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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美人迟慕 (全本)作者:草木葱 txt-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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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如见状,心里暗叫不好。忙拿双手抓起他的手掌,柔声劝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没有当父亲的,能容忍家中儿子,为了媳妇反抗自己的。你回去若表现得心灰意冷一点,装出任由他们安排的样子。说不定他们反而还觉得对不住你,到时就肯接纳我们了。配合一下嘛!”

她的声音糯软清脆,男子像听到佛语纶音一般,浑身说不出的畅快舒爽。鼻端馨香萦绕,如兰似麝。他低头地望着自己被紧握的手掌。心里突然有种愿望。宁愿就这样一直被她握着,直到天荒地老……

过了半晌,见他还是默不做声。妙如有些急了。

他该不会犯倔不肯答应吧?!

她忙催促道:“你答不答应嘛!为了咱们的将来。”

罗擎云低头不语,沉思了半晌,猛地抬起来头,定定地望着她,脸色有些不好,反问道:“你就不怕玩火,弄巧成拙?最后,真成不了我的妻了?”

见他是担心这个,妙如轻笑着抽出手来,伸出一只白葱般的纤指,说道:“第一,咱们两家没有世仇,不可能因为这个分开的;第二,你我以前亲事都已了断,不可能再蹦个横刀夺爱的出来,除非你还有位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第三,除了你四处沾花惹草,污人女子的清白,又出来个要你负责的,再没其它人插进来了。”

“你就不怕我变心,弄假成真,真的另娶一个?”男子的语气不善,脸色黑沉,仿佛别人欠了他的万两银子没还似的。

妙如歪着脑袋,反问他:“你会变心吗?”

望着她娇俏的面容,罗擎云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涌上心头的悸动,哑着嗓子道:“不会!是我怕你变心。想我凌霄公子,堂堂七尺男儿,此生怕是要栽在你这丫头手里了……”

这句说得妙如脸红心跳。腹中暗诽道,原以为他是一介武夫,想不到说起情话来,跟文人骚客比起来,毫不逊色。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想到这里,她心里像调了蜜似的,脸上不觉羞得通红。

对面男子盯着她的表情,眼睛都直了,喃喃道:“不行……我要先盖个印……”

说着,他把女子紧箍进怀里,扳过对方的脸蛋,对着她的小巧嫣红、娇嫩的唇瓣,毫不犹豫地盖了上去。

没料到毫无征兆地,对方会来吃她豆腐,妙如当场就愣住了。

少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老大,推搡着想要推开他。谁知罗擎云早有防备,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不容对方有片刻挣扎。

女子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唇瓣间传来温润的触感,被人轻轻含住,由浅入深,反复研磨。

妙如只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股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慢慢地,她从震撼中苏醒过来,感知到了他嘴唇周围须碴。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开始还是捧着她的后脑勺,后来又改为搂住她的纤腰。

两人因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她甚至能感到他身体,传递过来微微的颤栗感觉。

过了良久,才把眼前的女子放开。罗擎云发现她脸涨得通红,比打了胭脂还娇艳,眸子里水波潋滟流转,里面的羞怯、愤懑和嗔怨,有着摄人心魄的妩媚。男子顿时觉得口干舌躁,满身发烫,眼眸慢慢变得墨黑如夜。

妙如觉得此时的他,像头潜伏着的猛兽,还是弹跳开些好。随之,她就闪到屋子的角落里,躲了起来。

第二百五十二章反将

派人散布英雄救美的浪漫故事时,罗擎云无意中坏了一个人的计划。让那人暗地里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对妻子高氏吐了一番槽后,俞彰愤愤然说道:“可不就是偷窥?!还守株待兔呢!凌霄那小子,这回的媒人红包,要是封得不够份量,看我怎么收拾他!”

