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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美女市长角力政治流氓:风暴中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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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能不珍惜她吗?不能。

  我很爱她,我经常由心地对她说我太爱她了,我恐怕这辈子都爱她不完,怎么办?我相信她从我表白的眼神中能够看出我对她的爱蚀骨穿心。于是,她会撒娇地倒在我的怀里,让我想法子把这夸口的爱量化给她看。怎么量化?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只要瞬间,我便能让她软弱无骨如猫一样蜷在我的怀里。抚摸她的鼻翼,她的额角,她的唇线,她的耳廊,她的头发,我想把她的样子雕刻在眼底,好让我睁眼闭目时均能看到她的样子。

  我已经练就了一心二用的本领,一边流连在小说里,一边游离在楼道中,树着耳朵听门外细微的响动,从四楼至一楼,我听到高跟鞋叩击地板那清脆悦耳的响音霸占了整个楼梯空间,咔嗒…咔嗒咔嗒………咔嗒……咔嗒…咔嗒咔嗒咔嗒……越来越急促。我马上停下手上的活,心里默念,感谢上帝,保佑老婆平安回家。老婆一直与市里的一股邪恶势力较着劲。我怕,真的好怕她会出什么意外。她晚回来一会,我的眼皮就会不自觉地乱跳。

  我走到门前,鞋声在门前停止,我迅速拉开门,我的老婆冷嫣然肯定站在门前,急促喘气。我知道她每天工作很累,见到我那一刻她会迅速抖去身上的疲惫,保养极好的漂亮脸上会露出亲昵的笑,盈盈眼波会把我化为乌有。她张开又臂,示意拥抱。我搂着她的腰,把她提起,一个转身,她便进屋了。我抬腿把门踹关上。

  我们接吻,热烈的那种。我从来不厌烦这种迎接她的仪式,她也乐此不疲。我们不敢怠慢我们的爱情,不敢敷衍我们的爱情。偶然,她会暗示我把她抱起来,此时,她的脸颊绯红,目光迷离。我知道她此时想要什么,我便抱着她走向床……

  没办法,我们三十多岁才相识,用了一年时间了解,她又用了一年时间与她那个名存实亡的婚姻说拜拜。我们走到一起不容易,错过的时间,我们要追回来,相守的时间我们更懂得珍视。我曾经一度担心激情付出太多,会透支爱情。可是,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我们依然强烈地想每一秒钟都呆在一处。如果她不是市长,手上有处理不完的事,如果我不是青年作家,指头有码不完的字。我们俩真的真的愿意寻一静地种满桃花梨花李花栗花,茅棚草舍,相拥到老,相携至死。

  我爱冷嫣然,爱她的一切,她的样子,她的语音,她的笑,她的哭,她的衣着,她走路时的样子,她看电视看书时的神态。我相信嫣然也爱我,她说的更直白,她说,我真想把你蘸上酱油醋吃下去。我想,我的一切也已经被她吃进肚子里了。我夸她漂亮,她就说她没这个明星那个明星好看。我比来比去,真的,还是我老婆好看,一点也不虚伪。而她则总说她非常崇拜我,我汗颜,一个三四流的作家,有什么值得一个女市长爱的。我只好对她说,嫣,你不要说崇拜我的话,哥只是一个你不怎么真实的传说而已,没你想的那么好。怕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接下去就没活路了。她会说,蓝,你永远是我的传奇,我在你的传奇里过上三生。

  这就是我与我的市长老婆,她尊我为夫,对我是言听计从。我爱她如妻,对她是细致入微。我俩不是相敬如宾的那种,一直都是干柴与烈火,平静不了,也平淡不了。

  还是让时间往前慢慢追溯,回到我与冷嫣然认识之初,听我细说从头。我们相识在被爱情痛骂成万恶的网。好在我与她之间没有欺骗,一直坦诚。她甚至没有避讳她已经结了婚。心动的时候,她说有犯罪感,而我这个第三者的心态也很憔悴。

