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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火影之不知火玄衣-第3章

小说: 火影之不知火玄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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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黑线的见她对着风车的背面大力的吹,止水有些看不下去,伸手把它调了个个儿,笑道:“风车要正对着吹才好。。。”
  
  吃饱喝足的衣衣被哥哥牵着出来做消化食物的饭后漫步,无意间看到在湖边苦练的止水,蹑手蹑脚的走近,刚想玩下偷袭就被哥哥拎着衣领提了回来:“衣衣,记住了,别人修行的时候不许打扰。”
  
  刚回神的止水看清面前的两位,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修行带来的疲惫,还是努力笑着说道:“没关系的。”
  
  玄间捂着衣衣的嘴不让她乱嚷,道:“止水,小孩子不能一味只宠,其他的可以不管,但作为忍者,这点也算是基本的安全常识,总是要说的,毕竟,修行中的人并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好说话。”衣衣在一旁大翻白眼,进行无声的抗议。原本还想再唠叨些的玄间听到集合信号,只得把衣衣丢给止水:“我去去就来。”
  
  似乎习惯了这样被人丢来丢去,衣衣坐在草地上抱着两腿,头垫在膝盖上,仔细地看了遍止水,道:“呐,吃晚饭了没?”
  
  “嗯。”
  
  向止水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旁边来,衣衣才认真的道:“饭后修炼对身体不好,严重者会老年痴呆,我看你刚才一脸丢魂的样子,要多注意了!”
  
  “哎?”止水头一次听到这种颇有‘科学’根据的说法,顿了一下,笑道,“好,以后一定注意。”
  
  等了好久,已经日落西山,还是没见玄间有回来的迹象,衣衣无聊的继续东拉西扯:“止水哥哥,你平时都是一个人这么修行?”
  
  “嗯,有时候会和鼬一起。”
  
  “为什么选晚上?干嘛晚上不回家好好休息?”
  
  “晚上很安静,一个人心平气和的修行不是很好?”止水玩着手中的苦无,有些苦笑,“回家?实力不够何以谈家?”
  
  “我觉得你像一个人。”衣衣等止水回头才继续道,“就是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和尚,他也是这么念叨,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止水微微一笑,轻抚衣衣的脑袋,道:“是吗?那样也不错,至少有人和我一样。”
  
  “不打扰你修行了。”衣衣看看天色不早,跳了起来,“我自己一个人能回家。”
  
  “我送你。”不让衣衣拒绝,止水抱起她就是一个瞬身。第一次亲身感受高级忍术的衣衣惊诧万分,愣神后再一抬头,入目的赫然是自家大门,偏头张大嘴巴看着止水,结结巴巴道:“好。。。好厉害……能教我么?”
  
  止水把衣衣放下来,蹲下后视线与之平齐,笑道:“很简单的,但现在对你来说有些难。这样好了,我答应你,等你的查克拉足够了就教你,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把语言改的成熟一些……




第四章

  上帝总是喜欢夺取人们手中最珍视的那部分,而这次对于衣衣来说则是无忧无虑的生活。。。
  
  当四代某天突然头脑发热的给衣衣买了一堆糖人,顺便告诉她自己有儿子后不久,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木叶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恐惧,人人自危,令人窒息的红色查克拉像不祥的死神,贪婪的收割着一个个无辜的灵魂。
  
  无数的忍者在九尾的眼里渺小如蝼蚁,一捻即碎,下手的时候没有丝毫怜悯。被大衣裹紧的衣衣随着大部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回头的时候只看见母亲留下的一个匆忙离去的模糊背影,父亲或许一早就上了战场,哥哥则踪影全无。
  
  怀揣着不安跳动的心,听着远处传来的那种能唤起人心底最真切恐怖的吼叫,虽然只留下几个刚毕业的下忍维持秩序,地下掩体内还是寂静无声,恐惧被压抑在心底,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等待着那无人知道在哪里的希望。摸索着还残留妈妈体温的大衣,衣衣还是不安,旁边一个比自己稍大的男孩已经在母亲的安慰下熟睡。投去羡慕的眼光,衣衣接到那位母亲和蔼的笑容,平静的恍如隔世。
  
  漫长的黑夜总会过去,在吼叫出最欺凌的一声后,九尾被封印,天地陷入死寂,直到一位浑身是伤的忍者进来宣布危机解除,大家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纷纷钻出,担心亲友的都奔去寻找,幸存的普通老百姓也只是各自回家。衣衣退下大衣抱在怀里,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见旁边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站成一群,自己也凑了过去,拉住其中一人的手,小声问道:“那个,请问,你们这是去哪儿?”
  
  “哦,你的父母也是忍者吧?”男孩根本没意识到今晚到底意味着什么,咧着嘴,满脸憨厚的笑容,“前面的几个忍者会接我们回村子。”
  
  垫起脚尖看者前面几个个头并不高出自己多少的,带着木叶下忍护额的忍者,而左右不见几个成年忍者,衣衣更加担心自己的父母,哥哥的处境。
  
  这群孩子都被暂时安置在临时帐篷里,不时会有亲友,或是父母,或是叔叔,或是舅舅,来领走自家的孩子,随着人数的逐渐减少,原本吵闹的帐篷也陷入寂静,衣衣和剩下的几个小孩缩在帐篷的某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待着。或许不是很久,一只血迹尚未干涸的手伸到衣衣面前,拉起她,抬头后看到的是那个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来,衣衣,我带你去见你哥哥。”
  
  “疼吗?”衣衣的目光落在止水缠了几道绷带的左臂上。
  
  止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很多像止水这样带着一身伤痕的忍者都在街上匆忙的奔来走去,医院的大门更是被挤破,止水没有带她走正门,而是用唯一无伤的右臂抱着她,跳上二楼的一个窗户。视线稍微晃了下,衣衣很快看清躺在窗边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那位正是哥哥,刚要扑过去就被拽了回来,止水轻声道:“他刚接受完治疗,睡下了,小心吵着他。”
  
  老实的站住不动,衣衣打量着被塞满病床的房间,挨个看着上面一个个陌生的面孔,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还不是。。。越看脸上血色越少,最后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止水哥哥,父亲母亲呢?他们怎么没和哥哥一起?”
  
