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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沃若桑-第19章

小说: 沃若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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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怀恋她,在某个自己也忘却的时候。哄我睡觉的那些有趣的故事,逐渐在记忆的长河里搁浅。他的笑容,也变得模糊不清。

  现在逐渐懂得了,听一个慈祥的老太太讲故事,有多么的幸福,即使那些曾经信以为真的故事,现在觉得是那样滑稽。何况她是你的外婆。我一直很期待着明年的清明,那时候我可以给她讲我的故事。

  弟弟今年没有给我打电话祝我生日快乐,或许长大的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快要中考了,小家伙,努力吧,哥哥在默默为你祈祷。

  想起他,我就开心的一塌糊涂。和我抢夺最大的凤梨,抢不着就去妈妈那告状说我如何欺负他。而这个小家伙,没有人不喜欢和偏瘫他。

  钓鱼是需要耐心的,而他却是那样的急噪。等上一二分钟,没有鱼儿上钩就在一边踩水。不过有一次还是钓了一只贪吃的鱼儿,开心的亲了鱼儿的嘴巴一口。

  在去学校的花生地里偷单身汉的花生,粗心的家伙在逃跑的时候还把书包给忘在地里。等到单身汉找来归还,被爸爸一吨臭骂的他躲在妈妈的背后,调皮的向单身汉做着鬼脸。

  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许愿树下的那颗兔子枕,我们一起栽种下的。今年回家一定看看它长多大了,希望它依旧安在。

  今天发生了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一个漂亮的女生送给我一件生日礼物—一本精装的沈从文先生的书—《边城》。

  翻开扉页的时候上面写着一行很秀气的字,还留有清新的墨香—“十八岁那年,我们一起苍老。”

  我一口气将它读完了,喜欢上了那个可爱的小姑娘,那里的民风和我们那里很像,人都很干净淳朴。然后种想回家的冲动,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因为现在是高三,我们没有假期。〈后补〉突然关灯了,书就藏在靠近墙的一边,辗转覆侧猜测着各种可能的答案,却被幻想和甜蜜诱惑着熟睡了。

  十月十日星期二阴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看完日记的姜泗穆,激荡的心始终无法平静。孙静,等着吧,为你的行为付出双倍的代价,去亲自尝尝那些痛苦的折磨。只要一点,你就会领悟到哥哥曾经的痛苦。

  “泗穆,已经四点了,你怎么老拿这个日记本看啊,里面有什么好东西,让我瞧瞧。”拿到钱的贾昕,回到班上却发现泗穆正拿着本笔记看。

  “没什么,如果萧冷渊找我,你就说我有事情出去了,估计六点能赶回来。”

  “哦。”贾昕自从见到张校长的女儿,就没停止幻想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种“恋母情结”,为什么会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了。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的感觉不会欺骗自己。贾昕开始搜索枯肠的写出漂亮的诗句,大胆的决定表白。即使这种恋情被人唾骂,他也不要后悔。贾昕呕心沥血的完成情书后,小心的折叠起来放在信封里,找到市区最远的邮筒塞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  俘虏
为什么会已经过了二个钟头,这个可恶的人还没有来,他去哪了?为什么我不会生气的离开,反而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这等上一个小时,为什么抱着他一定会来的幻想了,我真该走了。该走了,人最痛苦的莫过于漫长的等待着不可能的结果。萧冷渊等了将近二个钟头也不见姜泗穆的到来,本来一个小时之前自己要离开的、却又期望的坐在风月亭。

  “萧冷渊。”

  这个可恶的家伙终于来了,为什么没有恼怒的去责备他,反而有一种欣慰了。那是什么——绝望到极点后,一点的安慰却这样的能将我揉碎了。

  为什么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让我恐惧甚至窒息的的气息,为什么我貌似的坚强会在看到他玩世不恭的眼神后,变的软弱无力而几乎要崩溃掉。

  现在的自尊心怎么会一塌糊涂,萧冷渊,你真够丢脸的。

  不要把自己的幻觉当作事实而被俘虏,你应该骂他千百句才算公平。

  “恩…来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害自己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给自己一个解释,道歉有这么难吗?

  “你不知道你这种语气很让人讨厌吗?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把我当做轻浮的鹅毛吗?只需要你吹一口气,我就会七零八散吗?我已经等了你一个小时了,你不说声对不起,却用着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你属猪的吗?外婆,贾昕没有告诉你吗?我有事出去了,他没有告诉你吗?杂乱无章的逻辑,现在思维很混乱麻!说一些很蛮横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愚蠢嘛!”没想到姜泗穆迟到不但不道歉,反而将苦心的等待归结于自己的愚蠢。

  “我—我—我告诉你,我不会去——”萧冷渊强忍着眼泪。

  “不会去参加那个同盟了是吗?”

  “对”

  “恩,那再见了,我不会勉强人。”

  “你—”

  萧冷渊,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已经输了,支离破碎的诱惑,需求着一种补偿。不会太久,不会太久。姜泗穆这样想着,回到了教室。

  为什么,为什么,可恶的家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简直就是把我当成无知的小女生。

  “你这个混蛋。”萧冷渊朝着逐渐消失的背影喊去,然后带着一脸的茫然和委屈回去了。

  曲森站在田壬高中高一教学楼的楼顶上,俯瞰着整个城市。好久没有这样的静心下来,观望这个被遗忘的城市了。这时候那个导致史弗郡被阿烫婆抹杀的学生高亘腾走了进来。

  “为什么会是这样?”看着细长的碎发下透漏出怒气的曲森,自己的期期艾艾又来了。

  “我—我——已经按照你做了。”

  “不要再装了,你的口吃并没有将史弗郡剔除,反而帮他拿到了全市的门票。”

  “一切都是姜泗穆,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史弗郡早完蛋了。”

  “那岳林风为什么没有下手?”

