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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地狱之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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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的脸上出现了放松和疑惑的混合表情。“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很确定。然而,在我看来如果你没有在招灵会后消失,别人也不会——除了德扎内。”

门外的雪地上传来脚踏地的声音。罗根走上前扣开门。

“哈罗,我们没想到还有个门房,”雪莉走进来,后面跟着安布勒尔和魔法师。“亲爱的巴巴,我给你找了点儿东西,沃克先生把它们拿来。我希望我找对了。”

巴巴拉把脚插进拖鞋,咚咚地走过来。“只要让我把这件毛皮大衣脱掉。我快烤熟了,埃及,烤熟了。”她歪着头,看着杰夫。“女孩在哪里换衣服?”

“楼上有六间房间呢,但是厨房更暖和。”

“家就是有炉灶的地方。你能帮我拿包吗,拜托了?”

杰夫拿起她的行李,跟着女孩子们消失在走廊。安布勒尔把沃克的大衣和自己的毛毯短衣挂在衣帽间,坐到巴巴拉坐过的布面椅子上。捷克人已经坐在火炉前。

“卢克坚持应该有人留在卡布里思,和奥登夫人的尸体一起,”教授告诉罗根。“沃克先生自愿留下,可卢克觉得留下来的应该是个老朋友,我和沃克应该陪雪莉来这里。”

“我想,”罗根注意到,“马杜尔没有和他一起坚守吧?”

“他没有,如果他这么做,我不会把卢克留下。我们把马杜尔塞进他的小窝,我希望他呆在那里。”

杰夫从厨房回来,怀疑地瞥了罗根一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想你们没有在卡布里恩发现别的东西?”他问安布勒尔。

“我不确定那里还能找到什么。我反复思考了整个事件好几遍。我开始害怕,不包括德扎内的解答是不存在的。”

“我亲爱的教授,”沃克反对。“多少年来人们都这么想,因为他们不能用科学解释一件事情,就被迫接受神秘的解释。野蛮人无法认识到太阳是个燃烧的火球,就说它一定是神。甚至基督教的神父也同样容易受骗。特尔图良说:‘我相信因为它不可能,’是用另外一种方式说明,他相信任何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一定是超自然的。你难道看不出你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吗?今晚,我演示了奥登夫人如何读出你的问题,你立刻就接受了它,但是之前你无法找到可能解答的时候,你便倾向于相信她的千里眼。不要犯同样的错误。不要得出结论说:因为没人能对今晚的事情找到合理的解答,附体就得到了证实。”

“没那么简单,”安布勒尔回答。“这不是我唯—一次和原因不明的东西打交道。当一个人类学家做过和我一样多的实地考察的时候,他会丧失很大一部分怀疑态度。无论如何,附体远不止是一个诡计。证据太详细以至于不能被忽略。心理学家们已经研究过上百个案例。”

沃克翘起黑色的眉毛。“即使是心理学家也可能被骗。”

“我说的案例,不可能会有任何通常意义的欺骗成分。比如说威廉·詹姆士,报告了一个伊利诺伊的例子,一个十四岁的女孩被她两岁时死去的一个女人鬼魂附体。女孩完全变成了死去女人的性格。她记得女人认识的所有人,认出他们并且叫出他们的名字。她能说出死去女人的上百件事情。詹姆士为了证明他的事实费了很大劲,看不出有可能的理由怀疑这些。”

“若这些事情如此不寻常,”沃克反驳,“我应该说有一切怀疑的理由。”

“它们并非不寻常。它们只不过没有写在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地方。奥斯特里茨收集了足够多的能够填满一个专栏的事例。我自己就见过两个。”

“你肯定它们不是普通的精神分裂——大多数人称之为‘人格分裂’的那种?”

