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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辛风云-第5章

小说: 辛风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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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有?”

    “我只知道,天残门后山悬崖上有。”

    唐苏想一会儿:“你是说,仅此一株,世代派人看管的?”

    “姑娘博闻。”

    “我知道了。”唐苏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仿佛耗尽所有气力。

    永远不忘,昨晚的放纵,永远记得那一刻,憨憨的辛风云多么可爱,但是,人,终究活在现实中,你会对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说,真想把你变小,揣在兜里,可不会对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这样说。

    一生沉迷于幻想,不是幼稚,就是精神有问题。

    人要活在当下,并不是目光短浅,不为今后考虑。她记得母亲说过:“不管什么身份,女人,都应有自我,丝萝依托乔木,终究可悲。”

    唐苏直到回到那个笼子里,依然默默,再金光闪闪的笼子也是笼子,那个房间,今天才踏出去,却短暂,以后漫长的时光,与灰尘一起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着自己的手,拔掉指甲什么滋味?先用尖尖的竹签,捅进指甲下的软肉里,撬松,尖头细小的钳子钳住,上下左右转动,硬生生拽下。皮鞭的滋味又怎样呢?甚至可以听见皮肉突然绽开的声音,同炒栗子时,硬壳乍裂的声音一样。

    你会原谅,给你这些疼痛的人吗?



………【第 17 章】………

    辛风云回来的时候,一切如常,唐苏已经睡了,早睡是她的习惯,他注视她的睡脸,安静祥和,越来越确定昨天只是一场梦。

    第一次,到现在,她没像昨夜那样主动过,放纵而大胆,与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弯腰轻轻搂住她,耍我?知道我在乎,有恃无恐?

    她动了动,发现他已回来,迷糊地个打哈欠,闭上眼睛。

    辛风云像抱着个洋娃娃,摸摸头,拉拉手,扯扯脚,他微笑地凑着她耳边,轻声:“上次昏迷,听你叫于屺,亲戚吗,你还有别的亲戚?”

    她在他的怀抱中,小动物般“嘤”一声,朦胧中,突然一震,寒冷的感觉,贯穿全身,尽量不在意地:“恩。”

    说完,她感到辛风云所有动作停止了,他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扔一件垃圾似的,将她摔在地上。

    她痛苦地捂住肩膀,怀疑骨头是不是断了。

    一张纸砸在她脸上,咬着嘴唇拿下来,一看,如坠冰窖。

    “于屺,年二十六,境洛帮杨落夜副手,曾供职于冰翰山庄,任总执事,在此期间,与唐为先之女唐苏暗定婚约,后离奇失踪,一年后,以杨落夜副手之名再次出现。”

    冰翰山庄,天残门的同盟。辛风云冷笑,难怪觉得名字耳熟。

    他冷冷道:“我的女人,以前怎样,我可以不追究,因为你没认识我,我无法改变你的历史。即使现在,你承认,我依然不会为难你。可你否认、欺骗,就不能怪我了。”

    难以想象他的眼神怎样恶毒,良久,唐苏颤声:“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忘了,一时没想起来。”

    辛风云摇头:“谎言继续,是愚蠢。”

    “我是无意识的啊。”她慌乱,该哀求,可不习惯哀求,死不松口。

    他轻声:“故意的,我倒不至如此难堪。”

    唐苏不语,站起来,苦笑一下:“那么,随你。”

    辛风云咒怨的目光,渐渐变得温和,呵,随你,多有诱惑,扯扯她的衣衫:“随我,那么,让你在地上爬三圈学狗叫,拿根铁链子把你拴住呢,还是,我不在时,把你关到笼子里?”

    她脸色惨白,半晌,低下头:“只要你不迁怒他人。”

    “无私的唐苏。”他笑:“回答我,昨晚为什么那样?”

    “要不要现在爬?”

    “回答我。”

    唐苏咬唇,深呼吸:“迂回战术,没听过吗?”(笑,侵犯袅烟的专利了。)

    辛风云掰开她的嘴唇:“出血了。”微笑:“紧张?”

    她问:“你的链子呢?”

    辛风云注视她,突然温柔地:“很幼稚,是不是?但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心,回答我。”

    唐苏回避他的视线:“大概脑子坏掉了。”

    那个时候,跟自己说,就一次,我就一次,以后不这样了,放纵自己,一次便有二次,可是诱惑那么大,那男人可爱到无敌,偶尔吃甜的,不会胖吧,于是得意忘形。

    尊敬的辛门主,带着这个问题进棺材吧。

    辛风云突然意识到,他忘了于屺的问题了,恨恨地,敢情是你小子,你个叛徒,跑了也就算了,勾引我的女人,这点就不能容你,看来,我得发慈悲,替杨落夜换个副手了。

    想完,他抱起唐苏,像抱着洋娃娃,把他放到床上,让她坐下。

    她的脸微红,辛风云那一刻忽地觉得,有没有答案没那么重要,此处无声胜有声,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女人,拥有她的人不是姓于的,是自己,那还有什么担心的。

    辛风云泡了这么多年女人,女人脸上的羞色,真心与否,骗不了他。

    他伸出指头,拨弄唐苏的嘴,两片唇瓣,鲜红欲滴,柔软湿润,她唇往里抿,他迅速抓住,牙齿一咬,唐苏吃痛,身子挣了挣,辛风云把握战机,火力猛攻,拿下制高点,向胜利前进。



………【第 18 章】………

    唐苏躺在床上,思考怎样拿到灵芝,失眠一晚,也无把握辛风云将本门至宝拱手送人。

    辛风云醒了,却没起,唐苏发呆,他便看她发呆,直到吓她一跳,“以为你没醒,干什么,我脸上有脏?”

