圃地里,希望自家行为能够提示一下眼前的男子,令他的行为举止儒雅一些。

    年秋月显然是高估了这名醉酒的男子。只见那男子眯着红得像兔子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年秋月看着,眼睛就不带眨一下,哪里有着半点儿优雅之态?

    年秋月心下惊慌,知道她今天是遇到登徒子了。

    年秋月不再犹豫,拔腿往对面的小路奔去。

    没想到的是,那男子并没有放弃对年秋月的纠缠,而是扬声大叫道:“仙姑,你定是仙姑,等等小生!”

    合着他以为自己在唱戏了!

    年秋月想尽快摆脱他的纠缠,但是他的叫喊声却招来了几个男客。年秋月见几个男客均是醉酒的形态时,心里有种不详的预兆,今日可能被人算计了。

    她心跳如鼓,此时只想尽快摆脱困境,但没有坐等别人伤害的道理。

    可是,弹丸之地却来了那么多的醉酒男人,年秋月无路可逃,心里几近崩溃。

    暮云和朝霞见势不妙,连忙拿出幕笠替小姐戴上,然后颤抖着勉强站直身子挡在自家小姐前面,希望能拖延一二,即使让人看见也有个好的说辞。

    年秋月苦笑,即使戴着幕笠,如被几个登徒子近身纠缠,给他人的感觉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她看了眼四周,还好,周围并无他人,想是害她之人想让自己被羞辱后才叫人来围观吧!

    她索性掀下幕笠,然后对着那几个醉酒之人莞尔一笑。

    一笑倾城,那几个醉鬼顿时像被摄取了灵魂般,痴痴迷迷地来到年秋月的身边。年秋月见几人离自己近了,便俏声令暮云朝霞遮住口鼻,然后扬手洒出袖中的迷药。

    幸好存着有备无患的心思,否则今日她死定了!

    暮云见眼前的醉鬼一个个像倒柴头一样轰然倒下,暮云尤不觉解气,上前对着几人连踢了数脚,直到跑远的年秋月大声呵斥了她,她才解恨地离开。

    年秋月带着暮云朝霞沿着原路返回,然后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就若无其事地和暮云聊着。

    她一边聊天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又感觉到了探视自己的目光,她便假意无知无觉地继续和暮云聊天,令朝霞在一旁偷偷观察探视她的人是谁。

    年秋月直到注视自己的目光消失了,这才抬头和朝霞对视。经朝霞目光暗示,年秋月发现那是个少妇,自己并不认识。

    后来,令人一打听,这才知道那人就是五格的夫人,乌拉那拉氏的亲弟媳。她越发警觉起来,这才知道她一直在别人的监控之中。

    乌拉那拉氏是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四阿哥需要年府的帮助,她不会去拖男人的后退,不会傻到和年府明面上作对,因此只能来阴的。

    只是,乌拉那拉氏运气一向很差,算计了年秋月几次都没得逞。

    一会儿的功夫,门外传来吵嚷声,屋子里好事的丫鬟出去打探,少顷回到屋里汇报了外面的情形。

    那丫鬟口齿伶俐,一下子就把几个醉酒的男客晕倒在花园里的事情讲清楚了。暮云紧张地双手交握着,额上已渗出汗珠。

    年秋月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按了按,示意她冷静,得到主子的安慰,暮云似乎镇静下来。

    五格的夫人以帕掩嘴哧哧笑道:“看这位妹妹紧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害那些男人晕倒的人呢!”

    暮云吓得一抖,继而低下头去。年秋月看了一眼五格的夫人,然后用黄莺般婉转的声音道:“夫人真会说笑,只是我这丫头是从乡下而来,没见过世面,最是淳朴,而且一向胆小怕事,哪能和夫人的丫鬟相比呢?”

    五格的夫人呆愣片刻,然后笑道:“和妹妹开个玩笑,妹妹莫要记在心上才是!”

    年秋月不卑不亢道:“我的记性一向很差,今日和夫人见过面,说不得明日就会忘记个干净呢!还请夫人见谅!”

    五格的夫人很是尴尬,此时说什么都似乎不大合适,只得沉默着不再出声!
第26章 生事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年秋月准备离开。

    正在此时,一旁的一少女友好地望着年秋月无害地笑了笑,年秋月亦礼貌地嫣然一笑。

    那少女起身施了一礼,趁机搭讪道:“见过姐姐,我叫廖兰英,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廖兰英?年秋月脑子里滑过历史的年轮,清朝没有廖姓的大家族,也没有位高权重的廖姓官员,可能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年秋月本不打算告诉她,主动打招呼的人一般都很强势,她不习惯和强势的人交往,那样会很累。

    此时,她又不得不站起来和她寒暄,否则,明日就会传出她高傲、目中无人的恶名来,对她的闺名有污的事情她是不会去做的。

    她亦起身笑盈盈地道:“年秋月,见到妹妹很开心!”

    那女孩子略略迟疑瞬间,遂莞尔一笑道:“姐姐真漂亮!”年秋月心里翻了个白眼,知道对方就是因为自己的貌美才和自己打招呼的,是为了更多地了解自己吧!

    看她的年龄,难不成她也是下次选秀的对象?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多少对她有些威胁!像她这种心高气傲的,想必已经给自己绘制了人生蓝图,甚至连嫁入何家如何打算也想好了吧!

