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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十锦图-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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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无耻之徒看一看我们谁的死期到了!”

    兵刃经上有渭:“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兵刃固可封敌十面可是敌人一旦进身就非短兵刃莫能为力了。

    屠一夫显然是明白这一点道理所以他要在敌人未进身之前至对方于死命。

    这一支长篙之上劲力十足如为他打上必死无异可是蒲天河在他挥杆将下之间身子已腾空而起反向屠一夫身前落来。

    屠一夫吐气开声长杆一收一吐完全是用“大杆子”的打法长篙的铁头尖子闪出了一点银星就空向着蒲天河前心上点去。

    蒲天河冷笑了一声左掌霍地向外一撩已拧在了长篙的顶尖之上随着他身子向下一落两个人就算在竹篙上较开了内力:

    长篙一进一缩。那屠一夫忽然“哦”了一声右手虎口鲜血像洒豆子似地淌了下来长篙已到了蒲天河手中、

    屠…夫也真算猾就见他身子一滚之间已在地上又撩起了一条铁链子身子跟着一个反撩再次到了蒲天河身前手上的链子施了一招“拨风盘打”直向蒲天河肩头上砸去。

    蒲天河抛下了手上的长篙掌中剑向外一贴已和对方铁链子纠缠在了一块他右腕向外一挣叱了声:“撒手!”

    只听见“哗啦!噗通”两声水花四溅铁链子已由屠一夫手中飞出落人池水之中。

    屠一夫这时早已吓昏了头哪里还敢恋战身子猛地腾起向岸上落去。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姓屠的你纳命来吧!”

    说时他身子跟踪而起却较那屠一夫先一步落在了岸上屠一夫身子向下一落正迎上了蒲天河前进的剑锋顿时血光一现!

    那屠一夫口中惨叫了一声“啊呀”一只右腕随着蒲天河的剑光翻处已齐腕断为两段。

    屠一夫拼命用力地腾身纵出落地后只痛得他在地上打了个滚鬼哭狼啤叫了一阵才又跳起来一路落荒而去!

    蒲天河反手摸出一支暗器正要抖手打出转念一想彼此终无深仇大怨不如饶他一命算了。

    想到此就临时住手忽然想到了船上少女不知是否已遭了贼子毒手当下忙纵身上船踢开了舱门见那个叫三妞的姑娘盖着一个床单子身子正在颤动着。蒲天河忙过去揭开床单子只见对方上衣已脱下来露出细白的一抹酥胸。

    蒲天河赶忙为她盖好见几上瓦罐中盛有半罐冷水就取过来兜头浇下自己退身一边。

    床上的三妞长长地漫吟了一声又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眸子忽地坐起身来道:“好个强盗……”

    忽然一眼看见了蒲天河背影不由尖叫了一声道:“你是

    这时候她显然是现了自己赤露着的上身赶忙又躺了下来。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姑娘不必惊怕那姓屠的贼子已为我打跑了。姑娘衣服就在旁侧快快穿上才好说话。”

    少女闻言忆及前情当时一张玉脸羞了个绯红口中颤抖道:“可是你……你是谁呢?”

    蒲天河冷然道:“姑娘穿好衣服一对面也就知道了何必急于一时?”

    少女闻言这才赶忙把衣服穿好走下地来道:“好了你可以转过身子来了!”

    蒲天河转过了身子那姑娘乍见对方面貌不由吃了一惊面上讪讪地道:“原来是你……”

    蒲天河鼻中哼了一声道:“如非是在下及时赶回只怕姑娘已经……”

    少女闻言不由眼圈一红垂下头道:“我真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再活下去了我给你磕头!”

    说着真地跪了下来蒲天河忙把她扶了起来叹道:“姑娘不必多礼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我们身为侠义中人理当管这些不平之事只是姑娘何以会与那姓屠的有所来往那姓屠的又是一个什么人?姑娘是否可以见告一二?”

    少女闻言冷冷一笑道:“我怎会与这种人交往!”

    说罢低头又叹了一口气道:“还不知恩兄大名如何称呼?”

    蒲天河想了想含笑道:“我姓娄单名一个骥姑娘呢?”

    少女闻言面色立时大变惊喜道:“啊呀!原来你就是河漠里那个奇侠娄骥真是人仰大名了!”

    蒲天河不由面色微微一红不自然地哼了一声。他之所以不愿意吐露姓名实在是怕对方走露了风声以致令春如水有了准备却未曾想到这姑娘竟然对娄骥如此敬仰崇拜!

    只见她面上带出了极度的兴奋之色欣喜地道:“这些年来娄兄的大名哪一个不知哪一个不晓想不到娄兄会来到蒙古!我好像听说娄大侠你兄妹曾有不出河漠之说是不是?”

    蒲天河含糊地道:“不错这里也是河漠呀!”

    少女一双杏目微微瞟了他一眼似笑又羞地道:“方才我记得也曾问过你的名字怎么好像不是姓娄是姓……”

    蒲天河暗吃了一惊这才记得先前自己原本报过了名字只是那时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底细才会真名相告这时少女一问他不由呆了一呆窘笑道:“方才因不明白姑娘底细所以才以假名相告尚请不要见怪才好!”

    少女笑了笑道:“这么说娄大侠现在是明白我的一切了?”

    蒲天河点头道:“明白一二。第一我知道你是春如水春夫人的高足;第二你来此是拜寿来的。”

    少女面上立时一惊遂点头笑道:“娄大侠果然神机妙算猜得一点不错小妹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琴字和舍妹上官羽乃春夫人新收弟子此次因‘哈里族’的屠庄主六十大寿特派我携礼来此代师贺寿却想不到……”

    说到此一双秀眉蓦地一挑气得粉脸通红。

    蒲天河忽然记起当初春如水对己之戏言不由向着这上官琴面上转了转微微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上官羽必定与姑娘是一对孪生姐妹了可是?”