    他注视她的肿嘴,一笑,将床头靶镜递予她。

    “啊。”她见两片高高肿起,又羞又怒:“你看你,怎么见人呐。”

    娇嗔,辛风云觉得这个神情很难得,笑曰:“你又不用出门,还不是我,每日奔波,养家糊口。”

    若非有事相求,她真想拿大耳刮子扇这厚颜无耻的,她斟酌一会儿,正想如何开口,辛风云突然问:“你昨天回家,家里怎样?”

    唐苏一怔,随即道:“我父亲……”

    “什么事?”

    “他的病很重。”她偷偷瞅一眼他。

    他想也没想,当即叫来小绿,“让魏大夫去老唐那儿看看。”

    小绿答应,捧来洗漱等物,上早点。

    辛风云无意间看一眼她,发现她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皱眉:“还有什么问题,一次说清。”

    唐苏沉默良久,小声地:“大夫说,只有灵芝能救他一命。”

    “什么?”声音太小太含糊,他没听清。

    唐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泻了,咬着嘴唇,痛苦地拧眉。

    “灵芝。”半晌,她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

    辛风云松一口气,吩咐小绿:“让药堂取最好的灵芝送去,另外,告诉他们,大夫不管用任何药,都按药方办。”

    唐苏愈发急了,抬起头,吞吞吐吐地:“不是,不是,不是那种灵芝。”

    关其神色,辛风云猜到一半,问:“断崖上的灵芝?”

    “是。”唐苏总算呼出一口气。

    半晌,他没有动静,唐苏偷瞄,发现他面色淡淡,但是,据她了解,这是思索的神情。

    果然十分为难。

    父亲性命悠关,不能像平时,毫不在意地,不行便算了,这种仰人鼻息的滋味,令她觉得苦涩。

    辛风云沉思一会儿,直接地道:“这不是小事,让我想想。先吃饭。”

    如同嚼蜡,这顿饭的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唐苏基本,已不抱希望。

    用完饭,辛风云没走,她奇怪地:“你失业了?”

    “今天没事,不想再看手下的脸。”

    “那去别人那儿吧。”她淡淡地:“老看我一张脸,也会烦。”

    辛风云看着她,笑:“好啊。”

    她一阵愤然,禁不住抬眼,发现他正用探索的目光打量自己,每当这种目光出现的时候,他都要从她身上出点新节目,唐苏担忧地默默祷告,奢望这次是她眼花。

    “去断崖,亲手摘下灵芝,着人送给唐为先。”他吩咐小绿。

    小绿失声:“门主。”

    “按我说的做。”

    唐苏惊呆。

    “你真的……”

    “怕我头脑一热,将来后悔?”他淡淡地:“放心,我决定的事,很少反悔。”

    唐苏怔怔地,半晌恢复神志:“辛风云。”

    “我在想——你这样的身材,跳脱衣舞,一定很暴。”他挥手赶走小绿,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贪婪地上下扫视。

    “恩,暴。”唐苏随口回应。

    “所以,不能浪费资源。”他靠近她,定定地:“今晚跳给我看。”

    “恩,看。”唐苏心不在焉地。

    他抚摩他脸颊,赞赏:“真乖。”

    突然,唐苏醒悟,结结巴巴地:“你,你说什么?”

    辛风云坏笑,一副好话不说第二遍的样子。

    人最聪明是诚信,同样的,感激是人的特性之一,你送人一颗钻石,找他要一颗珍珠,他肯定忙不迭给你,还生怕回报太轻。辛风云的意思,我送你灵芝,不过要代价,就算不要,唐苏也不可能一毛不拔,他说跳脱衣舞,对唐苏来说万难,但是,唐苏一样不好拒绝。

    “我不会啊,总要……跟谁学一下吧。”她试探地问。

    “不能养成依赖的习惯,”他一本正经:“钻研,才出成果。”

    唐苏委屈地看他一眼,沉默。



………【第 19 章】………

    傍晚时分,辛风云显得特别焦虑。

    手下向他汇报工作,都得到这样回复:“你再说一遍。”

    有人甚至一连汇报三遍。

    殷无极叹一口气,问:“老兄,今年贵庚?”

    “二十有七。”他挑起一边眉:“有何贵干。”

    “还这么幼稚,就不对了。”殷无极语重心长:“小心,被那女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谁吃谁,你没弄清吧?”他轻蔑地。

    “无药可救。”殷无极仰望苍天,白眼不断。

    一件镂空细纱长裙,勾勒出唐苏修长玲珑身形。

    她如瀑发丝上,并无耀眼首饰,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簪,一对银色秋叶耳垂,唇红自然,面若凝脂,没有漂亮得令人窒息,但是粗观细看,都不生厌。

    辛风云对自己的品位大为倾倒。

    说实话,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过去狂吻她,撕碎她的衣裙,弄乱她的头发,将在压在身下,听她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呻吟。

    这么做,似乎有点杀风景,所以,他忍住了,然后对自己说,小子,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唐苏有些害羞,垂首,辛风云微笑:“美丽的女人,衣衫因你而美丽,色彩因你而绚烂。”

    心里嘀咕,真他妈憋人,君子果然不是好装的。

    唐苏对他的文雅感到满意,什么是尊重?懂得压抑自己的**,迁就爱人的习惯,而非别人越不喜欢,你干得越起劲。

    她嫣然一笑:“可以开始了吗?”

    “拭目以待。”他温文一笑。

    她待他坐下,正对她,走到屋子中央,转一个圈,一笑,再转一个,中间停顿的一瞬间,松开衣带,肌肤洗过牛乳浴,细滑如丝,那条长裙,慢慢自行滑落,到了脚边,她刚出浴似,颤颤巍踏出,片刻间,只剩半透明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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