    年秋月无意和她周旋,只想早点把她打发了!

    她随即眉目含笑,夸赞道:“妹妹过奖了,其实妹妹才更美呢!”

    被人夸总不会有人嫌弃,夸的越多,别人心里越高兴,只要不过火即可!

    廖兰英眉眼舒展,巧笑嫣然:“能和姐姐相识是妹妹的造化,妹妹下月初七的生辰,不知姐姐能否赏光?”

    年秋月简直想起身暴走,合着清朝的少女比现代的女子更为大胆,还没有了解对方的情况就可以接人到她家去做客,她简直有些想骂娘!

    怎么就这样缠人?她还有正事要做呢!

    她心里的火气蹭蹭地直往上窜,只是一向隐忍得当的她表面却分毫未露,笑着点头道:“到时候一定前去恭贺!”

    廖兰英还想接着说什么,年秋月抢先笑道:“妹妹在此坐坐,我这就要去和母亲汇合,就此别过!”

    廖兰英张了张嘴巴,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她总不能腆着脸跟着年秋月去找人吧!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廖兰英一家也是皇家的包衣奴才,属于下五旗中的镶黄旗,地位十分低下。她的父亲廖吉星好不容易混到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一职,不过是个九品官京官,而且所从事的事情还有些上不了台面。

    此次不是自己八面玲珑,托了父亲上司女儿的洪福,她还进不了这纳兰府呢!

    也是她运气好,就在年秋月和众贵女见礼离开后,听见有人议论她就是年遐龄的女儿,这才使她起了结交之心。

    廖兰英早就打探过了,眼前的女子就是代理湖广总督年遐龄的女儿,如果自己能和她搭上关系,父亲的职位能够升上几级,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太过尴尬。

    下一次的选秀的日子,就是她进宫当宫女的日子。父亲的官职高升,将来自己进了内务府做宫女,那些内务总管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也会给自己个好前程,派一个得势的主子。

    凭着她的姿色,说不定也能弄个格格、侧妃做做,再不济,弄个侍妾做做也好过当宫女被人使唤。

    只是,这个年秋月好像不太好接近!想到她刚刚答应了自己要到她家里给她庆生辰,心里又充满了希望。只要还有机会交往,她就能和她较好,将来也能为她所用。

    廖兰英这里在做着白日梦,年秋月却已经找到了母亲,和这些有家世的贵妇人在一起,被算计的机会总会少些,还可以避开刚刚的祸端。

    年秋月不是不想报复乌拉那拉氏的家人,只是现在没有找到好的下手机会,盲目地报复只会让自己再次陷入别人的陷阱,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她年秋月还是懂得的。

    她乖乖地呆在母亲的身边,听着她们东家长西家短地聊着八卦,亦了解了许多京城的事情。

    午膳过后,有客人陆续离开,年夫人亦带着年秋月准备离开。

    年秋月和母亲行至马车前,车夫摆上垫脚,年秋月扶着母亲正准备上马车,马匹在此时却打了个响鼻。

    年秋月扶着母亲的手顿了下。以年秋月对马的了解,知道马一般在日行千里后,为了排除鼻孔里的灰尘才打响鼻。只是,这几日,年府的马匹都没有出过远门,鼻子里哪来的灰尘?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马匹感冒了也打响鼻。

    年秋月对母亲笑道:“母亲稍后,女儿去和车夫说句话,让他慢点儿跑!免得和来时一样,又把女儿震晕了!”

    年夫人嗔怪道:“让丫鬟吩咐就是,何必你亲自去?”

    年秋月笑着看了看周围,年夫人知道女儿是怕别人听见她呵斥车夫被人恶传,便随她去。

    年秋月走至马匹跟前,边说话,便随意地用手摸了摸马耳朵后面,马儿并不发烧。

    人畜一般,人感冒后的症状马匹也不会例外,可见,这匹马并没有生病。

    年秋月知道,自家的马匹有可能被人做了手脚。马鼻子受了刺激后也会导致它不断地打响鼻,此时如果强行让它驾车,它定会发狂。

    此时,年秋月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事小心方为上策。

    如果她们存侥幸心理坐马车回府,马匹一旦发狂,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动声色地回到母亲身边,然后挽着母亲的手撒娇道:“母亲,女儿想上街转转,买些胭脂水粉,母亲还是自己坐马车回去吧!”

    她只能睹,睹年夫人会把上好的马车让给她逛街,如果,年夫人不让出这辆马车,她也只能和她实话实说。
第27章 化解
    年秋月不想此时把事情闹大,不想让母亲担心,毕竟幕后的黑手还在纳兰府,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和她公开叫阵,皇家的威望也不会轻易让这些普通人来挑战。

    此时,她只能安排母亲先行离开,而她还得另作打算。

    果然,年夫人爱女心切,迟疑片刻后嗔怪几句便吩咐车夫道:“驾车平稳点儿,别把小姐颠晕了。”

    车夫应了,年夫人这才上了后面的马车回府。

    年秋月等母亲离开后,这才询问车夫:“你刚刚离开过马车没有?”

    车夫大抵也知道马车出了问题,只得老实交代:“奴才就去上了一趟茅房,其他时间没离开过。”

    人有三急,上茅房也很正常,年秋月看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并没有多责怪,而是和他把实情说了。

    车夫吓得面色发白,结结巴巴地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年秋月眼见从纳兰府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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