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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沃若桑-第15章

小说: 沃若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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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还有些明白人,一眼就看出这就是改装的洋货、便寓言式的嘲讽这般——别以为架着洋人的大炮,你就能虎门硝烟了;别以为模仿点莎翁的诗句,你就能攻破我的贞操了。

  自此,贾昕只叹生不逢世,发誓再不追求任何一个女生,因为他觉得没有女生值得他去追求。如果硬是要有,也在哪个孕妇顶着的大肚子里。

  “《哈姆雷特》中如果没有鬼魂的出现,那么剧情根本就无法延续。可是谁会相信鬼魂的存在。对于虚构的东西,不管它怎样再现历史,我都不会去相信。”一路上一言不发的萧冷渊,终于说话了。

  “他还说过一句,‘大自然的神秘,是科学所不能预料的’,即使科学不也是一种解释的可能性吗?只是他的概率大点罢了。”陈红始终不相信科学的真理,相反她倒是觉得科学将这个丰富多采的世界模式化、人类工具化。

  “可是陈虹,知道人类从昏暗的中世纪走出来有多么艰难,历史的车轮是向前的。”

  “每个人都从他的“言过其实”中找到一丝慰藉,与其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如说他只是一面镜子,折射出人性百态,绕圈的波洛涅斯,善良的奥菲利娅的死亡不都是写在《圣经》里面了,凯旋而来的耶弗他将自己的独生女燔祭。”羽月看着玻璃窗上的冰花已在融流、消失,冰花的融释——或许那就是人生的轨迹。如果能找到小妮子,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你们能做到吗?”

  “恩。”所有人异口同声,他们不知道羽月怎么想的。宋玉岚似乎明白了羽月一直迷恋死亡美学的原因。所有的人停止了争论,仿佛生命就是一团漂浮的气体般轻浮无力,羽月就是这种人,要么沉没,要么一语击中,让人寒噤不安。

  汽车在蜿蜒的盘山路上驰骋着,远处起伏的崇山峻岭被狭长的河流环绕,掩藏在清晨的薄雾中。偶尔的几座低矮的瓦房,算是给这个地方带了点人气。早在沉闷的学校呆腻的贾昕看到这般景色,也啧啧的称赞几番,真是人间仙境,怪不得那些人官场失意的人,总是喜欢隐居在大山里面。 

  二十年前,这里只是一片高山竹林,非常安静的小村庄。一个地质勘察队来到这里,发现了在下面蕴藏着大量的铁矿石。从那以后,大批的外来人员涌入,像是美国的淘金热一般疯狂。满山的映山红、杜鹃花、十月花被文明的火药炸上了天,埋在乱石碓里,原本清澈的河水,漂浮着动物的死尸、废气的药瓶、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恶臭和飞上天的。再也没有银河般密集的萤火虫、群飞的鸟群,取而代之的是日夜作业的机器轰鸣声,火车鸣镝声、他们不停的炸山、采矿,将钢精插进泥土……富裕的十镇,就被这些石头铺起的沥青路连接起来的。据说那就是文明拓荒的必然。

  “史弗郡,你怎么认识小妮子的?”

  史弗郡很想告诉宋玉岚,当年在嘉庆中学是如何的春风得意、一鸣惊人。可是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一群小孩子拙嫩的把戏而已。

  “恩,嘉庆中学的学生是打成一片的,他们的唯一敌人就是学校。我和小妮子不是很熟悉,不过他有个很好的朋友叫王嫣红,那是嘉庆中学的校花。不过听说他在初二的时候辍学了,至于他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王嫣红,小妮子经常和它通信的,小妮子的盒子里装满了信件,差不多都她一个人写的。”

  “那你记得地址吗?”

  “这个我没留意过。”

  “没关系。我们明天可以去嘉庆中学去找老校长,查一下她的档案就可以了。不过已经三年了,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离开了嘉庆中学。” 

  汽车驶过S形的吊桥,古书镇的标志牌直离在马路的一旁,几只麻雀栖息在上面养神。林立的厂房,几个高耸的烟囱正排放着工业的废气。阔别已久的家乡,史弗郡没有那种归乡的亲切,反而多了几分厌恶。十字路口等待红灯的脸,显得那么匆忙与陌生,只是一个圆脸的中年人,让史弗郡想起了在车站等候自己的叔叔。

  十年前,自己崇拜的叔叔只是一个因为短斤缺两,要和买主争持得面红耳赤的屠夫。现在却变身成为一个体面的个体户,说话也夹带几句英文,一体化的管理,祠养的猪肉也被打上印章飘洋过海到老外的餐桌上。

  可是了,史弗郡觉得那个会摔秤秆子的偶像淡化、庸俗了,甚至极端的厌恶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一向询问自己,那个在会在餐桌上打喷嚏、放臭皮的叔叔哪去了?即使他的叔叔反而觉得自己更加入流了。

  汽车露过医院的时候,史弗郡想起了在医院的姜泗穆,不知道他是否出院了,又会做些什么了。

  戏剧大赛,自己能走多远?方香婷、才子邾已经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了吗?谁最终会代表顺德,一切都是X的方程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章  麦田里的凡高
乐器店里,摆放了各种乐器。钢琴、长笛、古筝……郑民基顺手拨弄了几下琴弦,共鸣箱里发出浑浊的声音。标价和乐器的质量严重不符,至少翻了一倍。郑民基在得到老板的同意后临时发挥了一首钢琴曲,以一个重“F”音结束了偶来的灵感。精明的老板见状立即迎合上去,连声称赞了一番。郑民基看惯了这副嘴脸,拉着木伊歆出了乐器店。

  “你怎么了?”木伊歆从那个结束符中感觉到郑民基的不悦,本来很轻快的曲子突然转变得如此暴烈。

  “伊歆,我回来之前,你是不是喜欢上顺德的一个男生?”郑民基握着木伊歆瘦小的双肩,一双眼睛直逼着木伊歆。看着郑民基严肃的表情,木伊歆变得吞吐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啊,J,怎么J消失了,那个曾经占据了自己整个生活的人,怎么现在变得那么模糊。

  “说啊。”

  “恩,可是我现在觉得,或许那只是一时他冷峻的外表、深沉的内心、玩世的孤独。越接近他,就越不想离开他、越想了解他。可是你的出现我仿佛又回到自己了,更何况他已经去了大学了。”

  “如果他没有离开顺德,你会选择谁?”