    上官琴眼皮撩了他一下微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蒲天河笑而下答。上官琴又想起前事恨恨地道:“屠庄主与家师乃是蒙古地方西北二王平素感情并不甚好屠庄主因妒家师之财富是以多年来常常惹事生非存心想把家师驱出蒙古他好独霸蒙古他还想鲸吞家师的财产呢!”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令师如此精明厉害之人岂是容易欺侮?我想那屠庄主未免太天真了!”

    蒲天河此语分明是带有讽刺的意思在内可是上官琴哪里听得出来当即便道:“娄兄说得不错他在哪一方面也是不能与家师相提并论的!”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既如此春夫人又何必容他存在呢?”

    上官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对此事.我看是很感兴趣。娄兄你哪里知道虽说这屠庄主在财势武功上都不如家师甚远只是他这地盘内却控制着整个蒙古的水源他如切断供水那么家师的半壁河漠无疑是寸草不生虽富也是非死不可所以家师为此不得不略事容忍罢了!”

    蒲天河不由暗笑了笑心想这可真是应上了“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那句话了。

    当时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令师就该下手除了他才是!”

    上官琴摇了摇头道:“这些地方你不会明白的家师手下所控制的只是内地流窜来的千余汉人和一部分极少数的蒙古人可是这屠庄主手下全是本地的蒙古人以少数的汉人是无法与这么多的蒙古人对抗的!”

    蒲天河点了点头笑道:“这么说来令师的雄心始终是不得逞了!”

    上官琴以一双秋波眸子瞟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方才那个坏东西就是屠庄主的长子人称‘燕尾镖’名叫屠一夫他在暗器上有很厉害的功夫不知方才有没有向你出?”

    蒲天河一笑道:“今后他这一手暗器只怕再也施展不出了。”

    上官琴一惊道:“娄兄莫非已杀死了他?”

    蒲天河摇了摇头道:“杀倒没有杀只是斩断了他一只右手只怕他要落成一个终身残废!”

    上官琴忽然一惊道:“那只断手呢?娄兄可曾捡到!”

    蒲天河微异道:“断手就在岸边姑娘以为如何?”

    上官琴立时推开舱门道:“快捡回来埋了。你不知道方才那个道人最擅接骨续脉如为他捡了回去不出一月又能回复原状岂不是又要为恶了!”

    蒲天河一想有理当时同上官琴双双纵身上岸蒲天河记得那只断手落处可是此刻却是遍寻不着不由吃了一惊跺足道:“姑娘说得不错果然不见了!”

    上官琴冷笑道:“那道人本是中原武当的一个恶道武技虽是平平但生平最精诡术及医道人称‘鬼道人’他在走头无路之下才投奔了屠庄主不想那屠庄主竞是百般看重他金银财宝只要他开口无不奉送道人也就乐得在此不去助纣为虐真是可恨之极!”

    蒲天河叹道:“只怪我一时大意想不到这厮还有这么一手!”

    上官琴叹了一声道:“我倒无所谓一走了之只是娄兄只怕日后要提防他们一二了!”

    蒲天河冷笑道:“他如再碰在我手中只怕他是自寻死路!”

    上官琴一双媚目望着他甚是关怀地道:“话虽如此可是他们哈里族人多势众屠氏父子是无恶不作娄兄还是要小心一二才是!”

    蒲天河闻言不由剑眉微微皱了一皱忽然抱拳道:“今逢姑娘总是有缘后会有期!告辞了!”

    说罢转身就走上官琴忙道:“娄兄请稍待!”

    蒲天河回过身来上官琴娇笑了笑道:“娄兄是一个人来此的么?”

    蒲天河道:“不错我一个人!”

    上官琴低头想了想道:“恕我多话我只是想娄兄虽是技高胆大但是到底初来蒙古人生地陌诸多不便我可以问一问娄兄此行欲去何方?”

    蒲天河想了想总觉不便直言当时信口道:“我因向往蒙族‘八旗马会’所以不远千里而来实在是想去看一看这场盛会!”

    上官琴不由秀眉一启笑道:“这就太好了我明日正要转回那赛马会其实就是家师举办的到时我带你去就是了!”

    蒲天河不由甚喜当下点头道:“姑娘如此说实在是再好不过。不过……”

    上官琴一笑道:“我一点也不麻烦娄兄住在哪里明早我去找你、我们一同上路岂不是好?”

    蒲天河心中暗想这倒是一条最好接近那春如水身边之路也许由上官琴口中正可知道一些那“寒碧宫”中的奥秘!

    想到此便点头道:“也好!”

    上官琴见他一口答应不由大喜由不住在地上跳了一下道:“你真好有你一路我胆子也可以大多了再不怕那屠一夫动什么坏主意了!”

    蒲天河想了想又问道:“令师所居的寒碧宫离赛马的地方有多远?”

    上官琴点头道:“很远不过碧寒宫戒备森严非经家师的信物令珠任何人不得妄入一步!”

    蒲天河想到甘肃时春夫人曾授予自己一串珠子想必就是她的信物或是令珠!

    当时他没有说话上官琴又问明了他居住之处才举手作别而去!

    蒲天河独自回归却见那乌克兰术夫正在向这边张望着见蒲天河来到笑道:“唉呀!你可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

    蒲天河笑道:“那边风景甚美一时竟忘了回来了!你找我有事么?”

    乌克兰术夫摇头道:“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前边是哈里族的境界那边的人都很厉害我怕你会上当吃亏!”

    蒲天河笑着转回帐篷是时天已将亮木尺子正在坐着调息运功见他回来眯眼笑道:“小子交了桃花运了!”

    蒲天河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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