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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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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吸引众人注意力,张曦威不明所以,“什么怎么办?”
  “以嬿啊。看她的醋劲,怎么可能让你常常这样帮小葳姊?而且小葳姊对你又这么依赖,如果是旁人看来,你们真的很像情侣。现在她家里又发生这种事,一定只会越来越不能没有你,你要继续这样暧昧下去吗?”
  阿毛接着说:“昨天中午我只觉得以嬿妹妹的行为有点超过,不是就真的想让你这么欺负她,虽然我和刘葳认识这么久,她对你的喜欢都看在眼里,作为刘葳朋友的私心我也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可是你和以嬿妹妹毕竟是男女朋友,你是不是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张曦威闻言,有些沉默,原来在别人眼里他们看起来很暧昧,所以嬿嬿才会这么生气,可是他从未察觉,只以为是她不懂事,今天一早还和她吵了一架,她那时候的神情,难怪,一种哀莫大于心死得觉外。
  张曦威觉得很两难,“……可是刘葳父亲过世了,我总不能就这样放下她吧?”
  做为在场年纪最大的练恩,他对商以嬿这样一个开朗又可爱的女生是相当有好感,总舍不得让她因为自己员工的因素伤心难过,开口问道,“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依赖你?”
  几个男人或坐或站聚在医院外的草坪,有人抽起了烟,有人拿起了手机滑,而张曦威靠在花圃上,晃着附近便利商店买来的咖啡,啜一口──唔,居然不知道觉终还是买了嬿嬿最喜欢的黑咖啡,虽然她总是嫌弃便利商店的不好喝。
  “我认识小葳姊也是到Midnight打工的事,大概就是两年前暑假吧?”咽了几口口水,冲淡了口中廉价咖啡的苦涩,糟糕,他也和嬿嬿一样开始不喜欢便利商店的咖啡。
  缓缓叙述起那段故事,淡淡的,就好像事不关己。
  “我和嬿嬿是青梅竹马大家都知道,很小我就认识她,对于她的脾气再了解不过,知道怎样她会生气、知道什么情况下她就会在不自觉的时候露出大小姐本性,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认识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她的任性,只是偶尔还是会对那种千金脾气感到疲倦,尤其在年轻气盛总觉得自己了不起的高中生时期。”回想起当初自己对嬿嬿的观感,居然有了一点悔意。
  “然后那年暑假到Midnight打工,认识了大家和小葳姊,与嬿嬿的娇蛮相比,会突然觉得这样的女生好独力,一点任性都没有,在小葳姊身上我看到的是嬿嬿没有的成熟懂事和通俗达理。”
  可是那时候的他根本没发觉,商以范那样淡淡的个性、商叔叔一年到头不在家,嬿嬿的小姐脾气还不是他给惯出来的?他有什么好嫌?撇撇嘴角,自嘲性笑了几声。
  急性子的练清听到这,忍不住插嘴说道:“不对啊,你一直讲的是你对小葳姊的好感,那她对你呢?”
  急什么,这不就要说了?觑了眼练清,张曦威接着下去说:“后来那个暑假有天练恩哥和练清好像家庭聚会,先走了,老毛那天轮休。又接近下班时间,阿群先走,剩下我和小葳姊。”

  ☆、CH5…2 新人,舊人(下)