  “恩——这个——当然是你了——,因为他是那种喜欢沉默的人,而你知道我最害怕二个人的沉默,那样会拉开彼此的距离。而跟你在一起了,就是那种轻松简单的快乐,不会有重负的压抑感。”郑民基听完这些松了口气,搂着木伊歆在脸上亲了一下,算作一种精神上的奖励。

  “奶奶昨天住院了,你能不能陪我去看一下她。”

  “啊,那你还在这买乐器。”

  “我是想买一个吉他,给奶奶弹些曲子。音乐可以使人心情放松,这样也可以尽早康复啊。”

  “呵,那需要买一些补品吗?”

  “不用了,走吧。”郑民基拉着木伊歆去了¥¥医院。郑民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所医院葬送了自己的爱情,木伊歆刚才所说的,也只是一个小女生朦胧爱情的混沌。

  姜泗穆躺在床上看着一本《凡高画集》,3月30日是凡高的生日,那不正是暴躁的阿瑞斯守卫的白羊座。难怪凡高的思想那么古怪,人却又善良的可以。一副《星月夜》图,疯狂的柏树仿佛唤醒了灵性,分裂的星云似乎要吞噬整个村庄占据的时空,人的位置却在那里面消失了。

  下面是利奥奈洛&;#8226;文杜的注释:在《星月夜》中,他所看见的夜空就是一个奇特的月亮、星星和幻想的彗星的景。它给人的感觉是,陷入一片黄色和蓝色的漩涡之中的天空,仿佛已变成一束反复游荡的光线的一种扩散,使得面对自然的奥秘而战战兢兢的芸众生,顿时升起一股绝望的恐怖。

  姜泗穆却觉得这种理解有些自以为是。凡高不要需要为外在的人去考虑什么,他只是一个艺术的苦行僧,人在那里成了没有生命为生存的客体,给予人类的关心与怜悯只是自己走向死亡的一种方式。

  紧接着的是一副凡高割掉耳朵后的自画像,据说凡高割掉耳朵和高更有关系。

  割掉自己的耳朵和与高更的决裂有什么关系,处于孤独、绝望的解释未免有些可笑,为何不是临危救世主的无奈。绘画不也是一个伟大的灵魂去表现自己内心世界的方式,屏弃那些苛刻的要求与娴熟的技巧,剩下的只有赤裸的灵魂了。

  放下手中的《凡高画集》,望着静谧的星空,姜泗穆总试图给凡高放弃生命找到一个最确切的解释。他曾给拿虚无主义的叔本华和他比较,如果他不是一个画家而是一个哲学家,那么他就会是叔本华,但凡高并没叔本华那般讨厌女人。姜泗穆时常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可笑致极,那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了。

  姜泗穆从窗台上走了下来,走向洗手间,用水管里流出的冷水浇一下自己狂热的神经。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健忘,忘记那些曾经撞击过自己神经的画面。

  J,怎么会是J,他不是去了大学了吗?怎么会在这个医院里,难道上次的伤痛还没完全治愈。刚走进医院走廊的木伊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J,这个试图遗忘的人。

  正在这时候,从走廊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一个带着红色十字架的男孩子走了进来,走廊二边的门被那群人紧锁着。

  “姜泗穆,还记得我吗?”

  “岳林风。”

  “呵,你还记得我啊。怎么爆头的滋味还受吗?”郑民基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不知道二人之间究竟有怎样的矛盾,自己该不该插手。

  “你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吗?你只是在用一种错误的方式处理问题。你辍学的错误决定,只会把整个人生毁灭。”

  “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不需要你来指教。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的出现,本来我的世界可以很安静的。现在你依旧可以通往你的神殿,而我却要背负这样悲惨的命运。是谁把我带进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被一个无耻下流的女人带进地狱。”岳林风脱去了冷酷的外装,颤抖的身躯像只受伤的狮子,愤怒的眼神里写满了一丝悔恨。本来他和姜泗穆是最好的朋友,可以一起考进一所重点大学的。可是现在,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显得遥远而陌生,那个梦早已荡然无存。

  “岳林风,一个人如果没有原则,那么自我崩溃只是时间的问题,为什么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给他人了。”

  “你是想说我是个经不起引诱的人吗?你知道那些钱,我都给了……”

  “给了你妹妹,可是如果你妹妹知道你是在做那种事情,他还会要那些肮脏的钱吗?而唐芙的死了,谁来负责,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会放弃自己年轻的生命。”姜泗穆锤打了身边的门,站在一边的木伊歆第一次看到J的愤怒,而它是那样的可怕。

  “姜泗穆,你要记得我的警告,唐芙的死你最好不要再插手。收敛你浮夸的文笔,那个剧本已经惹恼了很多人。如果王无德知道是你;那么结果会怎样你比我更清楚。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交出来吧。”

  “不在我这里。”

  “不用伪装了,除了我就是你,她不会给第三个人的。如果你不交出来,也别怪我,即使你有伤在身。”身后的那几个人摩拳擦掌的、蠢蠢欲动,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岳林风,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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