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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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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该用饭的时候,正好议得差不多,赵之桢也没留饭,而是换了衣裳便往元春的院子跑。
    一进房门,他便闻到了股香浓之气,再往里走,一看这屋里的阵仗,再看桌上架好的大锅子,他便问道,“又叫上晗儿和暄儿一起用饭?”
    元春连忙道:“哎呀,王爷……”赶紧让人先把健儿弄去暖阁,“我可得跟您先告个状!大姑娘时常出门……能不能改成让他们在咱们王府里见面啊?”
    赵之桢也惊讶道:“怎么说?”
    元春解释道:“这还是大爷跟我说的。”只要涉及大爷和大姑娘,王妃坚决不沾手,元春也是无奈地继续照看大姑娘,“大爷……他自己说的,‘偷听’过妹妹与石家公子闲聊,便说不妨让他们以后多见见。大姑娘如今也实在是懂事又会体谅人。大爷怕您听了生气,这不托我跟您‘告状’了?”
    赵之桢笑道:“这算什么‘告状’?”
    “告知其行状嘛,”元春越发实诚,“大爷这样一说,我倒好奇石家公子究竟有什么本事,折服了咱们大姑娘不说,还让大爷都替他说话。”
    “还真是。”赵之桢道,“等我休沐便叫那石家小子过来,咱们一起听听他是不是真的舌灿莲花。”
    当晚,安歇之前赵之桢便收到了回信儿,因为实在太有趣,他还念给了身畔的元春听:淑妃幼弟酒后回府时,不小心跌进了路边的水沟,摔断了一条腿;而与他同行的还有个费家人,他虽然够机灵躲得稍远,却还是让酒后恼羞成怒的淑妃亲弟“捎”了一胳膊,直接破相。
    元春听了也忍俊不禁,“您这收拾……也忒不拘一格了。”
    “我那些亲兵年纪小,鬼点子也不少。再说,若是让这二位丢官降职,勒令闭门思过,未免太着相。总之先让他们丢人且不能出门,也就够了。”
    这二人终归不是罪魁祸首,受点皮肉苦,赵之桢让属下出出气也就罢了。其实他最想带兵团团围住平南王府……可惜现在做不到啊。
    不过赵之桢没想赶尽杀绝,但平南王可没这么“心慈手软”:从京中内城的费府搬出,到京郊的庄子居住的费大公子乘坐的马车半路倾覆……还好他命大,身上多处骨折,可终究性命无碍。
    这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受刺激,醒来便一口咬定平南王要杀他灭口。
    一直在跟父皇赌气的太子终于在“自己人”的通风报信下,知道他向来信任的费家其实与平南王早就勾勾搭搭了……
    而这位“自己人”正是贾珍安排过去的。

☆、第75章

自家人什么样子,元春看了两辈子,也差不多摸全了路数。
    就说珍大哥哥说话或许会比较委婉,但行事还是带着几分武将的直爽:为了回敬费家,抓住把柄立即告状,居然都不担心太子捎带着把他也记恨上。
    为了放倒仇敌,自己也不惜摔个跟头……元春对此很是哭笑不得。
    王爷如今不仅肯跟她说公事,甚至在淑妃娘娘那儿“一波三折”的经历都能一一道来,元春在听说珍大哥哥如何报复费家之后,也想跟王爷说道说道。
    此时二人正并排靠在引枕上,赵之桢端着本兵书,隔上好一会儿才翻上一页。
    王爷这是心不在焉,但其实又算是好说话的时候,元春轻推了下王爷的胳膊,“您大晚上的还看书,仔细伤眼。”
    赵之桢应道:“我就没看书。长夜漫漫,正好咱们说说话?”
