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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媚公卿-第170章

小说: 媚公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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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护卫刚刚扑到陈容身侧,便听到这么一句话。瞬时,两人的脸色,齐刷刷变得雪白一片。 
这小刀上涂有剧毒? 
陈容脸色一白,她身子晃了晃,几欲仆倒。 
九公主得意地看着她,看着她身后的护卫,放声一笑,说道:“怎么样?绝望了吧?陈氏阿容,你好好看看四周吧。哦,我忘了告诉你了,这种毒啊,叫无忧散。中了它的人,可以像没有中毒一样的活上一个月。” 

她凑近陈容,低低笑道:“我要让王弘看着你慢慢死去。” 
说罢,她站直身子,轻蔑的斜睨着陈容身后的两护卫,对上他们痛恨的,愤怒的目光,她嫣然一笑,扭着细腰说道:“怎么?想杀了我?想咬死我?来啊。不用怕,我不过只是个公主,杀了我,最多是你们全家陪葬,还牵连不到九族” 

话一出,两护卫同时喘息起来。他们咬得牙齿格格作响,却正如九公主所说的那样,根本不敢上前。 
而这时,摇摇晃晃的陈容动了。 
在血流如注中,她向九公主艰难地走来。 
仰着越来越苍白的脸,陈容清艳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笑。 
看着她走近,九公主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笑。不过她的笑是得意的,是愉悦的。盯着摇晃的陈容,她甚至向她走出了一步。 
九公主走到陈容面前,她凑近她,朝着她的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低低笑道:“陈氏阿容,你是不是很恨,很悔?很无力?告诉你,杀死你这个所谓的光禄大夫,我最多被皇兄关半月禁闭……对了,来年给你上坟时,我会告诉你,你的情郎王弘,总共爱了你几个月。嘻嘻,你要不要现在猜上一猜?我猜最多半年,他便会另有新欢” 

堪堪说到这里,九公主声音便是戛然而止。与她低头的动作同时传来的,还有三个惊叫声 
九公主低着头,看着正正地插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柄匕首。这匕首,在一息之前,它还插在陈容的胁下。可现在,它被陈容抽出,以闪电般的速度,插在了她的胸口上。它插得如此深,虽然有点偏,可它插得真是太深了,直是只露出了一个金制的柄 

这时,轮到陈容笑了。 
她虚弱的笑着,苍白的脸上灿烂如花。右手轻轻一动,在九公主喷出一口鲜血后,陈容抬起头,朝着她脸上吹出一口气,低声说道:“莫非公主忘了调查?我陈氏阿容,是真杀过人的……你呀,真是天真,你怎么能离一个手中见过血的敌人这么近呢?” 

见到九公主张着嘴,咽中不停地咕着血沫,陈容笑得很欢,“公主原本是想,你就算杀了我,也无人奈何得你吧?对不起,你现在要失望了……我自己给自己报了这个仇了。” 
她说到这里,九公主嘴一张,喷出好大一口鲜血来。 
望着眼神飞快涣散的九公主,陈容虚弱地喝道:“叫人,叫人来看……给七郎免祸。” 
两个护卫飞快的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们含泪看着陈容,声音一提,同时嘶叫道:“杀了人,来人啊,杀人了啊——” 
这嘶叫声远远传出,此刻街道中又是热闹之时。一时之间,无数脚步朝这边涌来。 
“蹬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明明是响亮的,令得地面震动的脚步声,在陈容听来,却是越来越遥远,越来越遥远。 
看来,是血流得太猛了。陈容慢慢地,无力地捂上伤口:我不能倒,我现在,还不能倒。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感觉到四周变得热了后,陈容哑着嗓子,瞪大涣散的眼神盯着被那护卫扶着,直直站立的九公主。慢慢一笑,虚弱地说道:“九公主殿下,” 
这个称呼一出,四周惊呼声一片。 
陈容已听不到了,她张着嘴,笑得很欢,很冷,“你刚才刺了我一刀,现在,我用你刺我的刀,还了你一下……”说到这里,陈容的声音明显的变弱,变得无力。她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也是迅速地消退。 

