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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债欠不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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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伤得很重,却不致死……」虽然陈述着受伤的事,它的话中却仍旧带着霸气:「……给我你的血……」

  火旺很想说不要,嘴还没张开,一对獠牙已经朝自己颈子咬来。

  「唔!」难忍的刺痛蓦地袭来,他忍不住叫出来,破口大骂:「痛,我没答应,你这禽兽!」刚骂完就气竭,体内的元气经由血液源源不绝转移到饕餮的口里,他脑袋愈来愈晕,耳朵听到兽嘴唏哩呼噜的吸吮声,他觉得,这回真得被吸成人干……

  兽体太重,推也推不开,他动了几下徒劳无功,放弃。

  身体冷起来了,不过对方的毛皮很暖,厚厚的绒毛非常舒服,他极其自然的将之抱住,像抱着一颗大抱枕,除却脖子上的刺痛之外,一人一兽这样抱着的姿势倒是挺舒服的。

  嗯……想睡……蒙胧之间突然看见窗外聚集了许多的怪奇生物,对,就是上回在高楼顶,恳求饕餮分一些肉食的下等妖兽。

  火旺虚弱的笑了,那些妖兽跟鲨鱼有得比,听说鲨鱼在大海里能闻到几公里以外的一滴血味,然后会群起过来,扯咬受伤的猎物,现在,他就是那猎物……

  这次大概非死不可了,不知道饕餮会不会为了收那些妖兽的心,将自己的肉体当成礼物给送出去。

  饕餮仿佛读懂他的心语,将獠牙抽出身下人细嫩的颈脖,伸出舌头一边舔舐持续由伤口泌出的小滴血液,一边冷冷朝外头说话。

  「别再让我重复,炎帝之子的血肉只属于我,敢动他一丝一毫,我绝不饶!」

  声音不再虚弱,有君临天下的霸气,这表示,饕餮在畅饮了火旺的血之后,果真迅速恢复了力量,相对的,火旺自己则是虚弱不堪,一丝一毫力气也没有。

  下等妖兽们听闻此语,维持着低声嘈杂,很不满,却不敢正面与饕餮相抗衡,只能不甘不愿的缓缓散去,远离小小的姜家。

  这一切火旺都看在眼内,苦笑。

  「……你吸饱了……可以走了吧……」话说得直喘气,他很虚弱,想赶凶兽出去,然后睡一个大觉,对,如果饕餮愿意就此放了他的话。

  饕餮不理会,持续以粗糙的舌头舔着獠牙造成的伤口,这让破口收得快,也有止血的效用。

  当然,火旺不懂饕餮用心良苦,只以为对方吃完饭后,习惯性的将碗给舔干净。

  痛感消失,麻痒感却又起来,火旺呼了口气,说:「……好了……别舔了啦……」

  它不舔了,身体却开始变化,毛皮消失,巨大的兽体逐渐缩成人形,精铁护甲围绕的上半身是矫健的肌肉,上头几条细锐的长伤口由碎地铜剑所伤,除此之外,依旧维持睥睨无惧的嚣张模样。

  对方是兽体的时候,火旺弟弟抱它抱得很自然,可现在对方回复人形,还抱在一起就真的有点断背山的味道了,火旺赶紧放手,心中暗暗祈祷瘟神快离开。

  天总是不从人愿的,若是,人就不会埋天怨地。

  炽热的唇粗鲁的压上来,被对方体重压制的火旺只剩两只手可以使用,慌慌张张在空中打旗语似的东挥西挥,挥到一半才想到这是自己房里,没人在旁看热闹,就连进财大哥也出门去,谁人能来救他?