    元春道:“我心里有些没底。”
    “出了正月就有结果,反正都丁忧在家了,还怕些什么。”
    王爷理解成了她担心娘家声誉,元春也不好辩解,“而后等风声过了,花点银子,接着做官吧。又不是十恶不赦,哪里就至于身败名裂。”
    横竖没外人,赵之桢也来了句公道话,“他不该让人抓住把柄。连带着荣府也丢了回人。”
    元春长叹一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父不慈,这“子孝”也就打了折扣了。这话不好直说,但大家心如明镜:先帝驾崩的时候,圣上的哀伤能有几分真心?
    这些年,贾敬在郊外观里炼丹胡来,贾珍在府里设宴胡来……这父子俩也是“异曲同工”了。
    就看贾敬都出家当道士,在观里住了好些年,还能弄出个小女儿,就知道他哪里是一心向道?纯是避祸去的,然后连家里也都不管不顾了。
    贾敬的死因连贾珠都语焉不详,元春就不接着深挖家丑了。
    “他没把柄也得让费家鸡蛋里挑骨头,还不如让他心服口服地在家歇上几年,正好把族长的位子交出来。”
    赵之桢笑道:“交不交于他有什么差别?族长换成你侄儿做,他这几年要待在北面大营,哪里有空处置族中事项?到头来还不是你这个娘家堂兄接着包揽族务。”
    “先夺了他的名头再说。”面子过得去就好,王爷向来更重“里子”,可元春也自有主意,“蓉哥儿才多大?我只求他有朝一日接手庶务的时候,出师有名。”
    赵之桢劝道:“你侄儿的长处又不在庶务上头,耽误战功积累才是得不偿失。我瞧着,你那些堂兄弟们,也就是贾琏处置银钱产业,迎来送往倒还使得……正好他做官,”想了想,觉得元春对她这个堂兄也不大看好,便直言道,“五品于他便是一大关。”
    他一口气说完,没听见元春答话,刚才元春还枕着自己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自己,这会儿直接改成了垂着头……都快在埋到他腋下了。
    赵之桢先吓了一跳:怀着孩子的元春他可是惹不起!
    连忙扶起元春的肩膀,只见人家眼圈儿都红了。他连忙往回找补,“觉得不好,你姑且听一听便是。”
    您这样待我……元春感动之余忽然噗嗤一笑,“我娘家那边可就赖上您了啊!”
    赵之桢故意道:“这是从何说起?”
    “用您的名头最好压人,”元春揉了揉眼角,“我连借口都不用琢磨啦。”
    她和她哥哥都巴不得其余族人赶紧找准了靠山,别再待价而沽、自视甚高还换来换去了!
    二人一旦交心,“秘密”只会越说越多,元春解释道,“祖父和伯祖父去得早,跟着他二位建功的老兄弟还有几个健在呢。”元春比了四根手指出来,“珍大哥哥向着太子,我哥哥向着您,这几位老人家一直谋划,且撺掇伯父和我父亲,让我堂兄琏二哥去找一找大皇子的门路……说来也巧,我亲舅舅可不就投靠了大皇子?加上我姑父还是圣上的心腹。如此一来,进可攻退可守,宁荣两府简直就立于不败之地,就等着坐收一个从龙之功了!”
    赵之桢闻言,差点被噎着:他们二人说话越发不肯藏着掖着,彼此都很舒坦。但实诚成这样,他顿时就喜忧参半了。喜的是真心换真心;忧的是……只听到“从龙之功”,他也猜着元春真正想说的话了:对于那件大事,他也不是特别有底气。
    赵之桢端详了下元春的神色,才又开口,“京城里想着‘万无一失’的人家比比皆是。”
    他也许做不到有问必答,比如北面大营的防务——这个真是太子问起都不能老实回答的,但对元春至少能并不太隐晦地指条明路。
    不过赵之桢显然想多了,说起来元春对他的信心,比他自己都足。
    在元春看来,王爷表态会照顾她娘家,哥哥贾珠不必孤军奋战,元春便已然大喜过望。
    “我娘家没本钱啊!”元春一针见血,王爷待她越温柔,她也就越发胆大,“还梦想着一本万利,不摔个跟头,他们还总把自己当回事呢。”
    赵之桢笑道:“好了,这回我不管就是了。”
    贾珍并非像费家状告的那般热孝期间明目张胆纳妾,而是跑去跟外室睡觉……这事儿可大可小,罚得重不重全看他的本事和人脉。退一步说,贾珍的罪名也完全没法儿跟费家相提并论。
    不过费家和贾珍都在太子麾下,互斗得再热闹,元春也觉得王爷不必在此时插手。
    此时,赵之桢又道,“以前我带兵在外,麾下诸将总有人时不时让京中御史参上一本。比如族人仗势欺人,家中与民争利,都知道不能把我的人如何,但总是持之以恒地恶心我。”说着他笑得越发温柔,“自从你姑父回京,你哥哥中进士之后,这种事便少了好些。我如何不承你的情?”