“如果它们是,”安布勒尔回答,“这只是个名字——不是解释。那种暗示一点也不新鲜。C G。荣格,弗洛伊德最有名的学生,还有汉斯·弗里马克,都试图用那种方式解释这些案例,尽管他们描述的症状显然不是出自健全的思维,更不要说是混乱的思维了。我认为人格分裂的诊断听上去很科学。我见过的两个附体的案例就不会这样容易解释。”

“给我们讲讲,”杰夫要求。

“一个是在中国,”安布勒尔回答。“受害者是一个病态的十二岁男孩。当他发作的时候,五个健壮男人才能按住他。另外一个案例是在法国南部——我下榻酒店的老板十一岁的女儿。我见过两次她的发病。她每次都发出一个男人的低音,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发出那样的低音。更值得注意的是,她能很完美地说古希腊语。当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大多数心理学家都不会试图解释它们。他们把他们的论点留着来解释容易的案例。”

“我猜你是对的,”杰夫沮丧地承认。“我不是说我相信附体,而是说奥登先生是无法解释原因的精神病案例。或许人格分裂让他变得强壮。也许这能让他讲希腊文,或者是阿尔冈昆语,或者是普罗旺斯法语。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因为一个人轻率,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漂浮在空中’。”

“来接一下,”巴巴拉出现在走廊,右手拿着一壶咖啡,左手摇摇欲坠地撑着一大盘杯子。雪莉跟在后面,捧着一大盘三明治。杰夫从巴巴拉那里拿走咖啡,往杯子里倒。

“我会再去冲一些可可,”她解释,“但是雪莉说你更想喝咖啡。你们男人解决事情了吗?”

杰夫哼着鼻子。“越来越糟糕了。除了鬼魂的想法,似乎没有别的合理解释。沃克先生和我一点都不能接受。”

“我希望我也不能,”雪莉说,“可是我控制不住。证据太多了。”

“任何今晚发生的事情——”沃克开始说话。

“不仅仅是今晚,”雪莉打断他,“还有很多别的。如果没有一些东西支持灵学,不会如此之多的成功人士相信这个。我不光是说像卢克这样的人,而是像奥利弗·洛奇爵士和威廉·克鲁克斯爵士这样的科学家——实在著名的人。”

“在他们自己的领域,”杰夫纠正,“他们不习惯被骗,因此他们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他是对的,雪莉小姐,相信我,”沃克肯定地说。“个人在实验室可能出错,但是试管不会在晚上醒过来计划欺骗的手段。”

“除此之外,”巴巴拉补充,“所有执迷于灵学的名人都老得可以进棺材了。”

“对,”杰夫同意。“他们知道白己活不长了,但他们认为他们会以某种方式活下去,即使他们最多只能推推灵应牌子,就没法再保持尊严!”

“那不是真的,”雪莉不满,“并不是他们所有人都是如此。有个著名的英国魔术师,叫威尔·戈尔德斯通。你一定听说过他,沃克先生。他就相信鬼魂。”

“还有哈里·普莱斯,”安布勒尔说,“伦敦心理学会的会长。他写过一些书,描写他对一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物进行的科学调查。然后是雷恩关于超感官知觉的实验,辛克菜的超级视觉实验,还有阿菜克斯·卡莱尔博士表示相信思想转换。你会在西布卢克的《女巫》一书中找到更多证据,还有像《花冠》和《读者文摘》等杂志也刊登过一些证明了的未知实验。你可以否认一个故事,或者一打,但是你面对着所有的案例——名人们除了邻居的轻蔑之外什么也不会得到,可他们却声称目击到了超自然事件的发生,你显然不能把这些事情当成简单的诡计。”

沃克说:“还有幻觉呢。”

“你在暗示奥登夫人是被幻影杀死的?”安布勒尔反驳。

“我在暗示我们被骗了。”

“这个,”罗根注意到,“又把我们带回起点了。”

“天啊,”巴巴拉尖叫,“我很高兴雪莉煮了咖啡。看上去我们今晚不会睡觉。”

安布勒尔冲始微笑。“别告诉我你需要咖啡保持清醒?”

