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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白女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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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香水,这香气撩拨的人神魂颠倒,让他产生迷幻,如坠在云雾中,情不自已。巩晓彬常常骄傲,自从和杜梅有了事之后,无疑这是男人的虚荣心的满足,在车间里他毫不掩饰他性满足的快乐,他和女工开黄色玩笑更加露骨,他天生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一天嘴里不冒出几句下三滥的话,他就过不去。有一次他酒醉失言,跟人说杜梅不光样子是一枝花,在床上简直就妙不可言,越是样子清高的女人,越会做,越*。

  等流言像雪片一样袭来的时候,杜梅还蒙在鼓里,也不知道人们为什么专对别人的隐私感兴趣,而且传播者留言的大多是女人,当然男人们也喜欢传播流言,只不过各自的态度不同。女人要说起某个女人的隐私往往是怀着妒嫉和憎恶,有一种恶狠狠的快意。男人要说则是怀有更多的艳慕,这样的吸引就如酒的窖香,让嗜酒者垂涎三尺。他们私下里会对着杜梅的背影努嘴,心底渴望着不可告人的事。这是蒋英达死后杜梅面临的又一次流言风暴。蒋英达不明不白的死在上海,很多人都传说他畏罪自杀,可是畏罪得有畏罪的理由,这连杜梅自己都不知道外界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好像那犯罪自杀的不是蒋英达而是她杜梅,他们正用刻毒的目光审讯一个活着的死人,好像他们这样的目光就能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好像有天大的秘密就包藏在杜梅的肚子里,他们只要剖开她的肚子就能找得到一切。可惜这连公安局都不能解决的谜团,杜梅又怎会知道,事前蒋英达一点迹象都没给他留下,她无论怎么回忆,他都是那样从容自若,没有一点异样的蛛丝马迹。临走时,他们还情意绵绵的做了一次爱,那一晚他很恋战,把她一次次送到浪尖上,让她欢呼雀跃,静下来的时候,他一遍一遍不停得吻她,把她的激情一次一次唤起,她的情绪高涨了,他的情绪也被唤起,他们就这样相互鼓励,相互推动着前进奏完他们最后的爱的乐章,在最恢宏,最激昂时候戛然而止。她在清理遗物时,她告诉警察别的什么也没少,就缺了他随身带的一个u盘。这个u盘就是问题的焦点;但已经不重要了,人已经死了,而且明明是他杀却被定为自杀,甚至被说成是畏罪自杀。这一切杜梅既不明白又很明白。

  那一天对杜梅来说简直不如下地狱。老李高升周末同科室的就在金太阳订了一桌算是欢送,大家高兴,都进行得很快,不多会儿而老李就被张会计灌高了,统计员小魏怀孕不能喝,副科张茂才要去医院,才10点钟大家就散了。把大伙送走,巩晓彬留在后头结账,杜梅原是和小魏结伴的,偏巧小魏的老公来接,杜梅就落了单。她想回家,尤其担心女儿的功课。可是吃饭的时候,收到巩晓彬在洗手间发来短信“办公室等你!”,她的心就开始跳。怎么办?她问自己,她沿着路公路慢慢地溜达,她很想把自己藏起来,躲开巩晓彬的视线。她晓得早晚会有麻烦,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夜渐冷,路上行人渐稀,她的裙摆在风里飘荡,看到在路灯下摇晃的自己的影子,她悲怜自己如同孤魂野鬼。即便是一瞬间,即便是一瞬间,也总比没有好,她在心里说服自己。手机响了,肯定是巩晓彬,不用猜。“你在哪里?我快到了!”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有些激动。鬼使神差,她被他激动的声音诱惑,从那颤抖的声音里她听出了久违的激情和心动。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交班得点,除了车间,整个办公楼只偶尔在某个角落亮着灯。厂门半掩,看门的老头坐在椅子上打盹,几个保安在里间打牌,一切皆如往常。除了摄像头,大概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时候她回来。不过她经常不按时下班,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但是她仍然很注意,尤其是在今天注定要发生点什么。小心翼翼地上楼,路过每一间办公室她都注意观察一下有没有人。因为最近市场萧条,连办公室值夜班的也取消了。开办公室的门前,左右望了一眼,确定只有自己,她开始拿钥匙,不料门自己开了,啊!她吓了一跳。顺势一双胳膊伸过来懒腰将她抱起。你!她惊跳的神经绷紧了。巩晓彬酒助色胆一切皆不等杜梅示下,平日他很尊重对方的意见,可是今天有些粗鲁。杜梅在心里原谅他喝了酒。男人在这个时候最不讲理,当然不讲理也有不讲理的可爱之处。今天她全然是被动的,尽管行动上她还有一点点抗拒,但是巩晓彬完全不顾,粗暴地把她扔进沙发里,胡乱脱了她的裙子,她的背心*,他自己的也扔了一地。今天我要来给个痛快!巩晓彬淫邪的呓语激起了她神经的*。也许因为隔的日子久了,很渴望,不多功夫她压抑的呻吟让巩晓彬更加激奋,这样的境界蒋英达从未给过她,人和人真的不一样。激情中的巩晓彬将她两只美丽的乳房握在手中,我希望她们永远都是我的,你说好不好。说着他俯下头将*含在嘴里,用齿尖*。

