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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战锤之黑暗千年-第81章

小说: 战锤之黑暗千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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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器的特异之处么……如果不考虑上面那理所当然的混沌气息的话,那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与众不同?涂装?胡乱涂上去的混沌八角星标记,很普通的,仔细看看还能发现下面被磨掉的痕迹,或许是个双头鹰吧。握把,剑身之类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内部的动力系统更是属于阿大的领域,那么,剑刃?我把这件巨大的链锯剑凑到面前仔细观察,发现它的锯齿果然不是标准的金属制品,没有任何金属的光泽或者锈迹,而是一种晶莹洁白的东西。我知道有些星际战士战团喜欢给自己的武器做各种富有个性的改装,比如火蜥蜴有时候会把他们的链锯锯齿换成他们家乡特产的某种黑色岩石。不过我眼前这件用的也不像是什么岩石……



  “那是克拉肯之牙,来自芬里斯的特产。我们船长恰好有这么两枚,所以我认识这东西。”尤里克斯见我已经发现了该发现的地方,便进一步为我解释。



  那么说,这是一把来自芬里斯,换句话说来自太空野狼的武器?



  我把剑翻过去再次观察,果然,那个八角星覆盖之下的被磨掉的徽记轮廓,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双头鹰,更像是狼头的标记。



  这也就是说,太空野狼曾经在红海盗手上遭遇过失败?对于一个已经有着一万年的荣耀生涯的星际战团来说,败在一个仅仅有着一百年历史的叛徒战团手里,确实是一件绝对的耻辱。



  这个发现决不能让野狼们知道。尤里克斯的做法是正确的。



  不过再往深处想想,似乎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不过是区区一次失败而已……或者更轻一点,仅仅是丢失了一件武器而已,并不一定是代表一次失败么。



  我转头去看艾迪,发现他脸色凝重的可怕,死死的盯着手中那个硕大的人头。在看那人头,虽然上半截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但残破的颅骨上依然保留着浓密的头发,脸上也是同样长而浓密的胡须。随着艾迪的拨弄,露出的唇齿间,赫然是两枚獠牙!



  “这……这是……”我的气息噎在咽喉之中,一股奇特的力量压迫着我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我感觉到了恐惧。恐惧挤压着我的胸腔,让我的呼吸和心跳变得艰难。



  我历经无数死战,我从不惧怕任何面对面的敌人,但这一次,我彷佛回到我依然是弱小孩童的某个瞬间,那时我还没有觉醒灵能天赋,面对一头狂怒的猛犸象时也是如此的手足无措。



  “别紧张,我的兄长。没什么好担心的。”艾迪用他那粘着血迹和脑浆的手拍拍我的肩膀,一股温和的心灵能量在我身上蔓延,将我从恐惧的深渊中解脱出来。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勇气祝福。能调整因恐惧而变得紊乱的内分泌系统,从生理上让人免遭恐惧带来的负面影响。我曾经无数次对伴随自己的士兵施展这个祝福,却从未想象过自己也会需要这个。



  “我们都知道,堕入混沌的叛徒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异,连长出触手的都不稀奇,区区两个獠牙……”艾迪的自言自语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或者还有可能,叛徒窃取了野狼战士的尸体,用他们的基因种子……”



  “请不要自欺欺人,年轻的审判官阁下。”尤里克斯严肃的说道,“想必您很清楚,野狼的改造过程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无法盗用野狼的基因。”



  “是啊……”艾迪有些软弱的应和着老人的话,然后问道:“还有谁发现了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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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涨工资了,可喜可贺



  但打赏依然不能少哦,毕竟入v还是那样的遥遥无期。



  总感觉情节近期才算真正正式展开似的。而且过渡剧情写起来很费脑子,速度将就着吧。



  算上题外话,这一章居然满3k了耶。
第110章 二十年的疑惑
  “我带着一个班的士兵去围攻这个叛变者,只有我幸存了下来。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没有戴头盔的话,连我也无法幸免。”老人沉痛的低下头去,“愿他们在帝皇的荣光之下安息。”



  “帝皇见证,荣耀终归!”艾迪庄严肃穆的应和着,伸手揽住老人的肩膀,做出要拥抱他的样子,却抬起头远远地与阿薇对视了一眼。



  似乎是仅仅交流了一个眼神,下一刻,我感觉到极为强大的灵能之力从艾迪身上爆发,注入到尤里克斯身上。



  老人闷哼了一声,身体软软的向前扑倒,艾迪连忙将他搀扶住,同时挥手将手中那枚硕大的头颅抛给了阿薇。恶魔审判庭的年轻女审判官默不作声的接过去,手上燃起一簇火焰,将它瞬间化作一撮灰烬。



  我按捺着自己的冲动,既没有拔剑也没有转身逃跑。面对两个代表着帝国无上权威的审判官,我所能做的也仅仅是等待他们对我的处置。要说真有什么想法的话,应该只有对西尔维娅贸然来蹚浑水的一丝埋怨吧。



  我知道了一些本不该我知道的黑暗秘密,遭遇这种情况的人下场往往不会太好。不论是审判庭还是太空野狼……



  然而艾迪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他站在我面前,毫无防备的将后背暴露给我。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还是自持权威的傲慢?总不会还是对昔日兄弟感情的信任吧……不过还好,他怀中的老人虽然已经一动不动,但毕竟还有气息,看来艾迪只是将他弄昏了过去。