  镇定、镇定、姜火旺。

  镇定个鬼咧!舌头又给人家伸进来了,很不卫生,这只凶兽有没有刷过牙?也还好,它的嘴没什么难闻的口气……还是很恶心……

  很久以后他的嘴才重获自由,却听到饕餮又说了:「……炎帝族裔何其多,为何唯有你是特别的?」

  「特、特别的?」嚅嗫地问。

  「特别香甜,迷惑我的判断力,对,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让我干了一次又一次的蠢事……」

  火旺欲哭无泪啊,现在他希望自己的血肉臭一点,才不会受到凶兽的青睐。

  「……一直想这样的品尝你,却让你骗了,被牵制了数千年……直到现在,我终于……」

  火旺真的听不懂饕餮的意思,什么骗不骗?他没有……

  似乎听到凶兽一声轻叹,让他胸口一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身体一轻,凶兽从他身上爬起来了,他于是拼着残余的力气往后退,退到床头后坐起来,将枕头抽出挡着自己上半身跟嘴,只露出眼睛紧张兮兮看。

  月亮偏移到适当的角度,柔和的光芒透过窗户射入房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饕餮盘据在床尾,上半身跟两手往前探,金红色的眼珠有暗焰烧灼,强势性的占有欲望浓厚。

  对方正在舔嘴唇,这让火旺将身体缩得更紧,只恨枕头不够大,无法将自己完全给挡蔽。

  一切的一切,都是飞来横祸。

  饕餮突然问:「你很怕我……」

  对,怕它,这事实还不明显吗?

  「这样的你让我气愤,却没办法一口吞了你……」凶兽看来异常焦躁:「我没耐性,我必须……」呜呜呜,那就快点滚蛋啊!

  饕餮匍匐往前,上半身贴着火旺弟弟的大腿,往前进袭,双手交错往前探,苍白的獠牙反射银亮的月光,满是征服者的残忍自信……

  「不要!」火旺害怕到过头,大叫一声,枕头当成武盾往前一推,企图推开对方。

  饕餮扯开被当成盾的枕头,面色猛地狰狞,两手指爪突出,撕扯单薄的睡衣,张嘴就往心口咬……

  火旺整张脸拧成一团,闭眼,这次真的要被吃了啦!

  有些痒,凶兽火红色的头发垂在自己的腰际,听见它极不甘心地说:「……你必须付出别的代价,补偿我……」

  补偿?什么补偿?

  「唔!」惊恐张眼,为什么捂住他的嘴?

  火旺霎时间又满脸通红起来,这、这只色兽居然、居然、居然乱扯他的裤子,很凉,不要!

  饕餮又上来,脸面跟他鼻尖相距不过一公分,大眼瞪小眼。

  压力好大……胸口部分尖锐的物体划下,是它的利爪,火旺心想惨了惨了,饕餮肯定认为他的舌头不好吃,所以这回改从心脏吃起。

  獠牙就这样下滑,却不如火旺预期的往胸口咬去,却愈来愈靠近某处。

  这下可不是普通的慌张,火旺除了脸红还带气愤,想要推拒对方的手改而往下遮住。

  他开始怀疑饕餮的企图,莫非凶兽也有吃鞭补鞭的坏习惯?那也改吃个虎鞭熊鞭什么的,他的不够看啦!

  饕餮的手大,一把就握住他的两手腕后硬扯开,火旺敏感到对方的掌已经下探到自己最私人的领域,生死关头之间,他突然间横生大力,将它一推,翻身要滚下床。

  对方动作更快,将人给拉回来,死死定在床上,毫不迟疑张嘴含了他的小东西,害得火旺僵在那里进退两难……

  要动,分身已经在那人的嘴里,一扯就痛,再扯怕断掉;不动,他姜火旺被只凶兽口、口、加上那个交字,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想选择忽视底下湿软的触感,可愈是想忽视,温热的感觉就愈是强烈。

  曾经在自己口内翻搅的舌头舔在下头的分身上,粗糙的表面滑过男人最最敏感的那一处,就算火旺有多么排斥抗拒,无经验的他,连一丁点的免疫力都没有,舌尖只一个轻叩,他就忍不住低呼了出来。

  「禽兽、呜……禽兽……」抓紧了它的头发,他咬牙低骂。

  饕餮头上被扯得有些痛,自己也恚怒,故意让利齿在对方逐渐兴奋的小芽柱上一压。

  「痛!」火旺被激怒了,难得的横眉竖目,对它叫骂:「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大变态!」

