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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逼上滕王阁-第75章

小说: 逼上滕王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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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心实意告诉过你。”李弘一片真诚道:“我们这亲娘还亲口向我说,你不要看人家伸出拇指夸的顶好,是老大……”

  李显笑了:“她伸开巴掌向我说,老二就比老大长,最长中指是老三。母后心中认定最聪明最长最尖的是我这老三,这是事实。可她特地为老二挑了个王勃当陪读。真正能人她派上用场的,她心目中是你们老大拇指和老二食指!”

  “我记得当时劝你,王勃虽然是个难得人才,可也算不得价值连城的白玉碗。可你这火神爷,一冒火竟当着人大吼:王勃若是个白玉碗,我就是弄来砸个稀巴烂,让他不值一文钱……”

  “这不过是一时气恼的玩笑话。”

  “你说者无意,人家听者有心。”

  “谁又别有用心了。”

  李弘再次吹风引火:“那天是纪王七十寿诞!”

  “对,我兄弟都在。这梁王李忠是个扶不上墙的打藤瓜,老四是个小娃娃,是你说二圣贤他……”

  “他是假圣贤,除了玩鸡犬,就爱玩女人!”

  “他想捣什么鬼?”李显问

  “准是他将你的玩笑话私下传给了王勃。你要砸碎他这白玉碗,大家用不成。”李弘点火。

  “我砸他个粉粉碎,他又能怎么样!”怒火复燃。

  李弘煽风了:“你并没将他砸烂,他可抓着时机,暗暗投机砸你孵鸡的蛋了!”

  李显蹩着火气:“我除了斗鸡,他无机可寻!”

  “他是个奇才,就在你这斗鸡上做文章了。”

  李显火爆了:“他能在我*上,做个什么卵蛋文章。”

  李弘压低了声音:“他在母后面前奏了你一本。”

  提到武后,李显有点慌了神:“他告我什么密?”

  李弘靠近耳语道:“他说二圣贤,不圣贤了,迷恋斗鸡走狗,都是你勾引的!”

  李显火冒三丈:“王勃这只草鸡、瘟鸡,敢啄我的眼珠子,他,他作美梦!”

  李弘故意危言耸听:“他的美梦是能成真的!别忘了他是母后的心腹耳目啊。”

  “我让二哥把这瘟鸡给宰了!”

  “二圣贤他鬼着呢!”李弘火上加油:“再者,他也没有这斗胆!”

  “他没有,我有!”他烈火焚心:“我这耍斗鸡的,决不能让这鸡娃子把小王爷们耍了!”

  “你说说,你打算怎样和他斗!”

  “大哥,你是我们弟兄的主心骨,你的心眼比我多,你就帮亲弟弟拿个好主意吧!”

  “我……”假装犹豫后下决心:“好吧,我既是你们的大哥,就该帮你们除掉这眼中钉,肉中刺。”

  “你说,我照你的办!”

  “二圣贤也迷上了我输给你的突厥妞儿。”

  “你怎么将这美人与王勃扯到一起去了?”

  “把他们俩当赌注,斗鸡。你把王勃给赢过来,然后……”李弘比了个斩杀的方式。

  “嗨,二哥的那些鸡,都是我斗败的残兵败将啊!”英王失望了。

  “听说二圣贤色迷心窍,为斗败你的无敌将军,搞来了个盖世太保。”

  “这……”李显犹豫了:“那个野狐狸,我摸都还没有摸过呢。”

  “你怕输掉这到口的野味?”李弘激将道:“你没有那口虎牙,就别想套来王勃那头梅花鹿了。”

  “我哪能输给他二圣贤。”李显十分霸气:“赌就赌!”

  王勃被内侍召到一偏殿内。李贤正蹲在地上,逗着他的宠物犬,随意吩咐:“你来啦,快给我写张檄文。”

  “檄文?”王勃不相信自己耳朵:“檄文是挑战书……。”

  “我还能不知道!”李贤头也不抬解释:“我要向英王宣战,咱哥儿俩狠狠斗一斗。”

  王勃蒙了疑问地:“你们……是亲兄弟呀?”