003。太郁闷,调令重如山
003。太郁闷,调令重如山

  陈云逸市长突然接到调离云海市去省上赴任的文件时,平级调动,可心里象压上一块大石头,找不着感觉,总觉得很憋屈。他与云海市有着极深的感情,他来云海当市长时曾踌躇满志,信心十足。可是云海经济只是在按照自己的轨道向前跑,而跟他这个市长好象无有关系。除了节节攀升的数字为他脸上贴了不少金,而他自己究竟为云海做了些什么,直到他即将要离开的时候,依然很模糊。

  陈云逸步子沉重地走向市委书记杜鹏飞的办公室,他的手里捏着调任的文件与云海经济开发区主任方以达措词中肯的请辞报告。他明白,这不能怪方以达同志,他不是临阵脱逃,而是无可奈何。开发区太黑暗,性格上本来就有点懦弱的方以达怎么也驾驭不了廖昌虎。这个同志能不同流合污就算很了不起了。

  陈云逸一路走,一路上思索着离开云海是功成名就的撤,还是狼狈不堪的逃。这对一个负责任的干部来说非常重要。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几年,他的工作都在围绕着经济开发区转,准确的说,他象一个东家不停地向廖昌虎这个大掌柜要数据。他同时也象一个傀儡皇帝,圣旨刷了不小,可是全是人家给起草的,轮到他手中就只剩着盖上大印这个活了。陈云逸当然很郁闷,云海的数据其实跟他没有关系,是他廖昌虎的功绩。云海呀云海,真象一片琢磨不定的云海,在这里工作三年时间,陈云逸犹似在云里海里飘着。

  郊区的别墅,口袋里的钞票,远近亲戚的工作问题,还有平时接受开发区的工作宴请,这些,都不用他操心,云海市都给他细致入微的关照,或者具体到一个人的身上,他就是云海经济开发区主任廖昌虎。这样一个同志,鞍前马后,随叫随到,不叫也到。奉承的话说的特别好听,整天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自己到哪儿出差都喜欢带着这个听话的属下。吃的用的花的都由廖昌虎一人操办,由开发区报销。不知不觉被这个人拉拢下水。廖昌虎还是那样,一点也不改对领导的尊重。陈云逸来时两袖清风,走时却袖口沉重。愧对云海,愧对云海的百姓。他感觉到云海抛弃了他,连赎罪的机会都不再给他。

  陈云逸站在书记杜鹏飞的门前,整理着复杂的情绪情绪。良久,这才抬手敲门。杜鹏飞打开门,两人搭档三年,处出感情。什么话也不需要多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杜鹏飞拍着陈云逸的后背,“伙计,我早上看到急送来的文件呀,我们这就要散伙,唉,你终于解脱了,我恭喜你呀。以后你可就是省上领导,前途光明呀。”

  杜鹏飞话中的意思一般听者未必能尽解其意。官场之上,玄机四伏,鬼都未必能知道当官的口中所言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哪句是实,哪句是虚。官场既政治,深不可测。只看此人悟性如何,悟的深浅如何。但绝对不可以不悟,不可以不会悟。否则这官差不多做到头了,永远只能晒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虽不至会后退,但是上肯定不太可能。

  杜鹏飞书记的心里也不轻松,走了陈云逸,压力一下子全落到他的肩头。都得过廖昌虎的贡。陈云逸走了,他杜鹏飞却还扎在云海,身在云海,心里的罪孽感就时刻纠缠不放。还有,组织上到底是什么意图呢?他想不出个味来。

  廖昌虎这家伙太诡诈了,他腐蚀领导的手段从不行在明处。现在这社会,惩治贪污*的力度那么大,谁不怕翻了船,被群众用唾沫淹死,八辈祖宗都抬不起来呀。说人性中有贪的毛病,可是真的大明大白地伸手去拿钱,这样人肯定是有,但这人确定是一个疯子。但凡还有理智的人,虽然拿到了钱,可是就象拿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从此心里宁日。