“老天爷,”雪莉喘气道。“我差点忘了。如果弗兰克躺在那里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会发疯的。我给他带来了艾琳的佛罗那。”

“白兰地对他产生了不错的效果,”杰夫让她放心。

“不错,可是他不应该再多喝了。他不习惯。这个更好,”她拿起瓶子。

罗根站起来。“来吧。我们把这个给他。”他朝杰夫伸出于要钥匙,然后和雪莉一起走到武器室的门口。

女孩把耳朵贴在木门上。“我能听到他在走动。”她轻轻地敲门。

奥登的声音问:“谁在那里?”

“是雪莉。我怕你会一直醒着,所以我给你带来一些佛罗那。”

罗根转动钥匙。门打开,奥登阴沉的脸出现在门缝。他伸出手来拿瓶子。

“艾琳的遗物。谢谢。我想没有这个的话我再也无法睡觉了。”他冲罗根眨眼。“别忘了锁上门。”

当门闩的声音响起时,肯塞德转动锁孔里的钥匙。雪莉抓住他的胳膊。

“你有没有……?”她住了口,把他拖到人群中。她的脸色惨白.睁大的灰眼睛充满了恐惧。

“是弗兰克!他杀了她。他脱下了外套,当他伸出胳膊,在他衬衫的袖口有干涸的血迹。”

第18章 翻转的石头

他所见的眼睛,并非他本人的眼睛。

——弗拉维乌斯·菲洛斯特拉托斯

安布勒尔看着罗根,等着他确证此事。“雪莉关于血迹的话是对的,”赌徒告诉他。“因为是在胳膊外侧,奥登看不见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射杀的鹿的血。”

“不,”教授回答。“从我坐的位置我能看到他的袖子,就在他伸出手拿你给他的瓶子的时候。在我们打猎回来以后他就换了衬衫——因此如果他现在穿的这件有血,就不会是鹿血。”

“哇!”雪莉屏息坐在沙发上。

杰夫欣喜若狂。“我猜这个证明了是奥登干的。”

“你又来了,”罗根说。“发现一个事实你就准备把人送上绞架。奥登的袖子上是如何沾上血迹的?他妻子被杀的时候他被锁在这里。他是如何不接触两边上百英尺的雪地、'。wrshu。'到达卡布里恩又回来的呢?别欺骗自己了。血迹不能证明奥登有罪。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对任何人不利的决定性证据。”

杰夫的怒气又上来了。“没有个鬼!靴子的印记呢?它们是奥登的。还有枪上的指纹,又怎么说。”

“就是说你见过这些了?”沃克问。

“没错,并且也检查过它们——用一个放大镜。”

“我们或许没有很多学问,沃克先生,”教授说,“但是至少,我们已经把所有的石头都翻了过来。”

沃克狠狠地击一下额头。“噢,可是我们没有!”他迈步走到火炉的一角,一会儿又回来了。“我把我的披风放到哪里去了?”

“我挂在衣帽间了,”安布勒尔指出。“就在那里,在火炉和走廊之间。可是别告诉我说你要出去?”

捷克人把一根手指放到鼻子前。“当然,当我回来的时候,我会带来我们没有翻过来的石头——无懈可击的证明凶手有罪的证据!”他打开衣帽间的门,消失在里面。

杰夫站起来。“把我的大衣也拿来,”他叫道。

沃克的脑袋从门的边缘探出来。

“为什么?”

“你不能一个人出去。”

“我当然可以,”沃克披着披风出现了。那披风给他披在肩上,连同他的姿势,显得分外具有戏剧性。“路现在已经很平坦。它被踩踏过很多次。”他把衣帽间的门踢上。

“我猜,”雪莉,“杰夫不是想说路。”

“我亲爱的年轻女士,方圆五英里之内的活人,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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