  “哈哈哈……”李贤大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笑道:“你以为我俩打仗啊。我向他挑战,斗鸡!”

  “斗鸡?”王勃感到无聊:“斗鸡,还犯得着下挑战书。”

  李贤将爱犬搂在怀中亲着道:“我要把英王心爱的突厥美人赢过来。”

  “用美人当赌注?”王勃惊奇,更厌恶:“沛王爷,你要输了呢?”

  李贤站起来扔了抱着的狗,拍拍身上的狗毛,看也不看王勃一眼:“那个火王爷点着名要将你赢了过去。”

  “我也是你们的赌注!”王勃火气往上冒。

  李贤转身面对王勃无所谓地说:“他还特地派人来,一本正经地问我干不干?”敢不敢?”

  王勃强忍怒火讽刺当谩骂:“王爷您是赛马斗鸡的行家里手,岂能不干,怎能不敢!”

  “对,我是飞禽走兽的统帅,再大的牺牲我也要保持这尊严,不能丢面子!”

  王勃将痛恨装成捧扬:“敢于牺牲多壮志,沛王爷壮志凌云,真该挂帅去东征!”

  “东征!”李贤笑了:“哈哈哈,你怕我丢车保帅,像我大哥一样,用将士的鲜血染帅旗,把民脂民膏当粪土啊?”

  王勃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地说:“是与不是,有目共睹。王爷你不是让我写下您的这豪情壮志吗?

  “不不”李贤很不认真地说:“你已经知道,我不肯为沙场奋战牺牲一滴血,也厌烦那争权夺势空操心,宁可不当王候也要跑马斗鸡,力压群雄当霸主!”

  “哼哼,王爷也敢粪土万户候,您,够霸道的!”

  “闭上你的厉口,快用的刀笔,写斗鸡檄文!”李贤严地命令。

  王勃怒火中烧:“王爷一定要写?”

  “一定要写!”他盯了王勃一眼,误解地笑道:“嘿嘿,放心,我准赢不会输。你是母后赐给我的才子,你这就给我显显你的才华。写,你快写!写得不好,不输,我也将你赶出我王府去。写!”他又招来爱犬,逗他的狗了!

  “写,我写!”王勃挺身走向摆了文房四宝,内侍已在磨墨拂纸的书案。五六个内侍捧着红烛照得通明。王勃在熊熊灯火前握笔在手,遒劲有力的挥洒浓墨,一腔愤恨倾于纸上:

  高吭歌声随之迸发:

  才子舞姬当赌注,

  这样的奇耻大辱怎倾诉?

  怎倾诉?怎倾诉?

  怨满胸膛比墨浓,

  笔如利剑狂挥舞。

  愤恨泻入檄文中,

  堪称是空前绝后,直指权贵——

  直指权贵,嘻笑怒骂——

  嘻笑怒骂,直指权贵的挑战书。

  沛王李贤在歌声中逗爱犬作各种扣揖乞食,摇头摆尾的各种动作,召来一群内侍奴颜婢膝的赞赏。五六个持红烛者随王勃挥笔而游动。

  歌声中幻现王勃被沛王那种人不如狗的羞辱;红烛焰火耀在眼中,闪于笔下疾书如飞,一气呵成,扔给内侍。

  内侍双手捧去给李贤,李贤逗狗正乐,看也不看;“送给三太子去!”挥手让内侍送走。

  歌声中,内侍匆匆送檄文来到李显面前,李显正在看矮胖饲鸡郎调教斗鸡,他接过檄文看了个标头题目,问李贤的内侍喝道:“斗鸡就斗鸡,什么檄文不檄文。用不着这酸溜的玩意儿。”说罢看也不看,就要撕碎檄文。

  李弘一旁顺手夺了过来阅读,目中,先露怒火;脸上,后含狞笑:“看,这就是王勃的文笔,他说你那只无敌元帅,只配宰了当下酒的菜呢!”

