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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逼上滕王阁-第40章

小说: 逼上滕王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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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瓜娘下了驴就泼口大骂:“快叫那个扫帚星滚出来。天底下竟有这样不懂礼教,不守妇道的骚狐狸!自己的男人刚断气,她不戴重孝穿红祆,偷偷跑来嫁汉子啦!也不怕天打五雷轰啊!”

  突厥大妈冲上前,大声吼道:“卢公台的老泼妇,你不要仗着你卢家姓大村大人多势众,你们能将我儿媳妇抢过去,我就能夺回来!兄弟哥儿们,马上拜堂成亲!”

  络腮胡子大喊:“奏乐,掺扶新郎新娘拜堂!”

  那支喇叭领奏,其他人捶桌子、敲门板,撞击各种家什的大合奏中,新娘新郎都被人掺扶到早已准备了的简陋喜堂上。

  卢公台的人们被营盘屯的男女拦在外面,听见了喜乐,老寡妇悲从衷来,抢天呼地的惨嚎:“我那个被营盘屯砸死了的夫啊!我哪苦命的苦瓜儿啊,你们为什么有仇不报啊!……你叫我一个老寡妇怎么蹩得住这口气呀!……”

  室内喜乐声中,宾相喝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络腮胡子和突厥大妈被两边男女推到了高堂父母的席位上受礼。

  “夫妻交拜!”一声高唱,夫妻刚交拜。

  “兰花花你这个*星!”老寡妇冲入了喜堂,接着洒泼:“你克死了我儿苦瓜,又逃来这里克煞整个营盘屯。你们抢来这个丧门星,扫帚星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兰花花拉掉了盖头巾,怒目相向:“你,你难道还要我死在你们卢家。”她撸起了衣袖,露出缕缕伤痕:“我是她家抢去媳妇,夺去的马,任他家欺负,任他家打!你还想逼着我去给你傻瓜儿子垫棺材底呀!”

  在场的人都被兰花花的遭遇流下了同情泪。

  “你们看吧!这个高鼻梁,抠眼窝,才八个月就生下来的狼崽子,不是我卢氏门中的麒麟种。这是骚狐狸在娘家就偷胡人,养下的蛮子的野种。”众人被突来事故镇住了。泼妇得意了:“我守寡拉扯大了的苦瓜,死也要死得清白,不会要你去垫棺材底。可有一件,你进过卢家门,死是卢家鬼,你得给我回卢公台,在卢家祠堂按族规,判处你罪大恶极的下场。”

  “去你的家法族规。”突厥大妈顶了过去:“媳妇是我又夺回来的,已经拜过堂,这就入洞房。要去我去你家祠堂,试试你卢家族规有多大!”

  “站住!”老寡妇吼道:“你再过来半步,我就砸死你的亲孙子!”老寡妇将婴儿高高举起。

  整个喜堂鸦雀无声。

  兰花花走近了突厥大妈:“妈,这是沙漠郎的儿子。”

  沙漠郎:“妈,他是我的亲儿子呀!”

  “就是为了沙漠郎的儿子,我才在那阎王殿里苦挣苦熬着过那水深火热的日子。”

  “我的苦命儿啊!”突厥妈搂过兰花花哭了。

  “哈哈哈。”老寡妇泼辣辣的命令:“你这个敢当公开嫁两个男人的*!你跟我滚上轿去。你们传种接代的命根子,就在我这里,谁要不答应我就这一刀!”她亮出了匕首指向婴儿。

  沙漠郎气急之下,晕倒了。突厥妈、络腮胡子围住了儿子。

  兰花花心一狠,走出了门,走上了轿。轿夫和拿火把的一伙人,急匆匆离去。

  突厥大妈、络腮胡欲追去,被刺刀指向婴儿的老寡妇逼得步步后退。

  王勃夜行误走卢公台,被卢家武装拦入莊去。

  卢公台老族长陪着王勃进入厅堂,笑容可掬、亲切地说:“我的三个儿子,两个是你祖父文中子的门徒,幸亏你们深夜迷路,我们才有缘相识。若以师生如父子,你当是我的孙辈了!”