慢慢的,在众人的惊叫中,在一阵惊恐地嘶叫声中,陈容向后仰去。她落入一个怀抱中。 
瞪大涣散的双眼,陈容望着那模糊的脸孔,伸出血淋淋的手,轻轻抚上去。她唇动了动,低低的,喃喃地说道:“七郎,七郎……人是我杀的,与你无关。你不需要报仇,不要招祸。” 

声音一落,她抚在那脸孔上的手便垂落一侧。 
扶着她的青年,低下一张染血的,俊美之极的脸。这人却是谢鹤亭。刚才陈容倒下时,他下意识地冲出人群,在两个护卫伸手之前,扶住了陈容。 
低头望着脸如金纸,双眼紧闭的陈容,谢鹤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慢慢的,他双眼一闭,眼角沁出一滴泪水,吐出的声音,沙哑,不再那么冰冷,“王七郎,你是对的,比起这个妇人,王氏族长那位置,真是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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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 第197章 尸体归宫 
谢鹤亭说到这里,回头喝道:“去,急唤原真人。” 
这原真人,乃是本朝出了名的大夫,因醉心修道之术,又名真人。 
一个谢氏仆人急急应了一声是,跳上马车急急朝外冲去。 
而谢鹤亭已拦腰抱起陈容,朝着王弘的院落走去。他腿长,行步如飞,转眼便冲入门内。 
这人行事,果断利落,直到他抱着陈容走出,两护卫才急急跟上。 
谢鹤亭一把陈容放在床上,便命令道:“有百年老参吗?” 
一个仆人连忙应道:“有,有。”“拿来。” 
“是。” 
转眼,一只放在玉盒中的老参送到了谢鹤亭面前。他瞟了一眼,命令道:“一半用竹刀削成细片,另一半熬 煮,要快。” 
“是,是。” 
不一会,一叠参片摆在了谢鹤亭旁边,他伸手拈起一片,放向陈容的嘴里。见她唇闭得紧紧的,谢鹤亭想也不想,把她的嘴唇一分,便塞了一块参片进去。见到陈容含着那参片,谢鹤亭站了起来。他深深地盯了一眼陈容,转身就走。 