  阿薇朝一侧的走廊挥挥手,立刻有两个全副武装的风暴兵走了过来。艾迪把尤里克斯交给士兵们,“带他去医疗舱,嘱咐修女们好好照顾他。”



  “把这个也带上,这是属于他的战利品。”我叫住士兵,把链锯也递给他们。



  两人小心的架着老人离开了,老人挂在腰上的权杖拖在地上一路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和着军靴的踏步渐行渐远。



  “很难抱歉把你也卷进了这件事。我想,他应该是故意把你拉进来的。他看起来经历过不少跟我们有关的事情。”等脚步声彻底消失不见,艾迪的声音才在我脑海里悠然响起。



  连心灵交流都害怕被普通人窃听吗?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在,你就不止是洗掉他的记忆这么简单?区区一个中校对审判庭来说不算什么太大的角色吧?”



  “如果你没接触过太多审判官的话,就不要胡乱猜测我们的行为。”艾迪没好气的说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想必你很清楚,我的兄长。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可不比你们防卫军的保密条例,这是来自审判庭的命令。”



  “好吧,但愿将来也不会发生什么。”听到他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放过了我,我也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好奇,“涉及到野狼的事情,审判庭也无能为力么?”



  虽然太空野狼确实历史悠久实力强大,但毕竟也仅仅是那么点兵力那么点地盘,霸主一方的军阀而已,审判庭的势力却是遍及整个帝国的呀。



  “不要去打听那些与你无关的事情!这是为了你好,伊尔山!”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阿薇突然对我厉声警告。



  这丫头,叫我一声兄长就那么难么?还有,虽然看起来她比艾迪要严厉一些,但说到威慑力的话似乎还是艾迪更大。



  艾迪冲她摆摆手让她离开,同时对我微笑了一下示意我放松,“一百多年前,一个像我一样出自异端审判庭的家伙,领着一票修女,带着舰队想去芬里斯看看。你知道的,芬里斯人崇拜他们自己的神灵,不把帝皇当做神来看待,于是国教就一直看他们不爽。他们去了,嗯嗯……”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追问。虽然平时我一向沉稳,但眼下说的这种绝无可能从别处打听来的秘辛还是彻底打垮了我一贯养成的从容。



  艾迪耸耸肩,露出个讥讽的笑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确实是个精彩的故事,意味深长,意境悠远,发人深思,耐人寻味。



  艾迪收起笑容,严肃的说:“我什么都没说过,是吗?”



  “是的,我也什么都没听到。”唉,跟审判官说话真累,不过习惯了之后感觉也就是那样了。



  我脸上平平静静,心中炸开了锅。



  一个审判官,一个能调动一座修道院的修女和一支舰队的审判官,就这样走了,没有然后了,这真是叫人情何以堪?野狼有胆子跟国教对着干,有能力轻松干掉一支舰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审判庭呢?别的审判官呢?审判庭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人一去不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有的影响,仅仅是一百多年后一个年轻审判官随口提起的玩笑?!



  隐然间,我觉得我似乎应该对审判庭的看法做一些小小的改变。



  “你所想的基本没错。”艾迪照例看破了我的思想,并很积极的做着补充。他在我面前伸出双手,一手摊开,一手握拳,“我们审判庭就像手掌,看似可以覆盖整个帝国,但几个手指伸向不同的方向,长短不一,粗细不同。单个手指的力量或许可以轻松碾碎几只虫子,可如果遇到的是一只拳头……反观野狼,纵然他们也分散在各个战场各自为战,但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他们之中任意一人都能毫不犹豫的为了军团和自己的兄弟而牺牲,所以,就如人所共知的那样,野狼永远无敌。唉……”



  说到最后艾迪长叹一声,不知是在惋惜自己不能加入野狼还是悲哀自己身为审判官。



  “宣传材料上是这么说没错,身为审判官你也说出这种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更重要的问题,两只手长在一个身体上,对付外敌都忙不过来,为什么还要彼此较劲呢?帝国已经够乱的了,还是少折腾一点儿的好。”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你怕了野狼呢。”



  “怎么可能?我见过的可怕东西多了,不差野狼一个。问题是,就算我们真的追究野狼叛变这件事,又能得到什么结果?说真的,如果有星际战士叛变就要追究母团的话,那第一个需要负责的就是极限战士。素以,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处理有问题吧?”



  对啊,极限战士才是帝国规模最大的初创星际战团,据说有一半的新兴战团是从他们分裂出来的,那么一万年来陆续叛变的星际战士差不多也有一半可以追究到极限战团去。说不定我们正在面对的这个红海盗,他的前身星空之爪就是从极限分裂出来的呢。



  “那么,帝皇究竟是不是神呢?”我突然间斗胆问出这个大逆不道的问题。



  二十年前,是艾迪在跟眼下的走廊一样昏暗冰冷的监狱飞船中逐字逐句的教我背诵国教条文,宁可挨打也要强迫我接受国教的信仰,并对我之前所坚持的萨满教义嗤之以鼻,不知是不是我无法忍受他的唠叨的缘故,最终他居然奇迹般的成功了。但这个问题,却一直留在我的心中,二十年来从未对任何人提问过。



  艾迪把脸凑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用声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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