  王勃恭敬施礼:“老太公在上,请受王勃一拜。”

  老族长让坐后笑道:“我还有几个堂房侄儿侄孙,在京为官,与你父兄同立朝堂,你我理当亲如一家。吩咐下去杀猪宰羊明日宴请佳宾!”

  “这,老太公不必如此破费。”王勃十分礼让。

  月光下青布小轿匆匆奔回卢公台,执火把的人,星星散落随在其后。

  营盘屯喜堂内一片冷静,老寡妇执刀抱着婴儿端坐在喜堂上座。

  突厥大妈走了过去乞求地:“孩子该还给我家了。”络腮胡也忍气随在后面。

  老寡妇一脸寒霜,冷冷的说:“那*该抬到我卢家台了。”她双手托交出婴儿:“给你,你家的狼崽子。”突厥大妈接过了一直未哭的婴儿,急忙观看,他们老两口惊呆了。老寡妇残酷凄惨的大笑:“哈哈哈……。这个狼崽子,早给我闷死了!……我苦命的苦瓜,娘给你报仇了!苦命娘随你来了!”

  老寡妇当胸将匕首刺向了心口,跌坐在喜堂上座上。

  突厥大妈和络腮胡子潜潸然泪下。不知如何是好。

  沙漠郎接抱过婴儿哭道:“天哪!孩子有何罪,这仇,这仇我定要报!”

  卢公台老族长的客厅内。老族长正向王勃吹嘘家族光荣历史:“……我卢家世代清白,仁德为怀以礼治家。圣人云:‘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走兽。人若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

  他向子孙们昂首而视,子孙无不默应。

  王勃恭敬的答应:“老太公教诲极是,人应当有仁慈之德以礼待人,否则与鹦鹉、猩猩等禽兽没有区别了。”

  长曾孙匆匆进来:“老祖公,苦瓜她娘以死相拼夺回了她儿媳兰花花。”

  “兰花花……”王勃一时惊惑。

  “悲乎、壮哉,烈妇也……”老族拍案而叹!

  王勃冒昧问道:“这是……?”

  老族长昂然自赞:“我卢氏士族,礼义传家百年无奸淫再嫁之女,多节烈殉夫之妇。适才又一位守寡的节妇,独身去斗奸贼,以死相拼夺回了新寡的儿媳。我卢氏门中,又多了一位,节妇、烈妇矣!”

  长曾孙道:“老祖公,兰花花已经抬到祠堂门外,等您老人家去发落了。”

  老族长礼貌:“王公子稍待,族中出了如此壮烈之事,老朽要去祝告祖先。且待回来再奉告详情。”他四平八稳由儿孙扶去。

  卢氏祠堂门已洞开,可见门内祖宗牌位前已经红烛高烧,檀香炉中烟云缭绕。

  老族长由儿孙辈扶着领先,随后是二十余个身穿重孝,捧着新牌位的小后生,其他老幼妇女远立于廊下。

  老族长庄严发话:“时逢大旱无雨,为捍卫卢氏列祖列宗尊严,福佑家族昌盛,我卢氏门中的英烈儿孙,为捍卫清水河拦河坝,与营盘屯兵痞莽夫械斗,不幸壮烈捐躯,为让这些忠义英灵早入卢氏英烈坛位,依照祖传先例,当日当夜将英烈灵牌,归入神位,以慰祖宗。”

  长孙高唱:“英烈灵牌,归入神位。”

  廊下妇女哭声四起,鞭炮声中哀乐奏响,死者的幼年儿子,衰老父亲和负伤的兄弟捧牌位鱼贯而入,陈烈在祖先牌位前。

  长孙高唱:“上香、施礼。”

  老族长示意性地将束香插入香炉,众人随他而叩拜。他起身后向家族宣道:“将卢氏门兰氏,带了上来。”

  一晚辈匆匆进来:“不好了,兰花花在轿子里自尽了。”