  兽目讶异,抬头看清那人的表情,美丽的、活泼泼的怒意飞跳在清冷秀俊年轻脸庞上,熏蒸的一双眼也是红的,红似火。

  饕餮自己虽也是火,却是阴暗的火,无法与阳光相抗衡;身下人眼里体内的火炎才是真正光明的来源,会让它打从心底温暖起来。

  凶兽因此低笑、满意了,现在的他才是它的炎帝之子,让它每每想及就血脉贲张无法自己。

  绝对不放开他。

  姜进财到了次日上午才回到家,累坏了,昨晚发现姬小人日渊居然偷偷设阵捕捉上古四凶兽之一的饕餮,打算驯服来豢养,不想让姜家杀了它,难怪出尔反尔。

  「凶兽是你这个神棍驯服得了的东西吗?」进财不齿地大骂姬日渊:「你家磅秤都坏了,所以都忘了自己有几两重吗?自不量力的傻瓜!」

  姬日渊被饕餮所伤,心里够呕了,姜进财的冷嘲热讽让他更是生气。

  「蛰伏数千年的神兽重见天日,若能生擒最好,就是不知道你姜进财想杀了它是何居心。」压低着眉,他回问。

  「管它凶兽神兽,它想吃了我弟弟,我得在憾事发生前杀了它。」姜进财说:「我私心如此,你又是如何?」

  姬日渊不答,姜进财却心知肚明,不就是贪图饕餮的神力,以及某些虚妄的名声吗?

  姬家人太过好大喜功,以为只要驯服此凶兽,天下妖兽都会以姬家马首是瞻,姬家将站在巫觋界的最顶峰。

  进财不屑地冷笑,人要是太过计算机关,总有一天被小利所蒙蔽,导致杀身之祸,就像姬家昨晚差点面临的那样,以为一个蟠虺四绝阵就能牵制饕餮,结果弄得他们差点命丧凶兽之口,要不是进财赶到,世界上会先少上两个祸害。

  想到那惊险的场面,进财大哥忍不住一阵心寒,看着手中的武器,幸好手里持了这把剑……

  就是这把名为碎地的青铜宝剑,由青鴍传下,也不知道这剑有何奥妙之处,数千年的古物依旧如新,而且昨晚,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要这剑靠近,饕餮就皱眉退开,很忌惮它。

  更奇怪的是,姬日渊持来对付饕餮的天殒刺同样是上古神器,跟妹妹姬浴月的神酝锥合并使用,有石破天惊的力量,好几次刺在饕餮身上却都无能伤害它,自己的碎地神剑只轻轻划过,它就痛苦难当……

  进财不禁猜测当年青鴍能顺利收服饕餮,说不定就是拜这把剑所赐。

  即使如此,驱赶饕餮的行动中,他也受了重挫,为了不让弟弟火旺操心,他很勉强接受了姬家的疗伤,等伤口都处理好,消炎药止痛剂吃了一堆之后,才让姬日渊派了车送回来。

  踏入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火旺房里看看,只见小弟将一具身体给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熟睡中。

  摇摇头,轻笑退出又关上房门,心想弟弟昨晚大概也担心哥哥,没睡好;今天星期六,就让他好好补眠。

  门刚关上火旺弟弟就醒来了,贫血加上低血压让他恍神了好一阵,等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他差一点跌下床来。

  「臭变态,臭色狼!呜……可恶,我从来没……浴月,对不起……」继续拿被子蒙头,他是真的要哭了。饕餮说要以别的代价来补偿它原来是这么回事,用嘴逼着自己释放了好几回的欲望,然后,将那些精华一滴不漏的都给吃进肚子里。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可是恶心之前,好舒服……

  不不不,真的很恶心,那只禽兽就这样当着他面将白浊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还邪里邪气地说跟他的血一样甜。那东西怎么可能是甜的?饕餮味觉有问题!

  更可恶的是它还说那东西能补它的精气,效力等同于他的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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