  “我我,我先宰了王勃这只瘟鸡!”他暴跳如雷。

  曹达匆匆过来,在李弘耳边窃窃地说了几句。李弘惊愕地站了起来,他将檄文纳入袖中,也没有向李显招呼,就急冲冲走了。

  曹达引着李弘匆匆走来,假山石旁花丛中惊散了一对野鸳鸯,一个黑影窜走,另一个是吴子璋,他被堵进了假山死角中,进退不得。

  裴宏武将李鱼儿领到这僻静的死角中来。李弘接过裴宏武呈上的火急求援书,看也不看却向李鱼儿问:“你是怎样突出重围的?”

  李鱼儿正要回答,曹达从身后向他一剑刺去,剑穿前胸,李鱼儿转身挺立,怒目横扫向前扑来,被李弘狠狠一脚踢倒。

  李弘冷冷地说:“谁要泄露军机,同此下场!”

  曹达指令两个内侍,拖走了李鱼儿的尸体。

  李弘命令裴宏武:“你快与我多征兵马粮草,火速运往东辽。定要凑足了大军人马,才准班师胜利回朝。”

  裴宏武面有难色:“这……。”

  “误了大事,灭你的九族!”

  “灭了九族,臣也要为殿下效忠!”裴宏武为示忠心,又立即告密:“……只是,刚才我们在这附近,看见一男一女,一晃就不见了!”

  “什么人?”李弘十分警惕。

  吴子璋在假山洞中,吓得全身颤栗。

  曹达一旁补充:“好象是王勃和一个突厥舞伎!”

  李弘满面杀气:“你们快去查明白,不能留下活口!”

  曹达与裴宏武立即走了。

  一内侍引着裴炎匆匆走来。内侍留在原处望风,裴炎拉着李弘在一旁私语,李弘不耐烦地:“得得,父皇和母后又争吵过了。监国,我不做那大头梦,只怕监军我也要监不成了。”

  裴炎宽慰道:“皇上亲口对老臣说过,只等东征凯旋归来,殿下就……”

  “我就早已被贬成庶人了!拿去。”李弘恼火地将火急求援书,狠狠塞给裴炎。

  “这是什么……?”

  “这是捷报,又是一份火急特快的捷报。”

  “莫非……”

  “是你的妙计,这都是你的神计妙算!”

  裴炎读了个开头,望风的内侍高声:“殿下礼部尚书来了。”

  李弘裴炎走出小径立在大道上。王福畤随一内侍寻来了,他向李弘禀告:“启奏殿下。礼部已遵旨意,京都城内庆贺五王出阁,东征大捷,明日白天*出会,晚上大闹花灯。”

  裴炎扬扬手中求援书传话:“王尚书,这是东边加急传来的捷报,殿下命你再拟个请功奏折呈送皇上,哦,立刻送来给殿下。

  王福畤:“这奏折该写……?”

  “为东征主帅请功邀赏,你们礼部又不是初二三次了,不过是鼓舞士气,振奋民心嘛。等皇上批示了,明日在盛会上宣读,扬我大唐神威。王尚书此事,你得费心亲自督促操办那!”

  王福畤躬身答应:“遵旨。”他匆匆离去。

  李弘当时在一旁难以插话,急得来去徘徊,王福畤走后,他冲到裴炎面前火冒头顶:“你瞎了眼!你手中这是捷报吗?

  “是不是捷报不重要,重要的是六百里加急密报,除了我们几个人,没有人知道。”

  “这是火急求援的呀!”李弘心烦意乱。

  裴炎不紧不慢轻松地说:“不就是又冻又饿,求战不能吗?”

  “将士们又被困在一座空城中了啊!”

  “事实是将帅英勇又攻克了一座城池!”

  “那……你也不该又让王福畤替主帅邀功请赏啊!”

  “难道让兵部、吏部,或是殿下你出面为东征夸功吗?王福畤胆小怕事,殿下的旨意他不敢不遵。”

  “只怕血染的沙场雪化了,尸横遍野终久要见天日。”

  “圣上没有去御驾亲征,殿下监军也没巡视过疆场,东征战迹有哪位大臣奉旨去核察过。一旦战事呈报有些出入,首先是王福畤对谎报的军情未作核实,夸大战功蒙蔽圣上。事若败露,欺君之罪他是自取其咎。”

  李弘恍然大悟:“对,前线有,拼搏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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