话虽如此,这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心底郁闷和遗憾,久久消散不去。

之前他还没来得及想到好法子,让钟家那丫头画不成。谁曾料到就出了落水的事儿。果然,掇芳园后来就传出,荣福长公主的魂魄,经常回来的流言。有人甚至说,曾半夜亲眼见到,在碧心湖畔,有两个身影在那儿漫步。

派人一调查,那个老是娶不上媳妇的倒霉蛋,被他爹一逼婚就慌了神,主动散布的。他是抱得美人归了,可是坏了自己整盘计划。

要说那姑娘,也真是肯拼命的。那晚回去后,对着皱巴巴的画作,恁是连夜重新临摹了一张。第二日就派人送到汪家去了。

随后又听说,在病榻上她足足躺了半个多月。芳汀托人递来的消息,说她除了落水着凉,熬夜伤神之外,到是没对这门亲事,表现出任何欣喜之情。这让俞彰好受了一些,暗暗嘲笑罗擎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送走沈府的信使,镇国公把泰延堂门外守着的管家叫了进来。

他指着案桌上的礼盒,神情不悦地说道:“赶紧把这几样礼物,从大门口给我扔出去。要当着那人的面儿……”

一听此话,路总管惊得瞠目结舌。忙在旁劝道:“公爷,千万使不得,沈阁老如今权势熏天,得罪他怕是有不妥。”

“没听懂老夫的话吗?叫你扔就扔,那么多废话作甚?!是不是连你,老夫也指使不动了?”罗燧火冒三丈,一副谁来劝都不听的架式。

老管家一见这阵仗,不得不从屋外叫来两位仆役。他们抱起案上的礼盒,迅速地追上准备离开的客人。在快要上马车时。当着他的面,真的全给扔了出去。

这番举动。引来罗府四周的街坊邻居围观,对着公府大门,指指点点。让从外面匆匆赶回的罗擎云,惊得呆若木鸡,忙朝站在一旁的路总管询问,家中到底出了何事。

“还不是沈阁老,仗着在朝中势力,不把咱们府放在眼里。现在派人跑来说。冤枉曹家表姑奶奶了。带累府里的四夫人名声受损。特意上门道歉。国公爷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让人把送上门的礼品,全扔了出去。”路总管一脸的幸灾乐祸。

听到这里。罗擎云嘴角抽了抽。不发一言地独自回了苍筠院。

一路走,他一路腹诽道,爹爹这是做给谁看的,搞这么大声势?!

若不是书房伺候的秀薇,昨夜跑来悄悄告诉他:前天他八弟擎风,跟到那里哭诉,说快过年了,想到别庄把曹氏接回来。此番做作,他还真以为,爹爹是针对沈家来的。

他是想让全府上下都知道,曹氏被人冤枉的吧?!为了从庄子上,把人接回来掌家,可谓是费尽心机来造势。

果然,在晚饭后的茶歇空隙,当着全家人的面,罗燧提起了此事。说是要把曹氏接回府过年。

“沈阁老派人上门致歉,说查清他府里大孙子死因真相,是大房一位姨娘,利有二房的婢女做的局。不关曹家丫头的事,如今她都从庙里回府了,夫人的病也该养好了。”

三夫人龚氏听闻,忙打着哈哈说道:“二嫂病好得真及时,云儿亲事正缺个主母来张罗。妾身越俎代庖一年多了,也该歇歇了。以后还得看她们婆媳俩的,咱们毕竟是外人,名不正言不顺的。”

罗擎云“噌”地一声站起来,对龚氏恳求道:“三婶可不能说这种话,侄儿的亲事还得仰仗您操心的。别人来办,我都不放心!之前让您受累了,侄儿在这儿赔不是。您可不能丢下侄儿不管,当甩手掌柜的。”

听了他的话,龚氏脸上的神色稍霁,摆了摆手道:“到时再说,你母亲未必愿意婶婶来插手……”

罗擎云鼻子微皱,瞟了眼对面的弟弟妹妹,不再作声了。

镇国公见状,朝弟妇拱手致谢道:“辛苦弟妹了,等你二嫂回来后,让她向你道谢。到时还得请弟妹操心一二。”

龚氏摆了摆手:“这是应当的,只要二伯不嫌弃我办事毛糙,弟媳随时愿效犬马之劳。”

