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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网王]Triple Dream 三重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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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Triple Dream 三重梦》作者:月迷津度

序幕

在这个世界上,钱,应该是除了爱、和平和生命三大主流之外,最受关注的存在了。

    不过,钱的身份尴尬得很。

    它的存在,不能引出传教士们口中高尚无私的伟大情操,却能勾起人类心中如天堑般无法天平的贪欲。

    它的发展,不能带来人们臆想之中一帆风顺的繁荣似锦,却能造成历史上一次次伴随刀光血影的杀戮。

    它的流通,不能给予社会逐渐进步后所期望的公平公正,却能拉开附属于贫穷之间那越来越大的距离。

    钱,是人类创造的,没有生命,却因为自身代表的财富,被人们当做面目可憎的东西。

    可人们依旧爱它。

    一边嘴上说着“钱不是万能的”,一边心里想着“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因为钱本身,象征着物质充裕,生活无忧的概念。

    而在人的本性中,就永远向往着更美好的东西。

    或者说,贪图一种更加舒适便捷的生活。

    这一切无可厚非。

    因此,人们用热切的语调议论着谁谁谁有多少资产并猜测其洋房几处香车几何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多少彩旗飘飘…除了八卦银子作祟以外,还有的就是心理上那种对财富本能的渴望,以及心底里也在期待着能够成为别人的谈资的感想。

    这一切亦无可厚非。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用钱来显示自己的身价。

    因为觉得丢人。

    一种是觉得自己实在不值钱,价码说出来丢人。

    而另一种呢,是觉得自己被明码标价,有失尊严。

    季天恩自认为属于后者。

    即便是自己换了他人十辈子也赚不到的钱的时候。

    季天恩坐在飞机头等舱内,不由得有些头痛。纤细白皙的手臂支撑着好看的下颌,倚在宽大的座椅上,目光由于思绪的呆滞而变得迷离。一边的空乘姐姐们趁着现在刚刚起飞一会儿并不需要马上工作,压低声音,聚在一起议论头等舱里的各色乘客。

    而话题最多的,便是那位坐在前端,明显带有东方血统的少女。

    这种情况,季天恩见多了,也就并没有太在意,依旧静默地发自己的呆。

    十亿欧元,换她在日本寄住他人家中,读三年高中。

    当她那便宜老爸笑容可掬地将这个消息转告给她时,她正坐在落地窗前喝红茶,挂着杯子的手指连一点颤动都没有。

    白色的瓷胎泛着珍珠般的色泽,却比不上持着它的人肌肤如玉,甚至在阳光的照耀下,拥有几乎透明的质感。季天恩将手里的白瓷杯子晃了晃,里面红艳的汤色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儿,杯内茶汤边缘泛着金黄色,就如同阳光一般。

    “亚瑟,”季天恩一直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你不缺那十亿欧元。”

    他的父亲,Arthur?Ventrue(亚瑟?梵卓),英国硕果仅存的古老贵族的公爵,坐在她面前,迎着阳光,一头金色的短发熠熠生辉。他的嘴角勾出令人心醉的弧度:“Phoebe,my girl;钱自然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拖长了语调:“等了很多年才抓准时机,趁着金融危机公司账目上有亏损的时候而伸手向我要人的那位,名字叫做迹部宗秀。”

    一直将目光锁定在杯中的祁红茶汤的女孩子终于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眸有了一丝波动:“So?”

    迹部宗秀,这个名字她听说过。在她母亲季郁的生命中,这个男人曾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他是季郁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可惜两人山盟海誓的爱情在20年前惨淡收场,季郁随后嫁给梵卓公爵,而迹部宗秀则在父母的安排下娶妻生子,继承公司,生儿育女。

    妻子,迹部琴南。儿子,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这个名字她也听说过。在她的生命中,这个男人给她巨大的影响。他曾是季天恩上辈子好友最爱的少年漫的人气角色。

    如果不是迹部景吾的出现,季天恩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穿越了。

    还穿到了网王。

    “Phoebe,”他的父亲也倒了茶,半躺在沙发上,并不是想象中的风度翩翩但是依旧优雅,不失贵族风范,与坐姿一丝不苟的女儿同处一室,分外和谐:“我曾记得你对你母亲有很重的疑问,何不借此机会,自己寻找尘封的真相?”

    是的,季天恩曾经很疑惑,为何当年母亲大熊猫一样珍贵的门当户对的爱情无疾而终,而她母亲对此只是但笑不语,被她缠得烦了,才说:“你会懂的。”

    季天恩被说动了心,头脑一热踏上了前往东京的旅途,但是坐在飞机上,她后悔了。

    她,季天恩,是谁?

    季天恩,Phoebe?Ventrue(菲碧?梵卓),梵卓公爵与季郁夫人的独生女儿。

    迹部宗秀前情人的女儿。

    迹部琴南前情敌的女儿。

    迹部景吾绝没好感的人。

    在这三个人中间,被如此多样的感情和复杂的关系包围着…真是巨大的挑战,想要在这三年之中过上好日子,恐怕…要费不少脑筋吧。

    季天恩不由得用左手轻缓地按压着太阳穴,暗叹自己的道行还是比不上堪称金毛老狐狸的父亲,竟被他几句话挑拨得背井离乡,骗去了日本。

    尽管现在她也不清楚到底U。K和P。R。C到底那个算是她的故乡——这个问题父亲母亲纠结了将近十年也没什么结果,直至母亲十年前病逝。

    但是无论怎么样,也算是三年有家不能回了,为了一个问题。

    季天恩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但是…

    那个在母亲病逝后依旧放不下心里的东西,执意要把她这个小女孩儿接到日本来的男人,或许更可笑。

    季天恩脑子里开始没边儿地乱想,想象力犹如飞机外连绵的云朵般浩瀚无际,但是所有的想法都围绕着未来三年的生活,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自己在没事儿找事儿做。