  杜梅的紧绷的神经开始捕捉着他给予的每一个兴奋的点,紧紧的追逐,正当他们就要攀上快乐巅峰的时候,一声巨响把他们扔下了痛苦的悬崖!

  开门!臭不要脸的!就是做梦巩晓彬也能听出是谁的声音!

  门被人一脚踹开,巩晓彬的老婆堵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她的身后竟然还有厂里的保安!

  第二天她的*和胸罩被当作证据扔在了公司领导张书记张志新的办公桌子上,一套粉红色的,及为性感的散着芳香的女人内衣把领导弄得眼花缭乱。本来他想说这样的事别来找我,可是面对这样惑人的内衣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要探究一下,要把情况搞清楚,作为领导他有责任,巩小彬的女人不依不饶。敲开杜梅家的门,可怜的女人一脸憔悴,脸被抓伤。这就是往日温柔靓丽的杜梅,号称一枝花的杜梅。张志新心生怜悯,显然杜梅吃亏了,巩晓彬家的母夜叉仍然一副气愤不过的样子。巩晓彬呢?这小子惹了祸却溜之大吉,让女人顶缸。他真想先把那个家伙开了!

  还没到中午学校就打电话来,说智龄惹事了。到了才知道是智龄把同学巩志伟的耳朵咬豁了,她赶去的时候,伤口已经包好。校长室里巩晓彬的老婆在骂“婊子”。她心里虚,不知该怎么好,生怕遇见她,她希望能有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也不要遇见那个女人。巩志伟耳朵和腮连着的地方被智龄咬豁了半厘米,老师说。巩志伟还在抽抽搭搭地哭,腮上还有干了的血迹。智龄在一边咬着牙不作声,刚强坚毅的样子。你怎么这样?到底怎么了?杜梅皱着眉头问女儿。

  他骂人!智龄咬着牙,目光中充满仇恨,牙齿紧咬下唇,咬得没了血色,努力克制着。

  他就是骂人,你也不能咬人!杜梅心里很痛苦。

  他污辱人,就要受到惩罚!智龄的愤怒已经转化为悲哀,泪水像蹦了闸门一样倾泻。但她既不承认错误也不说话,满眼的只有恐惑和悲哀。她这样的表情让杜梅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智龄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学习成绩在班级中也一直领先,可是今天的智龄,让她感到陌生又疼痛。她小小的面庞已经憔悴了很多,这是她从前久已疏忽的。 。 想看书来

三、荣亮
因为逃避流言的攻击,杜梅主动申请下分厂,当然巩晓彬也被外调,事情算是暂告一段落,即便如此,巩晓彬家的泼妇仍然找来堵在厂门口骂街,她隐隐能听见“破鞋”、“骚货”之类的词语,然后是门卫师傅跟她吵嚷。她不敢出去,只好躲在办公室默默垂泪,等到那个泼妇偃旗息鼓了,天已经黑到底,班车早就开走了。

  “杜工,还不走?”