散席后,罗三爷追进书房,他想问清楚,二哥态度为何反差这样大,对沈家前恭后倨,判若两人。

“二哥,这是真打算跟沈家撕破脸了,以前您不是忌惮他的吗?”罗炯眉头紧皱,有些担心地问道。

镇国公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请兄弟坐下了再来聊。

“沈潜那个老匹夫,撺掇曹淳那家伙,几次三番打咱们的脸面。不给点颜色他瞧瞧,还以为咱们姓罗的好欺负。咱们国丈府的颜面何存?”老将军一脸泰然,丝毫找不到先前把人家送上门的礼物,扔将出门的盛怒。

罗炯有些诧异,这短短几个月,二哥态度似乎完全不同了。

遂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若是他在太子殿下跟前进谗言,暗地里给咱们府里使绊子,那可如何是好?”

镇国公面露得意之色,说道:“他没那么大能耐,你是不知道,茗儿在宫中,早为咱们府里铺了好道路,殿下以后不会轻易怀疑咱们的动机了。”

“哦?!”罗炯很是意外,连声问道,“皇后她做了何事?”

镇国公眸子一缩,问道:“你可知道,韩国公府如何会跟高家联姻的?”

罗三爷哪里会知道,他摇着困惑地望着兄长。

“是茗儿做的媒!当着太后娘娘的面儿,勇毅公府的太夫人请她为自己孙女做媒。她没提自个的弟弟,而是把太子殿下的表弟给推上了前。”罗燧不由得喟叹道,“得亏她当时机灵。你看,如今东宫地位稳定,也有了皇孙……还好咱们及时打消了念头。”

罗炯顿时恍然大悟,问道:“所以,沈相向咱们府里示好,是只因为他不再被东宫倚重了?”

“聂家的姑娘此次受这么大委屈,他沈潜舍不下曹淳这亲家。你以为太子殿下还会在乎他吗?你可知道,是谁先传出曹家丫头害了他孙子的?”

罗炯神情一肃,问道:“谁?不会是四皇子吧?!他那时已经离京了。”

“听说里面有韩国公的影子!”

“二哥的意思是……”

“殿下对沈阁老早就心存忌惮了,想着拆了沈曹两家的联盟。我还听说,沈家大公子在老家先前是订过亲的。姓沈的为了让他儿子,成为东宫的连襟,找人污了那位姑娘的名节,借此理由退了亲。岂料那女子是位烈性的,当时就投水自尽了。她的丫鬟倒是个忠心的,隐瞒身份混进沈家,混成了大房的妾室,这才闹出年初那场祸事。”

“照这样说来,姓沈的也蹦达不了多久了?”

“难讲!或许为君者,更喜欢用有污迹的大臣呢?!毕竟容易拿捏。他跑来咱们府里,明着是道歉重修旧好,暗地里谁知有什么心思。让自己变得更为有用,是一定的了!”老将军眼里露出不屑的神色。

“二哥,您之前担心的现在应当没事了。有救人的事迹作遮掩,那种隐患差不多可以不计了。”想起哥哥曾经跟他说的,罗炯不禁想为侄儿求求情。

镇国公低头不语,并没把心里的算计,全部告诉他三弟。

之前,担心儿子失踪的事,被人拿来当成把柄,他反对了这门亲事。那混小子也以为,派去南边的人,是去向陆家提亲的。殊不知,这虚晃一招,实则是想逼未来的儿媳,嫁进来后,好好管束那匹野马。尊敬长辈,和睦妯娌,省得家里到时剑拔弩张的。惹急了曹氏兄妹,来个鱼死网破,就得不偿失了。

试想想,因名节被迫娶进的媳妇,即便是有郡主头衔,也不敢随便拿大,飞扬跋扈。只能当个本份贤惠媳妇,善待小叔小姑,做小伏低,弥补对夫家亏欠。那混小子至今还以为,他派到去的媒人,是到扬州去的。

想到这里,镇国公心里不禁暗自得意:幸亏,派到儿子身边的亲随,那天及时报信,抢在那小子开口请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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