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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年闪耀·第2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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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洞被它越扒越大,逐渐现出一个长形的洞穴,一个人忽然自洞穴之中坐了起来。   

  此时专心游戏的两名幼童总算注意到身边的异动,两人一起向着小土包望过去。只见一个人全身黑乎乎的,脸上身上都是焦黑的泥土,只有一双眼睛是突兀的白色,他直愣愣地瞪着两个小孩。更可怕的是,他的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蚯蚓在蠕动!   

  两个小孩一起尖叫了一声,跳起来便跑,一边跑一边大叫:〃妈啊!救命啊!有怪物。〃   

  他们连牛也不顾,一溜烟地向着山下的村庄跑去。   

  墓中人看着两个小孩跑远,慢慢地站起身来。风一吹,他身上的衣服便裂成了碎片。他垂下头看着自己削瘦的身躯,骨骼清晰地浮现在皮肤之上。   

  他有些惊异:这身体是我的吗?   

  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他只觉得饥肠辘辘,好饿,好像有一千年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他忽然看见正在吃草的两只老牛。他怔怔地看着牛,目光深深地穿过了牛的肌理,他清楚地看见牛身体里正在流动着的鲜血。   

  他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喝了牛的血,就不会再觉得饿了。   

  他一步步向着老牛走去,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他并不确定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只是觉得腹中如此饥饿,若再不吃些什么,他一定会被这种饥饿的感觉逼疯。   

  他终于走到牛的面前,牛似乎也感到了危机,警惕地抬起头。他忽然伸出手抓住牛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牛〃哞〃地惨叫一声,角顶足踢,努力想要摆脱他的手,但他的手却如同两只铁箍一样死死地勒住牛的脖子。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鲜血从牛颈上的伤口流入他的口中,莫名的畅快愉悦感自鲜血流经的地方扩散至全身,原来吸血的感觉是如此之好。   

  牛慢慢地停止挣扎,他放开手,尚未死去的牛瘫软在地上。他知道这牛就要死了,因为他已经吸光了牛身上所有的血。   

  随后,他轻易地吸光了第二头牛的血,然后发现自己身上似乎长出了一些血肉来。他伸出手在太阳光下观察着,刚才还是骨瘦如柴的手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丰腴了。   

  虽然他并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却也敏锐地感觉到,只要吸更多的血,他就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他向着山下眺望,山脚下是一个小小的村落。太阳即将落山,村落中的炊烟也正在升起。他有些不安。不知为何,他对这个世界充满恐惧,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他忽然听见吵吵嚷嚷的人声,一队男人手持着锄头铁锹向着山上行来,为首的就是刚刚逃走的两个小孩。   

  他想人们一定是来找他的。他向着四处张望,要找一个藏身的地方,可是山上空空荡荡,连一棵大树都没有,根本没有办法藏身。   

  他有些害怕,如果让那些人看见他,也许会杀死他吧?   

  他自然而然地向着人们的反方向跑去,很快便跑到了一处高崖之前。这山崖很陡峭,直上直下的,崖顶离地面很远,根本无法攀登。   

  他站在崖前绝望地抬头张望,人声越来越近,如果再不想出办法,就会被那些人看见。   

  他心里焦急,不知为何,有奇怪的感觉,如果用力跳,也许可以跳上山崖。这感觉一产生,他便立刻向着崖上跳去。他真的腾云驾雾般向着崖上飞了起来,有一瞬间,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背上生出了一双翅膀,但转头去看,背上却没有任何东西。   

  事实上,他也不是在飞,只是身体变得很轻盈,一下子能够跳起很高。   

  他在山石上轻轻一蹬,便又向着上面飞了过去。这样跳了几下,他轻而易举地到了崖顶。         

▲虹▲桥▲书▲吧▲。  

第22节:大漠流华记(上)(9)         

  他站在崖顶,张口结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山下传来人们的对话声:〃怪物在哪里?〃   

  小孩指着裂开的土丘:〃他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太可怕的了,就像个鬼一样,脸上还有许多虫在爬。〃   

  另一个小孩却大声哭了起来:〃我的牛!我的牛!〃   

  他好奇地向下张望,轻易地看清崖下的一切细节,原来他可以听得如此远、看得如此远。   

  小孩趴在牛身上号啕大哭:〃我的阿黄死了!我的阿黄!〃   

  人们议论纷纷,是那个怪物杀死了牛。   

  〃不是说这个墓是王子墓吗?怎么会有怪物?〃   

  〃还是去找村长吧!也不知道怪物会不会到村里来做怪!〃   

  人们拖着两头牛的尸体向山下走去。他看着人们消失,注意到他们都穿着怪异的服饰。那样的衣服,似乎是北方最不开化的民族所穿的服饰。难道说,北方野蛮民族已经向南入侵了吗?   

  他从崖上向下跳下来,如同一只巨大的蝙蝠,在风中悄无声息地滑翔,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心却更加不安,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奇怪?   