见他要走,仆人们不由慌了,一仆不安地唤道:“谢家郎君,这,你要离开么?” 
谢鹤亭瞟向他,冷冷说道:“我已尽力。” 
他提步朝外走去。刚刚走到台阶上,一辆马车急急冲来,那驭夫一见他,便大声叫道:“禀郎君,事态紧急, 
属下恰好碰到了吴大夫,便把他请来了。原真人我已让小三另行去请了。” 
谢鹤亭点了点头,他停下脚步,目送着那驭夫扶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下马车,目送着他走入了房中。 
盯着那安静之极的房间半晌,谢鹤亭冰冷的声音传出,“吴大夫,伤势如何?” 
直过了一会,吴大夫叹息的声音传来,“不妥。” 
谢鹤亭闻言,眉头深深蹙起,他怔怔地望着那在风中寂寞摇晃的房门,低下头,喃喃说道:“真是可惜。” 
他慢慢转头,大步离去。 
谢鹤亭堪堪走出王府大门,便看到一队皇家卫士气势汹汹地走来。 
望着他们,他停下脚步。 
谢鹤亭何等身份?众皇家卫士一见是他,连忙侧身行礼。 
谢鹤亭一动不动,他冷冷地盯着他们,徐徐说道:“光禄大夫伤得很重,恐有不测。” 
说出这句话后,他昂起头,冷漠地丢下一句,“她虽杀了九公主,可她自己也是性命不保……况且, 
是九公主对她行刺杀之事。诸位,此事王七知晓后,怕难善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丢下这一句,他也不再多说,转过身大步走远。 
望着他的身影,众卫士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低声说道:“谢家郎君所言极是,我们还是不要搅和其中。”另一 
人也说道:“正是,谢家郎君都替这个光禄大夫说情,我们掺合不起啊。” 
一阵沉默后,那走在最前面的首领咬牙说道:“我们回去。”他抬起头,低声说道:“离开建康,静等事了。”他知道,如果这般空手回到宫中,不是受严厉的苛责便是被人再次打发前来。只有走了避开此地,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些卫士都是聪明人,相互看了一眼,提步朝着王弘的府第继续前进。一入府中,在王家众仆人严阵以待的中,一人开口问道:“侧门何在?” 
一仆傻傻地指了指东侧,“在那。” 
众卫士点了点头,大步朝侧门走去,转眼间,他们的身影便消失在众仆眼前。 
而这时,那处巷道里,已是喧嚣震天,几个护卫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抬起九公主的尸体,把它放上了马车。 
然后,他们筹拥着马车朝皇宫走去。 
马车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不管是庶民,还是闻风而来贵族们,都张望着这辆马车,议论声不绝于耳,“是 
被光禄大夫杀死的。”“光禄大夫亲口说了,是九公主拿刀刺杀她,你看那插在胸口上的短刀,就是九公主用来杀人的利器。” 
“这九公主一惯骄横,又自小爱慕王七,多半是妒忌杀人。” 
“什么多半,明明就是。” 
“那光禄大夫呢?情形如何?” 
“受了很重的伤呢,怕是难好。” 
一阵阵议论声,很轻,悄然而来,却阴魂不散。他们一直筹拥着九公主的尸身,向皇宫走去,直到载着尸体的马车进入了宫门,直接向陛下理事的宫殿驶去。 
马车驶离了,人群没有散开。众人还是三五成群地堵在那里,低声议论着。 
要说这一天,还真是惊心动魄啊,先是联姻的王谢两人出现了风流事,现又是九公主丧命当场,被王弘所倾慕的光禄大夫生死不知。 
九公主的尸体一入玉乾宫,一阵奔跑声混合着嚎哭声惊天动地地传来。却是一个中年美妇像疯魔一样冲了过来。 
众宫婢急急跟来,一边跑一边叫道:“太后,太后,请节哀顺变。” 
两个宫婢刚刚凑近,太后便是重重一甩,令得其中一个宫婢朝后一倒,险些撞上了随之而来的皇后娘娘。 
就在太后冲到马车旁,仆在九公主的尸体上啕啕大哭时,皇后也赶到了,她用手帕拭着泪水,一边呜咽一边扶着太后轻声安慰,“母后,还请节哀。呜呜呜……” 
两女这么一哭,众宫婢也是泪如雨下。而这时,马车滚动声,脚步声还在不断传来。 
转眼间,几人年青秀雅的男子走下马车,围了上来。他们都红着双眼,一脸伤心地劝着太后和皇后。 
在这种兵荒马乱中,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脚步声一传来,悲泣中的众人便是一顿,他们回过头来,退后几步,朝着来人躬身行礼。 
那人走到了太后身后,他低声唤道:“娘,你别伤心。” 
这几个字刚刚吐出,正在悲哭中的太后哽咽声便是一止。她抬起头来,向着驱车而来的护卫们厉声喝道:“谁,是谁杀了我儿?啊?是谁杀了我儿?” 
太后的喝声,嘶哑凄厉,宛如夜袅之啼……当朝这么多公主,仅有二三位公主得宠。而九公主得宠的原因,便是因为,她是当朝太后的亲女 
嘶叫中的太后,理也不理皇帝,甚至连正眼也不向他看一眼。 
在太后的喝叫声中,众护卫脸色苍白,浑身颤栗,他们扑通一声齐刷刷跪倒在地。 
护卫们额头点着地,在太后尖利地喝叫声中,一个护卫膝行一步,颤声说道:“是,是光禄大夫。” 
“光禄大夫?哪一个光禄大夫?” 
那护卫伏地不起,颤声道:“是,那个叫弘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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