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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为卿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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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掉她的胸衣,恶意的说:“对了,别期望我会为你做避孕措施,你最好自求多福!”
         陆茉优苦涩的垂下眼睫,如果她的身体真能受孕,她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但这机会是多么的微小呵!
         在他灵活的手指下,她衣衫尽褪,一副女性成熟的们体展现在他眼前,她发育的与五年前青涩的她全然不同,禇全真瞪直了眼睛,几乎快要发狂。
         嘴硬的说:“不愧是让男人滋润过的身体,现在的你,比当年的你有味道多了。”
         她的身体因地的触碰而敏感了起来,陆茉优如蚊般轻哼了一声,他却像是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搂进了怀中。
         陆茉优闭上了眼睛,体会他难得的温柔片刻。
         “睁开眼!”禇全真忽而对她命令,“不准你把我想象成欧阳炽!”
         然后他不再温柔了,他不住的抚摸她,摸遍了她全身,他纵容十指在她身上肆虐,用种种的技巧使她兴奋,然后他紧贴着她的腹部,让她感受到他深切的渴望。
         “全真……”陆茉优的脉搏加速,她的身体颤抖着,不自禁的呻吟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要你,茉优……”禇全真眼中绽出欲火,忍不住又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再也忍耐不了了,一个急速的动作,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使陆茉优秀眉紧蹙,她忍耐着不叫喊出声,这是必经的过程,她愿意在他身下变成女人。
         然而她痛楚的表情却令他一震,他狐疑的瞪视着她,却一点也没有放缓身下的力道,依旧猛烈朝她进攻。
         “喜欢吗?”他以强烈的颤动挑逗她的热情,不忘在她起伏有致的胸线上游移,随时亲吮她美丽的蓓蕾。
         陆茉优被他的激情骇到了,也痛得答不出话来。
         她痛楚的模样丝毫没影响他,他继续阳刚的朝她推进,小腹间闷烧的那团火越来越撩人,他不住的亲吻着她发鬓,蠕动的肢体惨烈焰灼烧,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因承受不住而死去的时候,一阵战栗,他拥着她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激情过后,禇全真立即离开了她体内,可是,当他的视线被床单上的血清所吸引时,眼光立即变得又古怪又复杂。
         他瞪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明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说完,他走进了浴室,甩上门后他却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她是第一次!他的茉优竟然是第一次!
         哗啦啦的水声替代了他心底那源源不绝、欢唱的声音!
         第九章
         梦里,是一片水蓝色的世界,那样澄净,那样无邪,陆茉忧心满意足的躺着,丝毫不愿移动她的身体,她紧紧依靠着禇全真,发出满足的叹息。
         昨夜是个不可思议的经验。
         她像熔炉似的与禇全真结合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温柔,但是他爱抚着她的感觉却是那么鲜明,每一个吻都令她悸动,她从未料到她会体验如此狂野又猛烈的激清。
         扣除掉这夜,他们还有三十天的相处时间,她会好好的向他解释当年她对他造成的愚昧误会,希望这一切不会太晚,他了解吗?昨晚足以证明她对他的爱……
         有人在轻拍她的肩,她动了动,依然缠着床单被褥不愿稍加移动。
         那人不死心,又拍了拍她,这次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心要将她吵醒。
         “全真……”她呓语一声。
         “看来她还舍不得离开你呢?”咯咯笑语流泄在室内。
         女人的娇笑声惊扰了陆茉优,她倏然睁开眼睛,有丝慌乱,禇全真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床,他优闲的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一只玻璃杯,抽了一半的烟搁在烟灰缸里,袅袅上升着烟雾,见她睁眼,禇全真扬起嘴角微笑,“睡得还真沉,才一夜,就眷上我的床了吗?”
         “你真坏呀,有谁舍得离开你的床嘛!”一个白皙白皙的女郎从床沿起身,婀娜的朝禇全真怀中坐去。
         陆茉优倒抽了口气,她呆愕的撑起身子,拥着薄被坐起来,刚才拍她的是这个女人……他是什么意思?
         禇全真笑了笑,他揉揉女郎的面颊,轻咬了她下唇一下,这才把眼光调回陆茉优身上。
         “你看起来好迷惘。”禇全真愉悦的、邪恶的说:“昨夜你满足吗?意犹未尽?所以赖着不走,期待我再一次与你翻云覆雨?”
         她的心倏然抽紧,他在说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在她决定对他坦率真情之后,他反倒变成一个陌生人,昨夜的恩爱何处寻觅,会是一场虚构的梦境吗?
         “你要我离开?”陆茉优憋着气。
         “当然。”禇全真咧嘴一笑,跟着,他的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女郎颈中锁骨,“你也看到了,你占据了我们即将恩爱的地方。”
         她在心痛吗?
         他嗓饮一口白兰地,含有酒精的液体可以分化他,使他不再那么在意她的反应。
         经过昨夜,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属于他的,可是她那么矜持呵,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一再将他推给汪祭蔷,她的拒绝历历在目,难不保在上了他的床后,她就不会拒绝他。
         他不能向她说爱,那只会吓退她,交易关系最起码还可以使他们相处三十天,他会用这些时间让她相信他对她始终不变的爱,他没有另一个五年可以让彼此再跨防下去。
         不能再想了,她的影响力简直令他疯狂!