  众人闻之一矗而散走出祠堂,在祠堂外围观他们心目中最漂亮的美人。王勃也悄悄赶来。

  老族长被扶出来,人们纷纷让开,他故作沉静地向轿内看去。兰花花端坐轿内,一身红衣红裙头簪红绒花的新娘装束,曙光照在她花容月貌美丽的脸上,静静而逝,虽死犹生。

  老族长目睹其状,心中一阵慌乱,随之镇静下来,向默默无声的族人们大声宣道:“好好,伟哉、壮哉,我卢氏门中又多了一位节妇,烈妇!。”他向长孙道:“快快拟文呈送县府,请转奏朝庭,我百年卢氏门中,有婆媳二位,为保贞节,双双殉子殉夫。一旦圣上知情,恩赐旌表。就在她家石牌坊前,再竖一座贞节牌坊。刻下这付对联:“婆媳明礼义,殉夫殉子双节烈,儿孙存仁孝、忠国忠君一满门。”

  镜头落在兰花花长眠了的脸上。

  说书人严正的调侃:“忠孝节义,百年士族卢氏门中又占全了。谁说碧血黄沙是男儿显威名的战场。瞧,这场喜堂花轿又何尝不是妇女敢拼搏的舞台。弱者以死相拼这样的主义,确实令人恐怖啊!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集殿试处处有慧眼
说书人沉痛地说:“械斗是场小战争。照样是流血、流泪、伤亡、死人。战斗双方都有消灭和打败对方的正义言词。双方的英雄就是对方的仇敌。仅仅一夜的遭遇。王勃这位厌战的青年,他有什么感想呢。”

  曙光初露,阴沉的东方,从乌云缝中抹上了淡淡的红光。似闷压下的火,在炽热、在燃烧。

  王勃任马驰骋,他思绪烦乱,憎爱迷茫喃喃地说:“械斗,械斗,胜则为王,败则为寇,胜败双方都有伤亡,遭难的是穷人、老人、孩子和女人。难道世上只能是强者为王,力大为王吗?”

  长孙和长曾孙骑马追来,策马讲话:“王公子,你怎么不告而别。”

  长孙又道:“老祖公责怪我们礼节不周,没有很好的接待你。”

  王勃歉意:“不不,我曾对老太公说过,家父在京都重病卧床,我必须火速进京尽人子之孝。”

  长孙又说:“我家老祖公说了,百善孝为先。我们不敢强留公子小住。这有一事相求,请公子成全。”

  王勃诚恳地回答:“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

  长孙捧出一包银子:“这是我家老祖公怕王公子一路鞍马劳顿,略补川资,不成敬意。”

  “不不,无功不受禄。这银两我分文不收。你家有何困难,只管明讲。”

  长曾孙忙道:“你父亲是当朝礼部尚书官高二品……。”

  长孙拦住他说下去,接上说:“为官清正,专为圣上旌表忠臣、孝子、义士、节妇。公子昨夜耳闻目睹,我卢公台卢氏门中,婆媳两位寡妇,孤胆独行勇斗野村莽夫,为保节操双双以死殉夫殉子,为我芦公台张扬了大义凛然的浩然正气。”

  长曾孙接上道:“我家老祖公已向州府呈报表彰这贞烈全节的婆媳,并呈请上奏朝庭,愿英明圣上御赐旌表、立传记,竖节烈牌坊。”

  长孙恳求地:“令尊大人,正是专管此等大事,这有我家老祖公一封书信,请转呈令尊,若能尽快促成此事,我卢氏全族,定要重谢。”

  “这这……”王勃初逢行贿之事,慌忙推脱:“这可不行。家父重病在身,久已不理礼部政务。还望见谅。”

  “这些许银子略表寸心,为王尚书添补营养望请笑纳。”长孙将银子塞在毫无准备憨儿手中。

  憨儿从未遇见这种情况,抱着银子不知如何是好,着急地望着王勃:“公子,这……。”

  差官老哥世故地笑道:“无功不受禄。哪就先受禄而后去求功嘛!”

  “住口!此事岂容你插嘴!”王勃微嗔:“憨儿快将银两还给人家。”

  憨儿随手将银子扔在了长曾孙怀中。

  差官老弟向老哥讪笑:“王公子不像当官的料。”

  差官老哥一搭一挡地笑道:“是块正料,清官!”

  长孙听见了他们的嘲笑,转向他们:“二位长官,这有两锭银子请二位笑纳,一路辛苦多多照顾王公子。”

  差官老弟连忙接过笑道:“我俩一定听您吩咐。”

  长孙将信交给差官老哥道:“王公子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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