    本来在欧洲和中国就有自己的事情,现在还要跑到日本转悠…

    Ora?Lance(奥拉?兰斯)在听闻自己的不幸遭遇之后拍手称快道:“坐等围观梵卓小姐的悲惨日本生活。”

    无情无义的人啊,话里话外完听看不出这是自己的发小。

    不知不觉间,夕阳沉落,窗外已经没有了光线,徒留无边的夜色。倦意涌上,季天恩这才发觉自己在无谓的事情上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和精力。

    本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这时,有貌美的空姐轻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打扰了,梵卓小姐?”

    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有着完美的轮廓,幽深的眼眸半闭半开着,浓密卷曲的睫毛在眼睛里投下一片阴影,在昏暗的飞机内显得犹如雕塑一般。

    像是在沉思的哲人,让人不敢轻易上前打扰。

    明显被人误读了的季天恩抬起头,礼貌地对着身穿制服的金发女郎微笑。空姐对上她的眼眸,呆滞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自己的来意,便举起手中的毛毯,结结巴巴道:“呃…您是否…我猜想您…需要…或许…”

    季天恩收回手臂坐好,双手接过毯子放置在腿上。尽管自己并不觉得盖在身上会比自己家的保暖,但是在春寒料峭的时刻,终归有比没有好。

    在接受季天恩的道谢后,空姐只觉得被那笑容迷得晕乎乎,往回走的时候还在摇摇晃晃,差点一个不稳摔下去。

    回到空乘休息室,一堆姐妹们涌上前来询问着这位贵族小姐的一言一行,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

    “不愧是继承梵卓公爵和季郁夫人美貌与风度的人。”

    顶着荣光与赞誉的少女婉拒了飞机上的晚餐,在灯光微弱的机舱内想要尽快入睡,让明天的自己精气神更加足一些,可无奈的是,她过了很久也没能从这种不明的亢奋之中将自己抽离出来。

    那是她对未来的期待,也是未来对她的挑战。

    与此同时。

    日本国,东京都,迹部宅。

    迹部景吾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月色,在宁静的气氛中有着不加掩饰的不满。

    任谁在临了才被告知“自己父亲病逝的前情人的女儿已经被他用十亿欧元换到日本来住自己家里读三年高中”这件事情,都会不快。

    怪不得最近父母亲之间的距离在无形中变得远了,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桌子上摆放的是厚厚一沓有关季天恩的资料,看了一遍,迹部差不多记住了——毕竟这是要与自己共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人,基本情况,还是要掌握的。

    父亲将资料递给他的时候,一贯严肃地叮嘱他“好好和天恩相处”。

    语气的关注度达到了,连迹部自己都不曾达到的地步。

    母亲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赞同,在迹部眼里却比哭还难看。

    那么无力的表情,在这个平日里一贯从善如流的贵妇人脸上,也是第一次。

    迹部景吾不会天真地以为都是季天恩的错误,但是对于这个即将出现的女孩儿,却提不起一点好感。

    父亲的举动让迹部无法与其保持一致,热切地期盼季天恩的到来。

    母亲的伤感让迹部无法与其心意相通,迹部认为她理应有足够的自信面对已经不在的前情敌的女儿。

    但是他下意识地想要站在母亲这边,认为这个女孩子会是他们家庭不稳定的因素——这是一个少年面对来自家庭外部威胁的本能。

    或许是炸弹,一碰就爆炸;

    或许是毒瘤,日久见危害。

    迹部忽然有些犹豫,暗地里有些不可思议,竟然有一个女孩子的存在,能在尚未见面之前,就让他这样翻来覆去地思考。

    就凭这点,也算是个华丽的人。

    不知是否能配得上,那十亿欧元的价值。

    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资料,迹部觉得,以后的生活,或许会有很多很精彩的时刻。




初梦

该来的终归会来,无论是否尊重你的意愿。

    当飞机俯冲那片异国的土地时,季天恩的耳膜被气压差搞得生疼。

    往日轻微的不适被放大,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也可能…是这个小小岛国施予她的下马威吧。

    果然这三年的客居他国被自己定义成一场探险之后,所有面对的东西都变得更加富有危险性,也终于…让自己变得有些兴趣了。

    对于现在这个状态,她表示很满意。

    除了她父亲那很随意的态度外。

    “亚瑟,你会想念我的。”

    她这样对临走时只送她到门口的父亲说。

    “别这样Phoebe,这件事情如果发生了我会多伤心。”梵卓公爵笑了起来:“我可是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再说…日本的假期也不少不是么。”

    会伤心…还说得跟真的一样。

    季天恩整理下了父亲的领口,坐进了轿车。

    季天恩的行李箱已经被殷勤的空乘人员取下,并且将她的琴匣小心翼翼地交到她手上。拖着拉杆箱走到机舱口,季天恩对着站在那里那位曾经递给她毛毯的空姐说:“感谢你的帮助,我的飞行很愉快。”

    空姐惊讶得说不出话,但从她那绯红的脸颊和不平静的呼吸声中可以察觉到,她对季天恩的感谢十分意外。

    季天恩笑笑,走下飞机。

    她和她那孔雀一样高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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