         “我马上走。”陆茉优用薄被包裹着自己,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到浴室穿好,走出来时,脸色更加苍白。
         禇全真盯着她,她不舒服吗?她脸色白得像张白纸。
         “明天早上机场见,别忘了通知你的情郎来接机。”说完,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妈的!为什么他天生就这么嘴硬,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冲口而出的话却是如此伤人。
         “我知道了。”陆茉优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径自打开房门离去。
         在陆茉优走后,女郎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对他摇了摇头,“禇医师,你是我见过最别扭的男人。”
         禇全真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也看见她多伤心了。”女郎叹了口气,不忍再苛责他了,“永远别试图伤害你最爱的人,因为,那同时也会伤了你自己,我走了。”
         女郎细心的为他拉上窗帘,离开了房间。
         从清晨到黄昏,夜幕渐渐低垂。
         当繁星闪耀时,禇全真已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天,他的表情始终抑郁不乐,而一旁的酒瓶早已空了。
         在旧金山机场碰面时,陆茉优庆幸禇全真身边没再带着别的女人。
         “时间到了。”陆茉优将机票交给他,他的长发整齐的束在脑后,一套优雅的黑丝绒西装令他潇洒挺拔,是他鲜少有的西装革履。
         他精神奕奕,看起来好极了,显然他昨夜过得很“充实”,那个白哲的女人一定取悦了他,上床的技巧也一定不会像她那般笨拙。
         接过机票的同时,他一下子搂住她的腰,他们的模样就像一对出色的情侣,“看来我们没时间吃早餐。”
         他的轻姚令她极不舒服,陆茉优慢慢的转头看他,“我想机上会有。”他饿了吗?
         也难怪,经过昨夜的奋战,任何人都会饿的。
         登机平稳飞行后,空姐立即为乘客送来了早餐,食物的香气缭绕在机舱内,每个人都精神一振,打算好好享受这长途飞行的第一餐。
         禇全真要了咖啡,却专制的为她点了红茶。
         “还记得你在山顶晕眩的事吧,你的饮食习惯恐怕出了问题,所以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改变。”
         他把一块涂牛油的面包递给她,还帮她在红茶里加了奶精和糖,这体贴的举动看得陆茉优一阵迷惑。
         在昨天早上,他才趾高气扬的赶她走,而现在,他却又对她这么温柔,这是同一个人吗?同一个禇全真?
         “怎么?不信?”他挑起眉毛,“我不是危言耸听,你的病本来就是特例,我不想你有差错。”
         “你是医生,我不会不相信你的话,我只是没有胃口。”与他结合那晚的冲击,加上昨夜的失眠,她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禇全真打量着她,突然笑得很奇怪,“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当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能活下去已是百万分的机会,茉优的身体根本不能受孕,即使她怀孕,她的状况无法顺利度过怀孕期,那也是死路一条。
         “全真!”陆茉优秀眉紧蹩,“别开这种玩笑,请你不要提醒我,我知道自己无法为人妻、为人母。”
         “谁说你必须为人母了?”他扬眉,“但是你必须为人妻,你只要一生一世做我的情人就够了,禇全真不需要有下一代。”
         她凝视着他,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我真不了解你。”他忽而狂嚣,忽而柔情,究竟他对她是……
         禇全直打断了她的思绪,“你可以不了解我,但是你不能不吃东西。”
         他把面包送到她唇缘,看着她吃完一份小圆面包,又把奶茶送到她手中,笑了笑说:“你食量小的像只麻雀,这么不爱吃东西,难怪第一次看到我会昏倒,那天早上你一定也是没有吃东西对吗?”
         “我吃了。”她把面颊藏在举起的杯后,想笑,“我那天以为你是——鬼。”
         “鬼?”禇全真皱眉了,他知道自己好看,自己俊美,从来就没有人用“鬼”这个字眼形容过他。
         “你一把飘散的长发又罩一件白衬衫,所以我……”她微笑着说不下去了,也难怪他会一脸受污辱的表情,他是这么好看呵!
         “你不喜欢?那么,我把长发剪了。”他说得一本正经。
         “哦,不!”陆茉优惊跳了下,“我喜欢!别剪!你千万别剪!”
         他不知道,在他们分离的时间里,每回走在路上,她总不自觉的寻找长发男子的背影,这是她记忆的一部分,最鲜活的影子。
         “可是我这么俊美,你怎么会把我误认为鬼?你有近视?我看你大概是在岛上种花种傻了吧……”
         禇全具还在咕略,陆茉优则微微笑了起来。
         她喜欢这种感觉,可以和他谈天说地。
         过去,她总爱避着他,后来,换他避着她,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恋爱的温馨时刻,这份爱恋建筑在长久的分离和刻苦的思念上,只有短促的刹那。
         餐盘被收走后,禇全真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我想你最好睡一会。”他可以猜想的到她昨夜是怎么过的,在他那么对她了之后,她必然是失眠的。
         “我不倦。”她好想多与他聊一会。
         “你倦了。”
         他吩咐空姐拿来毛毯,为她放手座椅,把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我的吻痕?”他看见她颈子上有明显的淤红,她的圆领不足以遮掩,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那儿。
         陆茉优没有说话,却有一阵心跳。
         他凑近她,固定住她的脸,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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