  “一个小姑娘的出现?”

  “谁?”

  “你们田壬高中的一个毛丫头——木伊歆,他们最近走的很近。”

  “她?”曲森没想到自己一手策划的阴谋,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打乱了。

  “要不要找人修理她一顿。”

  “呵,你这个笨蛋,你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吗?卉信集团的总裁。”

  “啊,高亘腾吓了一身冷汗。”没想到看起来很普通的丫头,竟然是木炻仪的女儿。

  “恩,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高亘腾搓了搓手。

  “说。”

  “你所做的都是为了什么,仅仅是想嬴得戏剧大赛。”

  “不要问那么多,你只需要拿了钱按照我说的办就行了。”

  “是。”高亘腾离开了田壬,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知道岳林风的妹妹有白血病后,拖岳林风下水在迪厅卖起K粉,让他从一位顺德拔的学生沦落为一个街头小混。离间岳林风和姜泗穆的感情,导致亲如兄弟的人互相仇视。要不是为了奶奶昂贵的医药费,自己不会要那些臭钱而成为曲森的一个害人工具。

  高亘腾的一席话,仿佛唤醒了沉睡的自己。是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叫人打伤顺德唯一可以与自己争锋的姜泗穆,最终还是史弗郡那帮人拿到了门票。利用死亡笔记,离间孔吉和姜泗穆的感情,他竟然没死掉。难道就是为了报篮球输给顺德一仇,可是自己真的希望嬴,看着兄弟之间互相残杀,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为什么——曲森撕吼的声音,在田壬大楼的上空回响着,没有人给他答案。他只知道开始了,就必须有结果,即使死的是自己,也在所不惜。生活仿佛没有目标,他想做的或许是操纵别人的命运,自己做一个无聊的看客。

第四十章 如果爱
萧冷渊最终还是加入了史弗郡的同盟会,现在同盟会的气势已经压倒了顺德其他的任何社团。史弗郡总算洗刷了得高一被赶出学生会的耻辱吗,打个漂亮的反击。现在史弗郡看来,所谓的学生会、文学社、只不过是凑在一起的群乌合之众,吮痈舐痔乱拍马屁的混蛋。一进入这个特意申请的办公室,史弗郡就想起李德存被K出去气得变了形的那张脸,这时候贾昕拿着征稿走了进来,史弗郡拿出几张看了看,吓了一大跳。看看贾昕挑选出来的精品啊,《厕所进化史》,《手纸的窥探》,《显微镜下的蝇人》,怎么都是这样不卫生的东西。不过其中一篇《肥臀贵妃和芙蓉之间的微妙》倒是吸引了自己。

  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中杨贵妃算是最有歧义的一个,浑身赘肉,肥大的HIP,从现代的审美角度从下半身来看简直就是现代的芙蓉,所以有人揶揄,当年被迫掉死马嵬坡佛室杨的贵妃头部被野狗叼走了,而下半身重新投胎给了芙蓉。

  芙蓉姐姐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偶然的现象相反它是一种“男人的’审美疲劳的一种复古。我们可以从这样的摘引中看出一些端倪。

  一旦把女人作为男人的财产移交给他,他就会要求她纯粹为了肉体本身代表肉体。她的身体不是被看做主观人格的放射,而是被看做深陷于内在性的一个物:这样一个身体是不会和世界其余部分有关系的,不必对有别于自身的事物怀有希望:它应当结束它所唤起的欲望。

  这种要求的最质朴形式,表现在霍屯督人对于臀部肥突的维纳斯的理想中,因为屁股是身体神经最少的部位,那里的肉体是无目的的证据。

  东方人对于肥臀大乳女人的爱好也有类似性质。他们喜欢让这种可笑的脂肪大量增生,它的活力不靠任何设计,除纯粹存在没有任何含义。

  即便是在对肉欲较为敏感、具有礼节与和谐之观念的文明社会,乳房和屁股也还是讨人喜欢的部位,因为它们的风韵是多余的,不必要的习俗和时尚常致力于割断女性身体与任何可能的超越的联系:裹足的中国女人步履艰难,好莱坞明星的优美指甲使她们的手不能活动自如;高跟鞋、胸衣、裙撑、鲸骨衬箍和有衬架的裙子,与其说是为了突出女性身体的曲线美,不如说是为了增加它的无能。

  女人的身体,由于胖得成了累赘,或相反,瘦得弱不禁风,由于被不方便的穿戴及繁文得节搞得麻木不仁,于是在男人看来,它是他的财产,他的物品。

  男人希望她是肉体的,她的美能有如鲜花水果之美;但他也希望她是平滑的,坚硬的,固定不变的,能有如鹅卵石一般。

  由于她的身体和花朵、裘皮、珠宝、贝壳混在了一起,女人成了植物、豹子、钻石和珍珠母。在她身上散发着百合与玫瑰的芳香。但是羽毛、丝绸、珍珠以及香料也在起着掩饰她肉体与气味的动物原始性的作用。

  她在嘴和面颊上涂抹化妆品,给它们戴上了十分固定的面罩;她的眼睛周围被深深涂上了黑眼圈和睫毛油,如彩虹一般五光十色;她的头发是辫着的,卷曲着的,整过形的,失去了其令人不安的由于他的偶然性命运感到恐惧,也由于他认为她是固定不变的、必然的,男人想从女人的面容,从她的身体和四肢找到理想的确切表现。

  诚然,芙蓉姐姐不是阿姆那样丑而聪慧勤劳的女人,相反它依靠现代传媒的丰富成功把自己推倒类似艺妓那样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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