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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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多时,食堂的主任才对他们几位服务员说:“好了,今天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买东西了,你们收拾一下就下班吧。几个早已等急了的人一听到主任的命令,便急急火火的收拾好一切,各人朝着各人的家中走去。
刘叶因家不在县城里住,她只得待别人走完后,她才轻手轻脚的向食堂的后门走去,当他走到食堂后院最东头的那间房屋时,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连回头确认一下有人没人也没做,便迅速的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房屋走了进去。
当刘叶刚把这扇门关上时,蹲守在这间房内半个多小时的张留,便迅速的把她抱了起来,他急不可耐的用嘴亲吻着他心中的情人,没等刘叶把拿回来的油条放在桌子上,便抱着她向床边走去,躺在张留怀里的刘叶一边激动的享受着异性的拥抱,一边把那只掂油条的油手尽力的伸到一边,待张留的口亲吻松开的刹那间,她不失时及的对张留说:“别弄身上油了,先把我放下,我对你说件事。”
张留看着年轻妖艳的刘叶,真不忍心把这样一个尤物很快的放到地上,但看她的那只手,确实又拿着一捆子油条,于是,他不得不把刘叶放回到地上。刘叶把油条放回门口处桌子上后,走到脸盆前洗了洗手后,回过头来,微笑的看看了张留,又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招数,把张留心中的欲火勾引得愈来愈旺,张留急步走回桌旁,再一次把她抱起时,她又娇嗔的对张留说:“看你急得真象狗不得过河似的,天天让你弄,你还不过瘾吗?”
“这东西和吃饭差不多,那能会过瘾呢!饱过了还是饿啊!干过了停一会儿还是想干,我只要一看到你这么一个玉人似的立在那里,我就想干”
“那你就回家好好的干你的妻子吗?”
“不知为什么,自打认识你以后,我就没好好的干过她,岂止是没干过啊!我看见她就烦了,你就别在我的面前提她的。”张留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的帮助刘叶脱衣服。刘叶今天的表现却没有往常的配合,只见她一边用手护着自己的裤腰部位,一边娇笑着说:“我今天不能让你再干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管他为什么了,我现在已经急不可耐了,你看我的东西已经挺起来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那也不行,你今天必须回家去干你的老婆去!”
“这是咋说的啊!你看看,你已经把我浪起了火来了,怎么今天又说这话起来了。”
“我浪我的,和你有何相干啊!你光想着你自己顶不着了,你就没为我想到一点啊!”
“我怎么没想着你了!我天天上班就没心,一颗心完全放在了你的身上了,这一段几乎天天把精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了,吃过的好饭全部输送到了你的身上了,你还不知足吗?”
“看看你都说的什么话,除了干,你就不想想别的吗?除了我,你也该想想其他人了。”
“其他人,我才不想呢!我的心中只有你啊!”
“那也得想,你看看,这里还有一个呢!”刘叶说完,把自己的衣服揽起,露出细嫩的肚皮,然后,脸一红便一头扎入了张留的怀中。
张留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段的鼓捣竟有了成果了,他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的,也不愿这件事发生的,他在和刘叶每次做爱时总是小心谨慎的做了防护措施的,没想到她还是被自己捣鼓出事来了,他转而又想:刘叶这小妮子是讹我的吧!这个小孩子不一定是我的吧!想到此,张留极其兴奋的心情了减损了很多,他象是对刘叶说,又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怎么会呢?”
躺在他怀中的刘叶此时非常清楚张留的想法,她接着张留的喃语说:“怎么会呢!怎么不会呢!你想着你天天戴着避孕套就保险了,你想不到的是,你留在我这里的避孕套我都把前面用针扎了一个孔,你用时根本不注意,这孩子可是一点假也没掺的,就是你的骨肉,你看着办吧!”
“那怎么办呢?”
“好办!你不是常对我说要给她离婚吗!你马上就离不就行了吗!我这可是一天天的显山露水啊!你得赶快拿定主意啊!”
“老婆好说,可我已经有了两个女孩子了,怎么办啊!”
“一个也不能要,我再给你生。”
二人很快的便躺到床上一边亲密的做着他们之间的情事,一边细细的密谋起这件对他们来说是极为重要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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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 (9)
第九章
古都医院座落在县城的东南方向,距南关不太远,医院面南背北,前面一条清澈的护城河遮挡了它与环城公路的联结,医院没有大门,只有一排六十年代初期盖的一排门诊房,做为自己的门诊部,后院里有几排红瓦青砖的病房。在医院的最西面的那一排病房,是妇产科,此时的妇产科还不算太兴隆,住在这里的也只有廖廖的几个人,整个一排房子显得颇为清静,房前一排高大的白杨树把这排房子遮盖得更为阴森黑暗。
郑洁生正在妇产科的一个房间的病床上斜躺着和她的婆婆,还有她的那位洋气的婊小姑子周秀清谈论着生小孩注意的事项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之间和谐的交谈,随着脚步声又传来了一位非常熟悉的少妇在和一位护士的对话。
那少妇问:“我们南关的一位说北京话的快要生产的妇女住在哪里啊?”
“啊!您说的是郑老师吧!”
“对!就是她!”
“前面过两个门就是,房号是101,她屋子里还有几个人,我刚刚从她的屋子里出来。”
“好!谢谢您了啊!”
郑洁生听到这里,急忙对周秀清说:“赶快去给她开门,是你留嫂子来了。”之后,又自言自语的说:“她今天没课吗?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呢?”