  回头张望,他清楚地知道这就是贺兰山。无论世界怎么变,贺兰山却永远都不会变。   

  天色很快暗下来,他向着山下的村庄中潜去。他想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而且他也需要一些衣服来遮盖他裸露的身体。   

  他在村庄的房顶上轻松地奔跑着,不曾带落一片草叶。一只狗窥见了他可疑的身形,向着房顶大声狂吠。他瞪了那条狗一眼,那狗被他森冷的目光一扫,立刻便垂下头,夹着尾巴逃走了。   

  他因此知道敏锐的动物们都惧怕他。   

  他停在一间灯火通明的房屋顶上,掀开屋顶的瓦片望下去。村里的许多男人都聚集在这里,一个老人居中而坐,人们七嘴八舌地猜测着从土中爬出来的怪物到底是何方神圣,那老者却用手拈着胡须,闭目不语。   

  等人们的议论终于告一段落时,老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终于回来了!〃   

  房顶上的他心里一震,老者知道他的来历吗?   

  村人也一起望向老者:〃村长,你知道他是谁?〃   

  老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村人们面面相觑:〃村长,你又点头又摇头,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老者道:〃我们这个村姓什么?〃   

  村人们笑道:〃村长是糊涂了吗?我们这个村姓路,谁不知道?〃   

  老者淡然一笑:〃你们知道我们姓路,可是知不知道我们的先祖是谁?〃   

  村人们一起摇了摇头,先祖就是先祖,每年祭祀的时候拜祭而已。    

  〃先祖是一位精通巫术的神仙,他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修道之士。在他临死前留下过遗言,山上的墓中埋着一位王子。有一天,王子会重新醒来。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留在这里守候着那个墓,等待王子醒来的日子。〃   

  村民们不解地眨着眼睛:〃可是醒来的却是个怪物。〃   

  老者手拈着长须:〃先祖并不曾说过王子醒来以后是否会变成怪物,但千年来,我们路氏一族,无论世事变迁、朝代更迭却一直没有离开这里,就是为了遵守祖先留下的遗言,看守那个坟墓。〃   

  屋顶上的人敏感地听到了〃千年〃两个字,已经过去一千年了吗?他的心里更加忐忑,他应该已经死去了。   

  村民们却非常不满:〃不管他是王子还是怪物,他已经杀死了两头牛,如果他还要到村里来捣乱,杀死更多的牛该怎么办?〃   

  这个具体而实际的问题一下子难倒了村长,如果王子变成了怪物,难道村民们真的要任由他宰割吗?   

  几名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大声说:〃不管他是不是王子,他要杀咱们的牛就不成。如果他再来,我们一定要把他赶走。〃   

  房顶上的人不由得苦笑,他从不知道在普通人的眼中,牛是如此重要的东西。这也难怪,他从来不曾关心过这种芝麻绿豆的事情,他曾经的生命,那久远的生命,充满了恐惧与无奈。每日在悲伤与欲望交织的煎熬之中度过,他所关心的,不过是他身边的女人和他父亲的想法罢了。         

◇欢◇迎◇访◇问◇虹◇桥◇书◇吧◇  

第23节:大漠流华记(上)(10)         

  这也许很狭隘,却是他生命的主要基调。   

  他知道再听下去,也不会有所获益。他拿了村长家晒着的几件衣服,套在身上。又顺便吸了村长家一头牛的血,便离开村子向西行去。   

  他想他总是要去一下敦煌吧!就算已经过了千年,敦煌应该还没有改变吧!   

  第三章 从上海开始   

  当天晚上,我便留宿在李公馆。   

  在我看来这是理所应当,既然已经是情妇,当然应该住在李公馆里。后来我才知道,虽然李超凡有过许多女人,但能够在李公馆过夜的,我还是第一个。   

  我开始公然以李超凡的情妇身份出出入入,公寓里的东西也都搬了过来。我不知他什么时候会抛弃我,不过我的计划早已经在进行当中了。   

  我每天用一种淡紫色的口红涂沫嘴唇,这支口红是妈妈特制的,里面暗藏毒药。当我与李超凡亲吻之时,毒药就悄悄地渗入他的身体之中。   

  我知道我同样是身处于危险中,他吸入毒药之时,我也在吸食着毒药,而且比他吸入得更多。虽然我在事前服过解药,但解药是来自妈妈的,我并不知她给我的是否真是解药。   

  但是就算妈妈给我的并非是解药,我也不会怨恨她。每个人的命运大概是从生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的命运显然就是等待死亡的这一天。   

  不久后,李超凡便开始准备西域之行。   

  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听见他与手下的对话:〃他已经准备妥当了吗?〃   

  〃是!他带了一支考察队,已经从西安出发了。〃   

  两人同时看见我的身影,李超凡立刻换了一副甜蜜的面孔,搂住我的肩膀说:〃我们去西部旅行吧!〃   

  我猜测他所说的〃他〃必然是妈妈所说的那个洋人斯坦因,我故意皱起眉头:〃西部有什么好去的?穷山恶水,蛮荒之地,一点儿也不好玩!〃   

  他笑咪咪地亲了亲我的额头,肉麻地说:〃只要有我在你身边,地狱也会变成天堂。〃   

  我用力咽了口口水,努力压下翻胃的感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   

  我怔了怔,不用那么急吧?   

  但他已经拉着我向楼下跑去。我一边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一边抗议:〃我还没有收拾衣服呢!〃   

  他笑道:〃不必收拾了,你还怕没有衣服给你穿吗?〃   

  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向楼上奔去,似乎想起来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过了片刻,他从楼上跑下来,停在我的面前,手中握着那只琉璃花的头钗。他认真地将头钗插入我的头发之中,凝神看着我的脸颊。   

  不知为何,他如此专注的眼神竟让我有一刻失神起来。我想起我今天是梳着西人流行的卷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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