    出头参赵之桢麾下诸将的御史,大多没什么根基,纯是让背后那些人家要么说服,要么许以重利推出来背黑锅的。
    林海身为圣上信臣,人尽皆知,有时候只要他表露个姿态,再加上贾珠从中分说,那些胆小的御史便知难而退,只会剩下那不得不接着出头的御史……人少可不好收拾?这些人便由圣上新提拔的左都御史分期分批地一一黜落。
    赵之桢虽没明说,心里却很是感激,他不好跟林海走动太多,便把这份谢意一股脑地全放在了元春身上。
    这些事儿贾珠也在给妹妹的信中提起过,元春安心受用,同时也记得体贴哥哥,姑父姑妈这边暂且还不需要她帮忙,但一双表妹表弟,她自认还是能尽力照看的。
    不过元春还是假惺惺地谦虚道:“王爷客气了。”
    赵之桢大笑,“太假了!”
    前世,文臣赵之桢只能倚仗李家,这辈子因为有了林海和贾珠,赵之桢跟贵妃情深依旧,但对李家的态度……也只能说不错了。
    儿子赵晗将娶李家女,赵之桢对李家还是老样子,算不上热络。
    而贵妃跟元春的想法几乎如出一辙:娘家也有自己的心思,既然他们不认可自己的主意,不如让他们吃点苦头,之后自然就学了乖。
    就在赵之桢打算置身事外,等着看圣上如何处置费家以及太子的应对之际,贾蓉再次趁着夜色“摸”到了王府。
    元春这天正好不大舒坦,听说侄儿来了便把王爷往外推,“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准不是小事儿。”
    赵之桢道:“等我回来。”
    元春应了,“快去快回。”
    书房中,贾蓉连寒暄都省了,见礼后直接递上了个封得严严实实的匣子,“里面是家父这些收集的费家罪证……他让我转交给王爷,随您使用。不过王爷最好别看,我偷看了几页也已经后悔了。另外一份,家父已经派人送到太子的舅舅那边去了。”
    这匣子……跟当年王妃刘娡从娘家抢回的东西一样烫手。赵之桢道:“我转给庆王叔便是。”
    贾蓉能说看了后悔,显然其中涉及太子极多,为防止父皇看了大动肝火,还是让庆王叔先提前“审一审”,再呈给父皇吧。
    赵之桢的大总管亲手接下封条完好的匣子,又出门带上王爷的帖子去请庆王。
    交出匣子,贾蓉心事了了大半,这才又道:“本来家父是先将这些东西献给太子,可惜让费家压下了。家父这些日子不得轻易出门,这次也是疾病乱投医了。”
    赵之桢颔首道:“这里怕也有你去了的祖父的‘功劳’吧。”
    贾蓉默然:他不得不承认,当年祖父跟事败而自尽的南边那位,以及平南王都有交情,所以才“知之甚详”。
    赵之桢见状,意味深长道:“迷途知返……才不至于翻旧账。”
    贾蓉闻言连忙肃容道:“卑职也是这样想的。”
    贾蓉的反应赵之桢很是满意,又改回了家常说话的语气,“你倒是鬼精,怎么知道你父亲派人去往太子舅家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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