  止水似乎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衣衣没有耐心等答案,摇晃着止水,动静闹得也越发的大,直到房门被打开,冲入一个满脸怒气的护士,她也没敢喊太大声,压低声音嘶吼道:“小鬼,从哪里跑进来的?这么忙还给我添乱!”
  
  止水忙把衣衣拉到背后躲避恶护士的袭击,此时,病床上的人醒来,玄间沙哑着嗓子道:“她是我妹妹,我托止水带来的。”问清来历后,护士只好作罢,忙着检查其他病人的情况。
  
  衣衣放开止水扑到哥哥身边,没敢碰浑身缠满绷带的哥哥,扒着床边的被单,小声问道:“哥哥,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本想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可是被绷带限制了行动,无奈的玄间只得道:“没事,休息两天就好。”
  
  “父亲母亲呢?怎么不来看我们?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父亲母亲。。。”止水看着妹妹饱含水分的大眼睛,还是不忍心说出真相,只是道,“他们刚接到任务出村去了,是个需要很长时间的任务,他们说衣衣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以后的日子要和哥哥一起过,你一定会很乖的,对吧?”
  
  “嗯。”
  
  见衣衣肯定的点了点头,似乎一次性说了太多的话,或是终于有些放心,玄间沉沉的睡去。旁边的止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端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衣衣还是抱着那件大衣,只是偶尔伸手摸一下。不敢把悲伤表现在脸上,衣衣很清楚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是一个很长很长的任务而长时间不能见面,他们一定会告诉自己,而不是让哥哥转述。
  
  抓的手关节有些发白,衣衣努力抛开脑中不时浮现出的以前那点点滴滴的细节,虽说人的出生就伴随着死亡和分别,可是,未免太快了些?……以前老是会抱着自己跳啊笑啊,说自己好乖的这个世界的父母居然在眨眼间消失不见,再也不会有人倒提着脚让自己练千本,然后大夸是天才;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自己吃饭的时候掉米粒而叨叨不休半天;再也不会有人为自己第二天到底穿鲜亮的和服还是不知火家的制服而各执意见,争论不休。。。
  
  消失不久的止水很快又出现在窗台,左手的绷带刚刚更换,血也已经止住。跳到衣衣面前,止水还是向往常一样,带着淡淡的笑容:“衣衣,饿了吧?来,我带你去吃饭。”
  
  扭头看着床上的哥哥,衣衣固执的拒绝道:“不要,我要陪哥哥。”
  
  环视下房间,止水低声道:“在这里吃饭会引起公愤的,病员这几天可都只能挂药水。”
  
  “哥哥也只能挂药水?”衣衣回头,收到肯定的答复后,道,“那我陪哥哥一起挂。”
  
  不顾衣衣挣扎,止水伸手将她提了起来:“喂,你看,就刚才那位脾气不怎么样的护士大婶,怎么可能让她在这个药品稀缺的时候还好心的给你留上一瓶?”说着跃出窗户。
  
  拍打着止水的后背,衣衣还是被提着进了医院的食堂。放下后,扯动伤口的止水有些抽气:“衣衣,我好歹也算个伤员,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点吗?”
  
  虽说很抱歉,衣衣还是别扭的转头,不理他。止水笑了笑,转身去打菜,跑了两趟才凑齐两人的份,偶尔中途停下挥挥右手向四周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坐下来才道:“真是麻烦,打饭都要跑两次,而且现在也不能抱你,只能暂时委屈下,提着走~”
  
  没什么胃口,衣衣每样扒了几下就丢下筷子,止水也停乐下来,问道:“怎么了?不好吃么?”
  
  眼睛泛红,衣衣动手揉了揉,道:“没什么,有些担心哥哥的伤。”
  
  狐疑的看了看她眼中还未退下的红色,止水显然不会相信这个答案,不过没有追问,道:“晚上去我那住,这两天玄间也不方便照顾你。”不等衣衣拒绝,止水继续道:“医院可没有多余的床,你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
  
  玄间很放心止水照顾衣衣,直等到快要宵禁,才连哄带推的把她劝走。似乎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趴在止水背上的衣衣模模糊糊的睡着,睡梦中被人轻轻放在床上,仔细的盖上一床薄被。
  
  这一觉很是不安稳,衣衣满脑子都是闪现的生活片断,最后却被一片鲜红所侵蚀。从噩梦中惊醒,衣衣拉着被角颤抖不已,很快被圈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有错觉是不是父母回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止水,有些失望的低下头。
  
  “做噩梦了?”
  
  “嗯,我梦到父亲母亲。。。然后就是一片红色。。。”
  
  抚摸着衣衣的柔顺的长发,知道实情的止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至于玄间那种傻瓜言论,止水很不以为然,像这种事,衣衣迟早会知道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与其给个一戳就破的希望泡沫,不如早些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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