  杜梅脸色惨淡,抬起头来,荣亮已经从虚掩的门缝里探进半个身子。

  “你怎么也没走?”她的一绺被泪水湿透的头发盘曲在腮际,虽然眼睛有些红肿,但更加妩媚。

  “我这就走,你呢?班车早走了!”荣亮迈进来,随手将门虚掩上。

  “哦!”杜梅很茫然。幸亏这一段时间为了缓解矛盾,母亲就把智龄接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样。

  “杜工,我顺路捎你吧。”荣亮说。

  “不用了!你先走吧!”

  “这么晚了,你不回去?”

  “我?”杜梅不知说什么好。她今天确实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这么黑,还是走吧。我用摩托车载你!一个人走闷得慌!”荣亮很坚持。

  平常她很少跟荣亮讲话,其实她自打来到分厂就没主动跟谁说过话,平日实验室里除了她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再没有任何声音。她那样冷若冰霜,也让那些曾经对她心存幻想的男人有了一些犹豫。好色的男人哪里都有,她刚来的几天,不断有男人无缘无故的来办公室跟她闲扯,最终都败下阵来。半年之后,她的办公室几乎与世隔绝,今天是特大的例外。

  杜梅很难拒绝这个男人的坚定,还有一个原因,荣亮还年轻,是个没有成家的老小伙子,自从有了巩晓彬的教训,她对成了家的男人有了恐惧症。每一次回忆起自己的内衣被人拿出去四处招摇,特别是摆在那些男人面前展览,她的心就打颤,额头直冒冷汗。

  “走吧!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荣亮在一旁安慰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并不很熟悉,但知道他是个在车间很拼命的男人,老家也离这里很远,是个踏实能干的。容貌虽然说不上英俊,但是一米八的个头总能倾倒许多女孩,只是家庭条件差一点,个人要求又高一点,所以就一直高不成低不就,三十了仍然打光棍。

  她感激地看了对方一眼,没想到他正瞪着黑洞洞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让她有些尴尬地又重新低下头。

  “走吧!这么晚了路上不会有熟人。太晚了路上有危险。”

  他说的不假,几个月前,在厂附近就发生过抢包案件,受害者被捅了三刀之后,因为伤势严重最终抢救无效,死亡。直到上周五刑警队的人才撤走。分厂离生活区少说也有五公里,沿途要经过一片绿化林带然后是一片旧窑址,废墟上搭起的简易房每到黄昏就会亮起暧昧的灯光,修长*的大腿和妖艳的高跟鞋在门口晃来晃去,小瘪仔们四五个一伙叼着烟打牌,脂粉的味道弥漫了整条大街,惑人的吊带背心让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玫瑰色的胸罩和丁字裤像旗帜一样在路灯和路灯之间的晾衣绳上飘荡。

  班车的司机有时候会跟大家开玩笑:“谁在这里下车?”哈哈,一片哄笑。她不知道,那个时候也有人会向她投来暧昧的目光,她不敢抬头,也不跟谁说话。尤其那些女人,那意思好像是在拿她跟路边的那些女人作比较,尽管大家回到家都要做同样的事情,那样子她们就像是未出闺阁的处女,而她就是*!男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觉得自己像猎人,只不过不同的猎手打到的猎物有所不同罢了,本质上也没有差别。在人群里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她很想死,只是还没有彻底下决心,为了母亲和智龄,她觉得自己还不能这么快就死。今天为了躲开那个泼妇,和那些刀子似的目光,她在办公室里默默垂泪。

  “走吧!”荣亮再次诚恳地催促她。

  “无论如何我不能麻烦你!”

  “这能叫麻烦?走吧!”杜梅的心有些动摇了。

  “我先走?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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