  “──孤男寡女,你们不会发生了关系吧……?”练清又插嘴,一脸惊愕的看着张曦威,眼神写着“你是禽兽”。
  “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耐翻翻白眼,又啜了口咖啡。
  “大概就和这次的情形差不多,我们在做收尾工作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她的父亲送急诊了。她很慌,一直哭,不知所措的样子居然没由来让我想到嬿嬿,下意识就想对她好。何况她当时急着那样,我就想说于情于理都该帮一把,就陪着她到医院。”
  他点不确定地说:“可能是那可怜的样子有点神似嬿嬿,所以当她靠在怀里哭的时候我没推开?”
  “后来她父亲醒过来,看到我,以为是小葳姊男朋友,就说些看到我们这样他就放心了、就没有遗憾了之类的很交代后事的话,我们解释了只是工作上的同事,他有点失望,还带点期待看着我,我只是很无奈又不好刺激老人家。”
  “从那次之后小葳姊的态度就变了,这两年偶尔有空我会去看看他老人家,才知道她的父亲几年前一场车祸身体就很糟,小葳姊为了负担医疗费用所以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而且她是单亲家庭母亲早逝。”
  练清忍不住第三次插嘴,“喂,我记得以嬿也是单亲家庭,你不会又想到她了吧?”
  大伙瞧了瞧张曦威那张赧颜的脸,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目光看着他,靠,敢情一开始的出发点都是以嬿?
  老毛开口:“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她父亲过世了,在这么难过的情况下只会越来越依赖你。”
  烦躁踢了块石头,张曦威只觉得事情很烦。“还能怎么办?至少等她父亲后事办完,再说清楚吧?”
  练恩很冷静的分析,“可是以嬿的脾气可能让你这样帮她?可能忍受到后事办完?不要说往生者为大,你应该比谁都了解她的脾气吧?”
  张曦威沉默,是的,他比谁都明白她现在很生气,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张曦威接到刘葳电话匆匆到医院,而被丢下那人却独自面对满室萧瑟,被留下那人总是难受的。
  商以嬿收了那些晒在阳台的衣服折好归位,再次环顾整个房子确定都收拾整齐,一次空闲下来就觉得这样的空间令人窒息,每一个角落都是他和她,可是她的他,现在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如果继续在这边一个人待下去,她一定会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的事。
  这样充满着回忆的地方是名副其实的伤心地,她不敢待了,拿起大包包,一股脑儿手机、皮夹、防晒、面纸有的没的通通扫进包包内,离开前再次回头望了望这个家,她进驻不足一年,却到处留下了足迹。
  浅米白的沙发组上有几个抱枕,那是他们一起去选的布,虽然缝得歪七扭八不像正方形,可是抱起来是那样舒服;阳台上那几盆千日红原本是仙人掌,可是她嫌仙人掌不好看,硬是拖着他去了一趟花市,紫红的花此刻开得正艳。
  可是,她要走了。有些恍惚看了几眼,垂下眼睑关上门,就好像再也不打算回来。
  在路口,红灯了该过马路了,她却伫足不前,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走过了这个斑马线,又该往何处?她一直都对自己的生活圈只有家人和张曦威不以为意,总想着还有张曦威的朋友,但他的朋又不代表她和他们也会成为朋友……最少,他们不是这么想。
  有些苦涩,除了回老家似乎就只剩姊姊那里好去,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有个高大的黑衣人上前,毕恭毕敬向她道安,请她再等一下,司机马上会出现。
  不一会儿一台百万名车停在商以嬿面前,黑衣人替她开车门,小心翼翼伺候着,她倒没有摆出什么脾气,和司机说要到姊姊那里就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可能吧,她真的是所谓的千金大小姐,出门都要名车接送,或许自己真有公主病也说不定,在这样熟悉的名车内她居然能感受到一点安全感,或许张曦威真的没说错,只是自己从来不自觉。
  也对,有病的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病。
  看着纷飞的景色,人来人往的人行道她隐约间还能看到两人嬉戏的样子,偌大的城市,却再也找不到那纯粹的他们。
  司机开着广播,是音乐电台,从高级音响缓缓流泄出来的是苏打绿的《我好想你》,青峯偏向阴柔的嗓音敲打着她的思绪──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
  偌大的房寂寞的床
  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心里的伤无法分享
  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
  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
  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
  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露痕迹
  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
  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
  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
  我好想你好想你就当作秘密
  我好想你好想你就深藏在心”
  偏过头用着头发遮住那泛红的眼眶,咬着牙不让泪落下,没有声音默默垂泪,她好想他,好想一直和他走到天荒地老。
  握紧的拳头让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她觉得好痛,痛到那人的声音一直在脑中盘旋,久久不去。
  这一刻她想起他的好,她怀念起那个肩膀,她多想埋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痛哭,他一定会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和她说:“不怕,我在这里。”
  可是她也好怨他的温柔,他对谁都是那样好,可不可以让他只对她好、眼里只有她、除了她不要有其他异性接近?
  嘿,我好想你。

  ☆、CH5…3 My LOVE

  商以范婚后和老公路峋住在邻近台北的郊区别墅,这时候路峋还在上班,自然不在家,而商以范婚后选择做一个职业妇女,就在家做些家务、偶尔出门逛逛街。
  对于妹妹的到来她相当惊讶,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让她吃惊,“怎么了?谁欺负妳了?”
  这话就像某种开关,瞬间让她的情绪HOLD不住,抱着商以范感受着那熟悉的柔软和香气,止不住滚滚泪下,有时候最催泪的真的不是多伤心难堪的画面,而是来自关心妳的人,一句最简单的“怎么了?”
  像极了在外受委屈的孩子,回家寻求温暖的怀抱──事实上对从小丧母的商以嬿,成熟稳重的姊姊大概也隐隐藏着妈妈的影子,好像只剩下这样的温暖才能给她一点安慰。
  边抽着气、边难过地说:“姊……我、我失恋了,张曦威不要我了,怎么办……”
  这话听得商以范心惊,怎么回事?这两个家伙前阵子还好好的,怎么风云变色如此迅速?张曦威从小对以嬿的好她看在眼里,几乎最宠以嬿的人除了那不知分寸的老爹之外就是他,他们打打闹闹这么多年,是发生了什么是可以让以嬿如此伤心欲绝?
  商以嬿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和姊姊讲,听完后商以范只是无奈嬿嬿得看不透,以及心疼她得难过,不是什么多严重的事,有转机的。
  叹口气,要起身倒杯茶让她平复一下情绪,可才刚起立就觉得头晕晕的,还以为是贫血,想找个东西扶一下可失去平衡之后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砰──”晕倒了。
  “姊姊!姊姊怎么了?管家!管家!”
  *         *         *
  同样是医院,张曦威陪着刘葳面对父亲的死亡,而商以嬿则和姊姊一起迎来新生命──商以范怀孕了。
  商以嬿觉得姊姊怀孕了,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几年前为了救她挨下那刀伤到了子宫,医生说以后受孕可能性不高,可是姊姊还是有了小生命,她就不用担心因为没有生下小孩而导致夫妻感情失和,这样真的很好。
  商以范还在昏睡,病床边商以嬿偷偷抚上姊姊的手,就像小时候无数次的紧握,走到哪跟到哪的跟屁虫,她曾打趣地说:“幸好张曦威出现了,不然我要姊代母职又代父职。”可是她总没说,姊姊在她的童年不仅是妈妈,还是最坚强的依靠,而张曦威从来就没有一刻,他的定位是爸爸,一直都没有。
  想起方才拨出那通姊姊结婚那天替她存进的号码,从电话中她居然感觉到那男人气场的强大。
  “喂,我找路峋。”她知道有些企业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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