  陈云逸离开云海,杜鹏飞自然觉得陈云逸这一去是一种解脱。只是他还要在这里背负着良心的谴责。虽然廖昌虎在市领导面前点头哈腰象只小哈巴狗一样听话,可是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绿豆般的奸诈的光,分明是暗暗得意窃喜。别看他这个市委书记,位高权重,有些事情还真要看他这个开发区主任的脸色,因为他手上有钱,他管着云海的经济命脉。

  陈云逸听杜鹏飞意味深长的话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他不会不知道,杜鹏飞的话既是安慰他,也表明他内心的无奈。有些事还是心照不宣的好,给大家都留有余地吧。

  陈云逸说:“杜书记,如果说我这一去是解脱,你留下未必是痛苦,仔细想想,说不定还是一种幸福呢。”是啊,留下来就有机会把云海经济区的黑暗天幕给揭了去,既使粉身碎骨,即使身败名裂,可也算将功折罪,会得到云海人民的同情。可他陈云逸便不再有这个机会,他永远都是带罪之身,并且随时会因廖昌虎的反复,让使他身上的污点大白于天下。他会变得灰溜溜的无处躲藏。

  “哦?云逸,这话从何说起呀?”杜鹏飞非常了解陈云逸,这幸福二字的深含他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他并不确定,所以他用征询的目光去向陈云逸求解。

  陈云逸一时语塞,还是给自己保留一点自尊吧,他一笑付之。“云海是全省发展最快的城市,一个县发展成一个地级市只用了三年的时间。我真舍不得离开云海呀,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那么熟悉,有感情啦。说一声,走的怎么可能轻松呢?”

  杜鹏飞从柜子里取出一直不舍得喝的大红袍。亲自为陈云逸泡了一杯茶。“云逸呀,我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因为最终没有摘到这只熟透的桃子而抱怨呀。不错,最终的胜利的果实只能由我杜鹏飞一人摘取。”杜鹏飞的表情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得意。杜鹏飞说的胜利果实,其中的隐意包括还云海经济区上空丽日晴天。他指着手中的茶说:“这可是顶级的大红袍,茶中精品。全国。唉,就那么几棵产大红袍的茶树,长在山梁上,听说茶树的产量一年不如一年。这茶叶可金贵呐。你我今天在这里喝这样的茶,也算不易呀。这茶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陈云逸笑笑。他心里知道送茶的人除了廖昌虎还能有谁出手这么大方。“我看,应该是那只老虎送的吧?云海市就只有他最有钱的主了。” 。 想看书来

004。心不甘,急定擒虎计
004。心不甘,急定擒虎计

  杜鹏飞不再避讳了,他点点头,默认一个不需要开口便可以心会的事实。他心里想,说真的,此时最靠得住的心腑之人就是陈云逸了。都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跑得了谁呀。这三年来配合上两人基本很默契。只是在廖昌虎进贡这问题上,双方相互有所隐讳,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没有必要拿出来说道显摆。而事实上却心知肚明。

  听上去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什么官场,怎么可以明知不对,而少说为佳呢?息怒,人在江湖,还身不由已。那人在官场,身子未见得就多了几份轻闲。不能说坏到什么程度,而应该说良心还能保存多少。能不合污同流,就不错了。这念的是云海市的官场经。

  云海出了再大的乱子,也是在杜陈二人他们搭班子时期发生的。这个班子拆了,散了,这以后杜鹏飞心里的苦衷跟谁说了,这一屁股屎让他一个人去擦,根本擦不干净。杜鹏飞临到一个独自面对严重问题时,他在努力地掩饰着心里慌乱。他想,索性今天把有些事给挑明了,两个臭皮匠,是不是顶得上半个诸葛亮呢?你陈云逸虽以为离开云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别忘记你与云海是脱不了干系的。杜鹏飞不是要拉一个垫背的,他需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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