郑洁生话音刚刚落地,回话的那位妇人便推开了他们住的房门走了进来。周秀清站在门口惊讶的说:“嫂子,你咋这时侯来了,你没能上课吗?你的学生怎么办啊?”
进来的妇人二话没说,便一头扎在郑洁生的婆婆怀里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大娘,您老可得给我做主啊!您侄子不要我了,要和我离婚,昨天晚上不知道上那位野女人那里去睡去了,回来便打我,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说完这话,她一边搂起自己的衣服,让几位女人看她身上被打的印痕,一边又哭着对郑洁生说:“她这一回是往死里打我的,嫂子,你可得叫俺文广哥好好的说说张留啊!他平时就只听咱大娘和文广哥的”
“俺留哥咋恁狠啊!平时我看他还很正派的,他咋这样对待你啊!咱南头住的王敏早就对我说,他和食堂的那位从乡里招上来的刘叶关系有点不正常,说不定他昨晚就是到她那里去了吧!”
“别瞎说,小孩子家,胡说什么啊!”郑洁生的婆婆一边斥责着秀清,一边又安慰着张留的妻子说:“他打你总得有个理由吧!他凭什么打你啊!给你姑说说,我回家去找他去!再说你婆婆呢?她就眼看着你挨打不管吗?”
“二姑,我婆婆根本就管不了他,她拿个棍去撵着打他,但也撵不上,而且,他还呵斥俺婆子。”
“他咋能这样呢?这孩子是鬼迷心窍了还是什么啊!好端端的媳妇打什么啊!好好的过日子不就行了吗!你们就有两个女儿了。”
当她刚一提她的女儿时,她便又大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对房间里的几个女人说:“就是因为这两个女儿,他非说我光会生女儿,不会生男孩,是我存心想让他绝户的,你听听这是啥话,能是我想生女孩子的吗!我也想生男孩子,可两个都是女的,我咋办啊!还说让我带着两个女孩子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去!我不是你们南关的人,我是乡下的人,我的父母都已过世,让我带着两孩子到哪里去呢!”
“你别哭了,我回去找俺哥去给他好好的说说去,我看他怎么这么恨心啊!你的小孩你不养活,谁养活啊!他咋这样呢!”周秀清一边气愤的说着,一边又对几个人说:“我先回去,我先去找俺留哥好好的说他一顿去,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秀清说完后,没等她姑同意,便急急火火的迈着她那两条长腿走了出去,后边很快的响起了她姑的喊声:“秀清!你咋说去就去了!”
“你别管我了,我看着他把俺嫂子打成了这样,我不服气,我非要去问他排场什么不行!不就是一个小警察吗!总不能谁都打啊!”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向医院门外冲去!
屋子里的三个女人也坐不住院了,郑洁生是不能出门,她的婆婆看了看张留的妻子无奈的说:“这样吧!你和你嫂子先在这里,两孩子你也别管了,我把她俩接到我们家去吃饭,秀清这孩子象一个莽张飞似的,她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呢!别再说恼了,再让你们俩口子的气越说越大了,她是啥也不讲,她真的会跑到派出所去找他的,我还是跟着她一起找小留去吧!”
一边的郑洁生补充说:“那你就赶紧去吧!俺俩在这里没事,这回儿恐怕不会有什么事吧!”
郑洁生的婆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边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她才挪动她那双小脚,去追她那人高马大的长跑运动员侄女去了。
张留的妻子叫王娟,就在南关小学教学。她教的是四年级语文课,对学生们也很认真的,都是关里的孩子,她知道这个道理,对他们不严了恐怕耽误关里孩子们的前途,所以,她一天到晚的也都是带着两个孩子泡在学校里,她的婆婆在家做饭,一家人以前过得也是和和美美,近来尽管张留常以工作需要为由,常常夜不归宿,她也不甚在意,她知道做一个警察的妻子的责任的,不该问的事情,她一般情况下是不问的,基本上她都是被动的听她的丈夫回来后,给她讲述一些他自己瞎编的出勤故事,是真是假,她从未怀疑过,她即没有怀疑过她的丈夫根本没有去抓坏人,更没有怀疑过她的丈夫岂但不是抓坏人,而是天天象坏人一样,偷偷摸摸的跑到人家大姑娘房间里去干一个警察所不应该干的事去了。
她经受不着如此的打击,待周秀清和她的姑姑走出去后,她再也忍不住心酸的泪水,竟爬在了郑洁生病床的被子上呜呜的大哭了起来,郑洁生不得不尽力的做她的劝解工作,她用纯正的北京话对王娟说:“小娟啊!这种事你也别太难受了,你姑不也去找他去了吗!看他回来后咋说吧!再说秀清也跑去了,张留也不是那种不更事的人啊!也可能是一时的昏了头,做出点出格的事来,经你姑一劝说,些许还会回过头来呢!你们的两个女儿都恁大了,他再什么也不顾,难道也不看看你们的女儿吗?”
“嫂子,你不知道,他是一看见这两个女孩子就来气,天天在屋子里打我啊!说我不给他争气,不给他生儿子,尽是给他生女儿了,让他在人前见不得人,你不知道,他是很讨厌这两个女儿的,你见过他抱过他们吗?”
“我看你们平时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吗?你也总是面带微笑的上、下班,学生对你的印象也很好,全南关的邻居也都说你挺幸福的。
郑洁生话音未落,王娟便又大声哭了起